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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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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听自己的弟弟都这样说了,就半信半疑地用自己的耳朵贴着地下室房间的门口一听,但是除了一些蒸汽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于是就放心地对弟弟说:“弟弟,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够保密吗?”

张俊弟弟点点头。张俊又问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你们两个呢?”张俊自己的两个妹妹也点点头。于是张俊就对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说:“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在我们南京市一中,凡是大孩子就应该保护小孩子免遭大老鼠的袭击,因此,现在去地下室消灭大老鼠就是我们的任务,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所以我们必须到地下室消灭大老鼠。”

为了进一步地哄骗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让他们对此深信不疑,李世民也走上前进一步补充说:“而且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为那些在攻打南京的时候牺牲的大明官兵而举行悼念仪式,地点就在地下室,所以我和李世民两人必须去。”

张俊的弟弟对张俊说:“我也想参加这个悼念仪式,哥哥,求你了,我参加过后,保证会保守秘密,一个字也不会对外面的人说的,你就让我也参加吧。”

既然是说谎,为了圆谎,张俊只好安慰弟弟说:“你们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不适合参加这个悼念仪式,要不等明年再说吧。”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只好走开了,张俊对李世民说:“现在我们走吧,他们都走了。”李世民点点头,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而这时候,守门员胡春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推进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小罗罗怀家问守门员胡春:“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守门员胡春回答说:“你们闹够了吧?我保证没有偷听到你们的谈话,再说,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说完就和弟弟小罗罗怀家一起将守门员胡春给抬了起来就走。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就是因为你监视你的朋友和队友,我们才这样做的。”

大罗罗怀国说完,就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对守门员胡春说:“现在我们判处你单独禁足,一直到我们吃晚饭的时候为止。”说完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将守门员胡春给扔进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一个柜子里面锁了起来。而守门员胡春也不甘心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给关了起来。

就开始劝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都知道我害怕孤独,因此请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此置之不理,还是将柜子给锁了起来。

在约定的地点,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不耐烦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怎么还没有过来,不是说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他们到底到哪里去了,不行,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他们去。”

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走上平和堂门口的台阶,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附近响起了了一个声音:“嘿,你等等,张晶晶,我们来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一听是李世民的声音,回头望四周一看,只见张俊、李世民等人正从旁边的一个狗洞里面爬了出来。

李世民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好,张晶晶,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们?”不一会儿,李世民、张俊等人先后爬出了那个狗洞。“真抱歉,我们来晚了。”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你们是怎么摆脱跟踪你们的人的?”李世民回答说:“我们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去对付跟踪我们的人,而我们则从秘密通道也就是这里钻了出来。”

......................

赵子龙公子此时此刻已经是被吓得手忙脚乱了,也不敢发出声音了,又看见那红衣女子手持匕首朝着他走了过来,就战战栗栗地说:“我赵子龙今天晚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赵子龙公子正在自言自语的时候,那红衣女子手持匕首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左手,先是用左手的四只手指按住赵子龙公子胸前绑着的那一股子绳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赵子龙公子:“啊呦。”那红衣女子也没有理睬,就用手中的匕首穿到那绳子接头的里面,“波”的一声,挑了一下。

那绳子就断了,这一段绳子被挑断了,那赵子龙公子身上绑着的绳子就一段一段地松了下来。赵子龙公子这才醒悟过来了:“那红衣女子是过来救我了,但是我之前在悦来客栈遇到的那个女孩子,把我农弄到了这般地步,怎么现在在这座寺庙里面又遇到了这样一位红衣女子,这真是奇怪呀?”

那红衣女子看见那赵子龙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绳子,是拧成两股绳子还打了节,然后又一层一层地绑在腿上的。那红衣女子觉得不方便去解开它,于是就索性将匕首插进那下半部分的绳子里面,匕首的刀刃朝着外面,然后从外面一割。那赵子龙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绳子就被挑断了。

两根变成了四根,纷纷落到了地上。落得满地都是。那红衣女子又顺手把匕首咔嚓一声插到了窗户边的柱子上,这才开口对赵子龙公子说话了,但是她就说了一个字,那就是“走。”

赵子龙公子这时候才刚刚被松了绑,浑身上下还是处于麻木不仁的状态,又刚刚觉得被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得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了。那红衣女子看见赵子龙公子并没有动身,于是又高声对他说:“快走!你还等什么呢?”赵子龙公子这才睁开眼睛看着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你,你,你这是要我到哪里去啊?”

那红衣女子用手指着屋子的门口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叫你走到屋里去。”赵子龙公子解释说:“但是,我的手还被捆在这里呢?那我怎么能走的动呢?”原来那黑风大王绑赵子龙公子的手用的是另外一条绳子,那红衣女子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这段话,就转到柱子后面一看,果然还有一条绳子专门绑住了赵子龙公子的双手。那红衣女子就找到绳结给解开了绳子,然后问赵子龙公子:“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吗?”赵子龙公子松开了双手后,就慢慢地把拳头放在嘴里吹了起来,一边说:“痛死我了。”

一边说,一边顺着那根柱子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滑,就直接坐在了地上。那红衣女子开始变得烦躁起来了,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叫你走路,你怎么反倒是坐下来了呢?”赵子龙公子就看着那红衣女子慢慢地回答说:“我现在浑身上下还是处于麻木的状态,又刚刚觉得被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暂时一步都走不动了,就连站起来都觉得困难了。”那红衣女子一听,正要去伸手扶她起来。

但是一想“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不方便去伸手扶她起来。于是她就把肩膀上的那把弹弓给取下来,弓背朝着赵子龙公子,自己拿着那把弹弓的把手,对赵子龙公子说:“那你就用两只手来拉住这把弓,然后我就拉你起来。”赵子龙公子还不相信问红衣女子:“我这么大的一个人,用一百多斤重,你这把小小的弹弓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先不要管这么多,先给我抓住那把弹弓的双角试试看再说。”赵子龙公子果然就用双手抓住了那把弹弓的双角,只见那红衣女子只用左手一拉,就像是钓鱼一样地把赵子龙公子给拉了起来。

