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的确是体罚过学生，可乔肆城这种贵少爷她哪里敢，今天吃了这个哑巴亏也只能认。
看着黑框教师狼狈而走，乔肆城在心底嗤了声。
这人他认识，是同桌张子轩提到过的，专干黑心补课的社会教师。
那些被她补习过成绩提升的普通孩子都是被打出来的。
有的家长说孩子皮实，打一打无所谓，这人就变本加厉的拿孩子撒气。
而那些有钱人家的她倒是用心教，只是收费高出平时十倍几十倍。
给她两百块都是嫌多了。
等人走后，黎妗就慵懒靠着身后的实木桌，一双美眸裹挟着似笑非笑，“把老师气走，这下开心了？”
她扯过乔肆城的胳膊审度了一番，叹了声气看他，“有洁癖就告诉我，何必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严重的地方，都有点磨破渗血了。
乔肆城抬头看她，“阿妗不生气吗？”
黎妗想了想说，“我也有洁癖……只是之前见你不抗拒我接触，才给你请家教的。”
自家的崽子自然得好好养着。
乔肆城精致漂亮的潭眸轻轻眨了眨，“我只对阿妗没洁癖。”
黎妗用手撑着下颚，桃花眸半眯，“唔，这就苦恼了……可没有家教你又学不好。”
008恶虎咆哮：这都听不出来昂？他只想让你亲自教。
乔肆城扯过黎妗的手，“阿妗亲自教我，一定效果显着。”
“好。”
黎妗想，现在也只好这样了。
“坐过来。”
黎妗随手在乔肆城身边扯了个凳子坐下，“那我在旁边看着你做题。”
女人说完，就垂眸看着他。
只是几分钟后，她惊奇发现，乔肆城这小崽子竟然连字都不怎么会写……
那歪歪扭扭犹如鬼画符。
也难怪，他以前在乔家后院住着，没人教导，哪里有练字的机会，能会写就不错了。
“把手给我。”黎妗握着他泛凉的指节，用原主记忆里的一手漂亮行楷教他。
很快，字迹变得工整流畅，尽管没有那么标准，可比鬼画符要好的多。
乔肆城离她很近很近，都要贴上了。
呼吸可闻。
少年在心底暗叹：提前模仿同桌的狗爬字果然有用。
黎妗要是再多考虑一下，翻到练习册后面二十页，就会看到，只有乔肆城写的这篇，字迹惨不忍睹。
少年的确没接触过各种习字的机会，但他模仿力超群。
仅仅看过一眼就能刻画书写下来。
接下来，黎妗又教了他不少常用公式，乔肆城似乎学的很慢，但是学过的就没再错了。
这让黎妗有很大成就感。
“我去接两杯热牛奶，你继续写。”
“嗯。”
等黎妗走的一瞬间，乔肆城目光怔然的看着方才草稿纸上，黎妗教他写字的那块。
上面是他和黎妗两个人的名字。
他拿起笔，在上面画了个爱心圈圈。
等黎妗陪乔肆城做完作业，已经是下午将近傍晚。
吃过晚饭，少年忽然过来她房间找她说，“阿妗，你那套JK小短裙，我帮你收起来了。”
嗯，收在他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