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被他盯得发慌，往旁边挪了一点。
“你身上味道真难闻。”
祁砚神色饶有兴致，“什么味道？”
舒漾咬咬牙，“女人味。”
完全盖过他身上原有的清冽香味，变得让舒漾有些恶心。
本以为她这么说，祁砚会像往常一样哄哄她，没想到男人收起了笑意，抬眼时压迫感扑面而来。
“想管我了？”
舒漾知道她终究还是越矩了，她试图解释。
祁砚食指放在她的唇上，禁止她撒谎。
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菲薄的唇清晰的吐出每一个字。
“小朋友，收起你的小心思。很危险的，知道吗？”
舒漾低着头不敢说话。
感觉到面前出现一大片阴影，祁砚起身，温热的手心轻抚着她的头发。
沉沉入耳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如果再让哥哥发现了，你就惨了。”
舒漾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心里非常恐惧，她基本没见过祁砚如此严肃。
在她心里，祁砚一直是个温柔的大哥哥。
但是有很明显的距离感，就比如现在。
“知，知道了……”
而她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喝酒壮胆后，不要命的拽住祁砚问。
“哥哥，怎么个惨法？”
舒漾压下心头的酸，看着祁砚上楼，并没有等她。
她坐在沙发上，看向古棕色旋转楼梯上的西服背影。
高大，颀长，健硕，心动。
不过短短一个月，她就被祁砚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刚萌生的那点心思，接下来的几年，她该怎么隐藏？
放弃吗？
谁知道走到一半的祁砚，突然半侧过身看向她。
舒漾吓得赶紧低头。
又被抓住了。
“我们漾漾是打算在沙发上，坐到明天早上吗？”
舒漾抓起旁边的包，跟了上去。
祁砚低眸瞥了一眼身后的人儿，唇角带着不经意察觉的弧度。
小朋友上钩了呢。
他不想玩她。
可人非要送上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场游戏，他得好好享受。
所谓得了精神病之后，精神正常多了，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舒漾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当中，祁砚为什么不会喜欢她呢？
难道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某天假期，祁砚依旧是在外面应酬，那些场合她从来不敢踏足。
却因为想了解，祁砚身边平时都有些什么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去了英歌兰最大的地下会所。
没想到在外面就被拦住了。
对方找她要银行卡，证明她有消费的能力。
可她的包里只有几本书。
当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股力量握住她的手腕，从这种场合走出来的祁砚，让她有些陌生。
男人松开她的手，“跟我来。”
这是她和祁砚第一次进娱乐会所。
男人微俯身在她耳边问，“会喝酒吗？”
舒漾摇摇头。
祁砚把身上的打火机递给她。
“一会儿帮哥哥点烟，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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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江衍想到自己那天说的话，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
林烟说她要相亲，他半天蹦出一句。
“那……你多对比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