赵子龙公子站了起来,站稳了,就继续用双手抓住那把弹弓的双角,跟着那红衣女子就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房间来,又进门没有走几步路,那红衣女子要他先找一张凳子坐下来休息一下,但是还没有到凳子上,赵子龙公子就跪下了,对那红衣女子说:“你是不是神仙姐姐,要不然,你就是这座寺庙的菩萨,前来搭救我的,还请你对我说清楚,如果我赵子龙没有在路上死去的话。

父子得以相见,到那时候,我一定为你装修庙宇,再为你塑造金身。”那红衣女子一听赵子龙公子这么说,就笑了起来,回答说:“你这个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是上午还和我在那悦来客栈聊天吗?又怎么会现在就认不出我了?还要当我是什么神仙姐姐或者是这座寺庙的菩萨啊。”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开始仔仔细细地将那红衣女子上上下下地大量了一番,这不就是那店里遇见的那个人吗?赵子龙公子就跪下对那红衣女子说:“您果然就是那悦来客栈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姑娘,不是我不肯相认,这一来现在是晚上,所以我看不清楚。这二来,姑娘你的这个打扮和那悦来客栈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穿着打扮不太一样。这第三吗,我万万没有想到姑娘你肯这么远,又是半夜三更的前来搭救我的性命。你就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赵子龙公子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心里想:“这也太肉麻了,人家不过是最多二十岁的姑娘,而自己也才十八岁,又怎么能够说她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但是那红衣女子倒是没有把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给放在心上,就连赵子龙公子在跪她,她都没有在意,只见那红衣女子先是把那弹弓挂在北边的墙壁的一根钉子上,然后从背后解下来那个红布的包裹,放在炕头上,又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刀来,赵子龙公子一看见就说:“哇。”那红衣女子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糊里糊涂呀,我如果要是想杀你,那就根本就用不着救你了。”

赵子龙公子连忙回答说:“是。姑娘说的对。”那红衣女子说:“现在还不是你和我聊天的时候。”又指着放在炕头上的那个红布的包裹对赵子龙公子说:“我这个包裹对我很重要,现在我暂时把它交给你保管,你现在就上炕头去,给我紧紧地守护着它,过了一会儿,这院子里肯定会有一场打斗,如果你要是喜欢看热闹,那就在窗户上面用手指头戳一个小窟窿,朝着外面张望好了。

但是不许你发出声音,如果万一你发出了声音,弄出不该发生的事情来,导致我首位不能兼顾的话,那你可能就没命了,你千万要小心啊。”说完,就“噗”的一声,吹灭了油灯,出去的时候把房门给关上了。赵子龙公子一看,就着急地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那红衣女子就说:“现在不许你出声说话,你现在应该上炕头去,给我紧紧地守护着那个红布的包裹。”赵子龙公子就只好一步一步地上了炕头,他也想把那个包裹给提起来,但是他提了提之后,就觉得那包裹很沉,没能够提得动它,就只好一屁股坐在那炕头上,一声不吭了。那红衣女子出门后,赵子龙公子一动不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就听见远处有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赵子龙公子听见了那两个人的声音,就说:“这一定就是那两个去招呼骡夫的那两个和尚回来了。”于是就用手指戳破那窗户纸,朝着外面一看,果然就是那两个和尚回来了。他们两个才刚刚拐过墙角,那矮个子和尚就问:“咦,师父怎么今天怎么早就熄灯睡觉了?”那高个子和尚回答说:“这可能是师父早就办完了事情,所以就早点睡了。”

这两个和尚光顾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了,没有想到突然那高个子和尚脚底下“噗”的一声,就踢到了一样东西上,那高个子和尚吓了一跳,就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被小三和尚摔在地上的那个铜脸盆。那矮个子和尚就问:“是谁把这个东西给扔在这里的,想必是小三和尚干的吧,我们把这个铜脸盆给带回厨房去吧。”说完,就弯腰捡起了那个铜脸盆。矮个子和尚捡起了那个铜脸盆后抬头一看。

在月光之下,就看见一个人躺在墙壁的拐角后面。矮个子和尚就说:“你看,是不是小三和尚喝醉了酒后就躺在那里了?”那高个子和尚就走到那个人跟前一看:“怎么有两个人呀?”弯下腰一看,他就吵吵嚷嚷起来,说:“这不是小三和尚吗?你看,这底下还压着师父呢?这是怎么回事呢?”矮个子和尚一听就连忙扔下了那个铜脸盆,也走过去看了,惊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情啦?”

那高个子和尚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把他们扶进房间里面再说。”说完,正要动手去把他们扶进房间里面,突然,就听见一处房间的门打开了,“嗖”的一声,就窜出了一个红衣人来,在那院子的当中站住了。那两个和尚被吓了一跳,但是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人,所以就没有在意。那矮个子和尚就走上去问:“你是谁?”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就是我。”矮个子和尚继续问:“你不肯回答是吧,那我们还是要问你:你半夜三更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有我师父和小三和尚怎么倒在地上?这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最后,屋里的那个公子少爷哪里去了?”

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想你的肥胖的师父大概是死了吧。”那高个子和尚问那个红衣女人:“我们虽然没有检查过师父,但就算是师父死了,那又是谁害死了我们的师父?”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是我呀。”那高个子和尚又问那个红衣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师父?”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难道说就只能够允许他害死别人,就不允许我害死他吗?就是这个道理哦。”

那高个子和尚一听这话,就伸手去抓那个红衣女人,只见那个红衣女人是不慌不忙,反手一拨,就把那高个子和尚伸过来的右手给拨开了。那高个子和尚一和那个红衣女人交手之后,就说:“怎么了,你还会一点儿功夫?你等等,我们再较量一下,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大爷的少林拳有多么的厉害,你输了可不许逃跑。”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要是想逃跑的话那我就不来了,我就等着你赐教呢。”

那高个子和尚说完,就脱了外面披着的僧衣,交给了矮个子和尚,对那个矮个子和尚说:“你先闪开,等我打败了那个红衣女人再说。”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和他斗嘴,就站在台阶下面等着那高个子和尚放马过来。高个子和尚勒紧了裤腰带,朝着那个红衣女人抱着拳头施了一礼,说:“请。”

