“啊草！”
方凡都快疯了。
这女人没完没了啊。
都说了我没事。
你还想看？
方凡现在都有点怀疑，这姑娘是打着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的借口，实际上是想一下他那儿？
“白芷，你别看了，我真没事。”
方凡还是婉拒。
“哼。”白芷俏脸一皱，“小凡，我现在真的有理由怀疑你小。”
方凡：“……”
算了。
你爱咋怀疑，你咋怀疑。
我不解释了。
反正越解释，越搞得我他么心虚。
“对，我就小。”
方凡索性坦然承认，“你已经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了，你还想问啥，我一并跟你说了。”
“你！”
白芷瞬间语塞，漂亮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白芷这药店生意也很稳定，他也没什么牵挂的。
另外林渔还在等着他的药。
他也不能多耽搁，转身就走，但刚走到门口，被白芷又喊了一声。
“白芷，还有事儿？”
方凡转头一看。
“小凡，我……”白芷闻言看了一眼他，俏脸微微一红，似乎有点不舍得，“你好不容易来了，要不然多待一下，待会儿去我家里，我给你做点饭菜。”
“不用了。”
看着白芷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方凡笑着婉拒，“村里还有事儿，我得早点回去，要不这样……”
他想一下，“我过几天去市里，你到时候去市里药店，你来找我？”
“哎，行吧。”
白芷也很有分寸，听到方凡的拒绝，她也没勉强，只能点头。
“嗯，走了。”
出了药铺，方凡直接回到了村里，林渔拿过药赶紧熬制。
泡药，然后放到药罐里熬煮。
等弄下来的小两个小时。
在煮药的时候，方凡见也没啥事儿，准备回家里。
“小凡。”
林渔喊住他，走到跟前，“谢谢你。”
“行了，客气啥。”
方凡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可怜的姑娘，“跟我之间就别这么客套。”
“不。”
林渔摇头，眼眸微微一红，“小凡，我知道这事儿其实很为难你，就我妈之前做的那些事儿，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帮忙的，但你不计前嫌，还帮我抓药，我……”
“好了。”
方凡打断她，微微叹口气。
林渔说的没错，他之前确实想过关于这个赵素花，他什么都不管的。
甚至，看到赵素花这老娘们精神有问题，他还有点窃喜。
他感觉这婆娘终于恶人有恶报了。
罪有应得。
只是，当看到林渔那会儿手足无措的样儿，红着眼睛，就好像一个委屈巴巴的女孩子，站在十字街口，无比迷茫之时。
他还是有点心软。
心疼林渔。
毕竟林渔之前也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甚至这姑娘情绪崩溃跳河。
他不想看着林渔再出事。
“渔儿，不说这么多了，你好好照顾你妈。”
方凡扫了一眼房子里已经昏死未醒的赵素花，“她要是好了之后，不会再给你找事儿，那我这么做，就值了。”
“嗯。”
林渔明白方凡的意思，“小凡，那这样，等我妈这边差不多了，我到时候去照顾婶儿。”
之前，她答应过方凡，自己照顾方母的衣食起居。
“嗯，不着急。”
方凡点头，“我这几天应该没事，会待在家里，你先忙这边。”
“好。”
林渔点头，眨巴眸子，忍不住道，“对了小凡，市里那个事儿咋样了，还有没有进展。”
之前她听方凡说过齐门的事儿，也听说过女混子的事儿。
现在，方凡一直在等待女混子老大那边松口呢。
“还没消息。”
一提到这个事儿，方凡叹口气，有点无奈，“不过估计也快了。”
他给了女混子老大三天时间。
而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他寻思着女老大应该会在今天下午，给他答案。
“小凡，肯定可以的。”
林渔也安慰，眨巴眸子看着他，“那个你若是有事儿去市里，你就跟我说，我去你家里照顾你妈。”
“好。”
方凡点头，从林渔家里出来，他心情有点复杂。
他娘的。
难道这女混子真的不承认自己是齐门二长老？
他有点纳闷，承认这个有这么难？
“哎。”
方凡叹口气。
他现在有点迷茫。
这女老大不松口。
而三长老回了齐门，现在也没任何消息，他都不知道现在怎么继续了。
回到家里，方母问了他一些关于赵素花的事儿。
方凡也如实说了一下。
等说完之后，方母叹口气，“谁能想到这赵素花蛮横了大半辈子，这到了晚年，落到了这个下场啊。”
她看着儿子方凡，“所以小凡啊，你说做人不要太过于蛮横无赖，你肯定因为一时的耍赖，而占到了便宜，但必然在以后的日子里，因为这事儿吃亏，现在可能没人收拾你，以后肯定会有人收拾。”
“妈，您说的对。”
方凡点头。
他很赞同母亲说的话。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凡是那些很骄横，无赖的人。
晚年一般都很凄惨。
“妈，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事儿做错了？”方凡看着母亲，“我不应该救赵素花？”
“不、”
方母摇头，“儿子，你没错。”她看着方凡，“就赵素花之前的所作所为，你其实不救也很正常，但妈知道你是看在渔儿的面子上。”
她叹口气，“渔儿那么好的孩子，摊上了这么一个母亲，你说这赵素花若真的精神有了问题，林渔还能不管？”
她看向方凡，“所以儿子，你这事儿做得没错，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跟渔儿关系那么好，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闻言，方凡苦笑一声。
不愧是自己母亲。
能明白他的心思。
“好了，儿子。”
方母拍拍方凡的肩膀，“你把你自己该做的也做了，接下来就看渔儿了。”
她叹口气，“希望赵素花经过这些事儿之后，能收敛一点，别再闹那么多的幺蛾子了，最好…她要能彻底变好，那就更好了。”
方凡苦笑一声。
让赵素花收敛一点，倒是可以。
但想让她变好，他觉得根本不可能。
就赵素花那种德性，想改变根本，很难的。
跟母亲聊了一会儿，等母亲回到房子睡下，方凡这才回到自己房子。
不过现在的他，根本睡不着，他索性盘膝而坐准备修炼。
叮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是村里药厂的苏雪打来的。
“雪儿，咋了？”
摁了接听键的方凡纳闷道。
这么晚了，苏雪打电话肯定是有啥急事，他以为对方的心肌梗的病又复发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