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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程宴深回江南正式追妻,酒店夜晚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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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押上车之前,看到了程宴深和沈惊棠,两人牵着手站在一块儿,男俊女美,好不养眼,看着他们,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里面是藏匿不住的痛苦。

程宴深的腿没瘸,沈惊棠也并未痛经。

他们合伙演了一出戏,并做了一个毫无漏洞的局,最后,他成了警局的掌中之物。

这个局程宴深做了两个多月,而他,却天真的以为,自己就快要成功了。

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破坏掉了他们的感情,让他们生出嫌隙不得不分开。

但原来这一切,就只是他天真的觉得,事实上,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把控下。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一阵猛烈的疼痛。

痛到他欲动唇说话,声音却是怎么也发不出,痛到他连走路都发着抖。

他看着沈惊棠的方向,发现她的眸是他以往从未感受过的冰冷。

那种冷让他身体彻底僵住。

他看出了,她恨他,很恨很恨。

一直目送他离开后,沈惊棠那紧绷着的身体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见状,程宴深偏头看他,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声音带着紧张,“怎么了?”

沈惊棠偏头看他,实话实说,“就是感觉有点不真实,应隐白做了那么多恶事,他身后有那么多势力,他突然被捕,我怕中途出现意外,他有可能被救走。”

闻言,程宴深轻笑安抚她。

“棠棠,他不是突然被逮捕的,这个局于我而言,是只花了两个多月,但警方那边,却是准备了二十几年。”

他抬眼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淡声道:“所以,应隐白会被抓,这是必然的,如果他还逍遥法外,那才是不突然。”

她认真且专注的盯看着他,真心实意的夸奖,“那你很厉害!”

她这夸得没半点讽意,程宴深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他笑,“我只是推动了事情的进展,用我们的两个月去换国家的安宁,我觉得很值得,这个想法,我相信你也有。”

他的这番话,沈惊棠自是认同的点头。

在国家面前,个人的感情有些时候是能往后推一些的。

国家生养他们,给他们庇护,现今到了他们该出力时,就该义不容辞。

很快,江川开了车来接他们。

上车后,江川立马汇报,“老板,刚刘队那边说了,应隐白暂时先关押在江南,余下还有一些事需要你去做个交接,我们是现在过去,还是到时候看情况腾时间再看?”

程宴深爱不释手的捏着沈惊棠的手玩,回复得极度心不在焉。

“现在过去。”

在应隐白这件事上,他不想浪费自己多余的时间,依照他对应隐白的了解,在他被执行死刑之前,肯定会说要见沈惊棠一面。

到时,他不希望沈惊棠接到警局的电话,有些事情如果要解决,那在今天,全给解决了最好。

从游乐场到警局,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路程有些遥远,期间,沈惊棠问:

“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找回来了吗?”

她的问话,他回答得倒是认真了不少,只不过语调略有些可惜。

“只找回了一部分,早初被拐的那批妇女儿童,被他们交易到国外贫瘠地区去了,跨越国界,能平安找回,很困难。”

听到他说的这些,沈惊棠杏眸里映着水光,她抿了抿唇,厌恶明晃晃现在面容上,“希望他们都接受法律的制裁。”

程宴深牵紧她的手,“一定会的。”

以应家为首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他们会遭到该有的报应。

车子在泊油路上飞驰,终于,在近四十分钟后,车子抵达了警局。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了应立身。

曾经西装革履,温润和煦,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变得一脸灰败,双眼无神。

他被警员压制着下车,双手双脚都有锁链,许是察觉有人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他抬了下头,当他看到看他的人是程宴深和沈惊棠时,双眸骤然瞪大,情绪倏变激动。

“贱人!就是你这个贱人毁了我的一切!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他这般癫狂大吼,满目狰狞,沈惊棠当即被吓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心脏更是一阵狂跳。

察觉到她害怕的举动后,程宴深在第一时间扶住她的腰,指腹在上面轻柔安抚。

紧接着凛冽的眸扫过应立身,男人瑰丽的薄唇紧抿,“该死的人是你。”

和他的目光只交汇了半秒,应立身的腿脚就忍不住发软。

他的结局是已定的,可现下,程宴深这道眸子却让他感觉自己在刀尖上行走似的。

苛斥了应立身后,程宴深忙安抚沈惊棠,他声音轻柔,跟刚才的人判若两人。

“棠棠,没事了,不用理他。”

说完,他直接牵着她往里走。

沈惊棠整个人都还有些懵,刚那种心惊肉跳还没消散,身后应立身开始大喊大叫。

“程宴深,沈惊棠,你们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永不得安宁!”

