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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去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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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换一种说法,安婆子以及老安家众人,就是想以这种方法来弄死她?到底是血肉至亲,其实真的很难相信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年代一个宗族的团结何其重要……

反正不管如何,安婆子以及老安家众人的这副姿态,分明就是想要安荞死,甚至对黑丫头也不一定会手下留情。

“说实话,你们一个个都想我死,我要真是妖邪的话,我早就把你们一个个给弄死了,还能让你们一个个活着对我喊打喊杀?”安荞表情淡淡地,先是扫了一眼村民们,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几家族亲,最后才将视线落到老安家众人。

或许在老安家人开始的时候都以为她中了邪,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估计也不那么肯定了。但就算是不肯定,他们还是个个都要她的命,因为他们的表情没有多少害怕,只有满满的不甘。

村民们开始反思,连雷都不怕的妖邪,真的会怕大伙吗?大多都是迷信的,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邪,可妖邪不都吃人的吗?老安家的胖丫虽然看着不对劲,可到了这会也没见吃人啊。

嗓子里头卡了根鸡骨头的安文鹏好不容易才在胡氏的帮助下把鸡骨头取出,嗓子被咔得火辣辣的疼,差点气死了。听到大伙犹豫的声音,安文鹏又急又恼,连鼻子都不捏,直接吼了出来:“别听她的,打死她,她就算不是妖邪也是个扫把星!”

这些话村民们觉得听听就是了,老安家二房不是被骂扫把星就是丧门星,什么赔钱货、白眼狼,那是常有的事情。

“胖丫,你真的不是中了邪?”村民忍不住问了起来。

安荞一脸认真地回道:“我真的不是中邪,只是在山上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惹到了一种紫色的虫子,被它们咬了。当时正好有解药,我就吃了。只要过三天就能好,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过了明天就好了。”

村民们又再议论纷纷起来,正议论着,一个个无比惊愕地发现,不少村民身上开始发紫,而这些身上发紫的村民,正是被虫子咬过的。

如此一来,村民们既担心自己中邪,又担心是中了毒。

反正不管是哪个,都够吓人的。

“刚黑丫头扔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有村民大声问道。

安荞抽搐了一下,说道:“那就是咬伤我的虫子。”

轰!

人群就跟炸了窝似的,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安荞赶紧把黑丫头交到顾惜之的手上,硕大的身躯挡在二人的前面,小声对顾惜之说道:“快帮我把她送回屋里去,这丫头干了坏事,这些人肯定不会轻饶她。”

顾惜之‘哦’了一声,正欲抱着黑丫头回去,扭头的瞬间却吓了一跳,赶紧把黑丫头塞回安荞的手上,朝二房方向跑了过去。

“我的天,你快抱着!”

“咋了?”

安荞扭头快速看了一眼,仅是一眼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又扭头看了回去。只见杨氏身躯着地,正艰难地用着两只手爬行。那一脸的着急,可以看得出她有多担心,本来就很容易破的衣服,因为摩擦已经十分破损。

这傻女人是疯了吗?故意把她的腿弄成没知觉,好让她呆在炕那里不动,省得出来一个不小心让人给揍了。可明明腿都已经动不了了,竟然还不死心,非要用手爬起来,早知道连手也弄残了,看她还怎么爬出来。

那么大个人了,也总让人不放心,还真是烦人。

好在丑男人跑了过去,要不然非得过去揍她一顿不可,让她知道哪怕爬出来,那也是要挨揍的,绝对不会好过。

安荞一直瞪着顾惜之将杨氏扶起,然后抱进屋里,这才扭头看向村民们。刚突发情况,一时间没有注意村民们在议论点啥,这会听着整个人就抽搐了起来。

村民们思来想去,觉得比起中邪来,更愿意相信自己是中毒了。

毕竟这要真是中了邪,可就完了。

谁都不乐意跟安荞似的,被绑在树上等雷劈,在村民们看来,要真是中了邪,就得跟安荞似的绑在树上被雷劈。早上那会看到的,本来就够可怕的,现在想着要落到自己的身上,就更显恐惧了。

“胖丫,这虫子真的有毒?”

“我们是真的中了毒才变成这样的?”

