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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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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剑派的人踌躇不决,远处一个女子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悠然传来:“自然是一对一单挑,我先来!”

她来的很快,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尚在一里之外,说完最后一个字已不到半里。

众人微微一怔,随见一道朦胧的身影徐徐飘来,似乎穿着红色锦衫,身形纤细美丽,背着两把宝剑,英姿飒爽。

人未到,双剑出鞘,却不是双手拔出来的,而是气胜境的以气驭剑。

旁边甲士刚要拦截,那女子双脚在甲士头顶一掠而过,尚在三十丈开外,两柄又薄又细的宝剑如飞蛇扑向张崇义。

张崇义陡然见到这个女子,神色变得古怪,又是畏惧又是惊喜,待见双剑凌空飞来,竟然不敢提枪格挡,不停地快步后退,尽量与双剑拉开距离。

那长剑气息极长,张崇义迅速原地打了个转,斜身往左飞去。

两剑在空中转弯,继续追逐张崇义。

张崇义前方出现青翠欲滴的柏树,他轻轻一纵飞上树梢。

两剑在红衣女子的驱使下,宛若灵蛇抬头,嗖的蹿上树梢。

张崇义施展轻功,绕树转来转去,两剑跟在身后,也是绕树转来转去,竟像是躲迷藏呢。

众人一时看的呆了,武功低微的,见到传说中以气驭剑的气胜境绝技,无不看的目眩神驰,众人最奇怪的却是张崇义的应对。

红衣女子的剑术固然高明,以气胜初阶的内功修为,能够将飞剑驾驭的出神入化,于数十丈外飞剑追敌,不可谓天赋不高。

可是再高的天赋也不足以弥补她内力修为的缺陷,这样的飞剑术用来欺负外行、骗骗纯情小女孩还行,遇上气胜初阶以上的高手,随便一剑就能将其振飞,更别说张崇义这种将近气胜巅峰的高手。张崇义只要一枪就足以破掉双剑。

然而张崇义似乎没想过还手,而是抱头鼠窜,他怕的似乎不是那两柄飞剑,而是飞剑后的红衣女子。

众人瞧着那红衣女子约摸十八九岁,身材极为苗条纤瘦,头发高高挽起,系着名贵木簪,长相倒是普普通通,算不上绝色美女,却也不丑,穿着明显价值昂贵的锦绣红衫,胸脯平坦。

众人纷纷猜测张崇义是不是跟这红衣女子有过一夜风流,睡完人家就提裤子跑路,心怀愧疚,所以不敢还手。侯门公子,这些破事几乎是家常便饭。

自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夫君如此狼狈模样,连郦宛丘都认定他们肯定有一腿,脸上不由露出怪笑,贝齿轻咬,心里却在寻思,今晚回到床上,我不踹你一百脚就不是青衫宛丘。

这女子既然光明正大上门寻夫,总该给人家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才行,总不至于掏点银子随便打发走吧?

反正夫君当前只有一个妾室,再收几个也无妨。哼,我那色鬼老爹,三十五岁以后都收了二十七房妾室。

两柄长剑追着张崇义绕树足足转了四五十圈,红衣女子冷冷喊道:“张崇义,你就没种接我一剑么?”

张崇义一面躲避飞剑,一边愤愤道:“张崇仁,你这嫁不出去的老巫婆,到底有完没完?我躲你大半年,你怎么阴魂不散追着我呀?我说不跟你比武,就不会跟你比武。”

众人目瞪口呆,幽州人都知道张道冲嫡妻赵氏育有三儿一女,按照“忠孝仁义”四字排序,老大张崇忠,老二张崇孝,老三张崇仁,老四张崇义,老三张崇仁是女子。

郦宛丘嫁入张家的时间虽然短暂,对家里的长辈和兄弟姐妹已然打探清楚,一直奇怪张崇义偶尔会提及大哥二哥,以及张家远房堂系叔伯兄弟,却从来不提这个姐姐。打死她都想不到,这个毫无征兆冒出来的红衣女子竟然就是张崇仁。

