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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公子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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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为了防止他撵路真是用心良苦,何子鱼睁着眼在地上蠕了半天才灰头土脸的挣起来,连蹦带窜的追上去,没两步就摔出一声闷响。

爹娘不住的往前走,何子鱼吭哧吭哧的扑腾,直急得满头大汗,须臾奄奄一息的喘了口气。他睡在地上抬头一瞧,却见爹娘不管不顾的走远了,吓得他脸色煞白。

“嘿——”

“怎么就把我丢下了呀?!”

少爷平日里,按穆陵那些亲戚所言,像个深闺里的黄花闺女。

纵使在阴柔风大盛的吴国,也不见得哪个男人能把娘气贯彻得这么通透自然毫不违拗,偏他在变声期,这一吼夹腔夹调的,猛一听还真像个闺女。

但这小娘炮心里没数,自寻思“虎父无犬子”,他爹娘都是人中龙凤,于是他就腆着脸以雄壮自居。

奈何京都刁民品目繁多,一些个浪荡子怀疑他女扮男装,以至于他走在街上大概率会被掀裤子,雄壮到一半,漏气了。

他懒得理这群地痞便干脆窝在屋中躲清净,这是其一,其二是怕被混账大司马抓壮丁暖床,久而久之他怕人怕得顺理成章,娘也娘得有理有据,丝毫没乱阵脚。

这小娘娘腔见没人搭理他,就又气势汹汹的朝爹娘嗷了一嗓子。

方逊是不苟言笑的,这下却忍笑得艰辛,好整以暇瞧他在地上翻滚。

那边夫妻俩头疼不已——何家这小孽畜除了胆小没志气,好歹也是个安顺的良民,从不惹是生非。

两人本打算按部就班给他铺一条贵游子弟的闲散路,但观云台那档子事与娄伯庸的一席话,叫他们不得不从头计议。

张权和娄伯庸这两个畜生要家底有家底,要权势有权势,长得也不差,玩得也花。

近来京都有些风声,说那张阿瓜等观云台修好后就要把何子鱼拐进去,依这厮水性杨花强取豪夺的秉性,大概不假。

何子鱼年少无知,就怕他被拐了去还心甘情愿,那可就真掉进火坑了。

是以此行板上钉钉,何子鱼就是喊破喉咙都没用,他得乖乖跟方逊这个便宜舅舅去军营里吃苦耐劳磨砺一番,也好去去他这一身晦气。

夫妻俩选方逊做保姆那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首先方逊此人最讨厌的莫过于男色,当年明远候藏耳向他表白心迹,被他奚落得至今还捶胸顿足。

藏耳要家底有家底要姿貌有姿貌,都没被他看上,如此便不愁他会对一个小毛孩下手。

其次他长得俊,叫人讨厌不起来,再次贵族出生,又膂力过人,天生有股子说一不二的气质。

最后他主导了几次大战,次次凯旋而归,乃是个数一数二的英雄好汉。

哪个少年不崇拜英雄?真是要武力有武力,要计谋有计谋,一本万利!

何浑慨然心想:“把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拧成男子汉,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吧?”

这时,他那小毛孩哭岔了气,气急败坏的骂将起来,拿出那撵路的看家本领,接二连三的跌下去,吸溜一下又爬起来继续追赶。

何浑忍不住顿下脚,叹了一声。

这人活一世就是不停的拆东墙补西墙,竭力取舍权衡。穷酸小民权衡着将手头的半个子儿掰做八个用,高门士族权衡着后辈子孙的兴衰,各有各的愁闷。

尚书左仆射何其风光,都敢跟楚州大族出身的张权叫板,现在却权衡着做下这般决定,还得硬下心肠,灰溜溜头也不敢回。

若今天心软回头了,这孽子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长进,来日观云台起,世间或恐会多一个被束缚在那囚牢中的少年。

他想罢,狠狠心又迈开脚。

都到这份上了,何子鱼也就彻底明白了,他爹娘这是铁了心要把他丢给那个男人。他畏怯极了。

“爹,我再也不玩物丧志了,我回去就把小毛送给娘,让我回家好不好?”

为小毛这后来居上的小畜生,何浑跟儿子吵过几次,有次气急朝儿子摔东西……他想起来了,自打摔了那个东西以后,这孽畜就跟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请个安都要掺水。

何子鱼这小孽畜见两人都没转过身,情急之下就赶忙画起大饼:“慢着——给我三年,我会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真的只要三年!”

