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鱼尾忽然收起。
应赧州抬头的视线里，是在水里一览无余的·····
漂亮的红唇。
往上是她被浴巾夹在腋下紧紧缠了几层的浑圆和细腰，腰下无一物，只有一双完美细长玉腿。
而她眼尾处媚色弥漫，被水珠沾湿的小脸蛋露出好奇，翘着食指指着那儿。
因为蹲姿从紧绷的腰带·····
出来的····
眼神澄澈乖软，见他不说话，咬着鲜嫩红润的唇瓣添了一句，还带着几分夸赞。
“像鱼儿一样好····”
应赧州连忙打断她，“嗯，不是什么东西。”
男人的眼神深的可怕，只看了两秒，像是触碰到了不该看的，视线重新落在她的小腿上，可已经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他必须要平静，语气平静，神色平静。
好几遍都要被脑海的画面折磨疯，他站起身，不断摩挲着手腕上的珍珠项链，从她小腿那边转身，没有看她正面。
开口，干涸的嗓音像在石头上磨过一般沙哑。
“既然已经恢复正常，我先出去了。”
“鱼儿也要带走？还以为应先生能给我看看呢。”她把长长的鱼尾辫绕到锁骨前，懒懒地一下一下的抚摸，话语懵懂，笑声悦耳，配上人鱼特有的魅惑声线。
背对她的男人踩在瓷砖上双腿如灌了千斤重，睫毛不停的颤动，五官冷硬，脸色紧绷，神情有多冷静，心里就翻滚着多少惊涛骇浪。
“乖，好好洗。”
她明明不懂，他不能也不可以越界。
“嗯嗯。”
应赧州强大的自制力把冲动再次压了下去，又恢复些许理智，才迈动了步伐离开这。
林慕清微微侧身，双手趴在瓷白色的边边。
因为浴缸在一进门的左侧方，应赧州转身出门的那一刻，她这个位置可以从他侧面看见壮观的一幕。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傻白甜了，为了消灭她的好奇心，所以从容的毫不掩饰，毕竟越遮就让人越好奇。
等着，等她冲浪之后，他就不会当自己是傻白甜啥也不懂了！
“啪”
浴室门关上，隔绝了某条小鱼的视线应赧州几乎是立刻回了隔壁的淋浴间。
腰带松开，浴袍坠落，全身的肌肉都呈现紧绷鼓起的状态。
他把水调到最冷，从头淋到脚，水滑过眼眸，闭上眼那一刻，全都是十分钟前看见的风景。
要疯了。
应赧州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抹掉头发上的水时，头往后仰。
眼尾的泪痣红的滴血，一贯冷淡无波的脸色出现凌乱的欲色。
冷水渐渐让他清醒，但那还是消……
还有她无辜的小眼神，拉着她的手带进怀里的满足感，一遍一遍地出现在脑海里。
过了十五分钟。
外面响起轻轻的脚步声，浴室的门显现出她的身影。
“应先生还没好吗？”
他沉默一会，“嗯，你下楼等我吧。”
“噢。”
应赧州静静的站着，任由冷水不断淋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还是没有……最终没办法，只能……
浴室外面。
林慕清就在客卧的大床上坐着，浴袍露出的两条小腿一晃一晃的，眼眸震惊地一直盯着浴室的门。
她只是心里想一想，要是能看见他在干什么就好玩了，然后就……
鱼的眼睛还有这个功能吗！！！
呜呜她完全相信是进化了！
脸颊没忍住红成一片，眼睛却没眨过。
只是他太能忍了，一声闷哼都没溢出来，加上水声，不看见就算她坐在这里，也不会知道他在干什么！
过了十分钟，他抹泡泡，冲洗，擦干身已经准备出来了。
林慕清赶紧低下头，眼神飘忽，等应赧州走出来，此时身上穿着的不是浴袍，而是深蓝色的短袖睡衣长裤，刚刚只是着急才穿了浴袍。
应赧州看见她，本来冷静的脸色透出几分慌，嗓音低沉到听不清。
“清清一直坐这？”
她耳根灼热，缓缓看向他，应赧州眉眼与刚才有几分不同，很勾人的感觉，点点头，“是呀。”
小人鱼的脸蛋像被热水熏过一般，粉红粉红的，格外动人，浴袍的绑带方式与他刚刚勒的紧的一模一样，很明显是学着他绑的，导致上半身勒出了诱人的弧度。
应赧州几乎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一言不发，从柜子里拿了吹风机出来，来到她身边。
“虽然不知你与人类有没有不同，但是头发湿着睡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