尤为奇怪的是这对姐弟的相处方式,姐姐一见面就追着弟弟打,弟弟偏偏不敢还手。他们哪知道,张家嫡传三子一女,老大张崇忠三十一岁,老二张崇孝二十七岁,老三张崇仁十九岁,老四张崇义十七岁,老大老二与老三老四年龄悬殊,从小就不怎么亲密,老三老四倒是一起长大的。

这位将门小姐生性粗鲁豪放,热衷武功,争强好胜之心极强,与弟弟一起修炼家传的风雷枪法,明明是姐姐,却怎么修炼都打不过弟弟,一直被弟弟压着。

十二岁的时候,越想越不忿的张崇仁,认定家传的风雷枪法不适合女子修炼,索性放弃枪法,转拜一位无名剑客为师,改练御剑术。

练了两年,自以为剑术大成的张崇仁,踌躇满志找弟弟比武,结果苦心修炼的御剑术被张崇义一枪破了,张崇义嘲笑她是舍美玉而求顽石,放弃张家厉害的风雷枪法,去修炼这些没用的花花架子。

气疯了的张崇仁比武比不过,索性使出不要脸的女子抓脸术,对着一脸懵逼的少年张崇义就是一顿乱抓,在他脸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此后渐渐成了惯例,她每年都要偷偷躲藏起来练剑,自以为有点进展就要找弟弟比武,比输就挠脸。

连续几年折腾,张崇义已是惊弓之鸟,哪里还敢跟她动手过招?不动手顶多被她唠叨死,动手肯定要被挠死。

张崇义常年喜欢住在蓟州大营里,何尝不是想要躲着这位输不起的姐姐。便是今年偷偷离家出走,也存着避开她的心思。

张崇仁指着张崇义大骂道:“你说谁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你这小畜生,你给我滚下来。”

张崇义施展轻功,在树上如穿花蝴蝶飞来飞去,冷笑道:“你到现在还没嫁出去,不是老处女是什么?我偏不下来,就看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内功能支撑多久。”

张崇仁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目在所有人脸上扫来扫去,似乎想要找人泄愤,找了一圈,瞅见那个大美人郦宛丘,恶狠狠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再不下来,我杀了你老婆。”

一脸震惊的郦宛丘,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是什么狗屁姐弟,姐姐一见面追着弟弟打,打不到弟弟就声称要杀死初次见面的弟媳妇?这算是大姑姐给弟媳妇下马威吗?

谢方中不确定张崇义这姐弟究竟是嬉戏打闹还是来真的,张崇仁声称要杀郦宛丘,他马上横剑挡在郦宛丘身前。面对气胜初阶的御剑术,他可不敢大意。

张崇义毫不理睬张崇仁的威胁,继续绕树转圈圈,大骂道:“你这嫁不出去的老巫婆,你要是敢动我老婆一根毫毛,以后就不用回镇北侯府了,看父亲怎么扒你的皮。

自己没皮没脸,一把年纪还不嫁人,亲弟弟好不容易娶个老婆,你没事来吓唬弟媳妇。”

张崇仁被弟弟左一句“老巫婆”右一句老巫婆气炸了肺,火冒三千丈,原地跺脚发狂,大骂道:“小混蛋,你满口污言秽语,处处埋汰你姐,你给我下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张崇义脚下不停,鼻里直哼冷气,撇嘴道:“傻子才下去,有本事用你的破剑追上我呀。”

众人见这对侯门姐弟当众撒泼耍赖,毫无贵族雍容华贵气象,一个个大呼匪夷所思。

果然如张崇义所言,气胜初阶的张崇仁,内力毕竟不足以长期御使长剑,剑光渐渐迟滞缓慢。

她虚指一招,双剑如倦鸟归巢整齐归鞘,沮丧道:“不打了,你给我下来。娶媳妇都不通知你姐来喝喜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崇义知道今天没有还手,姐姐明面上不算输,应该没有事后挠脸之忧,从柏树上一掠而下,却还是站的很远,嬉皮笑脸道:“这是父亲仓促安排的婚事,我自己都是提前一天才知道,怎么通知你来喝喜酒?”

