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设局让“贵人”相信自己，林默直接询问了附近人聚集区。
得知员工城菜市场是聚集区之后，林默直接赶往了那里。
来到菜市场附近，果然人多了起来。
林默将车停在不远处，然后打开了积分商城，用0.01个积分兑换了三个大碗，和一个球。
放在袋子里进入了菜市场。
“新鲜的韭菜，五毛一斤！”
“大白菜，一元一颗，自家种的！”
“胡萝卜，一块五一斤！”
“红薯，红薯，6毛一斤！”
“......”
林默走在其中，与其说这是菜市场，不如说是一个超大型的地摊。
摆摊的大多都是老奶奶老爷爷，有些看起来年纪还很大了。
菜都是零零散散的摆着，都是自家种了，摆上来的。
江海市没有朝东边发展。
所以城东郊区的村民没有享受到拆迁的红利。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自己出来卖菜赚生活费。
可以说是时代的悲哀。
种了一辈子地，没有退休金。
不过让林默惊讶的是，这里的菜价都非常的便宜，价格只有市里面60%左右。
来这里买菜的都是员工和附近的居民。
没有一个人脸上带着笑容的，买菜的时候为了一毛钱都要据理力争。
“你这菜里面有水啊，要不甩干再称一下吧，能少几毛钱呢。”
“爷爷，就便宜一点吧，我多买一斤。”
“嗨呀，那就便宜一点，这大冷天的冻得我这把老骨头直哆嗦哦。”
“.....”
讲价的看上去都很认真，真的在为几毛钱讲价。
没办法，谁叫没发工资呢？
能省则省。
而摆摊的爷爷奶奶们都蜷缩着身体，大部分身上都没有棉衣，都是套了好几件破破烂烂的单薄衣服。
卖菜的钱只够他们吃喝，想要买一件厚重的上千元的羽绒服，实在是奢望。
林默一路走过去，最终在一个中心位置停了下来，这里有一个老爷爷摆摊，他身后停了一辆破旧的脚踏三轮车。
他蜷缩着身体，浑身颤抖，双手插在袖套里面，苍老的脸被冻的通红，鼻涕直流。
他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蔬菜，只是不太新鲜，所以没有人来购买。
可现在已经是下午，卖不完也得离开，到了明天就更加卖不出去了。
见林默站在自己的摊位前，老人连忙抽出手来，哆嗦的说道：“娃子，我这菜不新鲜，你要的话，我一半的价钱卖给你吧，你自己挑一点吧。”
“爷爷，您多大了。”林默礼貌的问道。
“我啊，89喽。”老爷爷翻着蔬菜，想要给林默挑出新鲜的蔬菜来。
“那爷爷，我没多少钱了，你能送我一点菜吃吗？”
林默抿了抿嘴问道。
“哦，可以的，小娃子，没钱吃菜爷爷就送你，你自己拿就行了。”
爷爷听闻，直接指了指摊位，然后翻出了一些新鲜的蔬菜：“这些蔬菜新鲜，拿回家吃吧。”
站在摊位前的林默看着老人哆嗦着身体，给自己翻找菜吃。
眼神中满是动容。
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淳朴老实的华夏农民，即使自己已经冷到没有棉衣，即使自己的菜卖不出去。
你向他寻求帮助，他还是会帮助你，甚至拿出最好的那一部分帮你。
说着，老爷爷拿出了一把新鲜无比的生菜。
“来，娃子，拿着吃。”
直接装袋递给了林默。
看到这一幕，林默有些绷不住。
钱都流向了不缺钱的人，真正缺钱的人还在大冬天，撑着89岁的年纪出来卖菜。
所以王有山该死。
像叶雪这样的良心企业家应该更多一些，大家才能过好日子！
“爷爷，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把您的三轮车借我一下，我来做个活动。”
“啊，可我要骑三轮车回家勒，这不能给你哦。”
老爷爷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绝了林默。
“不是，我只是在你三轮车上摆个摊。”
林默连忙解释。
“哦，摆摊啊，来来，借给你。”
爷爷很豪爽。
直接把三轮车推了出来。
而林默就在三轮车后座上摆了一个桌子，放了三个碗，然后在三轮车旁边立了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猜中一次，赢一千！”
