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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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初入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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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了结界的院子安静无声,没多会儿几名宫女提着食盒款款而来,到了近前却发现怎么也进不去,几人对视一眼,领头的宫女忐忑一瞬,低着头大声又不失恭敬道:“仙长,奴婢们将早点放在石台上,您若忙完了记得拿进去。”

半晌无人回答,几人只好惴惴不安地离去。

她们刚走,下一秒院门便开了,食盒嗖一下飞入院里,院门再次关闭。

正午时分,阴郁了一早上的天空终于放晴,微暖的阳光穿透层层叠叠的云雾洒落大地,为冬雪覆盖的人间带来了几分生机。白子画决定去国师府看看,笙萧默作为他的好师弟,自然也跟着去,但让他纳闷的是花千骨居然没有随行。

“师兄啊,千骨呢?”这两人日常不都如影随形的吗,今日怎的没黏糊在一块儿?

白子画脚步如常,淡淡的话语透着雪峰幽泉一样的凉寒,笙萧默却眼尖地发现他嘴角一闪即逝的笑意。

“她身子乏,尚在休息。”

“喔?”

笙萧默自然是不信的,修成仙身者除非真气耗损过度,否则断不会无故乏力。想到了什么,他促狭一笑,凑近了道:“是真的身子乏呢,还是,师兄太凶了?”说着挤眉弄眼,是个男人都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白子画总算停了下来,好一会儿缓缓转眸,凉凉目光看得笙萧默背脊发寒,干咳一声收了调笑。

开个玩笑嘛,二师兄还真是千年如一日的不禁逗。

白子画长身玉立,雪色袍袖一挥,身法如箭,转眼前行了数百米,笙萧默轻哎一声一拍大腿,赶忙追上。

却说花千骨这,她一早被折腾,饶是有着仙身也难免觉得疲惫,白子画离开时她是知道的,却压根没心情听他说了什么,待那人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后悄声离去,她索性翻个身继续睡,这一睡便睡到了黄昏时分。

迷蒙中软着骨头爬起,她想也未想掐了个穿衣诀行方便,待门开那瞬呼啸的寒风裹着细末的雪花呼呼吹入屋里,瞬间让她身子一抖,灵台霎时清明。

昨夜睡前小院里的雪还只达脚踝那处,这会儿却已覆盖了院子的各个角落,抬头看去,青底雕花的屋檐上正挂着无数粗细长短不一的冰锥,在暮色里忽闪着冰凉清透的光。

“呼~”呼呼双手,花千骨果断进屋。正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踩雪的声音在她耳中格外清晰。

“仙子,您醒了吗?奴婢们来给您送晚饭。”

原来是宫女。

“我醒了,你们进来吧。”

“是。”

三名宫女依次进来,低着眼半点不敢乱看,花千骨从墟鼎里找了件白丝绸做底,外绣红梅的缎面裙,搓着手从内室出来。

“是总管公公让你们送来的?”

“回仙子,是您的夫君走前吩咐我等的。”

许是想到了那白衣仙君,几位宫女纷纷红了脸。

花千骨瞧着她们的样子不无意外地挑挑眉,也不生气,低头打开桌上的食盒。

一碗白米饭,蜜露莲子粥、清炒辣白菜,桂花薏米饼,还有一碗……清颜枇杷露?!

一股热气轰的窜上脸颊,花千骨忙偏头咳了咳,随后一本正经赶人。

“你们退下吧,过半个时辰再来收拾。”

一众宫女齐声应了句“是”,而后同来时一样麻溜地走了。

他先前看了那么多医书,又专门了解过各种草药,不可能不清楚枇杷露是做什么的,却没想……花千骨恨恨端起青瓷碗,想将这焦糖色的枇杷露倒了,走至窗前却又犹豫不决,半晌不自觉摸上自己的嗓子。

好像,是有些干……

脑子里好一番天人交战,花千骨终又端着碗坐回原处,捏勺轻尝一口,不由微笑。

嗯,是挺甜。

街上。

随着夜色渐至,大街上的行人越发少了,笙箫默和白子画并肩走在回皇宫的路上,脑中想着白日的事。走着走着白子画忽而嘴角轻勾,纵是不明显的弧度且一闪即逝,离他最近的笙箫默却还是看了个正着。

