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不仅仅是用来充饥的，口感也很重要。
男人又吃了两口，已经点了不知道多少次头。
“好吃，你这包子不错，给我来十个。对了，你这盘子能借我用用吗？一会儿给你送回来，不然这包子我也拿不走啊！”
说到最后，男人还冲着姜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用！随便用！”
姜染立即开始捡包子。
因为竹盘不够大，一个上面只能当五个包子，姜染用了两个盘子。
男人刚要付钱，又注意到了一旁的米粥。
米粥熬的火候到了，已经熬出了米油，米都开了花。
还有一颗颗圆润红亮的枣子在其中起起伏伏，甚是好看。
男人看的眼前一亮，“这米粥怎么卖？”
米粥的成本就更低了，所以价格也更低。
“一分钱一碗。”
男人明显是想要的，可是却没有办法带走。
姜染想了想，就指着裴洋道，“要不让他跟着你跑一趟，您家里要是有锅……”
不等姜染的话说完，男人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答应了下来。
“给我来五碗粥。再加上这十个包子，一共是五毛五。”
男人说着就给了钱，一张五毛的，还有一个五分的硬币。
姜染接过钱，打开了一旁的盒子，把钱放了进去。
空空荡荡的盒子里，多了五毛五分钱，看着就让人欢喜。
不用姜染说话，裴洋已经走上前来，端起一盘包子，就跟男人走了。
眼看着两人走远了，裴珊珊这才一脸兴奋的看向姜染。
此时的裴珊珊，有很多话想说，却并没有机会开口。
因为这个时候，又有人走了过来。
这几个人，姜染刚刚就已经注意到了。
他们就站在不远处，一直在观望着这边。
显然，他们是想看看情况。
男人买了那么多包子带走，显然这包子是好吃的。
既然好吃，那还等什么？
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要的包子数量也各不相同。
有的人直接就在这儿吃了，吃了包子还要一碗粥。
饭量大的，就是两个包子，一碗粥。
饭量小一些的，不是一个包子一碗粥。
花上几分或者一毛钱，就能吃上一顿美美的早饭。
姜染和裴珊珊一起忙活，捡包子盛粥的是姜染，收钱的是裴珊珊。
两个人忙的根本没时间交流。
就在这个时候，裴洋拿着一个锅回来了。
看到这边围着这么多人，裴洋还愣了一下。
姜染直接把锅要了过来，往里面盛了五碗粥的量，另外盛了五个红枣。
“别发呆了，赶紧送过去赶紧回来。”姜染对裴洋道。
裴洋也看出来了，这边很忙，也不敢再耽搁时间，端着锅就跑了。
这次，裴洋回来的就快多了。
裴洋回来了，姜染就洗了洗手，开始包包子，裴洋和裴珊珊就按照她之前分配的忙活。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手忙脚乱了一会儿。
但是很快，就配合的很好了。
姜染一个人擀皮，擀二十个停下来，包好包子放到蒸笼上，再把蒸笼放到锅上去蒸。
熟了的放在上面，能保温，还方便拿，也不会耽误下面的包子继续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