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鸢淡淡地看了云棠一眼：“你还是不懂么？”
乌七十九娘：“.....。”
顾青鸢看着她，眼中没什么感情地道：“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没有第三种可能。”
乌七十九娘看上去有些怔楞，似乎不明白顾青鸢为何会态度转变这么多。
她咬了咬牙道：“你不敢杀我！”
顾青鸢扬眉。
乌七十九娘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事情，信誓旦旦地道：“你是圣女，有责任保护我，而且圣女是不能对族人动手的。”
她扬了扬下巴，颇为自得：“若是你好好对我，我还能告诉你一些东西，可是如今.....呵。”
乌七十九娘的态度蛮横且不讲道理，顾雨薇听了都火冒三丈。
顾青鸢也不例外，眯了眯眸子，手中青光一闪，薄如蝉翼的问笙出现在手中。
乌七十九娘看着问笙锋利的剑刃，有些紧张，咽了一口口水道：“你要做什么？”
顾青鸢垂眸，将手放在问笙的上轻轻抚了抚，问笙感觉到了顾青鸢的气息，配合地发出嗡鸣声。
在顾青鸢的沉默中，乌七十九娘反倒是越来越慌，见顾青鸢还是不说话，只是低头抚摸着剑刃，她终是沉不住气，开口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磨磨蹭蹭的甚是凡人。”
顾青鸢闻言，抬眸，走到乌七十九娘面前，干脆利落地抬手，一剑刺穿了乌七十九娘的肩胛骨。
而后又动作很快地将问笙拔出。
鲜血喷出，乌七十九娘瞳孔微张，似乎没有想到顾青鸢真的会这么做.....连问都没有问。
顾青鸢刺出了这么一剑，对乌七十九娘道：“看来也没有什么。”
乌七十九娘咬牙。
圣巫族的圣女确实不能出手对付族人，但是这一条没有什么硬性的限制。
就像族人应当尊敬圣女一样。
都是口头上的东西。
乌七十九娘顿感不妙，看着顾青鸢有一次朝她走近，乌七十九娘不由得往后缩了一缩：“你，你干什么，别过来。”
顾青鸢自然没有听乌七十九娘的话，她走到乌七十九娘面前，平静地道：“前腹和后腰分别还差一剑。”
她说着，顿了顿，而后扬起唇角，继续道：“等着三剑过后，我再问你，你到时候可要想好。”
顾青鸢说着，抬手。
剑光闪过，乌七十九娘惊恐地叫出声来，而后她的前腹和后腰便多了两个血窟窿。
顾雨薇心惊肉跳地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再一次敲了敲顾青鸢：“青鸢，你还好么？”
言下之意便是.....青鸢，你做这些的时候是清醒着的么？
顾雨薇自然不是指顾青鸢行为失当.....她自己手中的人命就不少，自然不会觉得顾青鸢这么处理乌七十九娘有什么不对的。
只不过.....虽然她原先总是觉得顾青鸢处事软弱，希望顾青鸢手腕能够强硬一些.....可是，如今的变化真的有些太大了。
顾雨薇开始仔细地回想方才她唤醒顾青鸢时的手法.....是不是一个不留神刺激的狠了，下手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道，导致顾青鸢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想来想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难不成.....是因为阴阳生死局的缘由？
顾雨薇眉头紧皱.....她觉得顾青鸢如今的状态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