那个红衣女人见高个子和尚抱着拳头施了一礼,于是一个箭步,就来到了那高个子和尚的面前。举起了双拳,先是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招是一记虚招,叫做:“开门见山”。那高个子和尚看见那个红衣女人的双拳上来了,就用手一堵,。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红衣女人只是虚晃了一招,就转身就走了。

那个高个子和尚哈哈一笑,说:“原来只是绣花枕头烂稻草。也不怎么样吗。”说着,就一个箭步跟上去,举起右拳对着那个红衣女人的后背就要下手了。这招叫做::“黑虎掏心”。他的拳头已经打出去了,但是又一眼看见那女人的后背上明晃晃地插着一把刀,他就把拳头往左上角一提,就照着左边的肩膀打下去了,眼看着就要打中了,只见那个红衣女人左边的肩膀往前扭,他的拳头就落了个空。

他连忙把身体往前一扑,就赶紧站住了,就在他站住的一瞬间,那个红衣女人就把身体转过来了,用左脚转身一踢,“噗”的一声,就踢在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右边的肋骨上面,高个子和尚“奥”的一声,正要还手,那个红衣女人已经收回了左脚,将左脚的脚尖立在地上,又抡起右脚甩了一个旋风腿,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左边的太阳穴上早就挨了一脚,站立不稳了,就往后倒在地上了,这招叫:“连环鸳鸯腿”,是那个红衣女人的一记绝招。

那个矮个子和尚看见那个高个子和尚已经被那个红衣女人击倒了,就骂了起来:“贱人,你等着。”一气之下就跑进了旁边的厨房,从里面拿出了一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出来,用右手轮得就像是风车一样朝着那个红衣女人的头上打了过来,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去抵挡他,就连忙把身体闪开,又拔出刀来,用右手从上往下就砍下去了,就听见“铛”的一声,就把那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给从中间砍成了两段了,那个矮个子和尚一看手中就只剩下刀把子了,嘴里喊了一声:“不好。”就丢下了刀把子撒腿就跑了。

那个红衣女人就追上去,嘴里面说:“你这个恶人,还想往哪里跑?”就在那个矮个子和尚的背后举起刀来,对着他的左肩膀就是一刀劈了下去。“咔嚓”一声,就把那个矮个子和尚给劈成了两半了。又转过身回头将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头给砍了下来。

用刀指着那两具尸体说:“贼和尚,就凭你们这两个家伙,也用不着本姑娘使出全身的本事。”那个红衣女人正在打量着那两具尸体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老和尚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然后就溜了出去,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去追杀那个老和尚,对他说:“你也用不着跑了,本姑娘可以饶你不死,谅你也不过是出去搬救兵,那你能叫多少人过来,就叫多少人过来好了,索性我一不做二不休,就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姑奶奶我今天就要杀一个痛快。”

说完,就把那两个尸体给踢开来,先把脚底下给搞清楚。过了不一会儿,果然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来了一帮子五个和尚,手里面拿着棍棒和锄头等东西,一起冲进来了。那个红衣女人看见这帮人走路拿着棍棒和锄头等东西的样子,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些外行,就心里面想着:“这里地方狭窄,如果他们一拥而上的话,那就不好办了,倒不如趁着他们初来乍到,我先打倒他们几个人再说。”于是就提着大刀,一个旱地拔葱,就飞身跳上房去,先是用手揭开了两张瓦片,就朝着下面打了过去。

一张瓦片正好打在一个手里拿着木棍的一个大汉的头上,就听见“噗”的一声,那张瓦片将那大汉打倒了,那木棍也被丢弃在一边二楼,那个红衣女人看见那大汉倒了,就重新跳了下来,先把大刀插回背后,又把那木棍飞快地抢到了手里,然后就一只左手就把那木棍飞快地挥舞起来了。

那五个人又那里是那个红衣女人的对手呀?那个红衣女人指南打北,一根木棍挥舞得像是一个大车轮一样,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一个个地都被打倒在地上了,那个红衣女人冷笑着说:“就凭你们这几个不经打的东西,也配前来送死吗?我倒是要问问你们,黑风庙里面像你们这样没用的废物还有多少人?”

那个红衣女人的话刚刚说完,就听见背后响起了一声大吼:“不多不少,这里还有一个人。爷爷来也。”那吼声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紧接着,一条镔铁禅杖就从身后打了下来,那个红衣女人眼疾手快,连忙丢下了木棍,取出了那把钢刀,就往头上一架,镔铁禅杖沉重而钢刀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刚好能够架住那条镔铁禅杖,然后那个红衣女人右手一用力,就用力挑开了那把镔铁禅杖,这才能够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行者,身材魁梧,齐眉的头发,头上戴着一根金箍。那个红衣女人看见他来势汹汹,也就迎上去单刀直入劈向那个行者,那个行者也是举起镔铁禅杖迎了上去。

这场红衣女子和行者的恶斗,双方你来我往,刀光杖影,是十分的好看,那红衣女子和行者打了十几个回合,斗得难分难解,她心里面就想:“这个行者倒是会一些功夫,我如果和他这样缠斗下去,那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倒不如,我先卖个破绽,看他怎么办?”

