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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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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武大郎一看大吃一惊:“看来,我是不是应该改行卖烧饼呢?来来来啊,尝尝有名的南京城的李大妈的烧饼啊。”“好啊,我也要买烧饼。”一个女声传来,说书人武大郎说:“请问你要买几个烧饼啊?”那个女人已经走上前,说书人武大郎一看是李大妈。说书人武大郎:“李大妈见笑了。”李大妈追问说书人武大郎:“李正在哪里?”

李正打了一个喷嚏:“有人在骂我了。”小胖子朱选说:“李大妈不在这里,谁会骂你?”一转眼,九个人就示范完了,尹教练对李正说:“怎么样啊?你服不服?小鬼你们还考不考了?”一边抽着水烟袋。

足球场上的一名八卦队的队员说:“你们两人根本就不是踢足球的料子,尹教练还是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毛公子毛任飞则闭上眼睛不说话。毛公子毛任飞越是这样,李正就越是认为毛公子毛任飞这是看不起他,伤了李正的自尊心。李正上前对毛公子毛任飞说:“喂,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娘就没有教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吗?”毛公子毛任飞对李正说:“谁跟你说话了,吵死了,你这只癞蛤蟆?”李正对毛公子毛任飞说:“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我是癞蛤蟆?”尹教练走上前,一个烟袋打在李正的头上:“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如果你们不考的话那就回家吧。”李正抬头对尹教练说:“谁说我们不考了,你别忘了,我还有七个球没有踢完呢?你们都一个一个地瞪大了眼睛,给我看好了。”

说完,李正又走上了足球场,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可要加油啊。”说完就将一只足球扔向了李正,李正腾空而起,在空中一踢足球:“中!”足球往球门飞了过去,又弹出去,落了下来,在场的众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说:“这家伙真是会吹牛!”李正说:“我还有六个球没有踢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嗯,看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五个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四个球。”李正又接二连三地踢出了三个足球,结果还是不行。李正:“呼呼呼”地直接蹲在地上喘气。

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你要不要放弃呢?”李正回答说:“我还有一只足球没有踢完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那你就快一点儿踢完,我还要睡觉呢。”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我能够踢进去的,尹水晶姑娘,请把足球扔给我。”

尹水晶姑娘并没有直接立刻将足球扔给李正,而是上前低声地对李正说:“李正,你应该用脑子踢足球,而不是用蛮力踢足球。”李正一听楞了一下,又低头思考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向尹水晶姑娘挥手致意。

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李正,李正身体下蹲:“娘,你看着吧。”说完就蹬地而起,从半空中往下踢足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看就说:“雕虫小技罢了。”那只足球朝着球门飞了过去,但是最后卡在了球门上面了,李正一看,汗如雨下。小胖子朱选走了过来:“李正,我们都没有通过考核,倒不如趁着现在人少,我们还是快走吧。”李正:“真没有面子。”说完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

这时候,尹教练开口了:“等等,小伙子。”李正转身对尹教练问:“干嘛?大叔,我们没有通过考核,你们还想把我们怎么样啊?”尹教练抽了一口烟,对李正说:“虽然你们都没有通过考核,但是我仍然决定破例一次,收你为徒了!”在场的众人一听都惊呆了。尹水晶姑娘:“爹!”李正说:“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我成功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他们都没有踢进球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下这个家伙呢?”

尹教练回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因为我觉得,那个家伙给了我很特别的感觉,在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奥,我对他夸奖过了头了。”众人:“啊?”

晚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起回家,李正高兴地一路上面哼着小曲,刚刚到家,自己家的小狗就迎上来和李正握爪,小胖子朱选起了妒忌之心:“那我呢?”李正则说:“你还是认输吧,小胖子,今天我才是主角,你不过是配角罢了。”

小胖子朱选不服气:“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及格,我没有进八卦足球队我没有意见,但是尹教练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呢?我心中抱有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同样的疑问。”

李正则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因为我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小胖子朱选不服气:“那是尹教练那个大叔说的什么鬼话,你真的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鬼才相信呢。”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这种气质你今生今世都学不到。哼!”说完就进了李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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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培一听,就恍然大悟地说:“还是难怪呢,“梁红玉姐姐”昨天就交给我一块砚台,说是一个人给寄存到这里的,还说等他走后就一定会有人过来领取这块砚台,并且要送还一把弹弓,又叮嘱我要好好地保管着这把弹弓,也好留作纪念。我当时还问“梁红玉姐姐”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梁红玉姐姐”回答说:你就什么都不要管了,就只要凭着这砚台就收下那弹弓,凭着那弹弓收下那砚台,这是万万没有错的。”但是这一路上面发生的事情,他就没有提起过一个字。李培培一边说,一边叫着:“快拿热酒来。”

赵老爷说:“这酒是够了,现如今正要商量着正经的事情,我们现在就撤去酒席,趁早吃饭,也好慢慢地从长计议究竟应该怎么办?”褚时健的老婆也说:“有道理。”李培培也没有办法,就说:“那我们就再去取一些大一些的杯子过来,然后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喝他三杯,痛快,痛快啊。”一边说着,一边就取来了杯子,然后两个人就就连地干了两杯。

正好赵子龙公子也吃过了饭,就和褚时健一起过来了。赵老爷就把刚才的话给大致上和他说了一遍。赵子龙公子就请示说:“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局面了,那么为什么不打发那戴笠先回去给我母亲一个回话,那也好放心啊。”李培培听了说:“原来弟妹也在这里吗?那现在在哪里呢?”褚时健的老婆也说:“既然是这样,那二叔为什么不早说?我们也是应该见一见了,再说了,既然到了这里,又那里有一个不请到我家里去坐坐,不吃一杯茶的?”

