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中，何雨柱抱着娄晓娥睡着了。
相处的时间没有多少了啊！
早晨，许大茂，老吴和老吴家的孩子老早就过来拜年了。
瓜子，花生，糖这些昨天准备好的东西给孩子们。
压岁钱一个孩子一块，许大茂家的也有。
就算棒梗带着小当来，何雨柱还是给了瓜子花生，至于压岁钱，那就不好意思了。
相对于别人家都很热闹，这易中海家就冷冷清清的。
阎埠贵租不到她家房子了，也不和她走动了。
刘海中从一开始就被耍，自然也不会去了。
倒是他家孩子到何雨柱这里混了点瓜子花生。
何雨柱除了去娄公馆吃了一顿，还去了一趟大领导家拜年。
接下来他也没有别的亲戚需要走动，于是开始准备去娄公馆收古董了。
初四的晚上，吃过晚饭，他说去找人收古董，娄晓娥自然就明白了。
何雨柱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行头，利用签到的医术结合化妆技术，直接找到了娄公馆。
拿出自己和娄振华早就准备好的信物，并且提前支付了二十条小黄鱼，何雨柱开始了忙碌的搬砖生意。
批量的往外搬，批量的给黄鱼。
结果发现还是低估了娄振华的实力
最后娄家自己还剩下一些玉石和几张古画，还有一对花瓶。
“带不走了，这些东西都送给先生了。”娄振华最后只留了一张古画和玉石，别的全部送了。
何雨柱空间里面现在全是娄家的古玩字画，自己辛苦收集的黄金和银元已经一点不剩了。
都给娄振华了，他说他自己有渠道可以带走。
这些东西交易完了以后，何雨柱去找了一次娄振华，他的意思就是这些古董最好让何雨柱的朋友不要交易掉。
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无价的。
如果有可能，将来他准备回购。
何雨柱让他放心，他会和对方讲好的。
没出正月，何雨柱就去和娄晓娥办理了离婚手续，孩子归娄家。
四合院里并没有人知道这个情况，只以为娄晓娥回娘家去住几天的。
而且他选择离婚的时间是星期一，这个日子就算何雨水想问，那也得好几天了。
周六，何雨柱下班回到了四合院里。
聋老太太已经在他家门口等着了。
“柱子，我还怪想何晓的。晓娥什么时候回来？”
何雨柱估计，就现在这时间，娄家人应该已经到了南方了。
“老太太，等我开门，咱们进屋说。”
开门，把自行车停好，何雨柱给老太太泡了一杯茶。
“尝尝，这是我在鬼市买的铁观音，香不香？”
老太太闻了一下，直接喝了一点尝尝。
“香，这茶是真香。柱子，孩子和晓娥什么时候回来？”
早晚会被知道的，何雨柱也不准备隐瞒了。
“老太太，孩子和晓娥你短时间内是见不到了。”
聋老太太盯着何雨柱的眼睛了一会儿，然后才问道：“柱子，你和晓娥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有闹矛盾，就是晓娥的父母不想留在国内了，他们全家去了香江，何晓也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晓娥为什么会走。”聋老太太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老太太，外面形势不对。不然你以为娄晓娥会嫁给我这个三代贫农吗？”
“柱子，那你儿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会回来的，也许五年，也许十年。”
“十年？那我怕是看不到啰。”聋老太太有些伤感的说道。
“那倒不至于，会看到的。好了，您老坐一会儿，我去做晚饭，今晚雨水回来，咱们吃鱼。”
“雨水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你别对她说，我会找机会对她说的。好了，我真得去做饭了，不然大家都要饿肚子。”
何雨水回来了，一条红烧三道鳞，一盆红烧土豆，一锅鸡蛋酸菜汤。
三个人吃的都很饱，就是今天老太太情绪不高。
何雨柱吃过晚饭就把老太太送了回去。
然后回来就告诉了何雨水，自己离婚了。
而且娄晓娥已经跟着家里人去了香江。
“哥，你当初问我想不想出去，是不是你早就想好了？”
“你是我妹妹，我不瞒你，是的。”
“呜呜呜，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何雨水情绪很复杂，心里乱的很。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的，你嫂子的出生是大资本家，如果不是现在的社会形势，怎么她都不会嫁给你哥我。
她和我离婚，其实对我和她都好。
去香江，也是她人生新的开始。她可以做许多跟着我做不了的事情。
而我呢，在未来十多年也不会再受多少影响。
雨水，这就是现实。
知道哥为什么一直要你努力学习吗？
我是要你掌握更多的知识，将来才有更大的舞台。
才能改变你自己的命运。
才有机会出去，才能见到你嫂子，还有你侄子。”
何雨水呆愣愣的坐了一会儿。
“哥，什么是爱情？”
“爱情？这个问题你问得很好。但是你哥我给你的答案未必多好。
许多文学作品告诉你，爱情是为大的，高尚的，是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的，是神圣的，更是纯洁的。
但是你哥告诉你的是：
在你快饿死的时候，给你馒头的人就是爱你的。
在你快渴死的时候，给你一碗水的人就是爱你的。
在你孤独，彷徨，无助，绝望的时候，给你燃起希望之火的人就是爱你的。
但是，当你青春靓丽的时候，天天甜言蜜语却没有付出的人绝对不是爱你的。
当你春风得意，在你旁边阿谀奉承的人绝对不是爱你的。
女孩子，不要偏执于浪漫的爱情。
也许那个笨嘴拙舌的人，他没有天天对你嘘寒问暖，但是却每次在你孤独的时候递杯热水的人，他才是最爱你的人。
有的时候，爱情就是简单的陪伴与守望。”
“哥，那你还会再结婚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这一晚，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何雨水谈那么多东西。
有些东西，他本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