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拈花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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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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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名可摇了摇头,知道北冥夜一定说得出做得到,虽然心里委屈,却也没办法,恳求的目光落在杜芊芊脸上,她以眼神向她示意。

杜芊芊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北冥夜往大堂门外走去,名可被逼无奈跟在他身后,孩不断回过头给她打眼色,她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忙向她点头,以眼神告诉她这件事她一定不会说出去,绝对绝对不会告诉别的人。

可可和北冥先生原来是一对的呀!怪不得北冥先生会愿意陪着她们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对他北冥夜来说,这些事自然是无聊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可可居然和北冥夜在一起了,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等她想明白,北冥夜和名可已经走出了大堂,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还是反应不过来,头顶上方却传来一把低沉的声音:“你要回学校是吗?我送你回去。”

杜芊芊抬头,视线撞入到佚汤幽深的眸子里,她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点着头:“是……是,我现在要回学校。”

“走吧。”佚汤转身往外头走去,丢给她一个僵硬的背影。

杜芊芊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忙迈开步伐追了过去。

其实,心里还在为名可和北冥夜的关系而发着抖,震撼的心久久没有平复下去。

可可居然和北冥先生走在了一起!这事好神奇,真的太神奇了……

名可上了北冥夜的车,上来之后才开始后悔了起来。

根本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最怕的是又要陪他做什么她不想做的事情。

现在杜芊芊不在,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不过,北冥夜似乎并没有这种心思,上来之后就开动车子,很快滑进了热闹的大街上。

虽然刚才佚汤出现了,但他今天似乎不打算和他一起出门,自己开车,总没有多余的精力做其他事了吧?

“你要去哪里?”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训练场。”很难得,他居然回答了她的问题。

只是,训练场,那是个什么地方?

但看他似乎已经没有想要和她说话的意思,名可下意识闭了嘴,只要不是回帝苑,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私密的场所,训练场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了,去哪都行。

北冥夜说的训练场居然还要出海才能到,那是东陵外海那一片岛屿,他曾经说过会带她去玩玩。

看着无边无际的海平面,名可终于还是后知后觉的害怕了起来,当初他说要带她去玩的时候,似乎曾经暗示过些什么,虽然也有可能只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但,他说那里的野外好玩,这话她一直没有忘记过。

野外……

心里一下比一下揪得更紧,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却只是坐在快艇的另一端,墨镜还在他脸上,那张脸被海风一吹,更加萧索沧桑了起来。

尤其额前被吹乱的发丝性格得拂动着,说不出的蛊惑人心,看着这样的他,名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还是什么,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乱。

大概,她真的已经怕他怕到随时随地会被他吓得心乱的地步了吧?

快艇在一座岛屿的海滩上停了下来,北冥夜率先跳了下去,回头,大掌向名可伸出。

她只是迟疑了下,便将小手放在他掌中,借由他的帮助跳下了快艇。

刚才已经看过这座岛屿一半的轮廓,如今身在其中,就彻底不知道这座岛有多大了。

她没忘记他说的是训练场,他的训练场建在这座岛屿上?那么这座岛……是他的?

其实是他的也没什么,他这么有钱,买一两座岛来玩玩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上来之后还是感觉神奇了些,毕竟,这种地方她过去只能幻想,绝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到一座私人岛屿来。

身后忽然传来快艇开动的声音,名可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竟看到刚才送他们过来的那个男人已经把快艇开走了,转眼开出了老远。

这一惊,吓得她慌忙追了过去,大声呼唤了起来:“喂!我们还没上艇,喂……”

没有人理她,那艘快艇转眼已经成了海平面上一个小点,完全看不清了。

名可真的被吓坏了,快艇走了,他们今晚怎么办?北冥夜带她到这里来,根本就是想好了今晚不放她回去是不是?

她缓缓回头,看着站在沙滩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男人,下唇都被自己快要咬坏了:“你故意的。”

“是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他转身,朝岸上走去:“不是说过有机会带你来玩玩么?这里荒无人烟,在山林里办事,应该很刺激。”

名可被他的话惊得浑身一阵冰冷,在荒山野林里……不!她不要!她绝对不能让这个禽兽在这种地方对她那样!

心里惊慌着,不仅没有跟上去,反倒退了两步,几乎推到海水里。

前头,北冥夜的步伐半点没有慢下来,依然迈步往岸边的密林走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座岛很原始,有原始森林,还有一些毒蛇猛兽……会吃人的那种。”

“等等我。”身后那个胆小如鼠的小女人惊呼了一声,迅速追了过去。

北冥夜没有回头,薄唇微微勾了勾,不仅没有等她,反而加快了步伐,转眼已经走出老远。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在他的身影没入丛林后,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就传来了一声类似野兽的呜鸣,名可被这一声呜鸣吓得连眼泪都快要滑落下来了,这会儿吃尽了吃奶之力,死命追了过去:“先生,先生等等我,先……北冥夜,等我,等等我!”