“我诅咒你们这辈子都被病痛折磨,膝下无儿无女,死后无人送终,你们……”

后面沈惊棠就听不到了,因为起初牵着她手的男人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两人直面相对,他轻轻的动唇,笑着告诉她,“沈惊棠,我们会长命百岁的,一辈子在一起,将来,我们会有女儿和儿子,我们会有一个很幸福的家。”

他捂着她的耳朵,以至于她听不到身后应立身狂躁不堪的诅咒声,但同样,她也听不见他的声音,可他的唇形却让她辨认了。

她起初紧抿着的唇,也因此舒展开来,读懂他的意思后,她给予他回应。

“好。”

应立身大喊出的话全是诅咒,警员训斥无果后,再也受不了了,直接强制捂住他的嘴,禁止他再发声。

他手上和脚上都拷上了锁链,足以证明一点,他是个死囚犯。

警员一言难尽的看着应立身。

人到临死的关头了,出言竟如此不逊,真不怕下地狱遭报应。

不过,想到他做的那些恶毒狠辣事,讽笑一声,他现在可不就是在遭报应么。

江南名门应家,从此就要销声匿迹了。

不仅如此,耻辱的钉子会死死钉在他们的子孙后代身上。

但据他所知,应立身名下就一个应隐白,而应隐白未结婚生子,现今父子俩都是死囚犯,就他名下怕是要断子绝孙了,他的诅咒只会在自己身上验证,想到这,他看应立身的眼神多了一份可笑。

到了警局里后,程宴深向女警员讨要了一杯温水,看着坐在长凳上神情低落的沈惊棠,他轻抿了下唇。

下一秒,迈着大步过去。

一直到他坐在她身旁,她人还是呆呆的坐在那,见她这般,程宴深便知,刚在外面,应立身那番话对她影响很大。

他牵过她的手,把温热的一次性杯子塞在她的掌心,“来,先喝点水。”

听到他的声音,她这才缓缓回神,回神过去后,她向他递去一个浅浅的笑。

“谢谢。”

她嘴角虽在往上扬,但程宴深却看出了她的勉强,所以在她喝过一口水后,他抬起双手去捧住她的小脸。

在她讶异的眼神里,他柔声道:

“棠棠,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的,你不想笑,不用勉强自己笑。我知道,刚应立身的话让你心中不好受,但你得知道,这件事你压根就没做错,我们都没做错,我们不必因为坏人的恶口相向而质疑自己,他们会得到那样的结局,是因为他们种了恶因,所以,他们现在才会自食恶果。”

眼看着她漂亮的杏眸里盛着浅浅的水光,他身子前倾不少。

不顾外人的目光打量,直接爱怜的轻吻她的眼睛,他告诉她没事的。

“没关系的,我们是未来,不会因为他一个犯了错的人说怎样就怎样,不管他说什么,我们的未来都是光明的。”

他说的这番话,沈惊棠倒是彻底听进心里了,听进去后,她嘴角重新勾起笑。

这回的笑,不似刚才那样勉强。

因为这回的她,眼眸里有盛着明媚。

她是真的看开了这件事,她觉得程宴深说的很对,犯错的不是他们,她没必要因为应立身不甘心的诅咒而陷入纠结境界。

他会落到那番田地,本就是因为他活该,他咎由自取!

她冲他重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尽管她说“知道了”,程宴深还是盯看了她许久,怕的就是她像在门口回应他那般,嘴里说着好,实际心里没想清楚。

见他不信自己,她只好抱住他的胳膊,认认真真道:“阿宴,这回是真的!”

“真的什么?”