“这毒厉害不?会不会死人?”

“解药在哪?快带我们去找解药。”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要安荞带去找解药,一个个贪生怕死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最怕死的莫过于老安家人,被咬狠了的安铁兰都哭了起来。

一眼看去,连带着外头看着的孩子一块,也就一百出头不到两百个人,里头就有三四十个人变成紫色,看着还真有点可怕。

被咬到的孩子看到自己变成紫色,直接就吓哭了去。

对此安荞却是爱莫能助,说道:“解药已经没了。”

一听解药没了,人群又炸开了窝,这中了毒没解药怎么办?为啥你胖丫中毒的时候能有解药,轮到我们却没有解药?你胖丫不会是在报复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村民们又沸腾了起来,一个个激动得又要冲上来。

大牛赶紧挡在了安荞前面,可中了毒的人就跟疯了似的,非要找安荞拼命不可。而且找安荞一个人拼命还不够,非要把黑丫头也弄死,就是因为黑丫头扔了个竹筒出去,他们才中的毒,把错都怪在了姐妹俩的身上。

安荞一把将黑丫头放在门里头的地上,自己也拿着棍子挡在门口那里,看到谁上前就拿棍子去敲谁。眼尖看到安文祥躲在人群里头,安荞眉毛一竖,撸袖就冲了过去,抄起棍子一声不吭地就往安文祥身上打,也不管打到谁,反正谁挡在安文祥的前面她就打谁。

这可是差不多手腕粗的棍子,谁也不乐意替安文祥挡棍子。再说了,安荞这个样子看起来又壮又粗,这一棍又一棍的,就算没打到身上,那也觉得好疼的,看着比那粗壮的汉子还要可怕,至少人家粗壮汉子不拿棍子。

安荞打着打着,人群就退了去,只剩下安文祥一个人嗷嗷直叫喊。

要不是这棍子真能打死人,安荞还真想狠狠地抽一顿,意犹未尽地抽了安文祥一顿,人群散了去安荞也收了手,扛着棍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村民们。

“还有谁想打的,给我冲上来啊!”一个个欺软怕硬的,这要不发飚还不知道得折腾多久,这一发飚就个个都怂了起来,安荞狠狠地啐了一口,也算是被人性这玩意给折服了。

反正现在是她赢了,可要是村民们真扛着锄头冲过来,她也只有跑的份。

欺软怕硬这种事情,她也是会干的!

村民们一个个不吱声,手里头拿着家伙,防止安荞冲上来。这村里头谁想过以前安荞那么软的一个人,现在发起飚来竟然会这么厉害,看把安文祥给打得,这会都还躺在地上打滚。

人家还是亲堂弟呢,都能下得了手,别说是外人呢。

安荞见村民们不吱声了,这才收敛了脾气,说道:“不就中了个小毒吗?瞧把你们给吓的,至于找人拼命么?又死不了人,顶多就顶着这颜色过大半个月,自然就会好了。一个个的,要真把我姐妹俩给伤着了,非得去告你们谋杀不可,就算不判你们死刑,那也得判个流放啥的,到时候悔死你们!”

“可这没解药能行吗?”村民们害怕地问道。

安荞耐心解释道:“说这是毒其实也不尽然,它只是改变了你们的肤色,让你们变成紫色而已。就算是没有解药,也过不了多久就能好,对人半点伤害都没有。别的不说,你们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要真的有问题,我还能跟这会似的好好的?你们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面对未知的东西,村民们总是有着几分恐惧,然而听安荞这么一说,村民们就冷静下来感觉了一下,还真是没有什么不适。

可村民们到底还是不放心,又在议论纷纷起来,商量着要怎么办才好。

到了这会,老族长才终于站出来,一脸严肃地问安荞:“你确定这虫子没有毒,不会把人咬坏了?”

看到老族长一脸酱紫色,安荞觉得,要不是也中毒了,这老狐狸估计不会站出来。

“我确定,这虫子我认识,以前还故意让它们咬过。”安荞肯定地回答。

老族长却不信:“你还故意让它咬过?胖丫啊,你不能想着推卸责任而胡乱说话,谁没事去找这样的虫子来咬?”

