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爷爷，我的燕窝全部清空了，你们那边怎么样？”陈涵电话里问道。
孟德力最近很忙碌，智慧产业规划部开放U型微生物全民服用计划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名单审核，直播系统搭建等等琐碎杂事。
同时因为一周多前，为陈涵澄清时承诺，在科院举办第一届“智慧论坛”，也要向全世界知名学者，媒体发送邀请函。
一些人已经出发来到京城，智慧产业规划部需要妥善安置这些人。
身为产业部副部长，他要处理的事也不少。
刚成立没多久的智慧产业规划部从教育部，卫生部等等部门，抽调了大量工作人员。
如今已经是一个人数多达数千的庞大部门。
但是再忙，面对陈涵的电话，他也要认真对待。
毕竟整个智慧产业规划部其实都围绕着陈涵建立的。
没有陈涵提供的U型微生物，这个部门也没事情做了。
“等一下，我看看。”孟德力说着快速查询内部文件。
找到了相关汇报，笑着说：“基本完成目的了，他们的规模不大，甚至比不上你那边的规模。”
炒作燕窝的计划，不能持续太久，必须尽快公布内情。
否则就会让很多普通人也卷入其中。
但就算如此，智慧产业规划部也赚了几十亿经费。
一些外围权贵，靠着先知先觉也赚了不少。
接盘侠除了国外的企业，还有原本一些燕窝商人。
但这批商人华国内地人比较少，大部分是东南亚和港岛人。
东南亚属于直接产地，而港岛是中转站，大部分燕窝其实都是这边商人卖到内地去的。
更下级的经销商，拿不到货源参与程度都比较低。
“那我是不是可以澄清了？”陈涵问。
“按照原本的计划，是等四五天后你参加会议的时候公布这个消息，但没想到你这边出手比较快，那消息尽快公布吧，不然那批货流入华国很多人可能会损失惨重。”孟德力说道。
根据推演计划，陈涵的那批货出手后，很可能东南亚的人会高价出售一批到华国。
反正华国的燕窝如今有价无市，无数人都以为燕窝是聪明药的原材料。
等着赚国家一大笔钱呢，一斤价格变成15万，20万他们估计都能接受。
“那我就在微博上宣布这件事了哦。”陈涵回道。
“你明天再宣布吧，我让牛奶公司的人来深城和你签约到时候一起公布！”孟德力说道。
陈涵的采访其实在几天前就登上了字母台，但那个采访能公布的内容非常少。
最后没能凑齐几十分钟的节目，而是插播在新闻三十分里面，算是用新闻30分几十年的公信力给陈涵背书。
牛奶公司和陈涵签约，字母台的记者也会过来。
到时候会结合很多素材，做一期纪录片，陈涵是绝对的核心主角，智慧产业规划部以及第一批以身试药的人，科院院士等等都不会少。
和牛奶公司签约，不代表他们马上就要提供产品。
陈涵现在的燕窝储备还没有消耗完。
预计这个月都不会动用牛奶提取物作为原材料，只是提前公布这个消息，打击一下炒作燕窝的国际商人。
当天晚上陈涵接到明天的行程规划。
不少媒体记者也接到通知，明天智慧产业规划部牵头，有一项重要合约要签署。
所有媒体都连夜赶来深城。
智慧产业规划部和陈涵现在就是当红炸子鸡，所有人的视线焦点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事关自己能不能变聪明，所有人都变得无比热情。
目前为止只宣布了优先供应科研研究、学者院士、教育工作者和学生。
并没有公布什么时候供应普通人。
连最最关键的每份“聪明药”价格都没有公布。
所有人都不觉得这种药物会免费给大家提供。
很多记者都打算发布会上多提一些问题。
……
第二天陈涵在保镖的护送下，乘坐直升机前往市区。
本来陈涵是准备开车前往，结果没料到智慧产业规划部以安全为由，选择使用直升机！
为此陈涵还有点生气，他感觉到正在失去自由。
如果真的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以后他们还会以安全为由，禁止他离开别墅区，安心生产U型微生物。
一路上陈涵都在和肖强抱怨这件事。
“我不希望你们以安全为理由，限制我的自由！”陈涵用直升机上的无线耳机和肖强说话。
肖强也很无奈，他赶紧解释说：“老板最近是特殊时期，您的研究成果刚刚公布，很多人都想知道详细情况，从您这里打开突破口。”
陈涵顿时陷入沉默，肖强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只是出行都用直升机还是太夸张了一些，陈涵只好说：“我感觉直升机更加危险呢，你看新闻上还经常报道直升机事故！”
陈涵知道将来科比就是直升机出事的，而且偶尔有一些新闻也有提到什么救火直升机、观光直升机出事。
这种事故大概率都会没命，还不如坐车安全。
“直升机的事故率比汽车还低，老板不用担心的。”肖强赶紧解释。
陈涵不说话就这样眉头紧蹙的盯着他看。
肖强最后还是妥协道：“老板我承认这次是我们的失误，以后的出行计划都和你商量，如果你想坐汽车也没有问题，这需要部里给您专门定制的改装车辆到了才可以。”
“什么，还要送我车？”陈涵有些震惊的问。
“是的，这次之所以用直升机，其实主要原因就是您那辆大奔安全性能太低，以前您还没有曝光风险比较小，现在您可是全球知名人物，无数人都在关注您打探您的消息！”肖强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崇拜。
陈涵这才没继续纠缠这件事，但心里知道，虽然没有失去自由，但以后的生活肯定大不一样了。
而且不只是出行，就连消费都受到影响。
简单点说就是赚了钱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以他的重要程度，普通消费级别上面都会满足，甚至吃的东西都要接受检查。
最近他也没有联络娱乐圈的朋友，像是他这种情况，可能就算是接触李若白这样的大明星，她要想和陈涵见面，都要接受严格的检查才行。
陈涵叹息一声，这倒是可以管住他让他不会再成为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