于是就虚晃一刀,故意露出头上的一个空挡,那行者一看,果然就举起镔铁禅杖就朝着她的脑门打过来了,那红衣女子就把身体从旁边闪过去了,闪到了一边,那镔铁禅杖就打空了,那行者看见打上路打她不到,就收回镔铁禅杖,从这下路扫她的小腿,镔铁禅杖扫过去,只见那红衣女子一跳,就跳过了那根镔铁禅杖了。那行者看见两棍子都打她不到,就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镔铁禅杖,抡了起来,朝着她的中路打了过来。

直奔红衣女子的左肋而去,红衣女子这回不躲闪了,她把蛮腰一个摇摆,又往右边一晃,那镔铁禅杖就擦着红衣女子的左肋过去了,她扬起了左边的胳膊,把那棍子的上面往外边一掰,然后又往里面一带,那镔铁禅杖就被她夹在咯吱窝里了,那行者看见他的兵器被她夹住了,就一咬牙,腰一沉,往外一拽。那红衣女子故意把那镔铁禅杖松了一些,那行者险些往后面倒地了,他连忙站住了双脚,又挺起腰来往前面走。

那红衣女子乘机把那镔铁禅杖往怀里一带,那行者就跟了过来,那红衣女子举起钢刀就往他砍了过来,那行者只顾着躲那把钢刀了,但是没有想到那红衣女子抬起右脚,就照着那行者的胸口就是一个蹬腿,那行者立足不稳,不由得丢了那镔铁禅杖,仰面就倒在地上了。那红衣女子笑着说:“你也不过就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那行者在地上还想挣扎着站起来,那红衣女子说:“你还想站起来,我这就用禅杖砸碎你的头。”说完,就举起了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就打得那行者脑浆迸裂,当场就阵亡了。

那红衣女子回头一看,只见那院子里的五个人已经是死了三个人了,另外两个人就挣扎着起来了,对那红衣女子下跪求饶,嘴里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那红衣女子对他们说:“如果我放过了你们,你们只会去叫更多的人前来报仇的,所以我不能够饶过你们的。”

于是就举起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一记一个,把那两个人都打死了,那红衣女子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杀死了黑风大王,一个小三和尚,又刀劈了两个和尚,杀死了五个前来报仇的和尚,一场恶斗,打死了一个行者,一共是十个人。那红衣女子这才抬头望着一轮明月,大喊了一声:“这才叫杀得痛快。就是不知道那屋子里的那位公子被吓死了没有?”那红衣女子就走到门口一看,那赵子龙公子还是坐在炕上一动不动的,用两根大拇指堵住了耳朵,又用其余八根手指捂着自己的眼睛。

那红衣女子对赵子龙公子说:“公子,现如今这庙里面的这些杀人越货的强盗都被我打死了,那你就继续在这里看守那个红布包裹,等我把这房门给你关上了,在到各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活口再回来。”赵子龙公子一听连忙说:“女侠请留步。”那红衣女子也不说话了,就走到那房门前,看了看,那门上也没有什么锁链和铁锁,就只有订着两个大铁环,她就把那手中的那根镔铁禅杖插进了两个大铁环里面,然后弯了过来,像拧麻花一样将那根镔铁禅杖拧成了一圈,把那门关好了,又重新拔出了钢刀,走了出来。

那红衣女子先是来到了厨房,只见那两间厨房,在屋里的西北面有一扇门,在靠近禅房的地方堆着一些木炭和柴火,墙上挂着一盏油灯,那桌面上油盐酱醋和鸡鸭鱼肉都一应俱全。她也不想在这里逗留,就出了院子,直奔大殿过来了,那大殿里面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扫卫生了。

佛像上面满是灰尘,大殿上也没有点上蜡烛和香油。又顺路到了西边的偏殿,一看,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她接着往南边走,那里是马厩,里面是一辆大车,一头牛,和赵子龙公子带过来的四头骡子,那五头牲口正围着那马槽在那里吃草呢。南边的那一间,堆着一堆喂养牲口的草料,而草堆里面还躺着两个人,从窗户外面对着月光看进去,就看见那两个骡夫上身被剥光了,胸前都有一个大窟窿,想必是他们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掏空了吧,他们身上还嘀着鲜血。

那红衣女子看见了,就点点头说:“嗯,这样才有天理。”说完,就转身走出了马厩,朝着正房走过去。那正房里面被点着灯火通明,两扇门没有关上,那红衣女子推门进去,就看见那刚才从厨房溜走的那个老和尚居然没有逃走,而是靠近一堆炭火取暖,旁边放着一把酒壶,一杯酒,正在那里吃烧烤呢,他看见那红衣女子进来了,就吓得要站起来。

那红衣女子连忙用手把他的头往下面一按说:“不许高声说话,我这里有话要问你,你只有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了,我才会放过你一条性命。”但是不成想到,下手重了一些,把那老和尚的头和脖子都按进了胸腔里面去了。那老和尚发出“啊”的一声,也就一命呜呼了。那红衣女子笑了起来说:“你怎么这么不经一按啊。”那红衣女子随手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油灯,往屋里屋外一照,一看也不过是有些破旧的家具和衣服罢了,又看见那炕上还摆放着那两个骡夫的衣服和行李,行李上面放着一封信。

那红衣女子拿起信一看,上面写着“褚时健收”三个字,那红衣女子就自言自语地说:“原来这封信放在这里。”就用手把信揣在了怀里,抬腿出门了。“嗖”的一声,那红衣女子就用轻功跳上了房子,又是几个跳跃,就跳上了那座正殿,那红衣女子站在那座正殿的殿脊梁上面往四处张望,就看见这寺庙是前面是高山,后面是野地,左右前后都没有村落,就只有眼前天上的一轮明月,这是一个偏僻荒凉的地方。

那红衣女子还是不放心,就往庙里张望,但是这寺庙已经是万籁无声了,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了。那红衣女子自言自语地说:“看来那些恶人已经被我杀光了。”看完,就顺着那座正殿的殿脊梁又回到了那禅房的东苑,从房上跳了下来,正要走上台阶的时候,不知不觉之中不由得四肢无力,连忙用那把钢刀柱在地上说:“不好了,我犯了一个错误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刚才不应该杀了那个老和尚的。现如今正是半夜三更的时候,更何况又在这荒山野岭的古庙里面,我这一进屋子,看见了赵子龙公子。

就算有千言万语,要是傍边没有一个可以作证的人,那孤男寡女的,也未免......”她心里一想到这里,就六神无主起来了,呆了半天,忽然把眉毛一扬,胸脯一挺,说:“你想什么呢?只要我们清清白白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完,就回到了厨房,点上了油灯出来了,然后到关着赵子龙公子的房间门口,用手拧开了那锁门的镔铁禅杖,然后进门先把油灯放在桌子上面。

