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枫挠了挠脑袋，眼神迷茫，“那还能有什么，衣服不行，饰品不行，难道……送吃的？”
段如风叹了一口气，“不，妩枳自己也有零食库，源源不断的那种。”
杜秋枫，“……”
“那……那不如辞爷亲自动手给妩枳弄吃的吧？这够诚意了吧？”
段如风再次叹息，“辞爷早就弄过了，弄得次数多了，也就不突出了。”
杜秋枫想哭了，这还能送什么啊？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酸酸甜甜，开胃还好吃！”
“小蛋糕五个晶核一个！”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十个晶核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却能买一个软软萌萌哒的娃娃！诶，小妹妹，要不要选一个？”
杜秋枫听着这声音，灵机一动，“妩枳生日在什么时候？给她准备一个难忘的说话生日不就好了吗！妩枳妹妹这些年肯定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
程辞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杜秋枫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看身后，没别的人啊。
“辞爷？”
段如风默默道，“我们并不知道妩枳的生日。”
杜秋枫瞪大了眼睛，大大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不、不知道没关系……咱可以问嘛，可以问……哈哈哈……”
杜秋枫那个心塞啊。
大佬喜欢人都这么草率简单的吗？
连生日都不知道？
程·草率的大佬·辞此刻心情十分不美好。
于是逛街一事不了了之。
杜秋枫目送大佬离去的背影，悄悄摸了一把汗。
这么明明不是他的错，他心虚个什么劲！！
杜秋枫摇摇头，脚步拐了个弯往办公楼走。
谁知道刚拐弯就碰到了熟人。
柳琉霜手里抱着个箱子，看着挺沉的，两人同时拐弯，差点撞在一起。
柳琉霜吓到退后了几步，头都不敢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没撞到你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杜秋枫乐了，“你怎么这么胆小？”
柳琉霜一听这声音有点耳熟，急忙抬起头认人，看见是杜秋枫就更慌了。
“杜，杜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撞到你吧？我、我、要不我给你看、看看？”
杜秋枫也不好欺负人家姑娘，摆了摆手，“算了，咱们谁也没撞到谁，你不用道歉，我走了。”
柳琉霜一急，声音也大了许多，“杜先生！”
杜秋枫一愣，心想着姑娘之前声音小都是装出来的吧？
回头一看，那姑娘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杜秋枫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怎么了？还有事儿？”
柳琉霜又恢复了小小的声音，“我，我想问一下，南宫小姐现在是好了吗？要不要我再过去检查一下？我这几天把书翻了好几遍，应该有所进步了！”
杜秋枫有些懵，这姑娘也太执着了些。
居然还回去翻医术了？90看
杜秋枫摆了摆手，“不用了，别墅里有段先生在呢，你不用再去别墅了，这些日子的报酬你拿了没有？没拿的话随我一起去拿了吧？”
柳琉霜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拿了的，您有事儿就去忙吧，我去治愈中心看看情况。”
杜秋枫点点头。
柳琉霜便小跑着走了。
他有这么吓人吗？
杜秋枫皱了皱眉，他虽然长得没有辞爷俊美，但好歹还算帅气吧？
为什么别人看见辞爷都走不动路，到他这儿连跑带颠的？
唉！
他心塞。
另一边，程辞和段如风两人兴致缺缺的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楚衔的酒馆里。
楚衔作为北冥基地的大佬之一，绝对是最轻松最惬意的一位了。
上班时间到自己店铺里翘着二郎腿叼着一支蔷薇花，眼神懒懒又带点邪气的往外一瞥，把那些女人迷的昏头转向。
店里总是满客的，大半部分都是女子，说是来喝酒，其实就是奔着楚衔来的，那双眼睛黏在楚衔身上挪都挪不开，直到看到店外的程辞，视线刷刷的没了，楚衔一挑眉，顺着视线一看，才看见程辞两人。
啧。
这可是真真的稀客啊。
他稍稍坐直身体，周围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他身上，但是还有一半，却是粘在程辞身上了，他懒洋洋的拿开蔷薇花，风情万种的眼眸里带了点笑意。
“辞爷，来碗酒？”
程辞没说话，径自走了进去。
段如风跟在身后，闻了闻酒香，震惊的发现这些酒的年份居然在十几年以上。
楚衔向来观察细微，看出了段如风的震惊，又添了一笔，“我店里头的酒可都是有十几年人生的，还有几坛几十年份的，看在辞爷难得来一次的份上，开了？”
程辞坐在他对面，“不必了，随意来一碗。”
楚衔今日穿的是鎏金色的汉服，本身颜值就和程辞不分上下，这一副打扮更是让他隐隐有压程辞一头的趋势。
“我这店有个规矩，来我这儿的人，每人每天只能有一碗酒，随我心情倒酒，店满不不接客，既然辞爷让我随意，那我可就随意了。”
程辞倒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规矩，不免来了些兴趣，“怕酒不够？”
楚衔笑，“是啊，十几年年份的酒就我这儿有了，更别说那几坦几十年的，但是这些年份的酒存的也不多，我还想这店开的久一些，便有了这规矩。”
程辞轻笑，放松了身体靠在椅子上，抬眸时眼底的清冷消散了几分，“新酒？”
楚衔随意的摆了摆手，“实不相瞒，酒这东西我只会喝不会泡，存的酒卖光了，这店也就关了。”
程辞眼里趣味更甚，“故事？”
楚衔给两人倒了一碗酒，闻言有些惊讶
的挑了挑眉，“你怎么这么问？要知道，我这话说了许多遍，可没人问我这个问题。”
程辞慵懒的端着那碗酒，抿了一口，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楚衔顿时乐了，“我刚刚拿酒的时候没看，估计给你拿了店里最烈的酒了。”
程辞嘴里的浓烈的酒意让他不太习惯，“这是什么酒？”
楚衔摇头，“我店里的酒没有名字，随便你们起。”
一旁深受其害的段如风，“……”
程辞笑出了声，声音清冷带着几分缱绻，让店里的女子忍不住红了脸颊，却悄咪咪的竖起了耳朵，八卦也不聊了，酒也不喝了，光顾着去听两人聊了些什么。
两人颜值本身就惹眼，声音又如此好听，导致店外的人越来越多，要不是店里没位置了，他们就该冲进来了。
楚衔难得找到个算是能聊的人，尤其是程辞轻笑的时候，让他感觉还不赖，所幸也坐了下来。
“你说的故事倒真有一个，不过在讲故事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