“娃子，你这是要搞赌博啊？这可使不得！”
老爷爷看呆了，以为林默要在这里开抽奖的赌博。
“没有没有，是免费抽奖，抽中就给一千。”
林默解释了一下。
爷爷似懂非懂的看着林默，听闻免费，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只是有些好奇林默到底要干什么
而这时候，林默朝着周围大喊道：“免费抽奖了！抽中就给一千元！童叟无欺！”
周围人一听，可以免费抽奖中一千元，很多人都围了过来。
由于老爷爷的摊位是中心区域，所以一下子就围拢了一圈。
但都没有人上来。
这年头，骗局太多了，还是个年轻人，又是免费抽一千的，大家都不太相信。
“小伙子，你这免费抽一千不会是骗人的吧！”
“是啊，这年头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都是诈骗！”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道。
而林默只是笑了笑，“那大家都不相信免费的话，我就收费了，价格是一根黄瓜，或者一根胡萝卜，只要是蔬菜都行！”
“嘿，这年轻人真有意思，想用这种方法骗我们的蔬菜。”
“就一点菜而已，不过就怕永远不会中奖哦！”
“....”
周围的人猜测道。
林默也知道，总有第一个人上来抽奖，才会带起大家一起来。
“爷爷，你送了我一袋蔬菜，你先来抽奖。”
“抽奖的规则很简单，我桌前有三个碗，我会放一个球进去，然后我会移动这些碗，等我布置好以后，就可以猜。”
“只要猜中了装有小球的碗，就可以得到一千元大奖！”
“每一个人有三次机会！”
说着，林默将手中的球放在了一个碗下，开始飞速的移动碗。
三个碗在林默的手里移动速度甚至达到了残影。
八秒钟布置好了后，林默对老爷爷说道：“爷爷，先来抽。”
“啊，我啊？刚刚你太快了，我就随便选一个吧。”
老爷爷也笑着说道。
只当林默是在开玩笑。
爷爷指着中间的碗。
在众人的注视下，林默打开了碗，结果空空如也。
众人见状，也是笑着说道：“嗨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肯定动了手脚，根本没有人能够抽得中的。”
“看来这家年轻人家里是真的没菜吃饭了，大家给他凑一点吧。”
“是啊，没菜吃饭就说一声呗，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骗大伙的蔬菜嘛。”
周围人纷纷议论起来。
认定林默的道具有机关。
所有人都抽不中那个球的。
而林默只是淡淡笑了笑，把球放入碗下，然后又开始移动碗。
很快，移动完成。
“爷爷，第二次机会，来抽吧。”
老爷爷也只当是林默在开玩笑，自己绝对不会抽中的，那可是一千块钱。
这样的骗局，他这些年也见过不少。
周围的观众们也一直盯着有球的那个碗。
大家都在说：“选右边那个！绝对是那一个！”
“是啊，我都看清了，绝对是右边那个，如果不是，那这就是骗局！”
大家一致认为就是右边那个。
而林默笑了笑，如果按照真正的移动路线来的话，确实是右边那个。
群众的眼光都是毒辣的。
可这都是手法！
球根本没在碗里面！
而老爷爷并没有选择右边那个，他又选择了中间的碗，他想要跟林默说教一下，让林默年纪轻轻的要走正道。
而林默见状，右手去摸中间的碗，而小球正好架在右手手腕的位置，这个位置非常的巧妙，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度。
在开碗的一瞬间，规避所有人的视线，无声的掉落在了碗的中央位置。
当碗移开的时候，小球正好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众人本来有些可惜，本想着拆穿林默的小把戏。
可当看到小球的时候，大伙们都愣住了！
真的出来了！
抽中了！
“爷爷！你竟然抽中了！”
“那，这是你的一千块钱，拿好喽。”
说着，林默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小叠钱，正好一千块，放在了老爷爷冰凉哆嗦的手中。
“啊？这...这....”