安荞就说道:“为了伪装啊!想要进林子里头,最好就是伪装一下,浑身变成紫色,再在身上捆点树枝什么的,说不定野猪走身旁过都不会发现我是个人,多安全啊!”

老族长:“……”

村民们:“……”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可谁也没有见过安荞变成紫色的样子,除了现在。因此大伙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是万万不敢相信安荞的话。

“说实话,这虫子真没毒的,要是有毒我还敢站在这里?早就跑了,你们说是不?”安荞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你们自己数数,这会变了颜色的,可是有三四十个人啊!要真是要命的东西,那就是三四十条命,就是把我给宰了也赔不起啊。”

后面说的倒是真事,若真能毒死人的话,凭谁都腿软了,哪能跟没事似的在这里说话。

村民们议论纷纷,到底是信了安荞的话,同时也有些懊恼。

要是早相信胖丫是中了毒而不是中了邪的话,就不用遭这罪了。你说顶了这么张紫脸,还怎么出门啊?大伙都能把胖丫当成妖邪,这要是出去让别人看见,不会也以为见鬼了吧。

“不行啊,为啥你就能有解药,咱们就没有?”

“要不是黑丫使坏,咱们也不会中了毒,要么带咱们去找解药,要么把黑丫头交出来。”

“就是,不给解药就把黑丫头交出来。”

“那丫头心忒黑,不能轻易放过了。”

……村民们一个个喊着要惩罚黑丫头,对黑丫头可是充满了怨气,觉得黑丫头这半大的孩子心太黑了点,让大伙也一起跟着中毒。这可是三四十个人啊,不是三四个人,她一个小丫头怎么就做得出来。

最郁闷的莫过于老安家人,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安荞是中了邪,没想到真的是中了毒。这下好了,弄不死那死胖丫头不说,还连累到自个中了毒。早知道之前的把黑丫头绑回去的时候就弄死了得了,省得这会中了毒。

安荞自然不会把黑丫头交出来,甚至觉得黑丫头做得太对了,要不是黑丫头把竹筒子扔出去,这些人还会继续觉得她是中了邪,而且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见到老安家人,除了年纪最小的被李氏护住的美珠没有被咬以外,其余的人都被咬到,安荞这心里头别提有多解气。

可到底一张嘴说不过几十张嘴,这些人吵着要解药,要么就惩罚黑丫头,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偏偏这会老族长也站了起来,义正辞严地说道:“老安家黑丫做法严重触犯族规,必须严惩。”

安荞本来还想替黑丫头说几句的,谁料黑丫头这个时候醒来,听到老族长这么一说,立马就叫了起来:“罚就罚,谁怕谁啊!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中邪了吧,有本事你请神婆来把你自己收了啊!”

刚醒来的黑丫头明显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再加上早就对老族长有意见,立马就嗷叫了起来。

“你个蠢货!”安荞伸手捂住黑丫头的嘴,一脸讪讪地对老族长说道:“族长太爷爷莫怪,黑丫头她就一十岁的孩子,还不懂事呢!您年纪都这么大了,就别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了。”

老族长冷哼:“太爷爷倒是不乐意跟她一个小丫头计较,可你问过大伙了没有?大伙愿意放过这小丫头?”

“不愿意!”

“快点拿解药。”

“就是,拿解药!”

“拿解药!”

……村民们又嗷嗷叫了起来,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一副不拿解药就要拼了的样子。

黑丫头愣了愣,大声叫道:“要解药没有,要命就有一条!”

安荞一拍额头,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到黑丫头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个蠢货,简直是活逆了。”

“胖姐你干啥呢?我又没说错话,本来就没有解药!”黑丫头扭头瞪了安荞一眼,到这会脖子还疼着,伸手揉了揉也不管事。刚要把手放下来,却愣住了,将手翻来复去看了看,神色渐渐惊讶。

“胖姐,你快看看我的脸,紫没?”黑丫头争急地问道。

安荞疑惑:“没紫啊!”