李培培也说:“是啊。”说完就立刻就要派人过去请弟妹赵夫人。赵老爷说:“先不要着急。现如今那这“梁红玉姐姐”既然已经找到了下落,那就是二姑娘你不去约见她,我老婆和儿媳妇也一定会到你们山庄来做客的,也好去见一见那“梁红玉姐姐”,今天天色已晚了,就不要过于声张了。”

赵老爷就吩咐赵子龙公子说:“就不必叫戴笠过去了,留下他我另外有用处,就打发华安等人前去。把这话给秘密地告诉你的母亲和你的媳妇。也通知你的岳父、丈母娘。就请你的媳妇和母亲一起坐上了一辆车子,然后带上戴笠的家人,等明天早上早起的时候,从店里面动身,就说是去看望一个亲戚,也不要提别的话了。留下你的岳父一家人在店里面照看行李。他们二位自然也要惦记着要过来。就等事情办完了之后再见。这话你把那华安叫过来,我当面告诉他,你们在外面都不要声张。”

褚时健说:“还是我去好了。”过了一会儿,就把华安叫了过来。赵老爷又嘱咐了他一遍,又把他叫到了旁边耳语了一番,就只听见华安连声答应了,其他人却没有听到赵老爷在说什么。

赵老爷又对褚时健说:“这一路上没有车道吗?”李培培回答说:“从北边过来是没有车道,但是从这里往平庄去就有车道,我们做买卖运粮食都要走这条路。”褚时健老婆又问褚时健:“还是叫两个稳妥的庄丁和他们父子二人去好了。”赵老爷说:“有两个人就足够了,这一路上面还要怕什么呢?”褚时健老婆说:“不是怕什么。这一来,这一路上面的岔路多,需要提防走错了路。这二来呢,我们也应该派一个专人过去请一下。这三来,这天色已晚,我看等到了明天这话说完了,他们这一见,保管就舍不得离开了。我们家里面有的是地方,但是就没有那些干净的铺盖,叫他们把家里面的大车给套走,沿路上也坐了人,也准备要拉行李。”

褚时健说:“索性就再准备上两个牲口给骑着,这一路上面也好有一个照应。”说完,就和华安等人出去了,打发他们上路去了。

李培培说:“好极了。”就又对赵老爷说:“老弟,看我说的事情都必须经过我们的姑奶奶是吗?”褚时健的老婆说:“是了,都是我呦。到了“梁红玉姐姐”的身上,那我就不懂了。”李培培哈哈大笑说:“这又动了姑奶奶的脾气了。”大家又说笑了一阵子。李培培又去和赵子龙公子聊天了,一会儿打一路拳给他看,一会儿又使出一个飞脚给他看。褚时健的老婆在旁边看见了,一眼就看见赵子龙公子把一个香袋给带在身上,就说了:“少爷,你真的就把这两件东西给带上了?”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原来不想带的,但是姨妈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就只好掏出二百文铜钱给我的华安,这样子才带上的。”赵老爷说:“姑奶奶,你怎么这样称呼他?”褚时健老婆回答说:“二叔,这样叫没有关系,我们也有我们的叫法啊。万一有一天我到了二叔的家里,那我还要管她叫姑姑呢?”又转头问赵子龙公子:“是不是啊?”赵子龙公子笑笑没有回答。

赵老爷说:“那我们可不敢这样说了。”正在说话的时候,那位二姑娘早就带着人把饭菜给给端上了。赵老爷坐下来,看了看,有鸡鸭鱼肉,有白斩鸡,又有褚时健老婆采摘的自己家的瓜果,还有大包子,赵老爷在河南工作的时候,已经吃了大半年的河南菜了,一旦吃到了这些家常便饭,就觉得十分的香甜可口,只见李培培他并不吃那些菜,一个小孩子给他端过来一个海碗来,里面装着满满地一大碗米饭,另外一人端过来一大碗肉,一大碗汤。

李培培就全部接过来,把肉倒在饭碗里面,又要了半碗的白汤,拿着筷子就着咸菜,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吃了一个精光,赵老爷这里也才吃了一碗面,添了半碗饭,看见了,就问李培培:“老哥哥的牙齿还好吗?”李培培回答说:“已经大不如前了,右边的牙齿松动了一个了。”

大家吃完饭后,就挪到了东边的一张方桌子上坐下了。早就有一个小孩子来给赵老爷、李培培端了漱口水过来。李培培是不有痰盂的,而是就用了一个大碗,自己端着走出了屋子,然后就漱口了一阵子,就把那漱口水就喷在了那院子外面的田里了。回头看见二姑娘给他端过来一个木盆子,装着凉水呢,对李培培说:“老爷子,用水啊。”那老头就把那二尺长的白胡子放在凉水里面洗了一阵子,又用那热毛巾擦干了面孔,然后就用一个木梳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和胡须,然后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胡须,就觉得十分的得意。

那褚时健的老婆就和那其他女眷就匆匆忙忙地吃过了饭,梳洗完毕后,又装了一袋烟,也过来陪着坐下了。至于酒席就自然有人收拾碗筷,那些没有吃完的,就交给下人挑选着吃了去。赵老爷看着,虽然不是那种豪华的吃饭的场面,但是也是一个长远的吃饭的方式。

那李培培看见大家都吃完了饭,事情都办完了,他就安奈不住了,就对赵老爷说:“老弟,你就快点把明天到了那里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说法就告诉我好了。”赵老爷回答说:“既然是这样,那大家都坐好了。”当时赵老爷和李培培就一齐面对面地坐下了,又叫赵子龙公子和褚时健、褚时健的老婆在下面坐下了。那褚时健坐下后,开口就说:“我这里先有句话说,等到明天要是见了面,老爷子,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性急,还是让我们二叔先说好了。”赵老爷说:“你不必说了,这出戏当然我是主唱,也要老哥哥给我一个好场面,此外,还要请姑爷、姑奶奶陪我走过场,并且今天还是要趁早准备下一件东西。”

李培培一听就觉得奇怪了:“你又要准备什么东西呢?”赵老爷回答说:“大家刚才不是说那姑娘不肯披麻戴孝吗?现如今就要先把那件东西给她准备好,临时也好用。”褚时健老婆就连忙说:“都有了,那一天,我看见她妈那里的生活状况不太好,于是我就把从头到脚,甚至于她们家的铺盖,都给她们准备好了,拿去给她们穿用的时候,她们就执意不收,那肯定是一心一意想要去报仇了,那又叫人有什么办法呢?”赵老爷回答说:“有了就更加好。”李培培劝他说:“老弟呀,你可不能硬来啊,那姑娘的性子烈。”

赵老爷笑着说:“没有关系,我要是没有把握,那也不会去做,你们明天就等着看我三言两语保管叫她停止了那报仇的念头,不但如此,还要叫她立刻披麻戴孝,此外,要护送灵柩回老家,叫她把父母亲合葬在一起。甚至要她安身立命,成家立业。只有这样,这才算是完成了老哥哥的差事,也了却了我的一件心事。”

李培培说:“老弟啊,我说一句题外话,你就不要吹牛了。”赵老爷说:“我这不是吹牛,这里还是有一个原因的,等我把原因说清楚了,那大家自然就会相信了,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二语就可以完事的,我们今天必须排练一下。但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机密,虽然你这里没有外人,但是万一那些小孩子出去,也不知道轻重,就透露了这么一两句,那“梁红玉姐姐”又很聪明,要是让她事先发觉了,那就于事无补了。”现如今我们就分头取来笔墨纸砚过来,然后大家就做一个笔谈只是不知道姑奶奶可认识字吗?