赵子龙公子看见她回来了,就说:“女侠,刚才你走后,差点没有把我吓死。”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难道还有什么动静吗?”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何止是动静啊,那家伙已经进来屋子里面过了。”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我就不信这门关得这么牢,他是怎么进来的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他用不着从打开门进来,他是从窗户那里进来的。”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那他进来以后做了什么事情?”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他进来后就跳上了桌子,把那桌子上的饭菜都舔得干干净净的,我就拍着桌子对他大吼几声,他这才夹着尾巴逃跑了。”

那红衣女子一听就明白了,那不是人,是什么动物吧。就问:“那它到底是什么东西?”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它是一只大猫。”那红衣女子一听就就生气了,对赵子龙公子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样爱开玩笑!现在事情办完了,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吗,此时此刻才是你和我闲聊的时候。”

那红衣女子就靠着桌子坐了下来,她这要开口说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哭声,她仔细一听,就听见一片哭声:“老天爷呀,快救救我吧。”那哭声听起来十分的伤心,她就觉得很奇怪:“真是奇怪呀?这庙里的恶僧已经被我杀光了,而这寺庙是前面是高山,后面是野地,左右前后都没有村落,更何况现在又是半夜三更的,这哭声从那里来的呀?”

赵子龙公子说:“这哭声已经哭了有一阵子了,刚才好像是拌嘴吵架一样,我还以为是街坊邻居家里面在拌嘴吵架呢。”那红衣女子一听就说:“你胡说,真是岂有此理,这里那里有街坊邻居呀,看来事情有蹊跷。”说完,又听见了哭声。那红衣女子就走到了院子当中。

顺着那声音听过去,好像声音是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的。那红衣女子于是就插好了刀,来到那厨房的门口,就听见那哭声是越来越近了,竟然是那堆放柴火的那一间房子里面传来的,那红衣女子就走到那破窗户跟前一看,就看见只是堆放了一些柴火,但是并没有人影,又看了看那房间的门口,却是锁着的。那红衣女子就用双手扭断了铁锁进去了。进去一看,只见那靠东面的柴火堆的后面摆着一个装煤的筐子,上面还倒扣着一口破钟,也有水缸那样大小,她心里想:“这口钟放得好奇怪呀。”于是就把那口破钟给揭开了,放在了一边,在揭开那个装煤的筐子一看,果然里面被关着一个人,正缩成一团,蹲在那里在喘气呢。

这个人是谁?原来这庙里的和尚是平时为非作歹,作恶多端,就这个装煤的筐子下面的人,也是当天中午过来投宿的,那和尚就把他扣在大钟底下,关在这屋子里面了,并且威胁他说:“不许出声,一旦出声被别人听到了,那就会一定要了他的命。”然后就交给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轮流看守他。那个人也在大钟底下被闷了半天了,忽然听见了外面一阵子的喧闹的声音,过后就听不到任何的消息了。

就连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也没有再过来查看他了。他在大钟底下又是热,又是闷,以及饥渴难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所以就哭了起来,被这位好管闲事的姑娘给听见了,就循着哭声的来源把他搜救出来了。那个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过来了,就吓得不敢出声了。

那红衣女子对那个人说:“你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说完就自己先走进了厨房。那个人一听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紧接着,又战战兢兢地跟了过来。那红衣女子正在那里拨弄那盏油灯,听见那个人跟了进来,就回头一看。只见他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农民的打扮,正要和他说话,那个人就奔上前来,对那红衣女子说:“我的孩子啊,我还以为今生今世都不能和你再相见了,原来你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但是为什么没有看见你的妈妈呢?”

那红衣女子一听,心里面就觉得很奇怪,就问那个男子:“老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儿了。”又接着说:“你肯定是在装煤的筐子下面被闷了,所以就认错人了吧。”那个人揉揉眼睛一看,这才知道是自己认错人了,就连忙慌慌张张地跪下了,对那红衣女子说:“姑娘,是我小老头的眼睛瞎了,姑娘,那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前来救我?”那红衣女子说:“你先不要问我,还是你先把你的名字和被关在装煤的筐子下面的原因说给我听听。”那个人说:“这事情就说来话长了。姑娘,既然承蒙你救了我这条命,那倒不如救人就到底,带我去见一见我的女儿和老伴这样才算是功德圆满了。”那红衣女子连忙问那个人:“那你的女儿和老伴现在被关在那里去了?”

那个人回答说:“那个胖和尚推推搡搡地把我推了出来,就把我关在这里了,谁知道我的女儿和老伴被他们关到哪里去了?”那红衣女子就说:“你听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刚才已经把这座寺庙给走了一遍,又怎么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啊。”那个人一听,就哭了起来:“不好了,那一定是没有命了。”那红衣女子说:“老伯,你先不要着急,你就耐心点儿在这里休息一下静候佳音,你不可以胡乱走动,等我出去替你找找你的女儿和老伴看看。”那个人听见了,就又跪下给那红衣女子磕头了。那红衣女子就出门去寻找那人的女儿和老伴去了。

赵子龙公子正因为那红衣女子出门去寻找那哭声的来源也没有看见她回来,就在屋里等那红衣女子回来。过了一阵子,那红衣女子回来了,赵子龙公子就提醒她说:“姑娘,你听,这隔壁又发出了声音。”那红衣女子于是就侧着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那声音竟然是从里面的房间传来的,她就进入了里面的房间,在桌子底下以及床底下查看了一遍,但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连连摇头。

那红衣女子为什么在桌子和床底下寻找哭声的来源呢?原来在外面特别是穷乡僻壤中,有抢劫客商的黑店,不守清规的庙宇,大多在那桌子和床底下设下了地窖,或者是安放着地道。往往遇到了单身的客人后,就半夜出来打劫他们的钱财,甚至是谋财害命。有的还把妇女关在里面,而外面的地面又大多是用木板铺了起来,上面又严密地盖上了所以轻易看不出来。但是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都瞒不过那红衣女子。

那些黑风寺里面的和尚是如何做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她也是略知一二,只是与自己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想管这些闲事。等到和刚才的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交了手,又听到一些风声。于是就断定这黑风寺里面除了干一些谋财害命的事情外,一定还做了一些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因为要急着救赵子龙公子,所以就不能够兼顾。现在听了那个老头的话后,就动心了,一定要找出那老头的老婆和女儿被关押的地方。

