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这确实是个问题。总放着不开，再好的车子也容易坏。”肖空表示同意，看着伍怀雁。
伍怀雁也分不清，肖空说的是车，还是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那咱们再另外看看别的车？”谢晓飞征询地问伍怀雁。
“嗯，再看看。”伍怀雁大方得体地冲肖空点点头。
肖空也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开。
这一切都被在远处分发资料的乌瑾看在眼里。
“肖哥，你知道狗么？”不知何时，王虎溜达到肖空身边问。
“狗？什么狗。”肖空不知道王虎为何有此一问，茫然地说。
“狗是一种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最讨厌别的狗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尿。”王虎若有所指。
“你说谁是狗？”肖空问。
“我又没说你是狗。”王虎狡黠地一笑，走开。
“嘿～”肖空看着王虎的背影无奈摇头。
展会剩下的时间里，肖空像是丢了魂儿一样，虽然表面看上去神色如常，但总是丢三落四。
王虎、乌瑾、徐希瑶、范旭东做事都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做错。
终于，展会结束了，肖空也认清了现实，从恍惚中恢复过来。
过去的总会过去。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乌总，展会结束了。你们拆完展位，马上就要开始312巡展，不如明天一起吃个饭再分道扬镳？我带着王虎回帝都，你和范旭东带着团队开始漫长的旅途？”肖空问乌瑾。
“不用了吧？巡展也挺紧张的。前面几站都有赛骏的人盯着，不能出岔子。我去了能踏实点。”乌瑾想了想，拒绝了肖空的提议。
“那也行，你自己掌握行程吧。一路注意安全。特别是312国道的后段都是高原。实在不行就赶紧告诉我过去帮忙。”
“嗯，放心吧。我老家就在高原上。”乌瑾倒不在乎。
肖空这才想起来，乌瑾的老家似乎是在西南的云贵高原。
“那我呢那我呢？”徐希瑶又跳了出来，唯恐别人把她给忘了。
“你？你当然是回学校，读你的圣贤书去吧。”肖空笑说。
“乌姐，能不能巡展也带上我啊？”徐希瑶又对着乌瑾撒娇。
“你这马上就要放暑假了，放假之前不需要回去吗？”乌瑾问徐希瑶。
“要不我跟着你们走前几站，需要回去的时候我再回帝都？”看得出来，徐希瑶很想和乌瑾一起。
“随你便。你安排好自己的日程，不要等回到帝都的时候连学籍都没啦。”乌瑾嘱咐。
“放心吧姐。”
“得，合着大部队都跟着你奔巡展，只剩下我和王虎回帝都了？”肖空总结道。
“你不是正好可以拓展一下新业务？”乌瑾笑着说。
“你们在或者不在，都可以拓展啊。”肖空说。
回到帝都之后上班第一天早上，王虎照例在追踪各大新闻媒体的热点消息、热门排行榜。时刻为新业务的拓展做好准备。
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肖空和王虎两个人。
“肖哥！你来看这个。”电脑前的王虎忽然喊肖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肖空走到王虎的工位前，一个行业热帖映入肖空的眼帘。
“告破！国际车展上恶意抹黑赛骏的原来是他！”
肖空马上回忆起，在魔都车展的新闻发布会上，那个上来就提了两个恶意问题的“车坛夜话”主持人“车坛”。
“怎么说怎么说？”肖空问王虎。
“果然是有人蓄意。”王虎用手指着其中的几行字读道。“经查，原盛世会展的梅某和吕某，在使用抄袭的手段竞标失败之后，竟然不思悔改，雇人修改视频上传到网络社交媒体，并大肆传播，恶意抹黑赛骏汽车的声誉。经公安机关查实......”
“原来竟然是梅丽英和吕明远！真是阴魂不散！”肖空感慨人性的险恶。
“估计这回被公安机关拿下，啥样的阴魂也得散了吧？”王虎说。
“嘀～嘀～”肖空的手机又响起来。
接起电话，苏峰威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喂，是肖空吗？我是苏峰威。麻烦你们明天早上10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苏董，可以提前透露一下是什么事吗？”肖空问。
“不能透露。谁让你们在展会上的时候，不提前告诉我青骓是从哪儿进入场地的。哈哈！”苏峰威听上去心情不错，还在和肖空开玩笑。
“啥事？”王虎看肖空挂了电话，问。
“让咱们明天去一趟赛骏的办公室。我估计跟这个视频的事儿有关，但应该还不止是这个事儿。如果是这个事儿的话，直接在电话里口头通知一声就行了。应该还会有别的事儿。”
“了解。”
第二天一早，苏峰威的办公室。
“肖空啊，事实证明，你们做的媒体培训真的非常有效。车展新闻发布会上，我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特别是当我发现，媒体问的问题要么都在已经准备好的材料里，要么可以使用你们教的方法转移，同时强化核心信息的时候，那种自如的感觉前所未有。真是太舒畅了。一下子就治好了我面对媒体时候的紧张、恐惧、排斥心理。我觉得我以后再面对媒体的时候也不会排斥了。”
“苏董您过奖了。应该说还是归功于您自己。是您自己主动改变的态度改变了自己。如果没有积极改变的态度和适应性，再怎么培训也没用。有些人觉得自己已经四十多岁、五十岁了，什么都学不进去了，说什么‘四十不学艺，五十不学礼’。这些都是给自己找借口、托辞。现代人嘛，活到老学到老才是正确的态度。另外，我在台下也仔细观察了一下。您刚刚走上展台的时候，肢体语言还是相对僵硬，反应了您内心的紧张感。但我发现您很快就摆脱了那种紧张的感觉。到后来越来越放松，发挥得非常好！”肖空夸奖道。“还是那句话，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