褚时健回答说:“她认识字,还写的一手好字呢。”赵老爷说:“这就好了。”说着,褚时健就起身去拿笔墨纸砚了。那褚时健就取过来了笔墨纸砚,赵老爷就开始磨墨了,又用毛笔沾了墨水,手底下就一边写,嘴里面一边说:“李培培,你们大家要知道那“梁红玉姐姐”的来历,就必须先知道那“梁红玉姐姐”的名字。”就写了一行字给大家看,说:“那姑娘并不是叫做“梁红玉姐姐”,她的姓就是这个名字,她的“梁红玉姐姐”的三个字,也是从她名字上面得来的。”大家看了就说:“奥,原来是这样。”赵老爷就又写了一行字,手指着这行字说:“她的父亲就是这个名字,是这样的官,他们家就是这样一个家世。”

李培培说:“如何?我说她这样的气度,绝对不是一个民间的女子呢。这就难怪了。”

褚时健的老婆说:“这我可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这样,那么她又为什么是这样的打扮呢?”赵老爷回答说:“这你们大家就有所不知了。”就又写了几句给大家看,说:“是这样一个原因,就好像是我们家一样,这个样子也是见多了。”大家听了,这才明白过来。

赵老爷又说:“你们大家知道“梁红玉姐姐”的仇人是谁?那是一个天大地大他也不算是大的大人物。”就又写了几个字用手指给大家看,说:“就是这个人。”李培培一看,就说:“啊呀,他又怎么会惹到了这个太岁了,去和他结下了仇恨了。”赵老爷回答说:“他父亲是那个仇人的下属,属下又怎么敢去和他结仇呢?就是因为这位姑娘身上的事情。”一边说,一边又写下了两句,指着说:“就是这样一个情节,但是无奈她父亲又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不同于那些世俗之辈,看见他上级平日里是如此这般,而他上级的儿子也是如此这般,就任凭他的上级是百般的笼络他,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答应的,他的上级于是就恼羞成怒,就假公济私寻找到一个借口把他参奏了一本,给捉拿下了监狱,因此他一口气吐血而亡,那位姑娘既痛恨她父亲的父亲含冤而死,又痛恨这冤枉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这就是“梁红玉姐姐”一定要为父报仇的原因了。”

那李培培听了赵老爷的话和写的字之后,就抡起了大巴掌,把桌子拍得像是山一样响,说:“这事情叫人又怎么能够忍得住啊,就只恨我李培培活了八十多岁了,家里面不会放我走的,要不然,我就会豁出性命来走着一趟,到了那里,不管怎么样也要把那家伙给三拳两脚地打死。”

赵老爷说:“也不必劳烦您老兄生这么大的气。”就又写下了一行字,指出:“也不用烦劳老哥哥生这么大的气。”就又写下了一行字,指出:“这个“梁红玉姐姐”的仇人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李培培说:“是呀,前些日子我也迷迷糊糊地听见谁说过了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事不关己,所以也就高高挂起了,就没有留心去问,这也是朝廷大公无私,苍天有眼啊。照这样说起来,那这姑娘就再不能去了。”

褚时健的老婆笑着说:“谁说她应该去报仇啊,都是你老人家什么英雄豪杰给闹出来的吗?”李培培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是我不对,难道我就知道这些绕弯子的事情吗?”

赵老爷说:“这话倒也不怪我们的这位老哥哥,如果我要是不来,那你们大家又是从那里知道的呢?就是我知道,那要是不知道底细,刚才也不会说那样的大话。至于我这次来,还不是专门为了报答“梁红玉姐姐”搭救我的饿孩子这件事情上。”

赵老爷就又写了几句,说:“我们两家还多了这样一层关系,是这样的。就是这个姑娘,我从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看见过。算到了现在,也正好有十七年没有见面,自从她父亲时候,那是更加的不通消息了,这些年,我也是到处留心,逢人就问,但是总是没有得到“梁红玉姐姐”的消息。一直到我的孩子到了淮安,说起那一路上面的事情,我就越听越觉得是她,现如今果然不错。你们看,我要是早几天到达的话,没有她母亲死去的事情,那就难以说话了。要是再晚到几天,就见不到“梁红玉姐姐”这个人了。就是有话也无处说。现如今是不早不晚,正好是我们俩相聚的时候,这岂不是给你们和我们报恩的机会吗?这正是上天体察她的那片孝心,从前叫“梁红玉姐姐”自己做下了分别搭救我们两家的因,今天叫你我二人合在一起搭救她一个人的果,这分明就是天理人情的一件公案。照这样看,明天的事情恐怕要有一个八成的把握呢。”

褚时健说:“又那里是八成的把握,就连十分的把握都可以有。”赵老爷说:“这也难怪,明天恐怕就要大费口舌了。现如今我们可就要演出这场戏起来。”大家说话的时候,那位二姑娘就送过来茶,大家就喝着茶,那二姑娘就凑到褚时健老婆的耳朵边给叽叽喳喳了几句话,褚时健老婆就笑着皱皱眉头说:“啊呦,不用了。”

李培培这几天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梁红玉姐姐”,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就追问她们,那二姑娘就忍不住说:“今天不是那二叔他们要住下吗?所以我就想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一个尿壶,于是我就把您的那个夜壶给拿出来了,要是您老起夜的话,那又有我的马桶呢,我是这样说的,但是姑奶奶就是笑。”

大家听见了这话后,就开始大笑不止了。赵子龙公子公子也忍不住,回过头把那茶水给喷了一地。李培培说:“很好,那就这样,你就不要来打搅了,耽误了别人听书。”一时之间,大家笑话完了,李培培就说:“现如今这个人的来历是彻底地清楚了,但是老弟又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叫他按照刚才说的那样子去做呢?”