又一声呜鸣从身后不远处响起,她尖叫了一声,连气都不敢透一口,努力迈着断腿追了过去:“等我……”

身后,那两个负责把守这一方的男人互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先生这次怎么会带上这种小丫头上岛?简直太神奇了,不过,那丫头还真好玩,连人声和野兽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随便吼一吼,居然把她吓成这样,等会,还不知道先生要怎么安抚这只小白兔。

不过,看样子,该是小白兔要安抚先生才对……

名可最后还是追上了北冥夜,刚追上,立即就伸手用力牵上他的手臂。

她没力了,追了不知道有多远,只知道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不要被一个人丢在这种荒山野林还有猛兽出没的地方,她真的很怕。

因为呼吸得太快太用力,她的胸口不断在起伏,软软的身子几乎半挂在北冥夜身边。

他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不打算离开了?”

事实上,她走得这么慢,停不停下来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她知道他在指她刚才想要远离他的事情,想说话,但,呼吸乱成这样,根本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不断在用力喘气,顺便用力抱住他的手臂。

怕他走了把她一个人丢下来,丢给那些会吃人的野兽,真的很怕很怕,他这个人一点良心都没有,心是黑的,把她扔下来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他也说过,整个东陵都是他的天下,他权力这么大,就算把她扔给野兽当它们的晚餐,她的生死只怕也影响不到他。

不能冒险,所以,不能放开他。

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半挂在他身上,还用软软的身子在他手臂上不断起伏,身边这个男人的呼吸已经乱了。

眼下是她因为奔跑而红粉菲菲的脸,还有在风中被吹开的领口,以及领口下方,雪白细腻的一片肌肤。

他目光幽深了下来,眼眸的颜色慢慢变得溴黑,只是一直在喘息的名可根本没有注意到,直到他忽然低头,大掌落在她脑袋上把她扯了过去,一下堵上了她的小嘴,她才蓦地反应过来。

他吻她,他又吻了她……

这张嘴是要用来呼吸的,被他一堵,只剩下鼻子根本不够她用。

胸臆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感受这一个吻,脑袋瓜已经开始昏乎了起来。

与她截然相反的是,当吻上那两片薄唇后,北冥夜心底的冲动全部在一瞬间被勾了起来,身上的温度也顿时高涨。

他从来不知道吻一个女人的滋味居然是这么好,好到他今天看着她说话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咬了下去,如果不是一直还有个女学生跟着,他一定会将她扯到怀里来,用力吻上。

一条长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搂了过来,他不断在加深这一吻,直到原先在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停了下来,直到连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才缓缓松开。

放开之后,才知道这丫头居然被自己吻得晕过去了。

脸色涨红,薄唇泛白,窒息晕过去的。

他无奈,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兽性的一面,居然把人给吻晕过去。

将她放在草地上,他解开她的领口,冲不远处的丛林说了声“滚”。

丛林那边传来一阵有序中略显焦急的脚步声,守在暗处的人已经慌忙逃了去……

名可醒来的时候,北冥夜的大掌还在她胸口上,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对待这种情况,他似乎非常有经验,看到她晕过去也是不慌不忙,一直在给她做人工呼吸,直到她醒来,他的唇还在离她不到一指的上方。

她一醒来便用力喘了起来,他也没有阻止,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等她脸色稍微正常了点,他才动了下唇,淡然地问了句:“活了?”

她不想回答,真的不想再理这个过分的家伙。

他没有吻技就算了,亲她的时候把她一张小嘴完完全全堵得死死的,连一点点呼吸的空隙都不留,弄得她就这样被憋气而憋昏了过去。

她就不信其他人接吻都像他这样,人家那些亲十几、二十分钟的,岂不是早就已经死翘翘了?

见她一直用一种怨念的目光盯着自己,连哼都不愿意哼一声,他又勾起好看的薄唇,低声问:“怎么?不高兴我亲到一半停下来,还是嫌我亲得不够好?”

她差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知道自己技术不好也不学着改进些!

不过,她想这么多做什么?他该不该进和她有什么关系?等协议一结束,他们就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挣扎了想要坐起来,可才刚动了下,便发现他的大掌……

“啊!混蛋,放开!”这里……这里是在外头,他怎么可以!

北冥夜垂眸看着自己大掌所在的地方,本来也没有注意到,被她这么一叫,顿时就反应过来了。

呵……骂他混蛋,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混蛋”这两个字?

玫瑰色的薄唇挽起,挽出了一道邪恶的笑意,他看着她,忽然五指一紧。

“唔……”

不知道多了过久,气喘吁吁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大步往前方走去。

这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落荒而逃……可能出现在北冥夜身上吗?可是,他逃得这么快,真的很快……

一直被压在地上接受那所谓的“惩罚”的名可终于有机会坐起来,只是,坐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完全被解开,随着她坐起的动作正在往下滑。

她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拉好,见他已经又走出一段距离,她想都不想,爬起来就追了过去:“先生,等等我……”

活得真的很憋屈,被欺负了还得要自己倒贴过去,她可没忘记刚才在沙滩上听到的那些猛兽的叫声,这里更加深入山林,野兽只会比刚才还要多。

还好这次北冥夜走得不算快,才追了十来步就已经追上,刚追上,她又立即抱住他的手臂,不安地往身后看了眼。

还好,身后并没有什么东西追上来。

其实她很清楚,要是这时候真的出现什么野兽之类的大体积东西,就算有北冥夜在这里也搞不定,但,他……是东陵最厉害的人,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总能安全的,是不是?