“师兄可是想到千骨了?”他转着银箫笑得跟狐狸无二,暗想六界之大,也唯有那位能让他家不苟言笑的二师兄轻易情绪外露。

让他没想到的是,白子画竟一反常态的点了点头,随后淡淡撂下句话,瞬间无影无踪。

“你想得不错,我先走一步,你慢慢来吧。”

好一个见色忘义的!笙箫默气得咬牙,见临近皇宫,四周已然没了什么好的街景,也一甩袖瞬移回去。

花千骨怀里抱着个金丝银嵌的精致小暖炉,身上盖着暖和的丝绸棉被,披散头发盘腿坐在床边悠哉悠哉吃着莲子粥。一勺香喷喷的莲子刚送入口,空气波动一瞬,白衣广袖的白子画凭空出现,心念一动调高了室内的温度。

从他的角度看去,她裹着被子嘴含银勺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偷吃犯懒的小仓鼠,眼中不由泛起笑意。

“有这么好吃?”说着话,人已走至床边坐下。

花千骨自然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位置,闻言头也不抬道:“那是自然,御膳房可是专门给皇室贵族做吃的呢,那么多厨艺非凡的大厨天天绞尽脑汁做菜,光品相就不是酒楼饭馆能比的。”

虽然她自己做的也不差,但人生在世,谁会嫌弃美食呢?

白子画素来不食五谷,小徒弟不下厨时更不可能吃别人做的饭菜,但这会儿从不知饥饿滋味的他看着她吃的这般香,竟也想尝尝。

花千骨自然注意到了,低头看看手里刚舀起的一勺白生生的莲子,笑着递去他嘴边。

“喏,你尝尝看,味道绝对合你口味。”

容颜盛极的女孩双目发亮望着他,璀璨瑰丽的眼中似盛了漫天星子,每一颗都晶亮亮照在了他寂静凉薄的心湖上,似水乡河畔那被轻柔晚风吹拂过的翠绿柳枝,一扬起便是如风如诗的温柔,白子画一时有些恍惚。

花千骨见他迟迟不张嘴,秀眉一蹙,又将勺子举近了些,大有他不张口她就不撤勺的架势。

半晌,白子画无声一笑,低头一颗不剩地吃了,莲子清嫩的口感顿时混着一阵接一阵滚烫的暖意直入心中。

“你们去国师府有什么发现吗?”

吃罢莲子粥,花千骨拿起一小块桂花薏米饼边吃边问,桂花本是秋季才有,也不知御膳房那帮大厨想了什么法子,竟生生保存到了冬天,做出来的小饼味道着实不错。

“那国师府有些神秘,我和师弟为免打草惊蛇只是在府外看了下,一下午的时间也不见人出来,想着明日叫上总管一道再去。”有个大内总管随同,总能光明正大进府,不信那女国师不露面。

“嗯?”花千骨动作一顿,颇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不隐身进去?以你和师叔的能力应该很轻易才对。”

那国师再怎么会占卜,到底是个凡人,再说高点勉勉强强算个蜗居俗世的散仙,在正儿八经修行的长留二尊面前想也是不够看的。凭借十重天的功力,这世上少有他去不了的地方啊。

莫非这青木的国师是某个扮猪吃虎的仙界大能扮的?

花千骨能想到的白子画又怎会想不出,但此国师府的主人修过仙,情况稍显复杂,“国师府里面应该有某种能探查人的气息的东西,我和师弟刚靠近大门就险些被发现了,隐身的法子使不通。”

莫说人,就连神识能铺展的地方也很有限,他飞上云端后将府邸的大概布局看了下,等再想深入的时候就发现整座国师府被一团白雾似的东西寸寸包裹,使出去的力量不消片刻便被消解,微观也探不进去。

人间何时有这样的存在了,亦或是那女国师修行有成,自己设的结界和阵法?