张崇仁双手叉腰,仔细打量着郦宛丘,似笑非笑道:“你这小子眼光很毒,青衫宛丘这样的大美人都被你拐回来了,这媳妇不错,我瞧着喜欢。”

郦宛丘见姐弟二人终于正常叙话,连忙向前敛衽行礼,恭恭敬敬道:“弟媳宛丘见过三姐。”

张崇仁朝着张崇义招手,示意他靠近说话。

张崇义反而畏畏缩缩后撤,连续几年挠脸的恐惧铭心刻骨,焉能不怕?

张崇仁秀眉一挑,喝道:“过来,你姐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张崇义脸色古怪,心里寻思:“母老虎也是老虎呀,比真老虎还可怕。”

张崇仁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崇义道:“快给我过来,堂堂张家小将军,畏首畏尾像什么鬼样子。”

张崇义不情不愿挪着步子,一步步挪到张崇仁旁边,张崇仁突然笑的桃花灿烂,张崇义预感到危机,刚要后退,张崇仁闪电出手,娴熟地捏住张崇义的耳朵,笑吟吟道:“臭小子,翅膀硬了,还想躲?”

大哥二哥比她大一截,从小她只有在这个幼弟面前才能耍点威风。

张崇义弯着腰哀声求饶道:“痛痛痛,姐,轻点。一堆人在这里,给我留点面子。”

众人瞧着这滑稽场景,想笑不敢笑,别提多难受了。

郦宛丘自认识夫君以来,见他成天摆着少年老成的稳重神态,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他终究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不禁捂嘴莞尔微笑,心想终究还有人能制住你,做了我想做而没做的事情,下次再揪你耳朵可就顺理成章了。心里坏坏想着,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张崇义瞧着她的古怪笑容,气愤道:“你傻乐什么?你夫君被人欺负,你还不来帮忙。”郦宛丘笑的花枝乱颤,火上添油道:“该,姐,用力点,把我那一份也算上。”

渤海剑派的人神色古怪,这对姐弟旁若无人的玩闹,简直把他们当成空气,心里无不生出恼怒,那头领轻轻咳了一声,意欲向前搭话。

张崇仁转身瞅着渤海剑派的人,单刀直入:“行了,废话少说,你骂我的事情等下再跟你算账。现在你给我乖乖的把那位姓庄姑娘放了。”

渤海剑派的人无不惊讶,这镇北侯府三小姐无缘无故,怎会帮渤海剑派出面要人?他们跟这位三小姐可是非亲非故,素无往来。

张崇义诧异道:“姐,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帮渤海剑派出头,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张崇仁直截了当道:“你姐我也是渤海剑派的弟子,那个庄姑娘算是我的晚辈,我当然要替她出头。”

众人大感意外,面面相觑。

渤海剑派的人是首次见到这位张家三小姐,从来没听本派长老提起过这号人物,虽然她是修炼剑法,但她所使的御剑术与渤海剑派迥然不同。

就算是本派长老在外面偷偷摸摸收的记名弟子,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气胜初阶的少女高手,绝不至于不跟同门炫耀,何况这名女弟子身份大非寻常,尊贵无比,是堂堂镇北侯府三小姐,有了这层关系,渤海剑派在幽州还不是横着走?

他们若是知晓本派有这么一个极有分量的师妹,哪用得着甘冒其险,蒙面到小将军府抢人?

张崇义自然不信,撇嘴道:“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你那个神龙不见首的狗屁师父,连名字都没告诉你,你算什么渤海剑派的弟子?你怎么知道他是渤海剑派的?”