北冥夜这次有意不看她,再看,谁也保证不了什么时候能走到目的地,但,虽然不看,她那软软的身体还是时不时会碰到自己,一碰到,刚才把她压下去时已经在狂飙的冲动顿时有冒了起来。

“该死!”他低咒了一声,想要将她推开,见她慌成这样,又升起了几分不忍,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

听到他那声咒骂,名可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现在,真的很怕他啊!就算可以装出一副不怕的样子,心里却也还是怕的。

所以他骂了一句后,她便胆怯地松了手,不敢再去碰他,只是,不碰他的结果,便是自己吓得连腿都要软了。

北冥夜停了下来,垂眼看着这个差点要哭出来的小人儿,刚才还因为自己那两个兄弟吓了她一把,让她对自己依赖起来而感到愉悦的,现在,却开始不高兴了起来。

明知道她胆子这么小,还敢这样吓她,也不知道这女人会不会真的被吓傻。

“过来。”他喑哑地唤了声,盯着她。

名可心里真的很委屈,他以为她想要牵他么?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有野兽,她怎么可能愿意主动牵他的手臂?他居然还骂她该死!

她走了过去,委屈得连一张小脸都纠结了起来,一双手慌乱不安地,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一想到那几阵野兽的叫声,就还想去牵他,怎么办?

被他骂了之后,她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碰他了。

看着她这副分明想要牵他却又强忍着把冲动压下去的模样,他眼底的气闷微微散去了些,终于还是伸出手,主动把手臂伸到她面前,声音低沉:“走这么慢,跟上。”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现在这样……是要她牵他么?那他刚才为什么因为她牵上了他而骂人?

“这是什么眼神?”现在的北冥夜有那么点难相处,唇角那点习惯性的笑意不见了之后,整张脸还是很吓人的。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反倒让名可心里有几分踏实了起来,他脸上现在这些想生气又气不动的表情……很真实,比起那些虚假的笑意要真实太多。

但他为什么出尔反尔,看起来有一副别人欠了他一大笔钱的模样,她真的搞不清楚,虽然她真的欠了他的钱,但,至于这样吗?

“还抱不抱?”他瞥了她一眼,看了这一眼后,口气更差了:“不抱自己走。”

“抱。”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抱上了他的手臂再说,虽然也是自己走,但,走在他身边,只要还能碰到他,心里就踏实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但,那都不是她该管的,他生气也不差,最好把他自己活活气死。

当然,先把她送出这个岛在把自己气死,最好不过……也当然,不要气死,气个重病什么的好了,死人这种事始终是不好的……

名可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每走几步就会忍不住低头看她一眼。

领口还是没有扣好,依然有一片雪白的肌肤能入他的眼,刚才他已经将她衣服扒了去,甚至将她嫩嫩的小身板狠狠折腾了个遍,但最终还是没有让自己满意。

他的人随时会从这里走过,被看到了……这丫头会哭死。

所以,他才会在最紧急的关头停了下来,迅速远离。

但她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最难相处,还追了过去抱上他的手臂,时不时用那具软软的身子去碰他……

他闭了闭眼,不知道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弱到这个地步,但却知道,这附近,有不少兄弟在看着……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名可明显能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怒火已经平息了下去,偶尔悄悄抬头看他一眼,他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但也不让人觉得森寒。

很平静,有一种蔑视一切的感觉,和平时一样,不再是刚才那个莫名奇妙在生气的北冥夜。

这个男人的自我调节能力真的很强,才走了不到二十步而已。

在往前走了两分钟,山路豁然开朗,一处平地出现在她面前。

还是很原始,哪怕明显有人收拾过,但却连一点水泥地都没有,全是山地。

但她终于是安了心,因为,她看到前面有人了。

原来,这座岛上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因为安心,所以那双抱着北冥夜手臂的小手立即便收了回来,放手放得这么快,让好不容易将那份气闷压下去的北冥夜顿时又气结了起来。

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眼底的不悦根本没机会让任何人看到,唇角,便又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好啊,原来一直不过是在里利用他才驱赶心理的恐惧,现在看到有人迹了,立即就将他甩开。

连他都敢利用,胆子,不小。

名可不是感觉不到他身上忽然冒起的寒气,正因为能感觉到,才又下意识退了两步远离着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退开的举动,让他身上那份寒气更重了。

“先生。”两个穿迷彩服的年轻男孩迎面走了过来,态度是恭敬中带着一点点不安,因为就连他们都感觉到了,先生现在寒气很重呀!

