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发着寒光的魔灵剑，墨曲直苍白的唇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乔乔。”墨曲直嗓子沙哑地开口。
苏灵乔身影一僵，跪在地上紧张道，“徒儿在，大师父您……”
“帮我倒杯水。”
没等苏灵乔视死如归地将话说完，墨曲直就打断了她的话。
苏灵乔明显一愣，就诧异地看向了墨曲直。
见墨曲直脸色苍白虚弱，苏灵乔仓皇地移开了视线。
一看到大师父现在的这个样子，她就会想起昨夜的一切。
苏灵乔跪着没有动静，墨曲直就追问，“好吗？”
“好。”
在干涩地应下后，苏灵乔急忙起来，给墨曲直倒了一杯水。
低着头无颜面对墨曲直，苏灵乔将水递给墨曲直后，想重新跪在地上，却被墨曲直抬手扶住了手臂。
“不用急着下跪。”
没有得到大师父的怒火和怪罪，苏灵乔心中更加愧疚，“可是……大师父我对不起您……”
“来，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墨曲直拍了一下床沿，示意苏灵乔坐下，苏灵乔想继续跪着，但是在墨曲直的目光下，只好没有异议地坐下来。
坐在床沿后，苏灵乔垂着眸子没有去看墨曲直。
一是羞愧难当，无颜面对，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去回忆，回忆会变成回味。
看到自己的贪婪，就会想到自己的丑恶念头。
“昨夜的事……”
可墨曲直才开口，外头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见苏灵乔穿的单薄，墨曲直将床上散落的衣服披在了苏灵乔的身上。
不等墨曲直开口说进来，外面敲门的人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墨曲直目光淡淡地看向了来人，苏灵乔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心头莫名一动，然后随着墨曲直的视线也看向了门口。
看着坐躺在床上的墨曲直和坐在床沿的苏灵乔，嗅到屋子还残留着的旖旎味道，墨钺辛幽深的眸光危险地眯了起来。
只是一眼，墨钺辛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苏灵乔在感受到墨钺辛如毒蛇的一般的目光后，绷着脸垂下了眼眸。
原想让大师父直接处置了她，现在被四师父瞧见，只会让大师父更难堪，她心头的负罪感也更重。
于是，在墨钺辛慢慢走进来时，苏灵乔立马站了起来，连忙拉下了床上的纱帘。
做完这一切之后，苏灵乔赤着脚挡在了床的前面。
“四师父，请您待会儿再来找大师父。”
墨钺辛邪佞的眼尾微挑，“谁说我是找大师兄的。”
不来找大师父的话，为什么来大师父这里？
但这话苏灵乔没有说出口，只是用目光冷沉警惕地看着墨钺辛。
“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
说罢，墨钺辛目光打量着苏灵乔，她的气色显然好了许多，唇红齿白，脸颊鲜粉欲滴，而她那清澈的眼瞳仿佛还弥留着昨夜迷乱的痕迹，即使是沉着，却有了另一种韵味。
在顿了一下后，墨钺辛眯着眼睛问道，“一整夜？”
“是。”苏灵乔诚实回答。
在听到这个明知会得到肯定答案的后，墨钺辛沉着眸子看向了纱帘就的墨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