黑丫头又摸了摸脖子那里,能十分确定自己被咬了,而且至少被三只给咬了。可为什么别的被咬的人都变紫了,唯独她自己身上没有变货。

不对,也不能说是没有变化,只是黑丫头不能太确定。

看着手,总觉得自己白了不少。

安荞见黑丫头翻来覆去看自己的手,心头更加疑惑了,问道:“你这是咋地了?不会也被虫子咬了吧?”

“还真被你说对了,只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变紫。”黑丫头既是惊奇,又是疑惑。

安荞愣了一下,说道:“因为你太黑了呗!”

黑丫头:“……”

听到黑丫头说被咬了,安荞也真的是好奇黑丫头为什么没有变紫,可眼下还真顾不上去研究。村民们越来越愤怒,情绪不断高涨,都吵着嚷着要把黑丫头抓起来。

如今看到黑丫头已经醒来,比之前还要激动,有人甚至喊着要打死黑丫头。不过安荞看了一眼那些喊着要打死黑丫头的,要么是老安家人,要么就是跟老安家交好的那两家人。

看着不禁对老安家的人又厌恶了几分,真心怀疑那死鬼老爹是不是老安家亲生的。

试图大声说服村民,可似乎不太管用,一个个还是吵着要解药。

大牛看着忍不住又出了面,几步站在了安荞的前面,冲着人群大吼一声:“吵什么吵!再闹也没有用,这解药说没就没。要怪就怪你们欺人太甚,才落得现在的下场。反正这虫子没毒,轻点的不用半个月就能好,利害的就要半个多月,你们好生忍着吧!”

人果然是欺软怕硬的,大牛往那一杵,村民们就吓得连连后退。

安荞在大牛声音落下后,又一次强调:“是真的没有解药了,这虫子的解药就是虫子所在的植株,那植株会随着果实的掉落而枯萎,枯萎掉的植株对解开这种毒没有半点的作用。我看到的时候植株已经枯萎了,现在肯定都成了干了,就算你们找到了也没用。况且上面还有好多虫子,你们确定还想被虫子再咬一次吗?”

村民们面面相觑,谁会那么傻还被咬啊。

不过被大牛这么一吼,村民也算是冷静了下来,几乎相信了安荞的说话。

这会顾惜之已经背着杨氏走到门口,看到门口还算安然,顾惜之也是松了口气,对杨氏说道:“伯母你看,我就说了嘛,他们没事呢!这不,一个个好好地站在这里,正跟大伙商量着呢。”

说话间顾惜之也看到了满脸发紫的村民,这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不止顾惜之看到了,就连歪着脑袋看的杨氏也看到了,整就愣了一下,这吊起来的心就放了下来,以为这都是安荞干的。心里头还在嘀咕,大闺女向来老实,没想到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尽管杨氏也觉得不对,可心里头就是松了一口气,甚至有那么点好笑。

“胖丫,黑丫,你姐妹俩没事吧?有没有挨打?”杨氏小声问了一下,一边问一边往姐妹俩身上看,生怕姐妹俩挨了打。

安荞扭头看了杨氏一眼,说道:“我俩没事,你身体不好,先回去。”

“没关系,我不碍事。”杨氏不太乐意,看不到这姐妹俩她心里头一点都不放心,儿子都已经被卖了,这两个闺女就是她的命根子,生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俩闺女又会出点什么事情。

可我嫌你碍事!安荞话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又扭头看向村民。

还以为村民们被说服了呢,不想村民们得到肯定的答案,知道想要找解药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把苗头指向黑丫头。

一个个喊着必须惩罚黑丫头,要不然难消这口气。

叫得最响的莫过于老安家人,叫嚣着要惩罚黑丫头,还要惩罚安荞,说是这姐妹俩把大伙害成这个样子。

可说到底安荞是个受害者,要真罚了安荞,怎么说也不合理。

老族长掂量了一下,一口断定了黑丫头的罪,要以族规惩罚黑丫头,否则难平众怒。安荞倒是还想替黑丫头说点什么,可一张嘴哪里说得过这几十张嘴。就在安荞正想着法子替黑丫头说话的时候,黑丫头竟就跟老族长怄上了。

“罚就罚,谁怕谁啊!”黑丫头瞪了老族长一眼,又扭头跟安荞说道:“胖姐你甭管我,又不是没被罚过,要不了我的命。这老东西要是不罚我一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安荞嘴角动了动,到底是没吭声,毕竟黑丫头说的是实话。