赵老爷说:“从来就听说那想办法报仇的,就没有看见过要想办法报恩的,然而那个人的个性,如果不用一条妙计是万万没有办法控制她的,你和我的报恩的心理也没有办法实现了。就等我考虑一下,然后大家再商量商量。”说完,就提笔一条一条地写了一大段,就望着李培培、褚时健夫妇说:“我们这次去,我就不必从送还这把弹弓说起了。但是第一个,就怕“梁红玉姐姐”收回了弹弓之后就不肯出来见我,那就有话也无处说了。明天就请你们三个人找一个借口分头先去,然后我就随后动身到了那里。老哥哥,那你就对她这样说,而我就那样说,还要麻烦姑奶奶在暗中调度,就不愁他不出来见我了,等到她出来见我的时候,那还愁交代弹弓的事情啊,我就只管问长问短,如果她要是一副冰冷的面孔。那我就是有话要说,那又从何说起呢?于是我就开口先问她一件事情,就不愁“梁红玉姐姐”不说出实话来。我听了之后就想要做一个这样的举动,她要是推脱的话,那就有请老哥哥从旁边如此这般的搅合,于是我就可以又进一步直入后堂了,等到了里面,我就一边拜见她母亲的灵位,要是她还是像孝子一样趴在地上不肯起来,那难道我还要上前把她拉起来说话吗?只要姑爷、姑奶奶这样周旋,老哥哥又这样做一个陪客,那我就可以坐下来长谈了。坐下后,我开口第一句话,可就是这句话,她是绝对不肯说出报仇的原因了,是一定要用那其他的话来支支吾吾的,但是“梁红玉姐姐”这支支吾吾的,我第二句就是这句话。”

赵老爷说到了这里,褚时健就说了:“就是这样,二叔,您也得悠着来呀。”赵老爷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不是这样刺激她,那又怎么可能刺激她说出报仇的事情来。”李培培说:“有道理,没有错啊,就是这样没有关系,就是“梁红玉姐姐”要是闹起来,那还有我从中劝解呢。”赵老爷说:“到了那个时候,就用不着和解了。你就如此这般地做下去,“梁红玉姐姐”自然就没有话说,但是这个节目,老哥哥啊,你可要做的像啊。我再如此这般地用话一敲打,就一定要她说出这句报仇雪恨的话来才罢休。”

李培培说:““梁红玉姐姐”就是始终不说这句话也难办呀。”赵老爷说:“老弟啊,你要知道“梁红玉姐姐”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又怎么肯被别人戳到了短处呢?又有这样的一句话在前面,那就不由他不说了,但是他虽然说了,又怎么问得出“梁红玉姐姐”那个仇人的名字呢?可不要想她能够说出来,问来问去,也不用她说,我就一口道破了。”李培培拍手说:“好。”赵老爷说:“老哥哥,你先不要夸奖好来着,要知道“梁红玉姐姐”是一个机警的人,这件事情和那个仇人的名字,是无时无刻地横在“梁红玉姐姐”的心头,但是又万分的机密,要预防这件事情泄露。要是忽然被一个陌生人给当面叫破了,那“梁红玉姐姐”又如何不起疑心呢,又难保她不闹了起来哦,果然是这样的话,那这次就要依仗老哥哥你来和解了。”

李培培说:“就是这样,那也不碍事,“梁红玉姐姐”虽然难缠,但是也不会蛮横无理。你就看她做过的几件事情,也就是这个样子。”赵老爷说:“只要成全了她,那就是你和我吃一些亏那也可以。等过了这关后,我就把“梁红玉姐姐”仇人的原委给说出来,这就要大费口舌了,才能够平息她的这口怨气。等到把这件事情的原委给说明了,那这就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啊,难道还要怕她不相信,一定要去报仇吗?”

李培培说:“是呀,等到了这个时候也就算是完了。”赵老爷说:“完了,未必呀,只怕还有一个未完的在后面呢?老哥哥啊,你不要把她平时的行侠仗义看作是她得意之作,她的心肠可是凉了。也就是因为她父母的这两件事情没有办完,所以才弄成现在这样游戏人生的样子。现如今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又听说她的父亲的仇恨也不能够报仇了,那可是要提防她生出别的变化,这就是一件要紧的关头了。”

褚时健的老婆说:“没有关系,那就等我去劝劝她。”赵老爷说:“那又怎么是可以劝说得回来的。你们爷三个只要能够保证她那里一时之间风平浪静,,之后的事情我就有办法了,只要我如此这般的说辞,那就保管“梁红玉姐姐”的一片雄心就此打消了,也好叫“梁红玉姐姐”在这个社会里面成家立业。”

李培培听完了赵老爷的话,就不停地点点头,又摸着胡须说:“老弟啊,我闯荡江湖一辈子,就从来没有服过别人,现如今遇到了老弟你,那我也就算是孙悟空遇到了唐三藏了。你们读书人心里面就是有办法呀。”说完,就把赵老爷写的所有的字据都撕成了碎片,交给褚时健拿走烧掉了,以免泄露了风声。那赵子龙公子也就站起来往外面走。就只有那褚时健的老婆还坐在那里默不出声。

赵老爷说:“姑奶奶怎么没有说话,难道说你舍不得你那个妹妹回家吗?”褚时健的老婆说:“像她这样的回老家,还不比在他乡流落好一些,又那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我刚才思前想后,这件事情,您老人家的预料、估计、防范的都不差,就是有思虑不周的地方,那也可以随机应变,到时候都容易去做,但是您老人家刚才说的要给我们“梁红玉姐姐”安身立命的这句话,又到底应该如何去做呢?还不如早一点都说出来,让我们听见了,也好放心啊。”

赵老爷说:“这也不过是等办完事情之后,就给“梁红玉姐姐”说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选一个才貌相当的丈夫,这就是“梁红玉姐姐”安身立命、成家立业了。我的姑奶奶,你还要怎么样?”褚时健老婆说:“我却有一个主意。”就对她父亲赵老爷说起了悄悄话,完了之后,就说:“我想要不如此这般地把这件事情一办,那岂不是成全了一件美事?”

李培培说:“好啊,好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去呢?老弟啊,你就不必犹豫了,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情我们也从明天开始立下规矩,从明天开始,扫扫地出门的事情,老哥哥就一个人包办了。”赵老爷一听就连忙站了起来,对褚时健的老婆说:“侄女,我的心事就被你一语中的了,但是要办成这件事情恐怕是不太容易。”就又对李培培说:“老哥哥,你明天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如果说错了话,那就只会前功尽弃了!你要切记啊,我们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以急躁。”

当时大家商量完毕,赵子龙公子和赵老爷当天晚上就在褚时健的家里住了下来,褚时健夫妇就把正房西边的院子的小小的几间房间给收拾了出来,让赵老爷、赵子龙公子等人居住。这个地方是独门独院的建筑,原来就是褚时健用来招待宾客的地方,当天晚上褚时健就在睡前陪赵老爷、赵子龙公子聊天。

第二天,赵老爷心中有事情,天还没有亮,就一觉醒过来了,就听见远处的雄鸡打鸣了,远方的寺院的钟声响了。就听到李培培在外面催促指挥着长工起来打水做饭了,喂牲口,放牧牛羊,打扫庄园的卫生。接下来又听见了扫地的声音,叱喝牲口的声音,是此起彼伏。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就起床洗脸漱口了,李培培也就过来陪他们,李培培对赵老爷说:“老弟,我们早上也不要喝稀饭了,你的侄女给你们做的饺子也烧好了,那我们就趁早吃饭吧。”那褚时健就张罗着把早饭送了过来,有赵老爷、赵子龙公子爱吃的玉米面窝窝头,大饼,白面馒头,大家就饱餐了一顿早饭。大家吃过了早饭,那太阳也刚刚升上了树梢。