“真的想清楚了,我不会再因为他刚才的咒骂而在意,如果我要是在意了,让自己的心情变得不好,那我岂不是着了他的道,所以,我真的不难过了。”

她这番话说的格外认真,瞳眸亮晶晶的,程宴深扬唇笑,食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口吻,“这样才对。”

两人正亲昵着时,刘队长就来喊程宴深了,起身那刻,程宴深对沈惊棠的交代。

他语调平缓,目光柔和,“应隐白应该会想见你一面,如果你之后不想再来警局,那今天就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听到他这话,沈惊棠第一反应是想拒绝,但想到大学时候,应隐白给自己那些特殊的关照,到嘴的话她又给压了下去。

最后,她轻轻朝他点了下头。

“好。”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是该对他说句再见,再也不见的再见。

目送她随着警员离开时,程宴深黝黑的眸里染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挣扎。

刘队长见状,实在是没忍住,张口问:

“你既然不想她去见应隐白,为什么还要和她提这件事?”

对于他这个问题,程宴深回复的还算快,他转身,和沈惊棠刚去的是个反方向,语调没什么起伏。

“就算是应隐白即将要被判处死刑,我也不希望他死了还惦记着棠棠,我想棠棠和他彻底做个了断。”

当年,沈惊棠在大学里受的那些委屈,他全都打听清楚了,一直以来,都是应隐白在背后替她清理前方那些障碍。

这些他是感谢他的。

但同样,他心中也有个疙瘩。因为,他知道这些事在沈惊棠心中有怎样的重量,他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日子里伸出了手,依照他对沈惊棠的了解,她会记一辈子。

如果不是应隐白犯了原则性的错误,那么,她对他,肯定会弥留一层滤镜。

刘队长并不知道应隐白和沈惊棠在大学有这么一段往事,所以,现在程宴深说的这话,他听得完全云里雾里。

-

探视室。

沈惊棠还未走到透明的玻璃窗前,就看到了应隐白,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刚两人在游乐场里的那身西装。

看到她,他弯唇冲她温柔笑了下。

他对她这样温柔的笑,是沈惊棠始料不及的。

虽说今天这个局,她并未出什么力,但这一个多月,她的确是在和程宴深演戏。

因为他们俩演技过于的精湛,所以他上当了,上当后的下场是他的生命到了尽头。

他落到这样的地步,和他们的局有关,沈惊棠在来的路上,甚至还在想,他应该是怨恨她的,甚至可能会恶语相向。

但来到这了,他却并未那般。

和预料之中想的相差实在太多,沈惊棠在坐到凳子上时,轻抿了下唇。

刚坐下,便看到应隐白举起了电话。

见状,沈惊棠也拿起了电话。

电话刚贴在耳边,他的声音哑哑的传了过来,“棠棠,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闻言,沈惊棠一怔,下一秒,她缓缓动唇,“你道歉的对象找错了,你对不起的是千千万万的家庭,不是我。”

她这话分明就是没什么攻击性,可应隐白听着,脸上却是僵白。

心也像是被人抽走了一块似的。

他强制伪装的温柔难以继续支撑,只能勉强笑着,“我其实……”

他的话说了许久,沈惊棠也等了许久,但她等了那么久,硬是什么也没等到。

到了最后,她轻叹一口气。

“应隐白,这两个多月的你,让我觉得很陌生,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但我想,你能一下子就控制安排所有事情,想必,在大学的这几年就有所涉猎了解,但……你在大学给我的感觉就是个单纯的弟弟,没想到……”

她苦笑,“没想到最终还是我看错了人,我以为的单纯温柔,其实就只是你的保护层,皮下的真实的你,吃人不吐骨头,毫无怜悯之心,心狠手辣,这一个多月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要拆散别人的家,你在做这些的时候,后悔过吗?”

她问的每一个问题,应隐白都给不出回答,因为,他有人性最难摆脱的劣根——贪婪,而他的这层贪婪和旁人相比,更甚。

见他给不出回答,在沈惊棠的意料当中,她深吸了口气,决定同他画上句号。

然,就在她刚准备出声,电话里就传来他嘶哑的话语,“棠棠,我后悔过的。”

他隔着玻璃看她,狭长的凤眸里溢着满满的贪恋,“今天,当我看到你和程宴深手牵着手站在一起时,我后悔了,我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如果,如果我当初没答应我爸,要帮他的忙的话,那么,在大学,我就有机会向你告白,追求你,总之,我们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他说后悔,且在心中构建了一个完美的假设,沈惊棠却是打破了他的幻想。

