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在叫谁？”
何妄目光阴沉，语气阴冷至极。
疯批系统嘴角微抽：“你喊我呐？”
“我有名字，你那个小疯是个什么鬼啊？”
“我叫疯批系统！不叫小疯！”
何妄听后眯起眸子，声音淡淡的开口道：“小疯听好的，不然，叫你小批？”
“咳咳，我也觉得小疯挺好的，就小疯吧。”
“有什么事吗？”
听着何妄的话，疯批系统没忍住咳嗽出声，赶紧开口。
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何妄一脸的不耐：“这种东西，我根本看不懂，你来处理吧。”
小疯嘴角微抽，下意识想要反驳回去，但想到他的身份，还是叹了口气：“行吧，我来处理。”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就是，你做任务的时候，尽量多和气运之子有身体上的接触，最好是像刚才那样，这样我收集到的能量会多一些。”
岂止是多一些啊，简直是多一些啊！
亲个小嘴儿才收集10%
做完之后进度一下子提升至110%
何妄听后抿了抿唇，看向系统，微微挑眉：“我的任务不是复仇吗？”
小疯有些不满的开口：“死脑筋，复仇也分很多种，你这种玩弄他身心的报复才是最致命的。”
何妄对此没有什么想法，觉得小疯说的有道理，也就点点头：“那行，我试试。”
小疯将桌子上的文件处理好，轻声道：“现在剧情已经出现了偏差，我给你的剧情往后也只能当做参考了。”
何妄点点头，剧情偏差他早就预料到了。
“嗯，我知道了。”
说着离开书房，回到房间，看着还在睡的乔烨，目光复杂，玩弄身心，怎么玩弄？
他自小就在精神病院生活，根本没接触过其他人。
耸了耸肩，起身躺回床上，感受到身边人自动滚到自己怀中，蹭了蹭自己的胸膛，莫名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微微挑眉，将人扣在怀中，看着他身上的痕迹，喉结微动。
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其他，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乔烨感受到自己浑身酸疼，倒抽了口气，想到自己主动凑上去，脸色微红，到底还是知道羞的。
双手捂着脸，不敢去看身边熟睡着的何妄。
偷偷分开手指，视线落在他的睡颜上，感受到自己脸上烫烫的，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红了。
忍着疼痛，扶着腰起身准备下床。
何妄听到声响，睁开眼睛，伸手将他拉到自己怀中，轻声道：“要去哪儿？”
乔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被他拉倒怀中，整个人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喘息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腰在哪儿。
“我去洗漱。”
说着微微挣扎着想要起身。
何妄嘴角微勾起一抹弧度，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眸底闪烁着恶劣的笑意，声音带着沙哑：“昨晚，我很满意。”
乔烨挣扎的动作僵硬了下，随即用力挣扎了下，眸中屈辱之色，语气有些不满：“我不是那种人，昨晚是你强迫我的。”
何妄听到这话，眸底满是嘲讽之色，看向乔烨微红的耳尖，张口轻咬一口，嗓音低沉好听：“哦？”
“我强迫你的？”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的情景？”
“到底是我强迫你还是你主动？”
随着何妄的声音响起，乔烨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不需要！你放开我！”
何妄对于他的态度十分不满，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声音阴冷几分：“认清楚你的身份。”
乔烨的脸色更加苍白几分，被他阴冷目光和语气吓到，身子剧烈颤抖了下，声音带着惧意：“对不起...”
见他道歉，何妄这才恢复笑脸，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吻一下，嗓音沙哑带着几分宠溺：“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介意一直宠着你。”
说着将他按在床上，俯身过去，乔烨见状赶紧挣扎着：“不可以，我腰还痛...”
何妄对此根本不在意，一只金丝雀罢了，总归是自己的泄欲工具不是吗？
丝毫不理会他是不是还疼，吻上他的唇瓣将他的话都堵在喉咙。
乔烨眸中带着几分恐惧之色，好在何妄还是有些分寸，动作很轻柔。
几个小时过去，乔烨昏迷了两次。
再次睁开眼睛，乔烨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腰的存在了，看着何妄那吃饱喝足的表情，眸中满是幽怨之色。
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此时的他连想要揉揉腰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臂根本动不了，只能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双腿还微微颤抖着，根本不受控制。
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浑身的酸疼。
何妄脸上满是笑意，走到门口吩咐管家将午饭送到房间来。
回到床边坐下，看着闭着眼睛的乔烨，声音淡淡的开口道：“吃了饭，我要去公司，你在家乖乖的知道吗？”
乔烨勉强睁开眼睛，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能艰难动了动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他现在这个模样，动都动不了，可不就是得乖乖在家躺着？
何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管家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随后转身出了房间，没有往床上看一眼。
乔烨倒是有些害羞地费力扯着被子盖在自己青紫没有好地方的身体上。
何妄坐在桌旁吃饭，看了眼床上的乔烨，声音沙哑：“我给你安排了个人照顾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通知我。”
乔烨有些不满，自己现在到底算是他的什么？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声音嘶哑，乔烨忍着疼痛也要问出这句话。
何妄听着他的话，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微微挑眉：“你觉得我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
乔烨抿了抿唇，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犹豫了许久才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开口：“情人关系？”
何妄听后笑了笑，意味不明，让乔烨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乔烨皱了皱眉头，轻咬了下嘴唇，低声道：“你笑什么？”
“难道你和我做了这种事，还不算是情人关系吗？”
“总不能你是想白嫖吧？”
乔烨好歹曾经也是乔家的大少爷，虽说自从父母死后，就沦落为了乞丐，但他也是有尊严的！
何妄嘴角带着笑意，喝了口茶水，转头看向他，声音淡淡：“我收留你，你帮我解决生理需求，不是应该的吗？”
“还有，是你说只要我收留你，让你做什么都可以的。”
乔烨面色一僵，移开视线，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