想到那股阻他探察的力量,白子画兀自陷入沉思。

怪哉,这世上竟还有她师父探看不了的角落吗?蛮荒独立于六界之外自不用说,可凡间居住的大多都是普通人,偶有散仙和隐世仙人也基本不问朝堂,哪有人明明有那么大的能耐却甘当人皇的臣属,供其呼来喝去,跪拜磕头?

哪一处都不符合正常修仙者的气性。

“要不明天你带上我吧?我早些年跟着东方耳濡目染,奇门遁甲,阵法结界无一没钻研过,虽不算这方面的大师,但绝对比一般修仙者厉害,再不济还有不归砚,玄镇尺的作用也挺大的。”

又是东方异啊……白子画低头掩去眸中神色,片刻声色如常道:

“也好,不过明天应还是大雪天,凡人面前不好随意用法术,你记得穿厚点。”抬手戳戳她怀里的小暖炉,温声轻笑,“想的话可以把暖炉也带上。”

一到晚上她就会变虚弱,白发状态下尤其怕冷,凡间的四季不比仙界,冬日里哪怕不下雪也会刮很大的风,那些纸糊的门窗顶多挡点飘雪,风稍微大点就没用了。至于烧的煤火和碳木,吸多了对脾肺有伤害,再没有什么比小巧温热的暖炉放心了,加注了仙力便能暖上一整天。

花千骨点点头,拿过手绢擦掉手上的薄饼屑,觉得不彻底便又使了个清洁咒,做完这些便欲去洗漱。一起身察觉什么,于是转头将怀里的暖炉塞进白子画手里。

“我去洗漱,你帮我灭了吧。”晚上睡觉也用不着了。

“好。”

这一世的花千骨确实能睡,白日里睡了大半天,吃了晚饭后竟又趴在白子画怀里睡到了次日清晨,一夜过去连翻身都不曾有。早间白子画一如往常给人束发,弄完后忍不住捏她白嫩嫩的脸,暗笑小徒弟变成小懒猪了。

花千骨脸一红侧头拿掉他的手,噘着嘴愤愤然嘟囔:“又不用早起练功,还不准我多睡会儿了~”

没天理。

“是不用练功,但天天起这么晚,时间久了会形成惰性的。”想想上一世小丫头为了当他徒弟时那股起早贪黑的拼劲,跟现在还真是天差地别,尽管后来终于追上甚至超越了其他人的修行进度,却始终不曾懈怠过,哪像现在,犯懒都犯得格外有理。

想着,他又捏了捏她的小俏鼻。

“哎呀!别捏了,再捏就扁了!”花千骨惊叫一声,跺跺脚赶忙护住自己俏生生的鼻尖,脚下一动离了他三步远。

白子画看得哑然失笑。每个人长到成年后五官基本就定型了,也只有她会傻兮兮担心自己鼻子会被人捏扁,不过看她那宝贝爱护的样子,倒也情有可原,毕竟……

星眸黯淡一瞬,又迅速恢复正常,他走近系好她白色披风的带子,又亲手将滚着白狐毛边的帽子给她戴好,掖了掖散下的碎发,确保她不会被冻到后才转身往外走。

国师府在城东,皇宫在城北,又因着连着几天的雪,结冰的路面有些滑,大总管向小皇帝禀明后直接安排了马车,笙箫默想了想把落十一和朔风也带上了,一行六人加上马车后的一队侍卫,总不过三十人。

花千骨自然是和白子画同乘一车,车厢里还卧着侧躺打盹的笙箫默,落十一和朔风则陪着总管坐在前面那辆车里。

刚一上车,花千骨就被车内豪华宽大的布局摆设吸引了,也不知道总管给他们安排的是哪一档次的马车,居然连软塌和卧榻都有,正中间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红木小桌,桌上摆着少许瓜果,马车一角还点着怡人的熏香。

她心里啧啧,皇室中人果真会享受。

早早上车的笙箫默也不知听没听见动静,竟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对于这个师弟一天到晚没个正形的样子,白子画早已司空见惯,拉着花千骨往两边的蒲团上一坐,给彼此倒了杯热茶。

抱着暖烘烘的茶杯,花千骨突然指着其中一样红壳包裹的水果惊奇道:“这个……好像是荔枝哎?”