她认真的看着他说,“应隐白,你后悔没用的,就算你后悔了,当初在大学里,我也不会接受你的告白,更加不会答应你的追求。喜欢一个人不是隐瞒,不是欺骗,而你,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可你为了一己私欲,不仅对我隐瞒了这一切,还阻断了我和我爸妈他们相认的一切可能,那时的你,明明就知道我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可你还是选择无视。”

“你冷眼旁观,然后在我走投无路时,假意投来援手,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对你怀有一层好人滤镜。”想到这段时间自己了解到的真相,沈惊棠心中疼得很。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道:“应隐白,你对我的喜欢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你不是因为我是沈惊棠而喜欢我,而是因为我是江南沈家的沈惊棠才喜欢我,其实,在你的骨子里,钱权才是最重要的。”

随着她这番话说出口,应隐白蓦地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她竟都知道了。

可他对她的喜欢,是真的啊。

不想让她误会,应隐白整个人焦灼了不少,他飞快的解释,“棠棠,不是这样的,我对你的喜欢是纯粹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虽然……虽然这中间的确是掺了点利益因素,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从未……”

他解释了很多,但统共意思就一个——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但,他真的明白什么是喜欢吗?

在她的世界里,如果一个人的喜欢掺杂了利益,那么这种喜欢便不叫喜欢。

同他要说的话说完了,他的解释,她也不想再听,不想在这多留,她隔着玻璃看着他的眼,同他做最后告别。

“应隐白,希望你来世做个光明磊落的好人。”说完,她便放下了电话。

眼看着她放下电话,毅然决然要离开的模样,应隐白慌了。

身子往玻璃处前倾,满眼的不舍和悔意,他尖着声喊她。

“棠棠,别走,求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

可不管他如何尖叫大喊,捶打着玻璃,沈惊棠都没再回头,也听不见他说的任何。

刚出探监室大门,她一眼望去,便看到了程宴深,男人穿着黑色大衣,黑西裤,黑皮鞋,一身的黑,整个人倚靠在门上,修长如玉的指衔着一根烟。

他低头吸烟时,双颊凹进去一些,垂眸吐出后,烟雾缭绕,衬得他整个人格外的性感,却也带了点莫名的颓丧。

她迫切的想知道他怎么了。

所以,在男人抬眼看来前,她先一步小跑到他身旁抱住他的手,声音故意很轻巧。

“阿宴,你怎么抽烟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立马把烟拿开,下一秒丢在地上用脚捻灭。

“刚想了点事。”

沈惊棠好奇,“什么事啊?”

然后又看到他把烟给捻灭了,小声嘟囔,“刚不是抽得好好的嘛,怎么给灭了。”

程宴深弯腰去捡已经被捻灭的烟,捡起后,随手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未抽完的半根烟完美的入了框后,他解释,“你闻着会不舒服。”

以往,她肯定不会接着往下再问,但现在,她有意想知道点什么,便说:“但你刚才抽烟身上沾了味,我还是能闻到。”

闻言,程宴深认真的注视了她许久。

许久之后,他动唇,“抱歉,之后我再也不抽烟了,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

他说的话完全偏离了沈惊棠想知道的事情,她就这么愣愣的看了他许久。

看了一阵后,她哭笑不得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宴深皱了下眉,“那是什么意思?”

沈惊棠抱着他胳膊的手下移去牵他的手,等到两人十指相扣了,她这才说:“刚你抽烟的时候,身上很有故事感,有点颓有点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在她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时,他看着她软白精致的小脸,第一次发现了两人的灵魂共频。

原来他的不开心,她都看得懂。

但他刚想的事情实在是过于的复杂了些,有些事,他并不想让她知道多想。

仅避重就轻道:“我在想,这一个多月我对你那么不好,现在我们还离婚了,该怎么过你爸妈,还有你哥那关。”

听到他在担心这事,沈惊棠笑着安抚,“没关系,我回家会和他们解释的。”

见他仍旧愁眉不展,沈惊棠笑着打趣,“怎么,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还真有点,毕竟,前阵子的我,很渣男。”不知回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无奈道:“现在爸妈都不准我回老宅了,说什么程家不欢迎渣男,薇薇更是对我疾恶如仇。”

自从他们在民政局办理离婚后,她就只和他联系过,阮纤云和程薇薇他们,在给她发了很长一段道歉话后,便没再联系她。

现在听到他说自己这段时间过的日子,她恍然大悟,所以她们不联系她,是觉得愧疚,觉得没脸面对她?