张崇仁把他的耳朵拧成麻花,咬牙切齿道:“骂谁狗屁师父?敢对我师父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揪下来?总之你姐我的确是渤海剑派的弟子,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事实。那个姓庄的姑娘是我的晚辈,你到底放不放人?”

张崇义不敢跟她顶撞,气愤道:“行吧,你说你是渤海剑派的弟子,那就是吧。那个姓庄的在我婚礼上刺杀父亲,谋害朝廷封疆大吏,罪该万死,是父亲亲自将她拿下的。

想要放人,除非父亲亲自下令,否则我不敢擅自做主,要不你去蓟州求求父亲?”

手上劲道略松片刻,张崇仁突然加重力度,冷笑道:“哟,咱张家小将军真是翅膀硬了,懂得用父亲用朝廷来压你姐了。

嗯,你当我傻?父亲如果真要计较,当场将她杀掉不就行了?父亲没有杀她,证明根本不想追究。你别废话,快点放人,你姐我没空跟你瞎扯。”

郦宛丘看着夫君被三姐揪耳朵的可怜模样,强忍着满腹笑意,盈盈道:“姐,那位姓庄姑娘的确是父亲大人下令关押的,父亲大人离开的时候,没有说怎么发落她,可也没下令释放她。

既然姐替她求情,要不这样,姐先在这里住两天,崇义派人去跟父亲大人汇报此事,看父亲大人如何定夺。

这姓庄的对我们张家仇深似海,此仇难以轻易化解,要是贸然放了,她又会到处去刺杀我们张家的人,倘若被她阴谋得逞,到时候不管是害死谁,终究都是姐的骨肉至亲,姐岂不是好心做了坏事,以后如何面对张家?”

张崇仁不过是个粗鲁豪放的武人,哪里比得上郦宛丘聪明伶俐的七窍玲珑心,被几句话轻松拿捏。

她深知弟媳所言非虚。张家杀光庄家上下的隐情,张崇仁最近从镇北侯府里听说了,这种血海深仇难以用三言两语消弭,真把她放了,她肯定还会伺机报复。

张崇仁那个无名师父,早年的确是渤海剑派的弟子,辈分奇高,是当今渤海剑派掌门聂信之的师叔,是现场所有渤海弟子的师叔祖,曾因一个女子触犯门规,做了败坏师门清誉的事情,被渤海剑派逐出门墙,从此羞于提及自己的姓名,心里却耿耿于怀,一直想要重归师门。

这次听说庄姓姑娘之事,认为这是为师门立功的机会,遂央求张崇仁代师门来救她脱困。张崇仁本身跟渤海剑派并无感情,只是碍于无名师傅的嘱咐,不得不来。

庄姓少女在婚礼上那句“我杀不了你张家武功高强的男人,就杀你张家不会武功的媳妇”,这几天传遍幽州,弄得张家不会武功的妇人无不捏了一把汗。

要她替师父带句话过来,聊表心意,她不得不为之。但是真要她为了素未谋面的所谓同门,置亲人于不顾,她自忖还知道轻重缓急。

张崇义恨不得为媳妇竖起大拇指大赞三声。

郦宛丘不怒自威地看向渤海剑派众人,冷冷道:“各位渤海剑派的英雄,你们谁能跟张家打个包票吗?

只要你们敢用渤海剑派向张家保证,她再也不会行刺我们张家任何一个人,我夫君可以立即去跟镇北大将军求道赦免令,将她释放。你们能担保吗?”

渤海剑派的人自然不敢担保,庄家为朝廷刺探幽州情报,张家杀他们毫无问题,这是你死我活的政斗,丝毫没有妥协退让的余地。

他们都是幽州人,当然挺张家而不会挺庄家。可是这小师妹从小在渤海剑派学武,与庄家谍报牵涉不深,她为家人报仇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作为同门师兄弟,他们不能不管不顾。

但这种灭门的血海深仇,想要小师妹完全放下,几乎毫无可能。要他们拿渤海剑派作担保,分明就是把渤海剑派上百条性命架在火上烤。

以后小师妹肯定会继续行刺张家,难道张家就来杀渤海剑派兴师问罪?