看看是什么情况。但是满屋子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发现她们的踪影,气得她七窍生烟,说:“我今天就是上天入地,也一定要找到她们。”说完,就满屋子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觉得那个小门有些奇怪,但是进去一看,就看见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条小道,从那间柴房的北边一直通到那两间厨房的西北角落的那个门去了。

又从那道门缝里面看见了那两间厨房的灯火,又转身回来再找找看,只见那屋里放着两只柜子,北边的一只柜子的门关着,南边的一只柜子的门是半开着的。就顺手打开了南边的那只柜子一看,就看见里面放着一顶帽子和一些碗筷,上面还盖着一层土,看上去好像是已经许久没有动过的样子。看完之后,又到北边的一只柜子一看,那红衣女子顿时心花怒放。自言自语地说:“有了,就是这里了。”原来那只柜子中也没有抽屉和其他杂物。那背后的木板,看上去很干净,像是经常有人出入的样子。

那柜子的门一打开,就隔着门板听见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难道我劝说你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你一定要我骂你,打你,你才肯答应吗?等黑风大王回来了,你看我不收拾你,我告诉你,我们要是不能够让你们屈服,我就是你的孙女。”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怕你这个畜生吗?我现在是视死如归,那里还在乎我这条性命。”

又听见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说:“唉,事到如今,我们还是求她好了,你就别和她争吵了。”那红衣女子一听,又那里还忍耐得了,一边把朴刀收了起来,一边伸手往那个柜子背后的木板一拍门,拍得很响,就这一拍,就听见里面响起了一阵铃声,就有一个人说:“来了,来了。”就听见她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地说:“我告诉你,黑风大王已经回来了,这回我看你还嘴硬不?”那红衣女子在外面听见了,就又接连拍打了几下。又听见里面的人说:“来了,来了。您老人家别急呀,这个地方还是漆黑一片呢,也得一步一步走啊。”一边说,一边这声音就到了跟前,接着又听见那关门的锁链的响动和一阵铃声,那个柜子背后的木板就从里面打开了。

那红衣女子往里面一看,门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就问了那红衣女子:“我还当成是我们的黑风大王来了呢,你是谁呀?”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关门。那红衣女子把身体往前一探,轻轻地用手指头把门给按住,不让关上。对那个中年妇女回答说:“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就是我呀。”那个中年妇女惊奇地问:“你就是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不叫我是我,难道叫我是你吗?”

那个中年妇女说:“我不知道你这绕口令,你就说你是干什么来了?谁叫你来的?你又是如何知道这里有一个暗门的?”那红衣女子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就照着那个中年妇女的话依样画葫芦说:“我是你们的黑风大王请过来的,你要是不让我进去,那我这就走了。”那个中年妇女说:“是我们家的黑风大王请你过来的,那他请你过来干什么呢?”那红衣女子回答说:“请我过来帮忙劝劝她呀。”那个中年妇女一听这才放心了,就咧着嘴唇笑了,嘴里说:“哎呀,你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请姑娘屋里坐。”那个中年妇女才刚刚把门打开,那红衣女子就对那个中年妇女说:“你先走,我这就过来。”只见那个中年妇女一边走在前面,一边嘴里说着:“你看,黑风大王又找人过来劝说你了,人家可是长得比我还要漂亮,这回,我看你答应不答应。”

那红衣女子让她先走进去,又一脚走进了门,只见里面原来是一个秘密地窖。那门里面有一条小路,只有半米宽,从北边的楼梯一层一层地下去,进入一个小门,从小门里面露出了灯光。

那红衣女子看见了,先是把那个柜子背后的木板给取下来,放在旁边,这才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台阶,又走到那个台阶的尽头,进了那个小门,一眼就看见里面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看上去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镜子里面照出来一样。

那红衣女子看完后,就走到那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的面前,对她说:“这位姑娘,你一个女孩子家,既然落到了这种地步,那就就要想一个与人相处的长久的办法来,你现在不要哭,也不要骂。”谁知道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站了起来,往地上唾了一口,又开始骂了起来:“发屁,这里是什么地方,干的是什么事情,我们和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你叫我现在不要哭,也不要骂。我看你也是一个女孩子,你难道就心甘情愿让那个秃驴糟蹋吗?你倒是快点给我闭上嘴巴,要是再多说一句话。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那身边的老婆婆连忙拉住她说:“女儿啊,你不要这样,这位姑娘是为你好。”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还是厉声说:“还能够有什么好话说呢?她不过是与强盗沆瀣一气罢了,我倒是惋惜她人倒是长得好看,但是却和那些秃驴一起来干这种下流无耻勾当,那岂不是辱没了女孩子这三个字吗?”

那红衣女子听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骂完后,心里面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佩服起她来,心里面想:“这姑娘的脾气倒是和我一模一样。”就笑着说:“姑娘,你收了这样的委屈,当然应该是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喽。这我不怪你。但是我倒是要请教你,你想想看,难道就这样哭哭滴滴的叫骂,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你再好好想想看。”

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回答说:“又有什么好想的,大不了就是一个死。”那红衣女子一笑:“蝼蚁尚且贪生,你怎么能够年纪轻轻地就说了一个死字?”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回答说:“我不像你这样贪生怕死,心甘情愿地做那个秃驴的走狗。”

旁听的那个中年妇女听见她开口闭口就是骂,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右手拿着一根烟枪,指着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说:“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你看看,人家的背后可是插着一把钢刀呢。”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说:“谁怕她的那把刀,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那个红衣女子正打算继续安慰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子,却被那个中年妇女给插嘴了,就回头对那个中年妇女说:“她说我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谁要你来多嘴?”那个中年妇女说:“每个人身上长着一张嘴,你还管我说不说话吗?”那红衣女子说:“我就不让你插嘴啦,咋地!”说完就伸手到背后去拔那把刀子,那个中年妇女见势不妙,就转过身去说:“不说就不说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个红衣女子这才转过身来。对那个老太婆说:“老人家,我看你的姑娘是心情不好,又是着急,现在我无论说什么话,她都听不进去了,那老人家,你就问她一声,我们现在暂且离开这个地方,到外面去走走,你说好吗?”那个老太婆就对她女儿说:“你都听见了,儿啊,我看那位姑娘也是一片好意,你就听她的,暂且离开这个地方,到外面去走走吧。”

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说:“这天底下有什么地方我是不敢去的,走就走,看她能够把我们怎么样?”说完,就站起来,往外面走了。那个中年妇女看见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要走出这间屋子,就连忙拉住她说:“你给我站住!黑风大王让我到这里来劝你,可没有说过让你走出这间屋子,你又没有答应做黑风大王的小妾。你往哪里走啊?”