北冥夜看了他们一眼,再侧头瞟了名可一眼,这丫头退开之后就故意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愿意看他。

以为不看他就可以躲开了么?天真!

刚才才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探索了个遍,现在离得这么远,还真想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了。

他勾起唇角,向前方的一排越野摩托走去。

“先生。”一排和刚才两个男孩穿着一样的小伙子向他躬了躬身,有礼地齐声喊道。

名可抬眼看去,看到这一排人基本上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个个穿着一身迷彩服,朝气蓬勃却又纪律严明,严厉中透着一点明朗的气息,和她想象中那些黑衣黑裤的打手一点都不像。

不过,他们在做什么?

北冥夜长腿一跨,率先跨上一辆越野摩托车,其他人等他上车之后,也立即跨上了其他车子,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她吓了一跳,慌忙走了过去,盯着北冥夜在人群中棱角分明特别抢眼的侧影:“先生,我……”

“给你留了一辆。”他指了指不远处那辆安静放着的越野车,头盔一戴,抬了抬下巴:“跟上。”

修长的指在把手上一转,越野车立即被启动,“跟上”这两个字才刚出口,他已经驾车疾驰了出去,转眼开出好一段距离。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名可一定会被他迷死人不偿命的高超骑车技术迷得神魂颠倒,在这种都市里,已经很难得看到有人骑摩托车骑得这么好了。

刚出去就在前方山路上侧骑九十度,高速转弯,还是这么笨重的越野车,他修长的身躯往前倾,随着车子倾斜,人几乎要贴到地面上。

这分明是赛车场里才能看到的高难度动作,他做出来却是如此随意,没有半点炫耀的意思,因为前路崎岖,开出去不到五十米就是垂直转弯处,要么减速,要么就像他那样。

她随后看到这些男孩子们跟了过去,基本上这种动作人人都能做到,但却大多都减速了,身体和车子倾斜的程度也不如他,技术确实略逊一筹。

不过,用大家这种技术,去赛车根本就绰绰有余,是北冥夜太神奇,而不是他们技术不到位。

可是……可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被丢下来了。

她……被丢下了!

看着那辆安静放在那里的越野车,名可又惊又急,跑了过去想要开动追上他们,但车子那么高,想要跨上去都显得困难。

可他们已经走远了,是真的走了,不是和她在开玩笑或是玩捉迷藏。

他们走了,在这种荒山野林里,还是猛兽时常会出没的地方,把她一个人丢了下来。

心头一酸,眼泪差点滑了下来,只是连自己都知道,这个时候,眼泪根本就是多余了,除了想办法自救,想办法跟上大家,她没有任何选择。

幸好今天穿的是裤子,她回想北冥夜上车的姿态,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一条腿迈过去,想要像北冥夜那样把车子扶起来,谁知道扶了好几下都扶不动。

刚才看他轻轻松松将车子扶正,一踩油门拧了下把手,车子立即就飙了出去,还以为这车子不重,没想到居然重的她根本推不动。

因为焦急,怕他们走远了自己连追都追不上,她拼了命想要把车子扶正,却越焦急越乱,扶了半天,自己出了一身热汗,好不容易将车子推动了一点点,一松劲儿立即又倾斜了回去。

它本来就是倾斜的,想要开动,得要先将它扶正,在踩动油门,然后拧一下把手……她看到北冥夜是这样开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开起来居然这么困难。

推了老半天还是没推动,一颗心越来越急,急得她满头大汗,几乎想要哭了。

她用力咬着牙,哪怕眼里已经有几分泪意,还是使尽了所有的力气,用力再用力,终于,车子被推动了,被她扶正了!

原来扶正之后,只要两条腿撑住,保持平衡,就不像刚才那样需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将支撑车子的脚踏踢了起来,看着下头踩油门的地方,心里又紧张了起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一脚踩了下去。

车子“轰”的一声被启动,吓得名可差点尖叫了起来,但她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刚才北冥夜启动车子的时候也是这种声音,并没有出错。

