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不干净，手上的动作更是粗鲁。
姚青的一对皓腕被他死死钳住，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然而陈积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之后还将布条勒了一圈又一圈，并且打上了死结。
“放开我！”
姚青咬着牙，满是莹光的眸子里似是充满了仇恨，“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陈积本来想着做做样子也就够了，但是现在看她这意思，怕是必须要逼到绝路才行。
不过想想也是，对于她来说，命都可以不要了，这种轻易的投降和顺从，实在是有些寝食难安。
要想过去心里这道坎，只能是再狠一些。
想到这里的陈积没再犹豫，“不听话是吧？”
说着，他便将披在姚青上身的兵服掀开，然后双手搭在她的双肩，只听“哧啦”一声，那件昨晚就已经十分“简陋”的衣裳，顿时变成了两半。
当然，这也包括她在里面穿着的小衣。
顷刻之间，原本上身衣着完整的姚青，此时只剩下了一件小小的白色裹胸束衣。
“啊！”
短暂的愣神之后，姚青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陈积你无耻，你下流！”
这句可是她脱口而出的真心话。
只是陈积却不这么认为，见姚青依然嚷嚷个不停，他便开始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已被撕破的衣裳被他扯去一边，白日里，周围的一切都比晚上更加明亮。
眼前的身子削肩细腰，身形完美，肌肤光滑嫩白，如同刚刚蒸熟了的鸡蛋羹。
陈积本来是带着“任务”龌龊的，现在这龌龊倒是分出一半给了情不自禁。
他的双手开始伸向姚青裹胸的扣子，而且已经近在咫尺。
姚青的脸上早已经是通红一片，如同遮上了红绸一般。
她的双手被绑，而且还被陈积牢牢摁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左右躲闪，不让其碰到。
然而她的动作刚刚大了一点儿，背后的伤口处便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
“不要！你住手！”
姚青的声音压的很低，好似生怕有外人注意到这里的分毫。
陈积的手上微微一顿，这才再次威胁道：“我再重说一遍，老老实实跟我回姑臧，听到了没！”
姚青望着陈积的双眼，良久，这才低下头去，恨声道：“你要敢动我一下，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就算做了孤魂野鬼，也要缠你一辈子！”
陈积没再废话，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亵衣扣子，并且往旁边一拉，白色的裹胸顿时松开掉了下来，一圈接着一圈，直到最后再无半片寸缕。
霎时间，周围的一切都好似随之变的光亮了。
春逗酥融白凤膏，露花凉沁红樱桃。
陈积的见识并不算少，但是到了此时此刻，身上的血依旧不由自主的沸腾起来。
另外一边，姚青的双眼已经紧闭，整个人显示僵在原地，继而开始不停的颤抖。
陈积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威胁，“老实了没！”
“不得好死！”
这次的姚青没有犹豫，回答的语气里也是斩钉截铁。
和刚才不同的是，此时的陈积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心中竟是有了那么一丝庆幸。
“我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时！”
说着，他的手便径直覆了上去，并且和对待秦云裳一样，近乎粗暴的揉捏起来。
单轮大小，姚青自然是比不过秦云裳的，不过在手感上，二者似乎并未相差多少。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现在的这个场景，实在是可以加分不少。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闭着眼睛的姚青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整个人的脸色已然开始从通红转为苍白。
好在此时的陈积虽然血脉贲张，但还是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的。
“行吧。”
他松开了手，再次开口时，声音中的威胁已经少了许多，“反正我也不想再忍，既然你执意拒绝，我也不强求了。只是，这么好的身子可不能浪费，现在就给我泄泄火吧。”
陈积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子，然后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裤带。
“你，杀了我吧……”姚青的声音已然开始发抖，“求求你，杀了我……”
“那可不行，”陈积的语气很是决绝，“我都还没泻火呢。”
姚青闻言，整个人抖的更是厉害了。只是即使如此，她依然没有点头答应，只是不住的颤声呢喃：“不要，你杀了我。”
陈积的衣带已经解开，并且顺势将裤子脱下。
再之后，他重新坐在姚青的身边，并且也开始去解她身下的衣裳。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看那样子，完全就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然而当他再次看向姚青的时候，她的双眼依旧紧闭，苍白的脸上已是没有多少血色，整个人如同魔怔了般，只是不停的重复那句，“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陈积见状，身上的热血顿时凉了一多半，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是没有点头答应。
顷刻之间，她的衣带也已松开。
虽说因为是在坐着，她的下裳没有掉下多少，但是多半的小腹还是已经裸露在外。
难不成要真的做下去？
陈积再次抬头，姚青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只留双唇微动。脸上莫说血色，就连生气好像也没剩多少。
很显然，自己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难道说，她真的如此决绝？就算舍弃了命和贞洁，舍弃了两个最为重要的东西，她也不肯跟着自己去往姑臧？
可她明明也不想回去长安的……
还是说，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结局已然注定？
陈积的双手终于停下，心中的火也是彻底熄灭。
与此同时，他眼前娇瘦的身影微微一晃，随后竟是直接仰面倒去。
眼疾手快的他连忙伸手扶住，看着似乎将要失去意识的姚青，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只能放弃了吧……
陈积在心中想着，算了，还是把她叫醒吧。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叫醒？
随后，这两天所有和她梦境相关的场景纷至沓来。
“咳咳，”他再次狠下心来，在她耳边继续威胁说道：“算了，没兴致了。
既然你不跟我走，等会儿我就把这光着的身子丢去榆中城，到时候……”
“不，不要！”
姚青终于睁开了眼，随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坐直身子。
此时的她俨然如噩梦初醒，眼神中还带着梦里的那些惊恐。
“不要，”她继续喊着，直到目光中的焦点集中在了陈积脸上。
“我跟你走，什么地方都行，你，你不要把我丢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