那个红衣女子一看那个中年妇女动手拦阻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不让她离开这间屋子。就“唰”的一声,从背后拔出了那把朴刀,把刀背照着那个中年妇女的胳膊上面就是一放,对那母女二人说:“你们娘儿两个只顾自己走人。”那母女二人看见那个红衣女子已经拔刀出来了,心里面也有一点害怕,就只好往外走了。那个中年妇女也惊呆了,那个红衣女子对那个中年妇女也说:“你也给我出去。”

那个中年妇女说:“你要我出去做什么呀?”虽然嘴里面不愿意,但是她也连忙拿了她的烟具走了出来,那个红衣女子也随即拿了油灯,紧跟着那个中年妇女走出了那个地窖。她又担心那个中年妇女会跑到西边的房间去,看见了赵子龙公子又得多费一番口舌,于是就站在外面屋子的门口,让那母女在那张木床上面坐了下来。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一下,等我回来请一个人过来和你们见面。”说完,就拉着那个中年妇女一齐进了那北边的门,不知道她们到哪里去了。

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这下郁闷了:“这个女人真奇怪呀,刚才我明明听见她和那个中年妇女的谈话,还以为她果然是那个和尚找来劝说我的,但是等到我要拒绝她的时候,她却一点也不懊恼,反而是和颜悦色地规劝我,看上去她是那样的侠骨柔肠,又怎么这时候被那个秃驴给拉下水去呢?难道她这是出去请那什么黑风大王过来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叫人摸不着头脑了?”她妈妈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那母女二人就看见那个红衣女子和那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个火把,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人,对着那母女二人说:“你们母女二人先见见这个人再说。”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的女孩抬头一看,这哪里是那个和尚啊,原来是她的父亲。他们一家人团聚了,就手拉手哭了起来。

那老头说:“儿啊,我多亏这位姑娘她救了我的性命,要不然我这时候早就闷死在缸里了。”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的女孩这时候才明白那个红衣女子是来搭救他们的,正要对她跪下的时候,就听见那个红衣女子说:“你们就不必多礼了,大家都坐下吧,把你们的事情经过给我说清楚好了,我自然会处理的。”那个红衣女子说完就靠着窗户坐下了,那一家人就在木床上坐了下来。而那个中年妇女也想坐下来,那个红衣女子就厉声说:“你另外找地方坐去。”那个中年妇女说:“现在倒是客人要赶走主人了,这可就奇怪了,在我们的房间里面我倒是没有座位了。”说完就蹲了下去,在那柜子底下掏出了一个小板凳,放在那屁股底下坐下了。开始抽烟了,不吭声了。

那老头这才看着那个红衣女子说:“姑娘,我叫张乐业,乡亲们都叫我张老头。我是河南人,现在落日乡居住,我的哥哥叫张安居,是一个秀才,去年去世了,就剩下我一个河南人带着我这个老伴和女儿过日子。我这个女儿叫张晶晶,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从小她的叔叔就教她读书识字。很多书都念过,很多字都认识。又能写字会算数,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姑娘。

我的老婆是城东人,她有一个哥哥,在城东帮助别人做买卖,要是说我们家的话,那还算是有碗饭吃,但是因为我们河南一连三年不是闹旱灾就是闹水灾,弄得人心惶惶的,我们村的乡亲们不是这家借一斗高粱,就是那一家要一斗大米,也陆陆续续地向我们家借过。我们家又那里能够供得起这么多人呢?就对他们说没有,他们就说要抢我们的粮食。我和我老婆商量着这地方是住不下去了。于是我们就把自己家的几间房和几亩地都典当给了村里的一个大户人家。然后又把我们家可以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一共得到了一百多两的银子,然后就套上家里面的几辆大车,带上他们母女二人,就想着到城东去投奔亲戚,来找个小生意做。”

那老头接着说:“我们没有想到今天早上走路走错了路,已经走到了这条小路上面来了。我们走了半天,肚子也饿了,又没有地方落脚,就看见这座黑风庙门前挂了一个卖饭的幌子,于是我们就到这里来吃饭。这外面的老和尚就把我们请进来吃饭,我们吃了他们的一顿素饭后,在临走的时候我掏出饭钱要给他们,他们那个主持就摇摇手说:就这一顿饭也值得向你们要钱?我只不过是要向你化缘罢了。我就奇怪了,问他:我一个乡巴佬,你又能够向我要什么呢?他回答说:我不要你们的钱财,就想要你的闺女。

我是没有听清楚,就问: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们上那里去给你买木鱼去呢?他就手指我的女儿说:你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大闺女吗?我女儿一听,站起来就走了,我们夫妻俩也说了他几句,正要出门的时候,那个和尚就堵着门口不让我们走,那大嫂也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了,就把我的妻子和女儿给拽住了。那主持就把我推进了那间柴房,并且用大钟罩住了我。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就问他老婆:“后来怎么样了,你来告诉这位姑娘。”

那老太太就一边哭,一边说:“那位大嫂就把我们又是推,又是拽的,就把我们拉到那地窖去了,后来那个主持也来了,硬是要把我们留下来。说了半天,双方僵持不下,我的女儿也只是要一头撞死。也是那位大嫂说:让那和尚先出去,然后等她慢慢地规劝我的女儿。姑娘,你倒是想想看,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答应呢?我们和那大嫂正在那里争吵的时候,姑娘你就进来了。”

那个红衣女子说:“慢着。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那个和尚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你的女儿又有没有被那个和尚糟蹋了。”那个中年妇女就说了:“我们的黑风大王是对那姑娘甜言蜜语,但是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她就把我们的黑风大王的胸脯给抓伤了,还开口骂他呢。”那个红衣女子也没有理睬她。就看见老婆婆摇摇手说:“我们家的姑娘还没有受到那秃驴的糟蹋。”

那个红衣女子就点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既然如此,等会儿,我见到主持的时候,就会求他来放你们一家人逃生如何?”那张晶晶姑娘只是一味地低头流眼泪。而那老两口听见了,就连忙跪下,说:“如果真的能够这样的话,那我们就算是来生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姑娘的好处。要不,我们给你吃斋念佛。”那个红衣女子回答说:“你们说的这话就严重了。”这要回头向那个中年妇女搭话,就听见她自己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说:“没有主持的允许,谁说可以放走的?”