她安抚了自己几句,才看着右手手掌下那个把手,一咬牙,用力拧了大半圈。

不远处的北冥夜盯着下头一边尖叫着一边将越野车开动起来的名可,眼底淌过了丝丝讶异,这丫头虽然被自己吓得尖叫连连,但,车子至少是开动了。

这款越野车和一般的摩托车不一样,很适合在野地甚至山路里行使,虽然笨重,但一旦开起来并不容易倒,所以虽然名可开得极其缓慢,也危危险险的,但,并没有倒下。

她居然真的把车子开动了,甚至在开到那个转角的地方时,也学着所有人那样身体前倾,侧身倾斜慢慢开了过去,因为开得慢,倒也没有什么风险。

看着她从下头开过去,他一双星眸微微眯了起来,眼底的光亮有几分复杂,忽明忽暗的,不知道里头藏了些什么。

原以为她会打电话给他,向他求饶,然后百般讨好,求他回来带她走,没想到,现在居然不需要他了。

见她拐过了那个转角,一直往前方的路走开过去,他才从高坡下慢步下来,哪怕走得这么慢,回到下头山道上,抬头还能看到她纤弱的背影,骑着车子一路缓慢前行。

慢,确实慢得和蜗牛一样,但第一次就可以将车子开动起来也是不错,看来,这丫头是个可造之才。

他倒也没想要把她训练得有多强,不过,可以的话体能好一点是最好的,至少,不会每次他兽性大发想要疯狂索要的时候,都因为承受不住而昏过去。

他已经有点在期待了,期待她可以承受他的力量,与他一起疯狂的一幕……

名可在前头开过去,因为心里真的太紧张,居然连身后有一辆车子跟随都不知道。

山路不太好走,幸好这款越野车开起来很稳,一点都不怕颠簸。

这条路还算走得很顺利,只有一跳上去的路,想走丢都不可能,等她快到训练场的时候,北冥夜一转方向,从荆棘遍布的山上穿了过去,越过了她。

所以,等名可到达训练场时,他已经气定神闲站在训练场中央看台上两个人的搏斗,似乎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一样。

名可好不容易将车子停下来,踩下踏脚支撑住,一抬头就看到他高大的背影,看到他,眼底不可避免闪过了几许怨念。

这个男人一直就是这样,心是黑的,居然真的把她丢下来,自己心安理得在这里和他的人在一起,也不怕她在后面出什么意外。

这么没良心的人,她长这么大,还真的是头一次碰到。

良心都被狗吃了!

从越野车上跨下来,一下来就发现两条腿酸楚得很,刚才一路上太紧张,她一直很用力夹着车身,生怕自己会不小心从车子上摔下去,夹得那么用力,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腿内侧好疼。

那么疼,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

她皱紧眉心,用力咬着唇,两条腿怎么放都感觉不舒服,走起路来更难受,一路走过去,就像刚交出了第一次,第二天醒来时走路的姿势。

回头看到这一幕的北冥夜心头一热,身体顿时躁动了起来。

只是看一眼,居然又有了想要把她压下去的冲动,这女人对他的影响力确实越来越大了,对她,仿佛怎么要都要不够一样。

这样的诱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尝试过。

以为她会走过来,走到自己身边,没想到她居然只是走到角落里,和一伙兄弟们站在一起,小心翼翼揉着自己不舒服的胳膊,还有两条腿。

宁愿和他们在一起,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北冥夜浓密的眉心皱了起来,虽然已经收回目光,但,唇角的笑意散去后,整张脸整双眼眸甚至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站在一旁负责给大家训练的队长穆一心头一沉,看着台上正在格斗的两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就连虚汗都开始在额头上冒出。

先生这模样,是不是对大家的训练成果不满意?

北冥夜确实不满意,只不过,不满意的对象不上上头的人,而是那个站了一会后,开始和兄弟们闲聊起来,过得怡然自得的小女人。

名可的出现让兄弟们顿时亮了眉眼,平日里大多数时间都在岛上训练,岛上虽然也有一些女性,但基本上个个孔武有力,都是格斗的好手,哪里像眼前这个女孩这般娇滴滴可爱动人?

一个小伙子跑到一旁的饮水机上给名可倒了一杯水过来,忍不住问道:“你和先生一起来的?来参加训练?”

名可摇了摇头,把水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瞟了北冥夜一样,他正在专心看着台上的格斗,她才松了一口气,摇头说:“不是,我……是先生的助理。”

因为没办法解释她和北冥夜的关系,只能随意胡诌了一个。

先生带着小助理上岛,对大家来说倒也是件新鲜事,原来以为她是先生的女人,但看起来又不像,她一点要过去讨好先生的意思都没有,还真的只是单纯站在一旁,和他们一样看着台上。

不是先生的女人,和她说起话来就轻松多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跟她介绍台上那两个年轻人,原来是他们一月一次的格斗会,今天已经开始了大半天,从早上开始的,到现在,台上这一对还在打的已经是第二十几队了。

今天格斗的全是最近几个月才新招回来的兄弟,只有赢出的人才有机会继续留在这座岛上接受更严厉的训练,输了的明天就要离开。

这里是帝国集团选拔和训练保全人员的地方,哪怕今天在格斗上赢了,也不是说就可以最终留下来,等再接受一个月的训练后,他们会继续第二轮格斗。

最终留下来的人,至少要经过三轮格斗比赛,最后再经过一轮循环格斗赛来决定自己最终的岗位。

“也就是说,三轮格斗之后留下来的,都可以在帝国集团工作么?”名可看着刚下去的两人,一个朝气蓬勃一脸喜色,另一个输了的,垂头丧气,无奈地离开会场,顿时便感觉这种选拔方式真的太残忍。

一局定胜负,输了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见身边那个叫胡涂的男孩点头,她看着新一对上去格斗的两个男人,忍不住呶了呶唇,有点不敢苟同:“要是本身也是高手,但运气太差遇到另一个更强悍的高手怎么办?”

