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楚婵冷冷地回。
——不清楚，她也实在不想清楚。
秦恪维见到冷然如霜地脸色，忽而，极轻地笑了一声，好似讥讽。
“也对，我在做什么呢？我真是蠢！”
他本身就是不爱多解释的人，先前跟楚婵说那么多干嘛呢？
先前可真是气昏头了！
秦恪维在抬头，又恢复成那个在谈判场上大杀四方的秦氏太子爷，桃花眼泛起滟潋，再往深处瞧，好像又全是幽深的，看不到底。
“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不用还了，我没那么小气。”说着，他往前走两步，撩起楚婵的一缕头发，似着魔的嗅了嗅。
“但楚楚，你原来也拍过戏混过娱乐圈，圈子里的规矩怎么样，不消我说。”
“不如你跟我睡一晚，我们先前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如何？”
楚婵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秦恪维字字轻浮暧昧，这才是最符合他作风的语调，而他还在继续说。
“你不是很寂寞吗？还找小白脸来玩。”
“都说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楚楚，你距三十好像也没差几年了吧，就他那幅没见过世面毛头小子的样子，能满足你吗？”
“不如跟了我，你要什么跟我提就是了，还省了一笔包养费，你自己也有公司的，这笔买卖如何你再清楚不过。”
秦恪维又恢复成那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的模样。
这些话该是下流的，但他有张俊美光线的脸，愣是消减了那股猥琐感，但只要不是喜欢的对象说出这种话，本质上还是恶心的。
现阶段，谁先动怒就是谁输了。
于是，楚婵看着男人，似乎想了下才说：“你说得好像也不错。”
秦恪维听完，满意地笑了，但他眼眸里的神色愈浓，怎么瞧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这就对了，回头就把那小白脸踢了，反正你也不需要了，给我……怎么样？”
提到小白脸时，秦恪维稍许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狠。
楚婵：“不好。”
秦恪维愣了下深，她就从对方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发：“我又想了下，钱这东西可以慢慢赚，何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用就行。但如果身体坏了，这辈子就没了。”
楚婵站在那笑了下，艳红的唇角轻轻往上勾，该是明艳四射的模样，但她璀璨的眼眸中莫名带着一股恶意。
“秦恪维，你太脏了，和你做，我怕得病。”
“哈哈哈哈哈——”
秦恪维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疯癫一般。
他知道这些年自己的行为，令他和楚婵的关系始终保持在一个临界点上，这个值随时都会爆发，他们将来没准那一天就撕破脸皮了。
秦恪维也曾预想过，或许到苏清河那儿会炸，却没想到最后炸在一个小鸭子手上！
“楚婵。”秦恪维缓缓问，“这些年我是不是都太纵容你了，才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脸面，我对你太放纵了，所以你再去外边找鸭！”
男人的面色越来越沉：“但这次可由不得你！！”
说着，他突然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