要是那老东西没被咬到,还有可能不会罚,可偏偏站在那里那么多人就咬了他一个。那老东西在村里头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肯定不会让她姐妹俩好过,要是这一次不罚,下一次还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来刁难呢。

果然老族长一脸严肃,公正不阿地说道:“本来胖丫中毒之事是可以解释,偏生黑丫不顾宗族情义,公然向族人投毒。虽然这毒不伤人身体,可也让人颜面全无,必须严惩,否则难以服众。鉴于族人有错在先,就罚黑丫每日打扫祠堂,并且跪在祖宗面前忏悔。什么时候族人们都好了,就什么时候离开祠堂。黑丫头,你可认罚?”

说起来安家祠堂还真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别说在祠堂里待大半个月,就是待上一个晚上都能把人给吓死了。

可黑丫头硬是咬牙跟老族长磕上了,硬着脖子道:“我认了!”

“哎,那可是大半个月!”安荞默默地戳了戳黑丫头的后脑勺,还记得黑丫头七岁的时候就被冤枉过一次,那次被罚到祠堂里三天三夜就哭了三天三夜,回来后还大病了一场,差点就烧傻了。

据大夫说,那是被吓得惊了魂,为此杨氏还给叫了三天的魂。

黑丫头扭头瞪了安荞一眼,小声道:“都你害的,晚上你必须去陪我!”

安荞缩回手,在心底下默默地竖起了个中指,凸!

对于老族长这个惩罚,老安家人是不满的,觉得惩罚实在是太轻了点。一个个忍不住想要抗议,却被安老头压了下来。安老头一个个瞪了过去,见都老实了才收回视线。这一次老安家的笑话已经闹大了,安老头可不想再让人看一次笑话去。

村民们也有几个不满意的,可人家不过也才十岁的小丫头,这样的惩罚也差不多了,再是不甘也不吭声了。

事以至此,多说无益,便散了去。

老族长对黑丫头说了声:“今天便去罢!”也拄着棍子离开了。

原地就只剩下老安家,还有老安家的三家族亲。面对着整个村的人黑丫头都不怕,可对上老安家人,黑丫头立马就怂了,不自觉地躲到了安荞后头去。

安荞心头又默默地竖起个中指:凸!

“回去吧!”安荞看了一眼,转身拉着黑丫头进门,连个招呼都不打算跟老安家人打,顺带着那三位爷爷,也懒得去理会。

刚转身就看到顾惜之背着杨氏站在那里,立马就瞪了一眼:“还不把我娘送回去,你想现在就还我银子不成?”

这不是担心你么?好心当成驴肝肺了!顾惜之没好气地瞪了安荞一眼,朝外看了一发,到底是没有吭声,背着杨氏走在前面。

大牛挠挠头,冲着安荞问道:“这些人是谁,要让他们进门不?”

安荞顿了一下,说道:“甭管他们,进来坐会,今天还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都是小事,小事,甭计较!”大牛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一脸腼腆地笑了笑,赶紧跟了进去,进去以后不忘把门给带上。

“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安荞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大牛更加不好意思了,挠头呵呵傻笑着,憨憨的样子看着很有喜感。

偏生这时顾惜之凑了过来,挤眉弄眼:“还有我呢,你咋不感谢我?”

安荞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待见顾惜之,连个正眼都不给,斜目道:“我也感谢你呀,为了感谢你,我决定再延迟你一天的还钱时间。”

顾惜之抽搐:“才一天?”

安荞微微一笑:“嫌多你可以不要!”

顾惜之顿时就不说话了,真是被这个胖女人给折服了,好歹相互救了一次,今个儿又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也得算是朋友了。可这胖女人分明就不拿他当朋友看,开口闭口就是银,真就有那么缺钱么?