“那就只能怪自己运气真的太差,怨不得别人。”胡涂盯着她的小嘴,这呶唇的动作真是可爱极了,他在这里待了三个月,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娇俏的女孩子了,尤其,还是长得这么好看的。

越看越觉得漂亮,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却不知道从哪里忽然飘来一道冰冷的目光,这样的寒冷,冻得他莫名奇妙地背脊发凉。

他吓了一跳,蓦地抬头,但在人群中找了那么久也没看到有谁那怨恨的目光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出了错,他抓了抓头,视线落回到名可脸上。

“有能力的不一定能留下来,但,留下来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说,见她眼底还有几分疑惑,便解释了下:“总共要经过三轮比赛,就算刚开始运气好遇到弱的对手,留了下来,到后面也不会一直好运气下去,凭运气留下来。”

他看了台上一眼,又指了指站在北冥夜身边,拿着册子一直在做记录的穆一,轻声说:“穆队长会对每个上去格斗的人做评估,观察他们的表现之后记录下来,下次安排格斗对阵人选的时候,会将比较强悍的分出来,和一些他觉得弱一点的去对阵。”

“那万一他评估有错呢?”这样的方式虽然好,但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正确,总是会有错漏的吧?

“那就只能怨自己运气不好了。”胡涂耸了耸肩,还是一脸笑意:“要相信穆队长,他的眼光很好的。”

名可没有继续说话,又喝了两口水,才继续看着上头打斗的人。

胡涂似乎话特别多,忽然低头凑近她,正想说什么,背脊又莫名凉了起来。

好冷!

抬头扫了一眼,还是没发现有谁在盯着他,只是隐隐感觉到那份冰冷来自广场中央,似乎……来自先生和穆队长那里。

他又抓了抓头,有点完全摸不着头脑,好奇怪的感觉。

但过了一会,没感觉到再有什么寒气袭来,转头一看到还在专心致志看比赛的名可,一看到她精致漂亮的五官,说话的*顿时又来了:“你是第一次上岛吧?”

名可点了点头,其实也没自己表现的那么专心,目光还是会时不时往北冥夜所在的地方瞄去。

他一身休闲服,和大家穿的迷彩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分明穿得这么随意,但,一身的强悍气息却愣是把一大片人都给压了下去。

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撑天大树一样,如果他要对付的人不是你,你可以站在他的身后,他真的能成为你一生中最有安全感的守护神。

只是可惜,他不是她的守护神,她也不是他愿意守护的人,两个人的关系,永远只是在身体的纠缠上。

“对了,你见过先生出手没有?”见她一直看着先生发呆,胡涂又靠了过去,小声问。

名可吓了一跳,忙回过神,摇头:“没……有。”

在床上的出手算不算?还有,从二楼跳下去算不算?如果都不算的话,她确实没见过他展露能耐的时候。

她对他的认知也就那么点了,在床上恐怖得像一头野狼,穿上衣服之后又是一副风度翩翩的人模人样,反正,就是衣冠禽兽一类。

“我见过。”胡涂神秘兮兮地,又倾身向她靠近几分:“没见过他打架,因为没人敢跟先生打,但,我见过他和兄弟们一起训练,那一身肌肉……”

一想,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愿意相信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先生和大家一起从悬崖底……”

话还没说话,一把低沉的声音便忽然传来:“胡涂,下一个你上。”

胡涂吓了一跳,忙站直身躯,迎上正在走过来的穆一的目光,脸色正了正,大声回应:“是。”

应了之后才又反应过来,忍不住轻声问:“队长,我们那对调上来吗?”

穆一看了他一眼,分明有几分同情的味道,但语气还是不容置疑:“不是,你和阿筹换,你对阿杜。”

胡涂吓得瞪大一双眼眸,死死盯着穆一,想要开口问为什么,却没有勇气,在这里,只有服从,哪有什么为什么?

穆一只是淡淡又瞟了他一眼,便转身往北冥夜所在的地方走回去。

他也有几分同情这个小伙子,分明是挺有天赋的,只是还缺乏一点训练,要是训练得好,以后一定是可造之才。

但……谁让他和先生的人唧唧歪歪?这不是找死吗?胡涂是真的糊涂,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他一直站在先生身边,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不高兴?

这小丫头……看样子和先生关系匪浅,胡涂居然还敢一直和人家说话,甚至靠得这么近,真是……活该!

见胡涂脸色不怎么好看,名可忍不住关心了句:“阿杜很可怕吗?你怎么怕成这样?”

“谁……谁说我害怕?”胡涂一拍胸口,在美女面前,还是忍不住挺起了胸膛:“我不怕,我……很能打。”

虽然阿杜真的有点恐怖,整个队伍的人都知道,他外号黑猩猩,体型真心和猩猩有的一拼,但……但她也不弱是不是?