大清早就看见一个佣人随便提着马鞭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赵老爷就问随便:“路上又没有什么人,你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呢?你来的时候太太动身了没有?”随便就回答说:“夫人已经快到了,昨天夜里店里面才到四更天,里面就开始催促准备车辆了,还是亲家的张老爷拦住说:还早呢。一直等到那公鸡叫了第一遍了,这才动身起来。”赵子龙公子听说了,就连忙迎接了出去。赵老爷也陪着李培培迎接到了庄门,褚时健的老婆就和那位二姑娘也带了许许多多的丫鬟,也迎接到了前厅的院子。

大家远远地望见了张晶晶姑娘,都觉得奇怪,就说:““梁红玉姐姐”又怎么会和赵夫人一起过来呢?”等到了眼前,这才看见张晶晶姑娘和“梁红玉姐姐”虽然长相相似,但是精气神却迥然不同。一时之间,大家就见了面,赵老爷迎接了赵夫人,一边走着,一边就问了一句:“我昨天叫华安做的东西带来了没有。”赵夫人说:“得了吧,我们已经带来了。”赵老爷又问:“夫人心里面想着可是应该这样?”赵夫人回答说:“实在是应该的,只有这样才能够报答别人啊。”

赵老爷说:就是应该这样,我们必须要尽一些心意。李培培在旁边听见了赵老爷夫妻俩的这话,但是人家老两口闲话家常,也怎么好去插嘴问呢?所以就只有在心里面揣测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大家就一路上穿过了前厅,到了正房。这李培培赵夫人和张晶晶姑娘,本来就应该有一番应酬的。赵夫人和张晶晶姑娘看见了褚时健的老婆,当然也是应该有一番闲聊。那位二姑娘在旁边也应该有一些话要说。这里就省略了。

那赵夫人和张晶晶姑娘本来已经吃过了,但是那褚时健的老婆却又很丰盛地准备了一桌子饭菜,赵夫人也不好反驳她们的好意,所以就只好随随便便地吃了一些。大家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匆匆忙忙地吃了一顿饭。过了一会了大家吃完了早饭,赵老爷又嘱咐赵夫人和媳妇就只要在山庄上等候,等自己见过了“梁红玉姐姐”,就会再派人过来送信,紧接着,就和李培培、褚时健夫妇二人分别动身,一溜烟地朝着青龙山过来了。

那“梁红玉姐姐”自从她母亲去世之后,算起来已经是第五天了,就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等后天安葬了自己的母亲,就要离开这里远走高飞来办理那件报仇的大事了。这一天就大清早起来,就把那一些家当给放到了三个箱子里面去了。至于一切的铺垫、陈设的器具以及零零散散的东西就都装在柜子里面去了。至于一些一些笨重的家伙和坛子里面的咸菜、米缸里面的米、豢养的鸡鸭,还有积攒下来的几十串铜钱就都送给了那些看门的庄丁和平日里伺候她母亲的那些妇女。接着又收拾好了自己的随身行李。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觉得这件事情干的是很洒脱,心里面是十分的痛快。这才坐下来,早就看见那李培培走进了门口。那“梁红玉姐姐”就站起来笑着说:“您老人家不是对我说今天要休息半天吗?那又是怎么回事要这么早就过来了?”

李培培回答说:“我又何尝不是要休息呢?就是因为惦记着那棺材,生怕他们弄得不稳妥。我们这里虽然说不缺人手抬,但这是你母亲入土的大事情,要是出了一点儿差池,那“梁红玉姐姐”,这我可就对不起你了。所以我就要趁着今天看着他们给弄好了。谁知道昨天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已经弄好了,所以我就想,只有今天一天的时间,明天就是上祭奠的时候,这些远远近近的乡亲也肯定会过来拜祭你的母亲,那就会忙了起来。既然那棺材已经准备好了,那到不如今天我们就把应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也省得到时候我们手忙脚乱的,你想想看,是不是这样?”

那“梁红玉姐姐”回答说:“那就拜托您老人家了,我再也无话可说了。”正在说话的时候,就看见那褚时健的老婆也过来了,还带着四个庄丁过来了,一个背着一个铺盖,一个抱着一个大包裹。那“梁红玉姐姐”就盯着她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这里的东西还嫌弃归类不清楚呢?你们怎么又扛了一些东西过来了。”褚时健的老婆说:“我想明天来的人肯定多,你必须在灵前还礼,又不能分身,又要张罗客人,又要整理屋子,那还不需要人?再说,也就剩下这两天的时间了,知道你这次去我们要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才能够相见啊?所以我就找你聊天,我就带了铺盖过来了,打算住下来,也省得一天一趟地跑了。”

那“梁红玉姐姐”说:“难得你是这样想到了,但是收拾屋子的事情你可是想错了,不相信你过来看,我一个人一早上的功夫就整理好了。”褚时健的老婆一看,果然看见那满屋子都被整理好了,箱子和柜子都上了锁,就只有那炕上的要随时随地用的东西还没有动,就问那“梁红玉姐姐”说:“你这是忙着啥呢?等你走后都交给我给你保管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那“梁红玉姐姐”说:“也不是不放心。”就指着那些箱子说:“这里面还剩下我母亲和我的几间衣服,母亲的我舍不得穿,我那个有颜色的衣服又暂时穿不上,放着也是浪费了,你就都拿去,再留下几件,其余的就送给你们的人,还有那些剩下的就都分给你们家的佣人和老妈子。而零零散散的东西就都放在那两个柜子里面。你也都叫人搬过去。那不重要、不值钱的东西,我就都给了这里的服务人员了,也对得起他们伺候我的母亲一场了。”

李培培听见了就说:“姑娘,你过几天就回来了,而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就都用不着了?只要叫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就可以了,又何必在这里等呢?”

“梁红玉姐姐”回答说:“不是这样的,这一来呢这里有我的鞋子,也不好交到他们的手里。再说了,等回来的时候难道我一个人还要在这山上住吗?那当然是跟着您老人走了,到您老人家去住了,到那时候我还缺少什么需要什么呢?难道还怕您老人家不给我弄吗?”李培培说:“就是这样,那你也要带着一些随身的行李走啊。”

“梁红玉姐姐”就手指着那放在炕头里边的东西说:“您老人家看,那一条马褥子,一个小包裹,里面还包着三十多两的碎银子,还有就是那把日本刀了,那头黑驴子,这些就是我的行李了,那还需要什么呢?”李培培听到“梁红玉姐姐”说的是那样的斩钉截铁,心里面就想到了昨天赵老爷说过的话,真的是大有见识啊,就暗暗地佩服赵老爷,还要说话的时候,褚时健的老婆,李培培的女儿生她父亲言多必失,就拦住父亲说:“您老人家就不要和“梁红玉姐姐”说了,“梁红玉姐姐”说怎么样好就怎么样好了。我也算是纠缠不清我们这位姑娘不就算是完了吗?”