老爷爷都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真的中了！
他也知道，这种都是小杂耍，就算你一直盯着那个有球的碗移动，最终还是会被掉包。
永远都猜不中。
但万万没想到自己乱点了一个，就中了！
是的，林默运用了“赌神身份”中一个偏向技巧类的招数。
“鬼手”
“鬼手”的应用范围很广，打麻将，摸牌。
以超高的手法技巧，在所有人都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就能够实现麻将或者牌的调换。
这一招同样也能够用在换球上。
运用超高的手法，和视觉障碍随意调换小球。
这个技巧，林默在地球的时候见过，那人名字就叫做“鬼手”王保合。
是一位民间表演艺术家。
他的手法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之境！
“好了，爷爷你拿这一千块钱去买点棉衣过冬吧，附近应该还有卖衣服的市场吧。”
林默笑着说道。
而老爷爷则是震撼的说道：“娃子！你耍诈！”
“啊？爷爷你说啥？我这人可诚实了，怎么可能耍诈，是爷爷你运气太好喽，你快去买棉衣吧，别耽误其他人来抽奖哦。”
而这时候，群众们也热情的围了上来！
因为林默是真给钱了！
真给了一千！
老爷爷瞬间被挤到了外围。
只见里面传来了林默的声音：“每人只有一次机会！让老人先抽，你们年轻人往后等等！”
听着林默的声音，爷爷看着手中的一千元，不知不觉红润了眼眶。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不是自己运气好。
而是这名年轻人让自己运气好的。
他想要把钱还给林默，但这时候人群已经进不去了。
而这时候，里面也开始了 抽奖。
都是老年人，手都冻的通红，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蔬菜或者一根黄瓜和胡萝卜。
这是抽奖的条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阵欢呼声。
因为有人中了！
抽奖的热度越来越高，不断的有人围拢过来。
因为是真的能中奖！
百分百中奖！
三次机会，不是第二次中奖，就是第三次中奖！
而且是真给一千元！
期间林默没有现金了，还去附近的银行取了回来。
当然了，这钱不是自己的。
是在王有山公司借贷软件借的。
林默发现竟然可以借80万出来！
只不过还款的利息高达16%！
算是高利贷了。
林默根本没打算还，有种你来找我。
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了。
直接将这些钱换成了现金，走了三个银行，小额兑换了出来。
拿着箱子过来。
因为老人家都不用现金支付的。
给现金最好了。
林默一直忙活这个抽奖到晚上。
卖菜的老爷爷老奶奶们，在林默手法的操作下，就算没猜中也会中奖。
基本上全部拿到了一千元的奖励。
而年轻人，林默没有动手脚，就是真的抽奖，有的能猜中，有的不行。
等忙完，已经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可现场依旧很热闹。
“好了好了，抽奖已经结束了，我也累了，大家回家吧。”
林默笑着说道。
八十万基本全部发完。
“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一个小孩睁着大眼睛跟林默说道。
刚刚小孩的爸爸在林默这里抽中了一千元，他非常的感激林默。
“老哥，太感谢你了，这一千对我家来说，又能撑几个星期了！”
小孩爸爸热泪盈眶的拉着林默的手说道。
“好了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抽中的。”
林默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各位，这都是你们自己抽中的，跟我可没关系，别赖我哈。”
林默说完这句话，引得周围传来阵阵笑声。
现场每一个人看向林默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如果说抽中概率中等，大家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当每一个人抽中的概率高达90%的时候，如果大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那就是侮辱大家的智商了！
所以每一个人都很感激林默！
这一千元可能很少，但对他们半年没发工资的人来说，可以一家人生存一两个星期！
而对卖菜的老人家来说，可能就是能够活过这个寒冬的资本！
一两件棉衣，一床厚厚的被子！
就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好了，大家回家吧！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叶总都还在努力，你们可不能放弃。”
林默说道。
而一些中年人听到叶总两个字，也是心灵一怔。
“那个...叶总真的还在努力吗？”
之前那位孩子爸爸问道。
“在的。”想起叶雪为了公司要去献身的样子，林默认真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她需要一点帮助。”
“没想到叶总她....可惜我们不能帮助他什么，公司现在也没活干了...”