他……也不弱吧。

身边忽然传来女孩子噗哧一声,名可已经掩着嘴笑了起来,他说不怕,事实上,分明很怕嘛。

“他真的很恐怖。”胡涂被她这么一笑,挺起来的胸膛顿时萎了,“等会……帮我祈祷。”

名可又低低笑了两声,才看着他,声音柔和:“好,等会帮你祈祷。”

虽然才刚认识,但因为胡涂的率直,两个人的交谈还算得上愉快,算是小半个朋友了。

帮他祈祷一下也没什么,虽然,明知道自己的祈祷管不了什么事。

但她不知道,在她冲胡涂笑的时候,有人盯着她脸上那两个小酒窝,竟有几分失神。

原来,这才是她真诚的笑,而她……居然对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笑得这么甜!

北冥夜的唇角又勾了起来,如果足够了解他,一定知道他从笑到不笑,再到笑,整个过程,火气绝对是在狂飙。

现在,他又笑得这么好看……

刚回到他身边的穆一忍不住伸手往自己额头上摸了一把,幸好台上那一对结束,立即大声说:“下一对,胡涂对阿杜。”

台下顿时有几分骚动,无数同情的目光落在胡涂身上,他却只能硬着头皮,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台上走去。

刚走开,立即有个男人来到名可身边,轻声说:“小姐,先生让你过去。”

名可一震,下意识往北冥夜的方向望去,他却只是安静看着台上,似乎一点都不曾关注她这一方。

刚才她也有时不时偷偷看他,但他从来没有往这边看过一眼,还以为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存在。

现在让她过去……心里又开始紧张了起来,真的不想听他的,但,这个时候,还是不敢不听。

北冥夜看着台上的两人,分明知道名可已经走到他身边,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专心看着台上两个人。

阿杜,队伍里所有的人都称他为黑猩猩,他身高一米九五,体型庞大,人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座山那般。

脑袋瓜发不发达不知道,但四肢却发达得很,手长脚长的,在加上粗矿的骨架,和猩猩还真没什么区别。

胡涂也不算矮,一米八五的身高,在男人当中还算可以,虽然比不上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北冥夜,但比起队伍里其他兄弟,身高上还算占那么一点优势。

可是,面对阿杜的时候,他简直渺小到如同一个还没长透的孩子,阿杜是一座山,他便是山边的一棵小树,看起来随时都有被大山压扁的可能。

名可才明白为什么刚才胡涂让她给他祈祷,原来他要面对的对手居然这么强悍,先不说两人的身手,光是阿杜那体型就足够让人畏惧了。

没注意到站在她身边的北冥夜勾了勾唇,笑意里多了几分邪恶的气息,她只是想着自己刚才答应了胡涂给他祈祷,所以,下意识便双手合十,闭了闭眼,默默为他祈祷了一声,希望他可以胜出。

不过是相当于完成任务一样罢了,但北冥夜侧头看着她默默祈祷的时候,心里不知道哪个地方被揪了一把,一丝不太愉快的感觉油然而生。

“怎么?怕他输?”他沉声问着,声音既沉又冰冷。

名可眨了眨眼,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下意识退了半步,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说,你是不是怕胡涂输掉?”他又问,唇角的笑意分明那么好看,可却极度慎人。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又摇起了头:“只是答应过给他祈祷,他们谁赢谁输和我没有关系。”

因为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会让他满意,最好就是事不关己。

他抿着唇,目光锁在她脸上,这丫头看起来柔柔顺顺的,但他很清楚她的那颗心有时候也是很冷的。

只是答应了为他祈祷,却不管他们谁输谁赢,这世上能做到这么冷情的人也是不多。

忽然,心里竟有几分愉悦了起来,长臂一揽把她搂了过去,终于算是有点良心发现,跟她解释道:“阿杜和胡涂这一战,胡涂身形上差了一大截,但如果他连阿杜都能打下去的话,我以后会个他更好的机会。”

名可淡淡应了一声:“哦。”

事实上从来没有想过胡涂会胜出,谁迎上阿杜估计都只是死路一条。

北冥夜不再说话,刚才自己的解释似乎有点多余,他还是搂着她,与她一起看着台上的格斗。

这个动作让在场的兄弟们全都一瞬间探头探脑了起来,原来这个女孩真的是先生的女人,怪不得会把她带到岛上去。

看来这女孩对先生来说很不一样,能被带到岛上而不是来参加训练的,她还是头一个。

穆一挥了挥手,后面的人立即会意过来,忙搬了一张长椅过来。

北冥夜坐了下去,也是随手一揽,便将名可抱在他的腿上。

这么多人看着,名可还是有几分不安,下意识便抗拒了起来:“我站着就好。”

北冥夜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却没有收回,他淡然说:“不想这样侧坐也行,那就……跨坐。”

她睁了睁眼眸,足足花了三秒的时间才回过神来,心里一紧,一张脸顿时烧得通红。

她不敢再挣扎,只是在他把自己搂到另一边,斜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微微挣了挣,想要坐直身子。

