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一夜没睡？
“就几个小时的功夫，早知道你早上再过来也来得及啊，干嘛非得通宵？”林玉递了一杯热牛奶给舒然，看着她眼下乌青，一脸筋疲力尽的模样，她大概能理解阎神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了。
总导演一句话，她就拼命成这样。
“我是怕练习的时间不够，到时候拖他们后腿，我也没能预料到能提前收工。”舒然接过牛奶喝了一口，“阎亦斐回去了吗？”
“你问我？”林玉白了她一眼，“我跟柯凡才刚到没多久，阎神一眼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别提有多吓人了，你要是再不去哄哄，我感觉随时都可能火山爆发。”
“我现在已经没力气哄他了……”舒然把牛奶喝了个见底，手里拿着三明治都没了想吃的欲望，浑身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干脆倒在了练习室的地板上。
林玉刚想要开口，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她都感觉到了来人的气势汹汹，不用想，一定是阎亦斐。
阎亦斐进门就看见舒然躺在地上，眉毛已经拧成了麻花，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舒然躺在地上已经困的闭上了眼睛，躺在阎亦斐怀里，又勉强睁开眼睛，下意识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不是也一夜没睡？”
阎亦斐冷哼一声，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咬着牙说道：“以后我一定让柯凡严格控制你的通告，杜绝一切熬夜的活动！”
说着已经抱着舒然走出了练习室。
林玉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舒然的通告跟柯凡有什么关系，她的经纪人不应该是我吗？”
菠萝台的跨年演唱会是现场直播，晚上七点半开始，虽然他们的节目靠后，但阎亦斐也没带着舒然往家里来回折腾，而是就近找了个酒店休息。
把两个熬夜战士安顿好之后，柯凡和林玉又回了电视台，俩人被台长请进了办公室，再出来的时候，林玉还有点神情恍惚。
“台长刚才是不是说邀请舒然参加《明星联萌》的录制？”
《明星联萌》是一档综艺性娱乐节目，也是菠萝台的品牌节目，相比较之下，根基比《王牌对局》更深，且主持人都是圈内名嘴。
更重要的是这个综艺节目没有常驻嘉宾，是以每期邀请的嘉宾来展开活动的，曝光率比《王牌对局》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大概就叫做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柯凡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人家一开口，你就恨不得立马点头。”
“那有什么好犹豫的，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明星联萌》的知名度，别人上节目宣传给钱，我们上节目宣传还有报酬，这种好事上哪儿去找？”
柯凡见她这么高兴，也就忍着没泼冷水，“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
在这个圈子里，见风使舵是常态，在他眼里，菠萝台比苹果台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蠢的太明显了，让另一个捡了便宜而已。
不过就像林玉说的，很多剧组宣传给钱都要上的节目，现在放低了姿态找上门来，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但如果不是因为舒然，他们也不可能请得动阎亦斐的。
这也是为什么阎亦斐和舒然人就在这里，他们却要找他们两个经纪人来弹的原因，怕的就是在阎亦斐那里被一口否决，经纪人权衡利弊，多少会起到一些劝说作用。
……
阎亦斐和舒然出现在跨年演唱会现场的时候，是晚上十点钟，化妆造型的时候，林玉还站在一旁安慰她，“虽然你是第一次上这种大舞台，但也不用那么紧张，保持平常心就好。”
舒然对着她笑了笑，“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比我还要紧张？”
“我哪有紧张…”林玉还想狡辩，可手心里却在冒汗。
这时，工作人员过来喊：“舒然老师，要开始准备了，下一个节目就该你们上场了。”
“好。”
舒然应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往舞台下方的升降台走去。
阎亦斐和萧让站在两边，她站在中间。
阎亦斐看着她笑：“紧张吗？”
舒然对着他摇头，转头又对萧让点头示意了一下，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演出服，以确保等会儿跳舞的时候不会出现突发状况。
随着主持人报幕的声音，中间的升降台缓缓上升，她最先出场，音乐响起的时候，聚光灯洒落在她头顶，台下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
一分钟的舞蹈，她发挥的很稳，完美的展现了之前苦练一个月，昨晚又通宵一夜的成果。
台下的尖叫声在阎亦斐和萧让的身影出现在舞台时达到顶点，又在他们悠扬沉稳的歌声响起的时候归于平静。
五分钟，他们不仅收获了现场轰鸣般的尖叫，现场热烈的气愤在他们下场之后久久不散。
“舒然，你太棒了！”
刚从舞台上下来，舒然就被林玉抱了个满怀，而且是一抱着就不肯松手那种。
这个时候，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舒然是真的火了，她凭着自己的实力，一步一个脚印地火了。
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舒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好了，这么多人呢，你这样又哭又笑的，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不怕！”有点理直气壮的意思。
舒然无奈，只好把目光投向柯凡，“柯凡，快把她拎走。”
然后，柯凡把林玉拎走了，舒然自己则是被阎亦斐直接拎回了家。
洗漱完毕，舒然一身轻松地躺在床上，“终于活过来了。”
阎亦斐撇了她一眼，看她一副完全不想动弹的样子，走过去把人裹紧被子里，趁机在她耳边说道：“下次再敢这么熬夜拼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舒然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把阎亦斐的话听进去了没有，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阎亦斐去洗个澡的功夫，再出来的时候，舒然早就睡着了。
第二天，舒然还没有睡醒，网络上就已经闹开了，
三人同台表演的节目视频被分段剪辑，在各大短视频平台上开始疯传，《锦瑟》未播先火，热度也已经赶超了《江山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