他爹摇头苦笑:“你的话说变就变,安心跟着方将军吧。”

于是他开始求娘。

“我以后不躲在你背后了,我会保护你的。”

娘心知肚明他是个什么玩意,把爹拐了一肘子,走得更快了。

何子鱼眼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这样一看,还是爹心软,他只得继续求爹。

“我什么都可以做好的……我要去羽林卫,每天跟爹一起上朝,快点带我回家——”

何子鱼望着越走越远的两人,彻底绝望了。

“何清源!”

“要是阿翁和舅舅知道了,定会找你麻烦!”

“他们会揍你的!”

“嗷——你们给我等着,我要去找阿翁收拾你俩!”

“何清源、聂乌!两个混账东西——”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亭子里也一片唏嘘。

方逊稀罕的看着地上那坨四马攒蹄的毛团,心想:“说好的软性子呢?”

毛团扑腾着坐起来,也不怕生了,磨完爹娘,开始磨别人。

“求求你们,帮我解开绳子,我得回去了——”

方逊左边的副官沉声道:“安心待着,我们将军一诺千金。”

“我爹娘很快就要后悔了!”

几个女子面露不忍,朝方逊道:“方郎——”

少爷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同道中人,他心里又阳光了,泪汪汪的等着女菩萨们施救。

大慈大悲的女菩萨们说道:“这孩子长得嫩,若去边境,非得脱层皮呢。”

方逊执着酒杯缓缓看向她们:“所以?”

女菩萨们:“所以,呃——所以要多晒晒太阳。”

“你看他爬到亭茵下了,去军营的人,怎能躲阴凉!”

何子鱼就被人叉到方才的太阳地里,呆愣地望着那些个母夜叉掏出小镜子往脸上扑粉,心下大恸。

何浑把儿子送去军营的事没几天就传得满城风雨,他那在琅中深山里修行的老岳父杀气腾腾骑着马来,何浑乍看到这老汉,骨头就麻了半边。

岳父姓聂,单名一个驰字,乃是个剑客游侠,家资巨万。

这剑侠大富翁老岳丈平常最疼爱的莫过于他家这个小孽障,疼得那小孽障无法无天,稍不如意就跟老子娘呛。

聂驰下马来,虎目紧盯着女婿,大手一扬。

何大人闭上眼,准备以苏秦说秦王的架势陈说此举的利弊二三,没成想落到肩上的却手亲切地拍了两下,他有点受宠若惊。

“做得好。”

原来老岳父曾多次下定决心要把外孙锻造成器,但一听到那声“阿翁”,他那点决心就跟大水当前的土堤,立马就溃不成军,片甲不留了。

他自己万万狠不下心做的事,被女婿做成了,心头那根软刺终于被拔掉了,万般欣慰。

聂驰跟女婿喝了半天酒,陡然问:“囡囡何在?”

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聂驰这才想起他的心肝外孙被送走了,犹记得从前喝酒时那小不点总在他身边哼哼唧唧,心头一空,凉了半截。

软刺在心头搁太久,那就成心头肉了,突然被拔掉倒叫人不自在。

于是老阿翁敲敲碗,咳了一声:“先把他放在那边养一年,不,半年,半年后得去看看,子谦那孩子没轻没重,又不会心疼小孩,真是愁死人了……”

何浑这位泰山武艺超群,就连堂堂上淄王兼大将军的方逊都曾跪破了门槛才得他垂怜,收做门徒,他一生只收了这一个徒弟,自然悉心教授。

方逊对恩师爱敬如父,看在聂驰的面上,想必会酌情给何家这小孽畜一点甜头。

这边张权卧在七宝床上,手里把弄着玉如意,冷笑一声。里侧少年亲昵地贴上来。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来拔虎须?”

张权一脸寒气。

“啊,”少年笑道,“想必是何清源。不得了,死在大人手下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见着火坑还往上赶,他这是魔怔了么?”

少年手往下探去,俯身侍奉主人,替他解闷。

张权闭上眼,扣住少年脑袋用力按下。

门外一声朗笑,来人也不管里面正在干嘛,轻车熟路的推开门,见怪不怪的在一边坐着。张权一肚子火噌噌往上涨。

“阿瓜,子鱼跑了,你那观云台修不成了。”

张权寒声道:“出去——”

娄伯庸充耳不闻,悠然笑道:“这子鱼也是可恶,若是去年没撞到你,也不至于叫人惦念。偏生那天是七夕,这真是害人不浅。”

当时张权闲来无事,跟表哥在街上夜游散心,少年兜头撞到他怀里,他还没怪罪,对方就先把他一推——张大人何许人也,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天天在他宅子里轮回,还不明白么?

