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凌脸上神情变化，眼睛瞪着严素，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就，刚来这里的时候，不仅如此，我从进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就已经下了毒，这个时候他们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和着这房间里的毒，自然而然就中毒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
素凌瞪着严素没说话，严素站起身来，走到这倒下的二十个蒙面人这里，在他们身上洒着什么药粉。
蒙面人在素凌眼里慢慢的化成了一滩水，只剩下衣服在原地，素凌眼睛都红了！这二十个药人，她花了多少年的时间才成的心血，弄死了多少人才有这二十个人！一下就没有了，可想而知素凌的心情。
“现在我可以问了吗？不回答的话，我就一点一点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心血毁掉！”
“好！你想问什么？”
素凌双目通红，面目扭曲的盯着严素，脸上的黑痕在这幽幽的火光中尤为明显。
“我想问问你，你认识郝正吗？”
素凌狰狞的面容一下冷静了下来，双目失神，嘴巴抖动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双目迸发出强烈的光芒一般，盯着严素。
“你，你认识郝正？他……他还活着吗？”
严素皱眉，素凌的态度有些奇怪，又像看见希望又像小心翼翼。
严素还没说话，素凌哈哈大笑起来，状似疯狂，“姐姐，姐姐，郝正没死，没死！你是不是心有不甘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郝正，郝正！”
强烈的目光盯住严素，激动道：“快，快告诉我郝正在哪，郝正哥哥他在哪！”
“他死了。”
素凌精神一下萎靡起来，双眼瞪的奇大，浑身抖动着，不敢置信的看着严素，眼泪流出，“死…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郝正哥没有死！没有！”
“没有，没有，不可能，不可能！”
素凌扭动着身体朝着严素爬过来，脸上的黑痕像扭动的虫子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告诉我，郝正哥哥在哪？”
“他死了。”
素凌扭动着身子爬过来，在这昏暗的环境下，让人脊骨一凉，在加上她满脸扭曲的黑痕，严素胃里突然一阵不适。
“那你告诉我，你是他的谁？他的女儿？”
此时的素凌显然已经冷静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严素，仿佛要在她的脸上找出一点什么熟悉的感觉来。
“徒弟。”
“郝正走的时候，痛苦吗？”
“不痛苦，师傅他是自杀的。”
“他有心愿吗？”
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严素，严素竟在这眼神中找出了些许的执拗与童真出来，这让严素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个杀人狂魔，不惜用青春少女的鲜血来维持自己青春美貌的人，怎么还会童真……
是她看错了吧？
一定是吧！
“师傅的最大心愿就是不再背上污名，这污名正是你给师傅的。”
地上的人疯狂的摇着脑袋，“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是素凌小贱人，是素凌小贱人，她害死了郝正哥哥。贱人！贱人！”
严素皱眉，她不是素凌？那她为何还要扮成素凌的样子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