孩子爸爸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其他员工也都流露出了一丝动容的神色。
慢慢的大家都离开了现场，回到了家中。
卖菜的老爷爷们也慢慢的离开菜市场，走之前还乐呵呵的跟林默打了招呼。
一千元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千元可能要卖好几个月，甚至半年的菜。
天色暗了下去，林默也准备离开现场。
只不过三轮车的老爷爷还没回来，林默在现场守着，等他回来。
这时候，一个人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
林默一看，不正是那个老爷爷吗。
“爷爷你去哪了？”
“娃子啊，你看这是什么。”
爷爷拿出两个袋子。
林默一看，里面是两件崭新的棉衣！
“原来是去买棉衣了，赶紧穿上吧。”林默笑着说道。
“不是，这是给你买的，娃子，这大冷天的你穿的也挺少的，我就拿你给我的一千买了两件棉衣给你。”
老爷爷冷的通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用满是冻疮的手递过了袋子。
“这...”
林默万万没想到，老爷子竟然会这么做！
鼻子一酸。
随手抹掉了快要掉落下来的泪水。
然后接过了两件棉衣。
“谢谢爷爷了。”
“娃子，我知道你今天做了好事，我也帮不了你太多哦，我老喽。”
老爷爷摇着头，然后就要去骑三轮车，收摊也准备离开。
“好了，娃子你也快回家吧，这天怪冷的。”
说着就要骑三轮车离开。
而这时候，林默迅速的往老爷爷口袋里塞了一叠钱，然后迅速跑开了。
“爷爷，口袋里我放了一点钱，你拿去买点过冬的被子和棉衣！我先走了！”
林默挥了挥手，立马跑走了。
“嘿！你这孩子！”
老爷爷想要追上去，发现自己太慢了，根本追不上林默。
只能用手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真的放了一叠钱。
厚厚一叠！
至少一万块的厚度！
“这！嗨呀！这娃子！这怎么使得啊！”
老爷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红红的钞票！
下一刻，他又想起林默说的话，和所作所为，鼻子一酸，眼眶立马就湿润了。
“好人啊，真是好人啊，菩萨保佑你。”
老爷子冲着林默离开的地方，鞠了一躬，无比感激的说道。
而林默离开现场后，就进入了警惕的状态。
因为他发现，那个叼毛哥还在观察自己！
在抽奖的时候，林默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戒，一直在观察暗处的叼毛哥。
没想到这叼毛哥竟然会连续关注自己好几个小时！
耐心值得称赞！
一般的混混可没这耐心！
而不远处，一个十字路口的拐角处，刘毛从菜市场的角落走了出来。
脸上挂着笑意！
“老大，这林少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几十万就这么送给穷人了？”小弟无比可惜的说道。
两人站在很远的地方，只知道林默在搞非常简单的抽奖。
完全不知道林默使用了很高超的手法！
而刘毛则是笑道：“哈哈哈，这就是我喜欢的人才啊！”
“啊？老大怎么说？”
刘毛笑着说道：“富少，又喜欢撒币，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颗善良的心！”
说着说着刘毛大笑了起来：“你要知道，善良的人最好骗了！哈哈哈！”
“你看看菜市场这些人，他们善良老实了一辈子，还没有钱，还要大冬天的出来卖菜，下岗。”
“善良的人真的很好骗！”
“林少就更加好骗了！”
林默在刘毛的心里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喜欢撒钱的大傻帽！
“喜欢送钱给穷人？那也给我送送钱吧！哈哈！”
“走！去跟他接触一下！”