当即就有点燥热。

就见对方一言不发钻进人群,他鬼使神差跟上去,好一顿东跑西颠,就在他向少年伸手时,对方陡然朝某个角落咆哮一声,把他吓缩了手,眼睁睁看那人从角落里抓出一只龇牙咧嘴的猫。

那天月色正好,那人沐着姣姣月色,很有点像跑下凡间的月宫神谪,捉了这张牙舞爪的小畜生,匆匆把他这凡尘中的人一瞥,便抽身而去。

他自此就害了相思病,抓心挠肝,一路尾随,目送少年进了何家。

穆陵何氏军功发家,多出名将,把持着半国军队,从文的没几个。

放在吴国,武官和刀笔吏都被称作浊官,这“浊”便是指他们汲汲于俗务,不清静。

沾了个“俗”字,就是神仙都得落半截风头,大司马登时也没觉得对方有多出尘神妙了,便起了俗侩的歹心,想把人往家里拐。

要靠非常手段得到那何子鱼,势必要弄垮何氏,这并不容易,他还没想好法子,就听说何氏对寒族士子广开门庭,要重振有教无类之遗风。

何家简直是闹笑话——军功贵族搞文学,不就是叫乌鸦登台唱戏么?没得扯淡。

这般没自知的家族也就没什么好怕的,加之有娄伯庸这狗头军师在旁怂恿,张权一拍腿,要为何子鱼量身打造个“铜雀台”,定名观月楼,这钱他打算从国库里取,就给吴霖卖了碗迷\/魂汤。

吴霖一听有个“月”字,就想到皇后的芳名叫做方月,那建筑叫明月缺月上弦月陛下都无话可说,偏生叫“观月”,登时不虞,叫他改成观云台。

这一年他就筹备观云台。

子鱼在这一年里更上一层楼,不负所望的长成个天仙模样,瞧得人心痒,便又计划在观云台修个月宫,好供他观赏子鱼月下起舞的风姿。

如今这计划和人都因为何浑那老小子脑袋被驴蹶坏而告吹了。

张权心里不自在,把少年推开,朝娄伯庸道:“少膈应人。”

司徒表哥气定神闲的嘴脸让人恨不得上去抽两鞭子。

“呆瓜,”娄伯庸说道,“你握着兵权,从军营带走一个人有何难处?”

张权定了定神:“方逊是根硬骨头,他底下那群狗只认他,我的人进不去……”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出点银子,总有人为你效命。”

张权豁然开朗。

娄伯庸说道:“陛下近来常召何浑去下棋,我估摸这棋不简单,是以今天来不仅要给你解忧,还要你来参详此事。”

张权心里凉快了,就和煦起来,心思也活泛了:“吴狗我所知,不外乎启用寒族,借魏军来犯搓士族的锐气,由他去。”

娄伯庸乃是个咬人不出声的狗,当下笑道:“阿瓜一语点醒梦中人,这棋得重新布局了。”

走了五天了,何子鱼三天两头跑路,方逊将他抓回来就往马背上一挂,叫那一板一眼的副官抓着两条缰绳并马而行。

方逊有时会故意把马驱过来,黑马粗粝的舌头将他头发舔成乱蓬,他没处躲只得忍着,精疲力竭,一口气得分成两次喘。

如此这般又将他折磨了五天,期间他趁夜黑风高试图逃窜,方逊玩似的把他揪住,倒挂在树上吹了半夜冷风。

他屡败屡战,大将军刚开始还有点兴味,过后就不耐烦了,嫌他事多。

第八天他开始隐忍,昨日路过桉水,终于给他逮着机会了。

趁方逊下河捉鱼的当口,何子鱼把眼睛一尖,就见那副官正给马刷毛,他自告奋勇,七手八脚的抢过刷子,刷到一半便说要拉肚子。

这位仁兄看他两眼。

何子鱼自顾自指指不远处的矮树丛,撒丫子跑去,蹲到树背后观察片刻,悄悄的往山上挪,他自认神不知鬼不觉,狂奔的途中摔了一跤,被荆棘刮了几下,吃尽苦头后,一道劲风突然从背后袭来,他就被长鞭拴住了脚,往前一扑,摔得鼻血飞溅。

这次逃跑也以失败告终了。

何子鱼哭了一天。

队伍停下修整,何子鱼被人拎下马,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方逊朝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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