好像在她的眼里头,除了钱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似的。

一行五人正人进屋子,宅门那里就传来开门的声音,五人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只见时门的是老安家众人,那几家族亲并没有跟过来,想必是各自回了家。

说起来这一切都是老安家引起的,否则也不会有后头的事情。可老安家人并不认为自个有错,认为都错在二房,刚进宅门就气势汹汹地要跑到二房算账,被大牛热挡住了去路,才猛地想起还有两个外来人。

明明就来者不善,安荞却一脸惊喜,扒开大牛问道:“爷奶你们这是咋了?是不是已经商量好了,要把我小弟给赎回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老安家众人齐齐噎住,千言万言噎在嗓子眼里,一个个干瞪着眼睛。

“娘你看,我就说嘛,爷奶他们肯定不会那么狠心的,这不就要把小谷给赎回来了吗?”安荞装蒙扮傻,还把杨氏扯了过来,一脸激动地说道:“你的腿也不用担心的,爷奶一定会找大夫给你治好的,奶之前摔了胳膊都能到镇上去找大夫,肯定也会让你去的。”

安婆子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胳膊,刘氏医馆那老不死的真够黑心的,不就胳膊脱了臼而已,竟然说她这是二次脱臼,相隔的时间还太短,要是不好好治这胳膊就会废掉,愣是收了她二两银子才给治。

提到这银子,安婆子都肉疼死了。

这一天就花去了快六两银子,整整一头猪就这么花出去了,可心疼死她了。

“黑丫也该去祠堂里了,省得你族长太爷爷让人来绑你去!今儿个都累了,小谷的事情改日再说,都各自回屋休息吧!”安老头一脸阴沉,盯着安荞看了一眼,冷冷地哼一声,转身就回了上房。

安婆子不死心地想要骂人,可对上安荞那一脸惊喜的样子立马就打了个哆嗦,不知怎么地头皮一阵发麻,哪里还敢骂人,赶紧扭头离开。

两个老的都离开了,大房向来识相,也都默默地回了屋子。

李氏倒想说点什么来着,毕竟安文祥挨了打,这会还疼得嗷嗷直叫,可还没等说话就让安铁生给拽走了。

原地又只剩下二房母女仨,还有两个外来男。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满脸臭哄哄,胖女人你行啊你,这么简单就把人给撵走了。”顾惜之就差给安荞竖起大拇指了,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甚至还有可能要打架,没想到这么块就解决了。

黑丫头探出脑袋,拍拍胸口,小声说道:“胖姐你真厉害,我还以为就算不挨揍也得挨一顿骂呢,刚才真的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被你几句就给顶回去了。”

“那是因为他们心虚。”安荞瞥了杨氏一眼,又再说道:“换个说法,那就是他们不打算把小谷赎回来,所以才不乐意面对这话题。”

杨氏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其实杨氏也是真的不敢指望老安家人能够行好,如今就只惦记着安荞手里头的东西,总以为安荞手里头有值钱的东西,就等着卖了钱把小谷给赎回来。

黑丫头愣愣地说道:“胖姐,你对着这位丑大哥能动不动就开口要钱,要是能那样对爷奶就好了。那样爷奶就算不还咱银子,也不会找咱的麻烦,你说是不?”

安荞斜眼:“你该去祠堂了!”

黑丫头:“……”

想到那个摆满了灵牌,阴森恐怖的祠堂,黑丫头皮一阵阵发麻。

安荞见状便问:“当时逞强,现在后悔了?”

黑丫头赶紧点头。

安荞冷哼:“后悔也没用,赶紧去吧你,省得一会来人绑你!”

黑丫头顿时惊恐不已,面上挂了两条长长的面条,抓住安荞的衣袖痛哭:“胖姐,看在我为你受惩罚的份上,还是你陪我去祠堂吧。说真的,没有你我真的不行的!”

“姐没空,我要是陪你一块去了,谁来照顾娘?”安荞抽回袖子,心道早干嘛去了,当时不是挺嘚瑟的,非要跟老族长那只老狐狸犟么?后悔了才想起她这个姐来,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非得让这臭丫头知道什么叫冲动的惩罚!

大牛见黑丫头可怜,忍不住问:“那祠堂是什么地方?很可怕吗?”