无人作答。

张崇仁神游天外,不觉就松开了张崇义的耳朵,张崇义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挺直腰杆,感激涕零的看着漂亮媳妇。

郦宛丘抿嘴偷笑。

张崇义见渤海剑派和三姐被媳妇三言两语震慑住了,轻轻咳了一声道:“三姐,各位英雄,既然你们暂时不能担保什么,那就先在府里住下,容我向父亲汇报,看看如何处置此事。

那位姓庄的姑娘我们可没虐待她,她在府里吃的好喝的好,绝对没有性命之忧。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你们意下如何?。”

张崇仁看了眼渤海剑派的人,懒得跟他们商量什么,大声道:“那就先这样吧,给我安排一间好点的房间。我赶了两天的路,累死了。”

渤海剑派的人哪里敢住在小将军府,连忙说在外面已有住处,不宜打扰小将军,今晚冒昧冲撞,万望恕罪海涵,暂且告辞,明日再来拜访。

一行人作势欲行,张崇义挥手示意府兵让开道路。

渤海剑派的人离开府邸后,张崇义命凌乐收拾残局,加强戒备,亲自将张崇仁送到一栋崭新院子休息。

郦宛丘请管家薛伯明天去库房支点银钱,给今晚受伤的府兵派发五两银子的抚恤银,给今晚参战的府兵派发一两银子的辛苦费。

薛伯原是老郡守张平之府上的佣人,四十多岁,忠厚质朴,诚恳踏实,郦宛丘见他办事细致牢靠,今天才提拔他为府中总管,协助夫人处理府中内务。

众府兵原以为今晚被刺客冲到后院,算是严重失职,按照蓟州大营军规,今晚执勤甲士需领军杖二十,记败仗一次,领兵队长军杖五十,记败仗一次,以后需用军功赎罪。

这位新夫人不仅不予责罚,反而赏赐银钱,众府兵都是胸襟坦荡的热血男儿,无不感觉受之有愧,纷纷跪倒坚辞:“我等护卫不力,让敌人冲进后院惊扰夫人。夫人体恤下情,不追究我等失职,属下已是感恩戴德,这赏银是万万不敢拜领,请夫人收回成命。”

凌乐也是坚辞不受。

郦宛丘对幽州官兵大感钦佩,在中原哪有这等军纪严明的士兵?

张崇义安顿好张崇仁,赶来接夫人回房休息,见到这幅场面,用极具威严的口吻发话道:“今晚冲府的这伙人是渤海剑派的高手,剑法轻功都很高明,在战场上可算是以一当百的精锐,你们几十人猝不及防,挡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我知道你们都已尽力,凌乐,吩咐下去,今晚之战所有人不算战败,不予记过记罪。

夫人既要犒劳你们,你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记得以后要勤练武功,就当报答夫人。”

郦宛丘虽是小将军府的主母,却不能代替小将军执掌军纪,如今只有张崇义小将军才有执掌军纪之权,小将军的话就是军令,众人哪敢置喙,纷纷叩谢将军夫人大恩,欢天喜地回岗执勤,将受伤府兵送到营房治疗。

张崇义挥退谢方中等护卫,携着夫人郦宛丘打道回房。

刚进房间,郦宛丘笑呵呵伸手抚着他的耳朵道:“难怪你从来不提这位三姐,原来怕被揪耳朵呀。”

突然怪笑着揪住他的耳朵,威胁道:“以后你要是敢胡搞乱搞,看我不揪烂你的耳朵。”

张崇义吃痛,慌忙伸手袭胸,吓得郦宛丘一声惊呼,转身就要逃窜,张崇义一把逮住扔上床。

红烛摇曳,轻纱飘飘,好一派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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