刘毛笑着朝着林默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而林默前方的林默故意走的很慢。
就是察觉到刘毛追着自己过来了。
“嘿！那个，林少，好巧啊，又见到你了。”
刘毛快速的走到林默的身后，拍了拍林默的肩膀，笑着说道。
“哦？是你们啊，有什么事吗？还要保护费？”
林默笑着问道。
“不不不，不要保护费了，我看你刚刚在菜市场搞抽奖。”
“抽奖啊，已经结束了，你想抽的话，只能等下一次机会了。”
“不不不”刘毛连忙摆手，接着说道：“咱们交个朋友吧，我也挺喜欢抽奖的，非常欣赏你的行为！”
听闻，林默眯了眯眼睛。
鱼上钩了！
“那行，加我微信吧，我最近想要弄个抽奖，撒个一千万出去！”
“哇靠，林少这么大手笔？”
刘毛听见一千万，也是愣了一下，但下一刻，心里就笑歪了！
林默嚣张的说道：“一千万算什么？我一个亿都不放在眼里！”
“好好好，林少真是年轻有为！”
“我这里正好有一个项目，林少要不要考虑一下？”
刘毛压抑住了内心的激动，连忙给林默下套。
“什么项目？”林默透露着纯洁的大眼睛问道。
“地下赌场，不过不要惊讶，这是一个公益性质的赌场，所有的收入都会拿去做公益，就像林少你今天这样。”
刘毛开始胡乱扯。
“公益赌场？”
林默愣了一下。
这叼毛哥试探我？
“是啊，公益赌场，亏钱也没事的。”
说着，刘毛也眯着眼睛看着林默。
“那我不去，公益赌场一看就是骗人的。”
林默摇了摇头，留了一个心眼。
就算失掉一次机会，也不想走错一步。
听见林默的回答，刘毛笑了。
“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好了，微信也加了，有事我在联系林少！”
“那我先走了。”
说完，刘毛直接就离开了。
走远后，刘毛的小弟才不解的问刘毛：“老大，为什么你要说公益赌场这个项目？”
刘毛这时候冷静的说道：“呵呵，最后的试探罢了，我怀疑他在用菜市场发钱这事钓我。”
“就用公益赌场这种煞逼才信任的东西糊弄一下他，如果这种离谱的东西他都答应，那肯定有其他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我们集团罢了。”
经过刘毛这么一说，小弟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我懂了！只有怀着目的接近我们的人，才会答应这种离谱的公益赌场！我们只是给他一个机会接近我们，他们就会抓住任何一点！”
“这只是一个测试的幌子！”
“但是他拒绝了...”
刘毛这时候兴奋了，“哈哈哈，正因为他拒绝了，说明他是基本是正常的！”
“好了，明天我再跟他聊聊，一步一步引他入局！”
刘毛高兴坏了！
这次真是大鱼！
而林默这边坐上车后，也是冷冷一笑。
这叼毛哥还挺谨慎。
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他还要做最后一步试问。
人不可貌相，确实有点东西的。
不过鱼已经上钩，就看他接下来怎么出牌了。
想着，林默踩下了油门往家里赶。
明天就是江海警届大会。
刚刚已经接到了郑江群发的通知。
那可是好几千人的大会！
而自己可是主角上台发言，必须得好好准备一下。
另外一边。
紫苑别墅，叶雪家沙发。
叶雪正满脸愁容的坐在这里。
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束手，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她需要一个亿！
直接还完八千万的债务，然后剩下的四千万盘活整个公司！
别墅早就被法院拍卖掉了。
房主现在让她暂住。
而这时候，一个看上去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走到了叶雪旁边，她是叶雪的秘书。
“叶总，有人在员工城搞抽奖....事情闹的挺大。”
叶雪眉头一皱，“这都什么时候，还有人去搞抽奖去骗我的员工？”
“那个，不是的，叶总，他是..他是去发钱的...”
