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室所有人都被叫到了会议室开会。
“哪几个是负责跟姚总一起谈生意的？”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是有防备。
“我有这个公司一半的股份，我有话语权。”马嘉祺说。
这才有几个人愿意站出来。
他看了他们几眼。
“有哪几个是负责姚总生活起居的？”
有两个人举起了手，一男一女。
马嘉祺走过去，问：“她平时有按时吃药嘛？”
女生支支吾吾的，“姚总，平时都是让我保管着药，有时候谈生意，她说会影响药效，就不吃了。”
男生则说：“平常姚总都是按时吃药的，只是偶尔几天，不让我们烦她。”
马嘉祺又走回了正中央，说：“我不管你们以前有多听我老婆的话，从现在开始，秘书室都由我管，我给你们重新开工资，只有一点，让她按时吃药，时刻盯着她的身体情况汇报给我，并且不许外传。”
“另外，我还会额外招一个医疗团队，以后不管你们是出去谈生意还是见客户，都必须保证她的身边有两名医生以上。”
“如果她的身体在出现任何状况，我保证，以后你们再也找不到这样待遇的工作。”
“听懂没有？”
会议室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听懂了，马总。”
马嘉祺又继续说：“刚才几个跟姚总出去谈生意的，去办公室。剩下人散了，今天的会议内容不许外传。”
马嘉祺坐在姚月的办公室里面，整洁的桌面只有一张他们的合照，以及儿子闺女小时候的照片。
“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谈生意的？”
几人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搪塞。
马嘉祺不想跟他们绕圈子，“我老婆说，大把大把的钱摆在桌子上，贿赂领导有没有这回事。”
为首的男人，眼见瞒不过去了，只好交代。
“谈生意这些都是难免的，更何况，境外业务这些都是行业内的潜规则。”
“大家都这么做，但是我们在国内的业务都是合法合规的。”
“意思是，你们在国外的生意是非法的？”马嘉祺不可思议。
“马总，行业里的规则就是这样，哪一家大公司背后没有这些弯弯绕绕，更何况，那些国家本来也不管这方面。”
“一旦追究起来，我老婆会不会坐牢？”马嘉祺问。
为首的男人，坚定的说：“不会，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的贿赂领导，拿到地皮建楼而已，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
这么些年，姚月的公司越开越大，他从来没有问过。
回到家，姚月就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你去公司了？”她问。
马嘉祺先是沉默了，后又是走过去问：“你在国外的生意犯法？”
“我是中国人，遵守哪门子的外国法律。”她辩解道。
“可一旦追究起来，你是要坐牢的。”他的声音有点激动。
“做什么牢，我拿了地皮，建造了当地的社会青年辅助进步中心，我提供给当地人工作岗位，为当地带来经济收益。我一没有作奸犯科，二没有杀人放火，我请问您，我做什么牢？”
“可你贿赂官员，拿到了本不属于你的地皮。”他回答。
姚月笑了，“那些地皮本来就是荒地，我贿赂官员，只是为了尽早的拿到合法手续，更何况，他们国家根本就不管底层人民的死活，一味的收税，我姚月拿着奢饰品挣富人的钱，救济穷人，我有什么错？”
“我没有用过任何手段去侵害他们的利益，工厂也没有产生污染，我没有想从他们身上得到过什么。我只是希望，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读书的机会，一个可以在世界上生活稍微好一点的机会，让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过的好一点，你却只看到了我利用规则，指责我犯法？”
“那些国家，本来就是烂掉的，法律是维护人权的，维护人民利益的，一个连人民的生活都不管的政府，我凭什么要去遵守那些国家的法律。”
“而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