安荞说道:“其实也没多可怕,就是我们安家的祠堂跟别人家的祠堂不太一样,里头就只有九个拳头大的通风口没有窗户,里头只有三盏长明灯,不允许点蜡烛跟别的油灯。自打祖先来到这上河村落脚,传到我爷那一代,已经是九十九代,不管男女,只要居住在上河村,一般死后灵牌都会放在祠堂里面。一层又一层的,现在祭台上已经堆了无数的灵牌。”

大牛瞪大眼睛,脑子里想像着一个黑漆漆的大屋子里,有大半的地方摆满了灵牌,亮着三盏诡异的长明灯……

一股阴寒之气自脚底而起,大牛狠狠地打了个激灵,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知道祠堂要怎么打扫吗?”安荞突然靠近大牛,阴恻恻地说道:“拿着布,将灵牌一块块地抹干净,放回去的时候还要把祭台也一并擦干净。放灵牌的时候要非常小心,否则惹得祖宗不高兴,会把灵牌打倒,有时候甚至会倒下一大片。”

大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赶紧搓了搓胳膊,对黑丫头抱以同情,竟然要在那样的地方待上半个月之久。

杨氏见安荞吓完黑丫头又吓大牛,眼瞅着那么壮实的一个小伙子被吓得脸都白了,没好气地朝安荞后背一巴掌拍了过去,责备道:“瞧你把人给吓的,其实祠堂也没有多可怕,虽然没有窗口,可那门挺大的,敞着门里头就亮堂了。”

又对大牛说道:“小兄弟,你别听胖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故意吓唬你的。”

安荞不死心,离杨氏远了点,又对大牛道:“你要是不信,可以陪黑丫头去看看,我保证没有骗你。你要是敢在那里待上半个月,我送你个宝贝,包你满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这宝贝现在就只有一颗了,天下间也仅有这一颗,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什么宝贝?”大牛不免好奇。

安荞立马吹道:“这宝贝可不得了,是我走遍千山万水,几乎把命都搭进去才找来的天材地宝,再经过九九八十一天,费劲心血炼制而成的仙丹。虽不能包治百病,可一般的,只要不伤及根基的毛病,比如眼疾,都能够治好。你不是说你爹有眼疾?说不定一颗仙丹就能搞定。”

“仙丹?”大牛瞪大了眼睛。

“你别不信,要不然你问我娘,像我娘那么老实的人绝对不会蒙你!以前我娘的眼睛不好,并且还是歪的。现在你仔细瞧瞧,我娘的眼睛是不是正了。你再问问我娘,是不是感觉眼神特别的好?”安荞就像个卖狗屁膏药的,一步步引诱大牛上当。

大牛忍不住就问杨,得出了肯定的答案,心里头就激动了起来。

其实安荞感恩于大牛的帮忙,在知道大牛爹的情况以后,已经打算把药卖给大牛了。

可见黑丫头一副要去赴死的样子,觉得应该给黑丫头找个伴才行。

反正安荞肯定是不会去的,这世上有没有鬼她不能肯定,唯一能肯定的是,让她对着那么多个死人牌,她是真的没这个胆量。

本以为抛出仙丹这个诱饵,大牛这个傻大个一定会答应,谁曾想大牛只是少激动了一下子,又一脸憨傻地说道:“这事我不能作主,我得先问过我外公跟我娘,要是我外公跟我娘答应了,我就来陪小丫头。要是我外公跟我娘不让我来,我就不能来了。”

“这种事情也要问你娘?”安荞一脸不信。

顾惜之没好气道:“别怀疑了,这小子听话着呢,离家近的时候,没有经过家里人同意,哪怕是皇帝老子开口,也绝对不会留宿外头的,乖宝一个。”

安荞凑近顾惜之:“要不你去,我把宝贝奖励给你?”

“瞎的又不是我爹,凭啥我去,谁的爹谁去!”顾惜之翻了个白眼,扭过脸去不理睬安荞,也没有去理一脸期待的大牛。

当他傻子?那祠堂说得那么可怕,鬼才敢去!

安荞沉默了一阵,起身撸起袖子,粗暴地推着两男往外走,一边推一边说道:“管那是你们谁的爹,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想要宝贝可以,不但要当三陪,还要赔上一千两银子,否则面谈!”

“一千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我这不正抢着你们吗?记得拿银子,否则没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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