大冬天的,青木皇室竟还能搞到这种只在夏季长成的热果,她不得不有点佩服了。

白子画看了一眼,也有些惊讶,片刻解释道:“青木国地处北方,相比五国中的其他四国,主城和多数国土都建在经年不化的冻土上,气候寒凉,温度也低,水果采了以后可以一直冻在冰室里。 ”

“喔,原来是这样。”花千骨点点头,搓热手掌后拿起一颗剥开,里面的果肉果真冒着丝丝寒气。

白子画眉头一蹙,想说这个荔枝寒性重不能多吃,话没出口小徒弟已经开始剥第三颗了,笑眯眯的模样半点没被冷到。

突然,花千骨剥果子的手被更大的一只手握住,白子画不由分说将剥了一半的荔枝拿开,边擦着她沾了果汁的手指边道:

“你身体还没好全,不能吃太多太凉的东西,喜欢的话回去后我拿热水烫了你再吃。”

花千骨嘴角一抽,犹不死心,“就几颗而已,我保证这颗吃了我就不吃了。”手一伸便要去拿拖到他面前的果盘。

“不行。”将盘子放得更远些,白子画的话中满是不容商量的坚决,“你忘了你上次贪凉吃多了冰镇西瓜后胃疼的样子了?本就体弱,还想着吃这些,怕是记性没长够。”

“我”想辩驳,却发现他说的似乎都是事实,一时竟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堵,半晌轻哼一声,也不撒娇,低着头满腹憋屈喝手里的茶。

白子画想她定又在心里说他了,摇摇头,淡淡笑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

马车的速度不算慢,几盏茶喝尽,车外喧嚣声已明显小了许多,白子画知道他们已靠近国师府了。

车门拉开,一身襦裙加白狐披风的花千骨被白子画搀着下了马车,动作间自然又坦率。周围人悄悄看过来,落十一和朔风暗叹一向冷如冰的尊上竟也有这样贴心的一面,一时眼神忘了收回。笙箫默则已见怪不怪,瞥一眼淡定俏丽的小嫂子,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悠哉走在前面。

花千骨不是没注意到周围人的眼神,有些脸热,却不害怕。近百年的游历沉淀让她多了一份前生未有之持重,想着大庭广众之下多少该收敛些,于是默默缩回被身边人握着的手。

带这么多人驾临国师府,通晓世故的大总管自然提前给了通知,国师府的管家一身厚实蓝色棉衣,头戴棉帽,年近半百却肉眼可见的精神奕奕,半个时辰前便带了人迎在府外,这会儿一见人都来了,忙笑着上去行礼,该有的礼数是半点不落。花千骨看他一眼,心中却有了别的思量。

简单一番交谈,六人被安排在客厅坐下,管家算着时间,觉得这个点大人怎么也该忙完了,于是转身去喊。

大总管歉意地看向几人,解释道:“国师向来很忙,因所做都是关乎国运天机之事,哪怕是偶尔陛下亲临也难免等上一会儿,若无提前通传,该是连门都进不来的,劳烦几位仙长仙子等等了。”

看他这淡定样,此前也应来过不少次,已是轻车熟路了。

修仙之人普遍心性淡泊,自然不会计较这些,点点头,皆若无其事饮起茶来。花千骨看眼手边的茶水,见表面飘着零星多彩的花瓣,顿时明白是经处理保存的花茶。

她小口啜饮,清澈明亮的眼神随意飘着,看似无聊,实则在打量府内的摆设架构,神识也悄无声息放了出去,须臾间覆盖各处房梁瓦舍。奇怪的是,一路探下来并未出现白子画说的怪异屏障,大到屋顶,小到院中花草,皆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花千骨不甚明显地皱皱眉,心中疑惑,面上却看不出,几人就这样等了约半柱香时间,直至一道轻缓脚步声遥遥响起。与此同时,久候在旁的管家似有所感,半弓下身,背退几步出了客厅。