想到这,她牵紧了他的手,安慰道:“没关系,爸妈和薇薇那边,我也会去和他们解释清楚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渣男的名号一直冠在你脑袋上。”

听着她信誓旦旦的保证,程宴深微扬了下唇,忽觉有那么几分好笑和好玩。

接下来,他也没问她和应隐白说了什么,温热的掌心包住她的小手,牵着她往警局外走,“走,我们回去。”

“去哪里?”然后,她又想到了个事,“阿宴,你在江南,住在哪里啊?”

闻言,他偏头看了她一眼,瑰丽的薄唇勾染着浅浅的笑,“酒店。”

随后,他冲她挑了下眉。

“要和我回去吗?”

沈惊棠心跳得有些快,“回哪?”

“陪我住酒店。”

等到了酒店,沈惊棠人还是恍恍惚惚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跟着他来了酒店。

明明彼此之前是很亲热的关系,可现在她随着他进酒店,竟让她产生了点偷.情的感觉,那种暧昧刺激感几乎要将她灵魂吞噬。

一直到了他所住的房间门口,她勾了下他的掌心,声音有些闷。

“我还没……”

听到她的声音,他低头,“还没什么?”

“还没和爸妈说今晚和你在一起。”

闻言,男人低笑一声,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房卡放感应器上,伴随着房门“滴”的一声响,他说,“进去再给他们发信息。”

其实在他说完这话后,就犹豫了。

前阵子他对她态度那么差劲,恐怕就算是白知乔沈世镜知道了他是有苦衷的,应该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毕竟,现在沈惊棠是他们俩的掌心娇。

当初迫不得已做戏是做戏没错,但他的行为也确确实实是膈应到人了。

想必,他很难过得了他们那关。

他们那还不提,单就一个沈嘉淮在中间充当搅屎棍,就有够他受的了。

进去后,灯都还没来得及开,她便被他抵在大理石上亲吻。

两人这么久未见,谁都有那层旖旎的想法,他的吻抵上来了,她回应也不含糊。

当她整个人脱离地面时,沈惊棠这才迷迷糊糊的睁眼,她双手放在他肩头,娇着声唤他,“阿宴,让我先给他们发个信息。”

耳边,是她略有些紊乱的喘.息声。

他圈抱着她的腰身,稍稍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后,这才放人,“好。”

得以逃离他的掌箍后,她垂眼去摸口袋的手机,也是在这时,眼前多了一只手,男人的手生得极美,节骨分明,修长白皙。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沈惊棠还是没骨气的看呆了,一直到头顶传来声音,她这才半知半觉的反应过来。

“去客厅发信息告诉他们。”

她把手放进他的掌心,“哦。”

等到她坐到客厅沙发上后,他便在一旁很她倒水,那双手还是诱人得很。

怕自己的色心被他知晓,她连忙解锁手机转移注意力。

刚点进微信,显目的便是沈嘉淮发来的信息。

【哥】:小鹿,你在哪呢?

在程宴深未把水递过来前,她回,【哥,我现在和阿宴在一块儿。】

随着她这条信息发出,那边几乎是秒回,【你和那小子在一块儿?在哪?】

沈惊棠本来已经在对话框里打了“酒店”两字,但她细想了一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删了,重新敲字。

【妹】:哥,你和爸妈说一下,我今晚就不回去了,让他们别担心。

刚点发送,眼前就多了一道阴影,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来,先喝点水。”

因为他这话,她暂时放下了手机。

捧着杯身喝水时,她的余光注意到,他那道炽热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

被他这般盯着,沈惊棠小脸染粉,明明现在正喝着水,她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唇瓣离开杯沿后,她偏头看他,商量口吻,“阿宴,能不能别这么盯着我看啊。”

随着她这道请求的声音发出,男人喉结轻滚,“不能,好久没见,得补偿回来。”

沈惊棠有些,“补偿什么?”

“亲吻。”

在这两字落下后,她手里捧着的杯子被他扣下,紧接着“砰”的一声响,杯子被放到桌上,杯中的水开始摇曳晃荡。

而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又带有压迫性,当沈惊棠被推倒在沙发上时,她的心被紧张和期待给填满。

随着他温柔的吻断断续续压下来时,她惬意的闭上了眼。

这种踏实感,她终于再次感受到了。

当他转移阵地寻到她脖颈处去时,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和他们说了吗?”

