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打扫。”张湉说道。
“让人扫也可以。”
“这可不行，我做的错事得我自己收拾。”
真是负责人的好姑娘，陈杨对张湉的感官更好了。
不得不说，喜欢上一个人，那人做什么都觉得好，哪怕放一个屁都是香的。
陈杨一消失，张湉就把自己拿来的资料替换上去，然后把陈杨拿出来那份扔到了粉碎机。
做这些事她心里有点虚，但想到里面没有摄像头，她的心又一下大起来。
在她看不到的天花板，上面有个跟灯颜色一样的微型摄像头藏在灯罩上，把她的行为全都拍了下来。
另一间办公室，白律尘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黑眸里涌动着寒光。
粉碎机停止运行的时候，陈杨回来了，张湉也已经把地面打扫干净了。
但是地毯还是脏的，蓝色的地毯，湿了还是很明显的。
“没事，一会让人换一块就可以了。”陈杨看她盯着那块地毯，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洞一样，主动说道。
“你真的是太照顾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晚上请你吃饭吧。”
他不要吃饭啊，她以身相许就可以了。
“好。”
“去我家做可以吗？”张湉有些羞赧，她还没发工资，刚上班没多少钱，请他吃不了好的，又怕小饭馆不卫生，希望他不要多想才好。
张湉还没学会掩饰脸上的表情，她的所思所想全都表现在脸上，陈杨一下就看得清清楚楚。
“可以，你不介意的话。”
“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律尘听着两人的话，摇了摇头。
陈杨真的没定力，再看看后续，要是他扶不起来的话他就要换人了。
因为晚上要去张湉家吃饭，一整个下午，陈杨都很是兴奋。
白律尘不加班，他这个秘书自然也不用加班。
一下班两人就直奔菜市场，买了菜之后就一起去了张湉的出租房。
很小的房子，客厅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卫生间更小了。
“你先坐着吧，我来做就可以了。”张湉动作利索的切着土豆，听那声音，再看看条条均匀的土豆丝就知道她是老手。
平时绝对经常做饭。
“我帮你洗菜吧。”陈杨说道。
“你在这里更挤，我一个人快点。”张湉坦然的说道，一点都没有觉得窘迫。
“我刚出来的时候，住的还没你好呢。”陈杨挤了进去。
厨房能容纳两个人，但是陈杨高大，一进来就显得厨房特别的拥挤。
“你那时候住哪？”张湉特别感兴趣的问。
“地下室。”
那种地方又阴暗又冷，他住的还是隔断房，根本不隔音，各种声音白天黑夜的响个不停，就没安静的时候。
别的声音还好，晚上各种床摇晃的声音和女人的叫声，更让人心烦。
“我住了一年多，转正之后就搬了出来。”
“你一开始就是总裁的秘书吗？”
“嗯，不过一开始就是个跑腿的，那时候总裁刚上任，还是个新手，天天往外跑熟悉公司业务，等他上手之后我才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