现在这个姿态确实太让人难受了些,这么多人看着,她斜躺在他身上,简直太不像话了。

但北冥夜做事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更不会理会什么笑话不笑话,他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长指微微抖了抖,穆一立即又往身后挥了挥手,很快便有兄弟把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送过来,从里头取出一根雪茄,并亲自为他点上。

名可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这个男人走到哪里都像帝皇一样,抢着伺候他的人多得数不胜数,嚣张成这样,这世上只怕也没有第二个可以跟他比了。

“怎么?对我有意见?”他吸了一口烟雾,低头薄唇微动,那寥寥烟雾便全都洒落在她的脸上。

名可下意识别过脸,小手挥了挥手,把他的烟雾挥开,在他又吸了一口之际,她忙把脸埋入他怀里,轻声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意见?我崇拜你都来不及。”

他浅浅笑了笑,总算没有再折腾她。

“你若是乖一点,我也可以对你很好。”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慕子衿一个人可以对她好,只要她乖乖的,他也可以宠她。

这丫头,到底听懂了他的话没有?

名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懂,因为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对她好,这三个字她连想都不敢想。

北冥夜什么时候对她好过?除了不断欺负,不断压迫,还有什么?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怨念着,表面上还是一副温顺的模样,在这里或者帝苑或是在帝国集团,他都是神,既然是神,哪里能允许他们这些小人物忤逆他?

她也不为难自己了,靠在他身上,转头看着台上打得激烈的两个人,出乎她意料的是,胡涂并没有一开始就被阿杜扔出去,虽然身形比阿杜小了很多,但出拳的力量似乎还不弱。

“我的人练得怎么样?”他忽然问。

她怔了怔,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却只能看到他性格的下巴,琢磨着该怎么样去回应。

他落在她腰间的大掌已经加大力道一捞,把自己往她身上用力压去。

名可低呼了一声,又怕自己的声音惊动了其他人,忙咬着嘴唇,把心里的惊慌压下去之后才看着他,点头道:“很好,都很好。”

“这是真心话?”连回答他的问题都还要先琢磨,这女人呆在他身边就没有一句真话。

名可揪上他的衣襟,咬了好久的下唇,才忽然轻声说:“你要是不愿意相信,何必要问我?我说了,你又要怀疑是假的,那你以后问我问题,我是不是都不该回答了?”

他挑了下眉,垂眸看着她,反驳倒是挺新鲜的,她似乎越来越敢反抗自己了,可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悦,倒是对她的兴趣又浓了几分。

大掌从她腰上移开,落在她脸上,长指在她脸颊边轻轻刮了过去,他不说话,只是安静抽着烟,安静看着台上的格斗。

十五分钟之后,胡涂大喝了一声,居然把比他重了差不多一倍的阿杜举了起来,用力扔了下去。

阿杜虽然体型庞大,但身手也算是不差,被他扔下去落地的时候,大掌往地上撑了一下,卸去了大半下坠的力量,庞大的身躯凌空一翻,背朝下摔了下去。

虽然被摔得够呛的,但因为他刚才卸了力,这一摔倒也没让他受伤。

他爬了起来,看了台上的人一眼,才又看着穆一,一脸尴尬,转身走了。

胡涂赢了,以这个娇小的身躯对抗巨大的阿杜,居然赢了!

台下有两秒钟的沉默,沉默后欢呼声顿起。

谁都没想过这一组的人还有人能把阿杜打下去,叫得最欢的自然是原来被分派给对阿杜的那个男生。

阿杜被打下去了,这么说他就不能面对他了,不面对阿杜至少还有一半的胜算,但若是面对阿杜,那便直接没希望了。

穆一没有让这些人欢呼太久,又宣布了下一组上场格斗的名字,胡涂下来之后,另两个人马上走了上去。

胡涂抬头时正好看到名可窝在先生怀里,他只是愣了几下,便心里一慌,忙低垂头颅回到角落里。

原来刚才一直用冰冷的目光射向他的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先生,原来名可是他的女人呀!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他若是知道了,哪敢和她走得这么近?这下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忽然被分到和阿杜同一组,大概是先生看他不顺眼了吧。

还好先生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他赢了就是赢了,总不可能他赢了也把他扔出去。

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着,再抬头往广场中央望去,北冥夜依然抽着雪茄,名可窝在他怀中,温顺得如同一头小绵羊。

两个人看起来气场完全不一样,但却诡异地融洽,画面也是养眼的很,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还好他对名可只有欣赏,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要不然先生何止只会用眼神射杀他,只怕会直接过来把他的脑袋拧掉了去。

胡涂劫后余生,又因为打过一架,这一刻差点连站在的力气都没了。

看先生抱名可那姿势就知道占有欲非常强烈,他来这里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到先生表现出这样霸道的一面。

名可这个小女娃在先生心里地位真的不轻呀,以后,切记要保持距离。

一定一定不能再像刚才那样靠过去和她说话,否则,下次面对的不是阿杜,说不准,直接就是队长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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