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沈少爷被补课小老师乔悦说了一句“下次考试之前不给你讲题了”，大家有目共睹，惊奇地发现，原本上课不是发呆走神玩手机就是睡觉的沈少，开始听课了。
重点还是，他上课动笔了。
晚自习不在教室的概率也小了许多。
但也因此，他稍微变得有些规矩的行踪，愣是让不少高一高二的学妹给摸着了。
时不时被堵在路上塞情书表白的。
结果很明显。
爱他没结果。
沈少当初花的时候确实给了不少姑娘错觉，但凡是好看点的都觉得自己有机会。
但那是他遇上一个叫乔悦的姑娘之前的事。
算起来，乔悦现在算是沈少的绯闻女友。
她知道。
他也知道。
但对付流言蜚语吧，越解释就越抹黑，干脆任由别人去。
又一个周末过去，乔悦晚上上班的时候看着舞池那边大冬天还不忘出来蹦迪的少男少女们，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默默端了杯牛奶喝了一口。
她这个人酒量不好。
为了工作着想也不能喝，但长夜漫漫，她无聊。
干脆就往高脚杯里倒牛奶喝。
“啧，牛奶好喝吗？”有人坐在调酒台前边的椅子跟她搭话。
乔悦：“……”
说实话，她听出了一丝讽刺。
“你怎么来了？”
说好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沈少，难得光顾了酒吧。
沈哲奕眨了一下那双勾人的眼睛，微微掀了一下嘴角，“怎么，来看看你有没有被人骚扰也不行？”
乔悦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那给我来杯牛奶吧。”
乔悦又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自己喝到一半的牛奶，“抱歉，我们这里不出售牛奶。”
沈哲奕：“那我喝你这杯。”
乔悦摇头，“不行，我喝过了。”
沈哲奕：“你以为你没喝过，我会稀罕？”
乔悦：“……”
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变态。
然后把自己的牛奶端回到自己手里，当着对方的面，一干而尽。
“好了，现在没有了。”为了确保自己没有骗人，她还特意晃了一下杯子。
沈哲奕：“……”
真……可爱啊。
他没话找话说，“你换妆容了？”
乔悦“啊”了一声，似乎很意外他一个男生还懂女孩化妆的事。
“冬天到了，化个复古红酒妆。”
沈哲奕把目光从她的唇上移开，转而看向她的眼睛，眼睫毛被刷得翘而浓密，眼影也是棕红的，很好看。
“那就给我来杯红酒吧。”他的声音有点低沉。
乔悦不明所以，但给他倒了一杯红酒。
红酒入喉，有点说不出的甜。
不知道她的唇，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他双眼有点迷离，看着她，像黑夜中的豹子看着即将入囊的猎物。
侵略性十足。
乔悦对上他的眼神，不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