那个红衣女子看见她是那样的冥顽不灵,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又想先问问她的来历,就冷笑了一声,对她说:“那我就让你说说,你把你是怎么回事,也说来给我听听。”那个中年妇女说:“我还能够说话吗?我还以为你们会把我当成是哑巴给卖了呢?”说完,又伸出脖子抽了两口烟,她这才站起来,开始张牙舞爪地说:“你也不是外人,那我就认为今天我们碰到了一块儿,也算是有缘了。”

那个红衣女子说:“你给我站住,别跟我说姐姐妹妹什么的。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是我。”那个中年妇女说:“我们亲热一点儿好不好,我今天怎么会碰到你们的,一个个都脾气大得很。”

那个红衣女子就催促她说:“你说吧,就不要扯东扯西的了。”那个中年妇女说:“这次啊。”接着说:“我姓王,我老公有兄弟七人,他是最小的。人家都知道工作干活挣钱养家糊口。就唯独他好吃懒作,喝酒要钱,就永远不知道要照顾我,我都是仗着那主持一个月给个几吊钱的。要是指望他早就死了,我就说那我还要守什么贞洁呢?于是我就跟着这庙里的主持来了。

要是提起那个主持啊,那可是好人呀。你们看,我的这身衣服都是绸缎做的。那吃的就更不用说了,天天的有鸡有鸭吃。你想想看,我们般配吗?”那个红衣女子说:“别咱们、你的叫个不停。”那个中年妇女说:“奥,那就是我了,我到了这里后,人家主持在我身上花的钱,就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啦。就是干活累了一些。”

那个红衣女子就问她:“像你这样好吃好穿的,又有什么重活要让你去干呀?”那个红衣女子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黑风寺里面一共有五个和尚,我就给他们做洗衣服、烧饭做菜的事情。那我一个人可以做得过来吗?真巧,今天早上他们三个人过来了。我们的主持就要把他们留下来,我心里面很高兴,谁知道我们的主持那样耐着性子来迁就她,她还是不愿意。人家拿出了绫罗绸缎她也不要,给她金元宝她也不要,最后,主持翻箱倒柜地取出来一个手镯,想要给她戴上,她居然伸手就是那么一下,把主持的脖子给抓的鲜血淋漓,你看她歹毒吗?”

那个红衣女子又问她:“后来怎么样了?”那个中年妇女就回答说:“那还能怎么样?我们的主持拔出刀来就要杀她呀。那你又打算怎么样呢?我好不容易才拦住了他。我说: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别慌,您就等我去劝劝她。谁知道我去劝她,反而被她骂了。”

接着又手指着张晶晶说:“你看她是多么的猖狂。”那个红衣女子又问她:“这么说,你没有劝说她成功。那过会儿,你们的主持来了,你又怎么对他交代呢?”那个中年妇女就笑嘻嘻地回答说:“你听听啊,现如今不是我们的主持把你找过来了吗?我看,你嘴巴挺厉害的,你去劝劝她,也许她就答应了呢?那以后这庙里面,就有三个女人了,你看,这样好不好?”那个红衣女子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又听见那个中年妇女说出那样下流的话来,又那里能够安耐得住,于是她就一样不发,从背后拔出了那把刀来,朴刀的刀背朝着地上,刀锋朝着天空,对那个中年妇女一挥刀,那个中年妇女就倒下了。

那个中年妇女的脸皮也被削了下来,落在地上还在乱动。那个红衣女子握着朴刀,扬天大笑:“怪不得她是那样的下流无耻,原来她还戴着鬼面具呢。”那老两口看见了,被吓得全身发抖,说:“姑娘,你怎么把她给杀了,那不是要吓死人了。”但是那张晶晶看见了,倒是心里十分的痛快,说:“杀得好,像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要留她在这世界上又有什么用呢?”那老两口说:“孩子,你知不知道,那人是主持的心肝宝贝,要是他回来看见杀了他的人,那你和我们都没命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那个红衣女子笑着说:“我看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是害怕那个主持吗?那你们这就跟我去见见主持。”张晶晶听见要去见那个秃驴,就有一些不愿意了。

那个红衣女子笑着说:“刚才我听到你要死要活的,就好像是很厉害似的,那怎么现在又没有本事了?没关系,你就跟我来好了。”说完,就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了。而张老汉老两口也只好跟着她们出去了,等到了门口一看,就只见那月光之下,满院子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的尸体,都是那些和尚。把那老太太都吓得摔了一跤。幸亏被那窗户挡住了还没有摔倒。张老汉也被吓得哑口无言。

那张晶晶一愣,说:“啊呀,现如今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英雄来做出了这样惊人的事情?”那个红衣女子一听,就小酒窝一动,用自己的两只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边笑着说:“不敢当,那个英雄就是我了。”说完露出了一脸的得意样子。那个红衣女子紧接着就把那一家人请了出来。

自己又重新走进了屋子里面,一刀把那女人的鬼脸给挑起来往那院子里面一扔,又把那具尸体给抓起来,也往那西边的墙角一扔,说:“那你就跟着你的主持一块走吧。”那张晶晶看见了,就呆了一会了,这才醒悟过来,说:“奥,我知道了,你这哪里是在劝说我啊,原来就是来搭救我们一家性命的一位姐姐呀。姐姐在上,请受我们全家一拜。”就连那两老头也是跪在地上,拜个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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