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顾长川就没有再去雷老师家里补课，老谭气的跳脚也没办法。
“不到十天就考试了，放心，不会给你丢脸的。”顾二大爷慵懒的说道。
老谭，“……”
心脏难受。
头好疼。
不行，他得找老顾聊聊了。
没道理自己一个人难受，人家亲爹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顾德秋，“什么冬令营？很重要吗？”
老谭，“……”
重点好像错了吧？
难道不应该关注的是你家儿子没有去补习班？
“当然重要了。”老谭在电话这边翻白眼，“要是不重要，我能给他找补习老师？”
“那你说吧，有什么我能做的？”顾德秋说道，“要不我去给市教育局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学校多两个名额？”
让他家儿子直接去参加？也不是不可以。
顾德秋害怕顾长川反感。
“老顾。”老谭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这是名额的问题吗？
怎么能这样？
“哦，不行？“顾德秋叹了一口气，“那随他吧，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哎呦喂，老谭这心脏疼的就更厉害了。
他现在是知道了，合着顾长川这位二大爷的脾气是这样来的？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老谭觉得跟顾德秋这种粗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直接将电话挂了。
顾德秋，“……”
挂的也太快了吧，他还想多了解一下儿子的情况呢。
本来是想把电话再打过去的，转念一想，电话就打到另外一个地方了。
“怎么了？”樊凤君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冬令营？我知道。”
“我给他找了补习老师了，你别管了。”
“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
吧嗒。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本来无感的顾德秋，心脏疼。
而当事人顾长川，这会儿整翘着二郎腿看着陆泽凡在发魔方。
“这批魔方的质量真不赖。”陆泽凡笑眯眯的数着钱。
“对了，川哥，”小胖子讨好的凑过来说道，“我姐让我问问你，你能弄得到那边的化妆品不？就是雪花膏之类的，弄在脸上好看的很。”
“废话。”陆泽凡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还有什么是川哥弄不来的？”
“那是，”小胖子笑着说道，“我姐想要，说价格不是问题，只要有，她那帮小姐妹都想要。”
小胖子的姐姐，是县艺术团的。
“行，”顾长川眯着眼睛，想到刚才看到街对面那丫头笑眯眯的跟人介绍她家衣服的样子，慵懒的说道，“等消息吧。”
挣钱么？
他也会的。
从前，不过是想弄点零花钱玩玩。
但是现在，顾长川嘲讽的一笑，说的好像谁不会挣钱一样的。
要比赛么？
那就先定个小目标吧。
顾长川撇了一个玩弄的笑容，“要不，先弄个万元户当当？”
“川……川哥，你说啥？”陆泽凡疑惑的问道。
什么万元户？
我滴个乖乖，就凭着他们这些小打小闹吗？
挣个零花钱还差不多。
“去给你姐说，想要什么列单子，付定金。”顾长川慵懒的买着大长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