“说……了,和我哥说了。”

听到她说和沈嘉淮说了时,程宴深微怔,就在他想事情可能会不妙时,果不其然,被他们压在身下的手机跟催命似的响起,不用想,程宴深都知道是谁。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沈惊棠第一反应的确是要起来,“谁打的啊。”

现在应隐白一众人已经被抓,于程宴深而言,已经没什么电话是必接不可了。

当即,他堵住她的唇,哄着道:

“没事,不用管他。”

沈惊棠却是有些担心,“万一是很重要的事呢,错过了会不好。”

她表情略有些严肃,程宴深倒是也尊重她,囫囵的亲了亲她的唇后,从身下捞起手机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沈嘉淮打来的。

他想也没想直接挂了电话,在沈惊棠探头过来前,调了静音,也及时按了熄屏。

脸不红心不跳说,“垃圾电话。”

沈惊棠对他是极为信任的,毫不疑他,仅是乖巧点头,“哦,好,那不用接。”

在她这话落下期间,程宴深从自己口袋摸出手机,干脆利落的也点了静音。

结果他这才刚设置,沈嘉淮的电话便打来了,他压根没理会,直接把两部手机反扣着放在沙发一角。

下一秒,和沈惊棠该怎样还是怎样。

火花愈发严重时,程宴深喘息着问:“渴吗?要不要喝水?”

沈惊棠这会儿只顾着害羞,“不用。”

随着情绪到达顶峰,两人的衣衫掉落,然而,就在程宴深抱着沈惊棠往床的方向走时,门铃声突兀的响起了。

一声接着一声,更催命似的。

屋内所有的暧昧,也随着这一声接着一声的门铃声响被迫打散。

感受着男人炙热的眸,沈惊棠略有不自在的别开视线,“那个,要不然……”

“……你先去开门,看看是谁。”

程宴深直接吐出一个名字。

听到他口中的名字,沈惊棠惊讶的睁大眸,“怎么会是我哥,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程宴深弯腰,稳妥的把她放下来,随即,温柔的帮她整理好衣衫。

他的话语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江南是你哥的地盘。”

言之意下,他知道他们在哪,不足为奇。

在这种事上突然被打断,沈惊棠有些心惊的扫了眼他的裤子,小声问:

“那你现在方便去开门吗?”

闻言,程宴深深吸了一口浊气,他对她的那层贪恋,已经被沈嘉淮给强势逼走了。

他当然方便,他方便得很!

不过,尽管他心中有气,但对她,他不管是言语还是行动,都很温柔,“方便。”

在去开门前,他交代。

“你先把大衣穿好。”

沈惊棠疑惑蹙眉,“为什么?”

程宴深无可奈何的笑,弯腰亲了亲她的脸,极富磁性的嗓音响起。

“因为你哥就是来接你回家的。”

沈惊棠:“……”好吧。

门开,入目是一张极度不爽的脸,男人沉着声问:“我妹妹呢?”

他看他不爽,同样,程宴深看他也不爽,倚在门口回得格外漫不经心。

“里面。”

瞧着他这幅样子,沈嘉淮冷冷对他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都还没开始追,就把人拐到酒店来,你这什么心理啊?”

正阴阳着他,房间里传出脚步声,知道是沈惊棠过来了,沈嘉淮暂且停止了奚落。

虽然刚程宴深说了,敲门的人是沈嘉淮,但沈惊棠看到来人确实是他时,她还是有些被惊到,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

“……哥,你……你怎么来了?”

对她,沈嘉淮温柔贴心的形象从未变过,他浅浅勾唇,笑道:“爸妈不放心你在外住,所以让我来接你回家。”

他说的这话,沈惊棠可以理解。

但他的速度却是让她惊讶。

她这前脚刚回他信息说今晚不回家,他后脚就找到酒店来了。

她在心里悄悄的叹了口气,她哥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啊!

想到刚在里面程宴深和自己说的话,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他,磨蹭了许久,才说,“阿宴,那我就先回家了。”

她不舍和他分离,他亦是。

刚抬手想抱一下她,结果沈嘉淮的动作更快,先一步把她拉出去了,男人的话语淡淡,“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程宴深:“……”

-

回家的路上,沈惊棠低着脑袋扣了许久,一番犹豫过后,她呐呐问出声,“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阿宴去了酒店?”