“梁红玉姐姐”听见了,这才高高兴兴地把钥匙交给褚时健的老婆收好了。大家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外面一阵子喧哗,原来是褚时健带着绳索和杠子过来了。只见他一进门就叫了起来:“老爷子,我都带来了,您要我放在那里啊?”李培培说:“你就把那些东西暂时摆在那院子里面好了,,你就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动手干活。”褚时健问:“那还要休息什么呀?我们倒不如现在就动手好了。”

褚时健说完就走了出去,就带着人把那些东西都搬了进来。早就有在那里帮忙的村妇烧了一大壶的茶给放在那里了。李培培就和褚时健就都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脱掉了上衣,盘紧了自己的辫子,又叫四个人进来抬棺材,那褚时健就在前面照应,李培培就在后面照应。在抬棺材的那四个长工里面,有一个人原来是轿夫出身,就因为有一身的力气,又认识了李培培,就投靠在了李培培的庄上。他干这活是干的得心应手。褚时健和李培培两个人也来帮忙动手了。“梁红玉姐姐”就和褚时健的老婆站在一边在说着闲话,看着那口棺材,好像也没有太多的悲伤留恋的样子。

李培培、褚时健等人正在那里带着四个工人盘绳子的盘绳子子,穿杠子的穿杠子,就忙到一块儿去了。只见一位庄丁进来了,就看着褚时健说:“少爷,外面有人要找您说话。”他们三个人早就知道是赵老爷他们到了。褚时健就一边干活,一边抬头对那个庄丁说:“是有人找我吗?你就没有看见我手中正在干活吗?要是有什么话你叫他进来说话不就完了吗?”那庄客说:“他不是这个村庄的人啊。”

褚时健对那个庄客说:“你看你这个死心眼的,你也不要管他是那个村庄的,就是我们东西两庄的人,又有谁没有来过这个院子呢?”那庄丁就摇摇头说:“少爷,他也不是我们庄上的人啊,而是一个远道而来的人。”褚时健说:“远道而来的人,那又是谁啊?”那庄丁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们无人认识他,我问他贵姓,他回答说只要您看到了就知道了,他还问我们老爷子呢?”

褚时健于是就故意皱着眉头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这是谁呢?他又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来的呢?”那庄丁回答说:“谁知道啊。”褚时健又低了低头,就又问:“那你们看着又是怎么样的人啊?”那庄丁说:“我看只怕也是干我们这一行的爷们,我看见他也背着就像是老爷子那样使用的那么一个弹弓。”

那褚时健又故作猜测说:“你站住,我们同行里面没有这样一个使用弹弓的人啊。”一边说,一边就隔着那棺材,就叫李培培。

那李培培正站在那棺材的后面,看见那两个长工在干活。越是褚时健跟那个人说话,他那里就越是要犯错误。一会儿是那根绳子松了,一会儿是那根钉子没有打进去,李培培开始手忙脚乱地又是动手,又是动脚,嘴里面还说:“这是怎么搞的?”褚时健和那个人说话,他好像没有听见,一直等到褚时健叫了他一声,他这才抬起头来问:“什么事情?”褚时健就问李培培:“您老人家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位使用弹弓的人吗?”

李培培就仰着头想了一下后说:“有啊,到西门外,有一个叫马三的人,他使用弹弓,你这会想起了什么,要问这话?”褚时健说:“你老人家刚才就没有听说吗?”李培培回答说:“我就只顾着干活了,谁又听见你们说一些什么了?”褚时健就故意把那庄丁说的话又对李培培说了一遍,李培培问:“这不就是马三来了吗?”就问那庄丁说:“这个人多大的年纪?”庄丁回答说:“看上去有五十岁的样子。”

李培培说:“这就不对了饿,那马三要比我小一轮,他是属牛的,今年七十二了。再说我们和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一边说,一边又对那工人说:“你打钉子就不要这么紧了。”接着就不和褚时健说话了。

“梁红玉姐姐”呆呆地听了一阵子,又眼珠子一转,好像在想一些什么事情。紧接着,“梁红玉姐姐”就对李培培说:“师父,您听听看,这是不是这话?”李培培又装了一个傻,说:“是那句话啊?”

“梁红玉姐姐”说:“啊呦,您老人家是不是健忘了呀?我昨天交代您老人家那块砚台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呢?”李培培这才恍然大悟,说:“是呀,这果然是这件事情,这样算起来那可是巧极了。这一来呢那件东西是你的一件传家宝,我呢?现如今已经不出马了,等你走后我留着它也是没有用的,倒是你这次出门远行带过去,是一件兵器。可就是那块砚台,偏偏被我前天给带回杨柳村给收了起来,这下可怎么办呢?”褚时健的老婆子旁边说:“那也不算什么,就叫他姐夫出去见一见那个人,叫他把那弹弓给留下来,让他在我们庄上住两天,等您老人家办完了事情,就和他一起到杨柳村去取回那块砚台交给他,那又没有什么关系。”

“梁红玉姐姐”先说:“有道理。”那李培培对褚时健说:“那也只好这样了,你就出去见一见他,留下那张弹弓,我就没空出去了。”褚时健就丢下了这里的事情,忙着穿衣服戴帽子。

“梁红玉姐姐”笑着说:“哥哥,你就不要打扮了,你就只管去见一见他好了,我保管你一见就认识了,还可能是你们家的亲戚呢。你就把那弹弓收起来,也不必让他进来了。”褚时健装模作样地说:“我的亲戚?我又那里来的这样的亲戚啊?”一边说着,就一边穿戴好了衣服,就出去见那个人去了。

谁知道那褚时健出去了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就仍然空着双手回来了。这一进门,就先摇摇手说:“不行,不行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人说话咬文嚼字的。我先是问他来历,他就说自己姓杨,是从淮安过来的,那弓和砚台倒是说的对,等到我叫他先留下那张弓,他就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话,说是要见一见您老人家,我说您老人家现在有事情,没有空。他就说哪怕是他就在那树荫底下等候一阵子,也一定要求见您老人家。”

“梁红玉姐姐”一听,竟然不是赵子龙公子嘴里面的华安,就对李培培说:“要不然您就出去见一见他好吗?”就听见李培培对褚时健说:“那你也不应该把他拒之门外,你出去把他约在这前厅里面见面,你也陪着他坐着,等我做完了这点活就出去。”那褚时健出去后,过了不久,这里的事情也办完了,李培培这才慢慢地擦了脸,理理胡子,又穿衣服戴帽子。这个时候,褚时健的老婆就问二姑娘:“你刚才说这个人怎么是我们的亲戚?”