箫霁云人未至声先到,柔和中带几分清淡,对自己的迟到似毫无愧疚。

“让各位久等了,府上事多,还望见谅。”

几人循声看去,只见一道黑色身影自客厅拐角处缓步而来,身姿纤细,步伐优雅,宝蓝缎面长裙外罩着一件绣金丝黑蝶的广袖棉衣,堕马髻配额饰的发型将她的一张瓜子脸完美衬托出来,端庄而年轻,唯一符合其真实年龄的恐怕只有那双平静似湖的黑色双眸了。

分明是初见,花千骨却不知为何对眼前人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她不动声色打量一二,暗自在脑海中搜索。

箫霁云显然已知晓了几人的身份,坐下后环顾一圈,目光落至为首的白子画身上。

“想必您就是总管说的白仙长吧?听闻您出自仙派长留,霁云早年听父亲提起过,却一直未能亲自前去,如今倒是半个如愿了。”

父亲在世时一直对传说中的仙门长留有着莫名的执念,临终前曾嘱咐她若有机会一定去看看,也算是了却他的一桩心愿。这么多年来她稳坐国师之位,未能有片刻放松,拜访长留的事便一拖再拖,不曾想有朝一日竟能在府上招待长留之人,果真是冥冥之中自有缘分。想到此她嘴角微勾,目光又落到白子画身旁的人身上去。

若说箫霁云进门后第一个注意到的,那必定是白衣墨发的白子画,但她学过法术,对仙门规矩也有一定了解,修仙之道不同其他,能修之人亦是千挑万选而出。眼前的白衣仙人看不清面容,一身气质却敛而出众,对比在场其他人独特许多,凭她的猜测,再低也该是个门派长老了。但除了这人,最让她疑惑又好奇的当属他身旁的女子。

黑发白裙,看不清脸,但那般身形与姿态,纵是坐那一动不动也给人一种飘然轻盈,恬淡静雅的感觉,年龄绝对在十五到二十之间。她与那白衣仙人比肩而坐,那人的腿上还放着雪白油亮的白狐披风,样式一看便是女子的。

很显然,这两人就是总管说的那对仙门夫妻了。想到此,箫霁云眼底迅速划过什么。

面对箫霁云的提问,白子画自然不需掩着什么,淡淡嗯了一声,随后将目光投至对面的笙萧默。后者知他不喜与人客套,便欲开口。

花千骨却先一步出声。

“听闻箫国师是五国里唯一一位女国师,尤擅占卜,不知您可能推演出我们来贵府的目的?”

白子画以为小徒弟向来松懒,又刚从马车上睡醒下来,进来后顶多坐一坐探探地形,试试感受那股神秘力量的出处便会歇了,却未曾想她会先于众人开始提问,心下不禁一阵惊讶,但想起什么,他又突然很期待后续,想看看自己这个宝贝徒弟成长到了何地步。

笙萧默看眼自家师兄,搞不懂一向害羞腼腆的小花花怎么突然大胆起来了。按理说,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总管定一早就告知这位女国师了,既如此,千骨为何这般问?她是想做什么?

等了一会儿见那人无甚表态,他便也后背一躺自在喝茶。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疑惑又好奇。

花千骨饮一口茶大方抬头,对上主位上箫霁云略显疑惑的目光只笑不语。

箫霁云看了她一会儿,虽不知这位貌似和善的仙子究竟意在何为,但还是实话道:“总管说,几位是为那位假的月皇贵妃的事而来。”具体一点来说,对方连人都算不上,她虽足不出府,但消息还是灵通的。

她箫霁云承接青木国国师之位已有百年,术法造诣上不说拔尖,但基础的占卜推演之术还是有自信的,当初她推算国运时分明一点异象都没有,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那妖怪长久以来能在皇宫如此猖獗自如,多少也有她的责任。想到此,她立时皱眉,对面前几人的来意也有些不确定了。

任她贵为一国国师,长生不老,但在真正的仙人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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