听到她这问话,沈嘉淮并未隐瞒。

“嗯,我亲眼看着你俩进去的。”

想到他在车里看着自己和程宴深进酒店的画面,沈惊棠脸一阵臊热。

就被亲哥看着和男人进酒店,就还……还挺羞耻的,有点难以面对他是怎么回事!

许久没等来她下一句话,沈嘉淮只好抬眸看了眼镜子,当他看到沈惊棠红着的耳垂时,也知道她这是害羞了。

当即,他缓和气氛,“小鹿,哥不是反对你和程宴深在一起,就是我知道你们俩当初结婚是误打误撞的相亲,都还没开始接触,你们俩就直接领证了,虽说婚后你们俩相处得不错,互相深爱着对方,但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想妹妹这么委屈,他那小子想娶你做老婆,婚前不追算怎么回事。”

随着他这番话出口,沈惊棠偏头,眼尾染红看着他,鼻腔更是一阵发酸。

原来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啊。

这种小细节,外人不会在意,因为于他们看来,她和程宴深本就是相爱关系,何必再多此一举。

但沈嘉淮作为她的家人,却不会这样想,他第一关心的是她会不会受委屈。

毕竟,对于每个女孩来说,在婚前有一段甜甜的恋爱,然后再水到渠成。

这样,才会是完美的。

随着车子的驶动,她哽咽出声。

“哥,谢谢你。”

听到她的哭腔,沈嘉淮心微紧,一心二用,注意着路况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抽出时间看她,“傻丫头,有什么可谢的。”

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他立马换了个话题,努力让气氛变得轻松。

“当初你在妈肚子里,我就对你承诺过,你做我沈嘉淮的妹妹,我会把你宠成公主,这事一直都作数,不管你是结婚了还是没结婚,哥都会把全世界最好捧到你面前。”

他本意是不想看到她掉眼泪,可随着他这话出口,沈惊棠因感动,眼泪更旺盛了些,她觉得自己可真幸运啊。

她甚至觉得,自己前面二十几年受到的那些苦难都是值得的。

到家后,白知乔和沈世镜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讨论着什么,直到沈惊棠出口喊他们,两人这才停止讨论声。

看到她后,白知乔连忙招手让她过来,“小鹿,快过来,妈和你说点事。”

刚坐下,沈世镜就率先出声了。

“小鹿啊,我和你妈都知道真相了。”

听到这话,沈惊棠并不诧异。

紧接着,白知乔略有些难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我和你爸都知道你和程宴深这段日子只是在做戏,但我们俩还是觉得,得好好的考验考验他一番,你从小就不在我们身边,这好不容易我们一家团聚了,我实在是不想看你这么快就又离开了。”

她说的话,也是沈惊棠不愿的。

当即,她抱住白知乔的手臂,不舍道:“妈,我也不想和你们放开。”

见状,沈嘉淮立马接话,“那咱们就不嫁,你就留在家里,哥养你。”

他的话让沈惊棠忍俊不禁,但她哪能真不嫁啊,要是她真不嫁,程宴深得怨死她。

她看了眼沈嘉淮,撒娇道:“不要。”

兄妹俩的亲昵让沈知乔和沈世镜看了去,非常的欣慰。

白知乔也知道沈惊棠和程宴深的感情,当即,轻拍了下沈嘉淮的手,佯装生气道:

“别胡说八道!”

沈嘉淮当然只是笑笑不说话。

之后,白知乔拉着沈惊棠的手,语重心长道:“小鹿,妈和你哥想法一样,你呢不用急着这么快和程宴深复婚,这男人娶媳妇,该有的流程,他可一样都不能少,我和你爸那个年代都流行仪式感,你们这代我听说也很重视,所以啊,他不能少了这些。”

闻言,沈惊棠笑,“妈,你们放心吧,阿宴给我录音的时候说过,这些他少不了,当初,他会选择真的和我离婚,就是想重新和我再结一次婚,这次,我们把之前的遗憾全给补上,还有,爸,妈,哥,我还没和你们住够呢,我不想那么快就和你们分开。”

听她前面那话,三人只想骂她傻丫头。

怎么能这么相信男人的话呢。

可随着他们听到后面,满脸的欣慰,他们家小鹿果然是贴心小棉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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