二姑娘回答说:“既然不是他,那又何必提他呢。”褚时健的老婆说:“等会儿让老爷出去见一见他,我们可以偷着看一看,那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二姑娘不置可否。

那李培培收拾完毕了就走了出去,“梁红玉姐姐”也和褚时健的老婆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窗户外面偷听,还用那簪子在窗户纸上戳了两个小窟窿往里面偷看。就看见那个人是一个不胖不瘦的长脸孔,一口稀稀落落的山羊胡子。头上戴着帽子,身上背着就是“梁红玉姐姐”的那把弹弓,就坐在炕上。

“梁红玉姐姐”心里面想:“这个人长得这样的骨骼清奇,看上去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下人。”“梁红玉姐姐”正在想着的时候,就看见那褚时健李培培对那人说:“这位就是我们李培培爷爷。”就看见那人站了起来,鞠了一躬,说:“小弟这厢有礼了。”李培培也换了一礼,然后大家就各就各位坐了下来,长工就端上了茶。就听见李培培说:“足下姓杨?不知道名字叫什么?家乡是哪里的?既然承蒙大驾光临,那么为什么不到我们的山庄一谈,却又是怎么找到了这里来的呢?你又是怎么知道老夫在这里的呢?”

紧接着,就看见那个人笑嘻嘻地回答说:“小弟姓杨,是北京海淀人氏。和一位汉绿营的赵老爷是朋友,因为他到河南工作,所以我就和他一起到了淮安,来帮他写写文章。”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培培就说:“原来是杨先生啊。”

那个人就谦虚地说:“不敢当。”接着说:“现在我承蒙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的委托,让我把这把弹弓给送到了李培培您的地方,我先是想找到这位褚时健,然后烦劳他引荐,见到了尊驾,交还这张弹弓,还取回来一块砚台,并且要想您打听一位“梁红玉姐姐”的住处,赵老爷委托我前去拜访。但是没有想到等我到了那杨柳村一看,人家说这位褚时健老爷搬到了东边庄上去了,就连李培培您也不在山庄上面,还说不定哪一天回来呢。等我找到东庄的时候,那褚时健又没有在家里,问他家的庄丁,又说是有事情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但是早晚一定会回来的,就因为家里面没有人,也不好留客人,所以我就坐在对面的一个茶摊子哪里等候着,就看见道路旁边有两个放羊的孩子,因为踢球的事情而闹了起来。我反正是闲来无事,就把他们二人给劝了开来,又给他们几个铜钱,就和他们聊天起来了。”

当问起这羊是谁家的时候,一个小孩就手指着那山庄的门口说:“这是褚家庄的。”我就又问起褚时健到哪里去了,他就说:褚时健跟着他的岳父进山了,到这里来了。

那个人继续说:“我就想,那岂不是找到了你们二位的下落了吗?更何况又是住在一个地方的。于是我就向那放羊的孩子说:那你们两个谁如果带我到这山里找他去,那我就再给你几文铜钱。但是那放羊的孩子担心给我带路会丢失了羊回去要挨打,于是只是把这山里的方向,村庄、路径、门户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那我就照着他说的,走过了两个村子,一直找到了这山口来了,果然这个山岗上面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里面果然有这样一个黑漆漆的门,等到了门口一问,果然你们两个人都在这里。那可真是幸会啊,那就请收下这把弹弓,把那块砚台交给小弟,也同时请您把那位“梁红玉姐姐”的住处给我说清楚了,我这里还要赶路呢。”

李培培说:“原来先生已经到了我的住处去过了,那就失迎了。这张弹弓和砚台的话,说起来都对。但是这块砚台现在不在我的手上。是在我的山庄里面放着,今天你和我见了面,你就放心,只管把那弹弓给先留下来,这几天我们有事情,不能够立刻回家,那就请足下在东庄暂住几天,等我的事情一办完,那就和你回到那杨柳村去取那块砚台,当面交付,保证万无一失,至于那位姑娘的住处,你就不必打听了,也不用去找了,就是你找到了那里,她一般也不会见外人的,又什么话,你可以托我转告“梁红玉姐姐”。”

只见那杨先生听了这话后,就顿了一顿,说:“这话说的我也不敢从命。我们家的老爷和少爷有过交代,说是一手交弹弓,一手收回那砚台。现如今那砚台没有到手的话,那弹弓我就没有办法交代了。”李培培就哈哈大笑说:“先生,你和我虽然是第一次交往,但是你可以到外面打听打听,我邓某人也是小有名气的,更何况我都一把年纪了,难道我还要赚你这张弹弓吗?”那先生就说了:“不是这样的,这张弹弓我东家对我说起过:就是刚才提到了那位“梁红玉姐姐”的东西,这位姑娘是一个女中豪杰,就曾经使用这张弹弓搭救过他们全家的性命。因此他们家就给这位姑娘设置了一个长生的牌位,来朝夕顶礼膜拜,那把弹弓就供在那牌位的面前。就因为是信任我,所以这才肯把这个东西托付给我,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所以我就不得不多加小心了,再说我和东家这一路上往北过来,在大路上面分手的时候,就约定他今天护送着家眷在在悦来客栈住下来等我,而我呢就由那岔路来到了这里,来专程办完这件事情的,而今天晚上还要赶回去再悦来客栈相见。如果要我在这里住上两天一,还要连累东家在客栈花钱事小,说不定还要觉得我做事情荒唐。现如今那砚台既然不在这里,那我倒是有一个打算:我这次来,就是担心看不见二位,那现在既然是看见了,那何愁办不成事情呢?我现如今就暂且告退了,然后赶回店里面说明情况。然后我们索性就在悦来客栈里面住下来,再等上两天,等您老事情办完了,我们再到那杨柳村见面,再把那两件东西给当面交代清楚。至于那“梁红玉姐姐”的住处,那就等到时候再说好了。”

说完,就起身做出了一副要匆匆忙忙要走的样子。“梁红玉姐姐”在窗户外面看见二楼,就着急了。你们知道“梁红玉姐姐”为什么着急吗?那弹弓原来是随身兵器,就因为“梁红玉姐姐”的母亲死了,她要急着去报仇,就等候着那把弹弓要用呢,但是又不知道赵子龙公子要什么时候来派人送还,自己又不能够久留,于是这才留给了李培培处理,现如今还没有动身的时候,这张弹弓就送上门来了,那又岂有放过它的道理?因此,“梁红玉姐姐”听了杨先生的话之后,就隔着窗户说:“师父,您先不要让他走,等我出来见见他。”但是没有想到这举动已经被那假杨先生给猜到了,李培培就在屋子里面说:“等一下,我们再商量一下。”就听到那“梁红玉姐姐”自己说要出来,于是就说:“那就更好了,人家的事主出来了。”说话的时候,“梁红玉姐姐”早就到了那客厅,那杨先生就站了起来,故意装模作样地说:“这位是谁啊?”一边就留神把“梁红玉姐姐”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她长得花容月貌,那小时候的样子还仿佛可以认得出来,又一眼就看见了“梁红玉姐姐”的左右的鬓角的边上点着的那两点朱砂痣。李培培就手指“梁红玉姐姐”对杨先生说:“这就是你刚才询问的那个“梁红玉姐姐”。”

杨先生就故作惊喜地说:“原来这位就是“梁红玉姐姐”,我今天总算是看见了这位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啊。这真的是生平一大快事啊。只是这么巧合,这位姑娘也在这里呢?”褚时健就笑着回答说:“什么叫:这位姑娘也在这里呢?这里就是人家的家么。”杨先生就故作醒悟地说:“奥,这里原来就是这位姑娘的家,我只是听一个放羊的孩子说什么石家石家的,我还以为是一位姓石的人家。既然见到了姑娘,那这件事情也就有了着落。不需要急急忙忙地走了。”

赵老爷说完,就向“梁红玉姐姐”鞠躬行了一礼,“梁红玉姐姐”也连忙将身一闪,又回了一礼。杨先生说:“我的老板赵老爷、赵子龙公子就曾经说过了,要是见到了“梁红玉姐姐”就嘱咐我要替他们多多地行礼。说是他们现在因为要照顾家眷,所以就抽不开身,等他们护送家眷到了北京城,那还要亲自前来拜谢。他们又说这位“梁红玉姐姐”是一位施恩不图报的英雄,更何况又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小姐,肯定是不会接受大礼的。还说“梁红玉姐姐”有一位母亲,就嘱咐我务必可以求见她,替他们来行一个大礼,就如同是拜谢姑娘一样。那老太天一定是在里面了,请姑娘叫人通报一下,就说我杨某代替东家叩谢她了。”

“梁红玉姐姐”一听就回答说:“先生,你问的是我母亲吗?她已经不幸去世了。”杨先生听见了,就先是顿一顿脚,说:“怎么老太天就这样去世了呢?嗨,可惜了我们老板父子二人的一片诚心诚意。不知道要怎么样把你们家的这位老太太给敬养,也略微显示他们报答的心理。现如今啊她老人家倒是先去世了,那姑娘的这番救命之恩那要叫她怎么报答呢?难道我杨某就连一面之缘都无法办到吗?罢了,请问您母亲现在安葬在哪里?就等我去她的坟前一拜,也不算是白走了这一趟!”

“梁红玉姐姐”正要说话,李培培就插嘴了:“还没有下葬呢,就在后面的堂上安放着呢。”于先生说:“既然是这样,那就等我拿了这把弹弓,去灵前祭拜他一下,这样也好回复我们东家的话。”说完,就要往里面走,“梁红玉姐姐”连忙拦住他说:“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家也不敢担当这样的大礼。”说完,就脸色一沉。

李培培一摸胡子说:““梁红玉姐姐”,你这话可不能够这样说。这俗话说得好:有钱难买孝子。这可不是做子女的推辞,再说了这杨先生他受人之托,必须要完成受托的事情,这样他才可以交代得过去。”

说完,就对女婿褚时健说:“来,你先去把那香烛给点起来,“梁红玉姐姐”也进去等候着还礼,等里面准备好了,那我就再陪进去。”“梁红玉姐姐”一想,既然那弹弓已经回来了,就让他进去在母亲灵前拜一拜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进去了。

那褚时健也就急急忙忙地去准备香烛去了。他们走后,李培培就暗暗地在这赵老爷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又收拢了四个指头,对赵老爷翘起了大拇指,满脸是笑容,但是嘴里面却没有说话。这言外之意就是:“你真聪明呀,这一切的事情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了。”

过了不久,那褚时健就出来邀请,那位假的杨先生真的赵老爷就和李培培一起进去了。就看见那里面是小小的三间的屋子。“梁红玉姐姐”的母亲的棺材就摆放在那堂屋的正中间。姑娘就跪在灵前,等候着还礼。早就看见那褚时健的老婆站在“梁红玉姐姐”的身后照顾着她。赵老爷走到了“梁红玉姐姐”母亲的灵前,那褚时健就送上来檀香盒子。赵老爷就恭恭敬敬地去了三支香,点着了拱了上去。然后又取下身上背着的那把弹弓,用双手捧着,饱含眼泪,对灵前祷告说:“啊,老太太,我,我,我,杨某人”

“梁红玉姐姐”在旁边看见了,心里面早就有一些不耐烦了。心里面说:“这位杨先生是怎么回事啊,他这是满嘴不伦不类地说一些什么呢?他这又是哪里来的这副眼泪啊,这可真是奇怪啊?”

“梁红玉姐姐”又那里知道赵老爷心里面的感情。赵老爷是性情中人,这时候看见了“梁红玉姐姐”的母亲的这个灵位,就想起了和“梁红玉姐姐”祖父的交情,又感动“梁红玉姐姐”搭救他的儿子的这样的恩情,又看见“梁红玉姐姐”一个女孩子,一身的落魄,四海无家可归,就不知不觉之中动了真情。所以就泪流下来。

赵老爷这时候也发觉自己说话有一些语无伦次了,于是就连忙改口说:“我杨某人受到了我的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的托付,前来寻找你女儿,拜谢你们一家人,送还这张弹弓,取回那块端砚。我们东家曾经说过:等见到了你们,就替他竭诚拜谢一下,还要做一些推心置腹的畅谈。但是没有想到老夫人你已经先骑着仙鹤走了,这可叫我找谁去说呢?幸好您老人家还没有安葬,那就让我默默地祝福一下好了。老太太,你就接受我一拜好了。”

赵老爷说完,就把那张弹弓给供在桌子上了,又退下来,给拜了三拜,泪水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梁红玉姐姐”一边还礼,一边心里面暗暗地说:“他什么时候才能够说完。这张弹弓我是留下了,这样,大概也没有什么累赘的了,那我就索性等他出去之后我再起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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