“发钱？给我看看。”
叶雪这下有点懵。
直到她拿起手机看到了现场的视频。
看到中心位置的那个人后，叶雪的眼神突然闪动，会心一笑。
心情那是又感动，又觉得好笑。
“他送了多少钱？”
“呃，根据现场的员工上报，至少80万。”
听到数字，叶雪有些宠溺又心疼的说道：“这应该是他大半年的零花钱吧，还真是把全部身家都压进去了。”
叶雪曾经也当过富二代，身为真正的富二代也是不能够乱花钱的。
她半年的生活费就只有40万。
至于兰博基尼的豪车，她也知道，那车是挂在公司名下的，用公司钱买的，还可以抵税。
一来二去，豪车根本不要钱。
这都是公司的常规操作。
至于其他消费，很多都是为了巴结集团人请的，自己不用花多少钱。
像林默这样不上班的富二代，身上真没多少现金。
不过一个素昧相逢的弟弟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叶雪真的很感动，笑的同时，眼睛都红了。
在这种无助的时刻，至少还有一个小屁孩还在为自己努力，虽然行为有些幼稚....
但叶雪觉得自己精神至少没有那么压抑了。
打开微信，给林默发了一个爱心过去。
而这时候，林默正在准备明天警界大会的稿子。
收到叶雪的信息后，林默发了一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见这句话，叶雪噗嗤一声笑了。
“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弟弟。”
发完之后，林默打开了柳哲妍的对话框。
明天就是警界大会，到时候很多同学都会来。
作为班里最垃圾的那一个，没少被这群人取笑侮辱，这么好的一个搬回面子的机会，林默可不会放弃。
想着，林默给柳哲妍发送了一条讯息过去。
“警花在不在，帮我写写明天获奖感言的稿子呗。”
获奖感言很重要，要写出那种让老同学咬牙切齿，又让领导听的舒服的感觉，还是需要一点技术含量的。
此时柳哲妍正加完班，回到家中洗完澡躺在床上，对着林默的对话框发呆。
突然就收到了林默这一套信息。
美目眨了眨，高冷的脸逐渐变得迷惑起来。
然后发了一句话：“获奖感言为什么要写稿子？我一般都是随便上去讲的。”
看到这句话，林默愣了 一下。
是啊，记忆中，柳哲妍几乎每个学期都要领奖！
天天上警校大会的台....
获奖感言随手就来的。
毕竟拿奖拿到手软，天天准备的话，多累啊！
好吧，这回算她赢了。
想着，林默又发了一句。
“那柳警官，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柳哲妍抿了抿嘴，思考了一下回复道：“逃学。”
“逃学？”
林默突然来了兴趣，林默从小其实也是学霸，只不过是那种很皮的学霸。
但像柳哲妍这样的一看就是那种高冷加比较乖巧的学霸。
逃学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
“为了喜欢的男孩子逃学？”
林默问道。
柳哲妍：“不是。”
林默：“那是什么？”
柳哲妍：“不告诉你。”
呦呵，高冷警花还有秘密。
于是林默说道：“那下次吃饭不用你请了，我请你，还告诉你我是怎么拆弹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逃学。”
看见回复，柳哲妍眨了眨眼睛，然后看了看自己银行卡余额。
没办法，才刚刚毕业，第一个工资都还没下来，这点钱还是奖学金剩余的钱。
请林默吃饭，那月底剩余几天自己就没办法生活了！
于是柳哲妍：“可以。”
“你说。”
柳哲妍很快就打好字，直接发了出去：“高一的时候，晚自习偷偷翻墙出去网吧给qq宠物过生日。”
“啊？”
看到柳哲妍的回复，林默都愣了一下。
什么！
学霸的逃课理由就这么朴实无华且离谱吗？！
不愧是你啊，柳哲妍！
而柳哲妍回复完后，突然反应了过来，脸色一红，连忙撤回了消息。
“没有！是假的！”
“下次还是我请客！”
“我什么都没说！！！”
柳哲妍还多加了几个感叹号。
林默笑了笑：“哦，刚刚没看见，你发了什么？”
见到这句话，柳哲妍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看见，不然就糗大了！
“是什么qq宠物是吧。”
“看来咱柳警官还是挺会疼孩子的，以后会是个好妈妈。”
过了几秒，林默又淡淡的回复道。
说完，还配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
“啊！”
一瞬间，柳哲妍脸色涨的通红。
他还是看见了！
这一刻，柳哲妍就感觉被人看见什么糗事一样。
连忙关掉手机，拿起了桌上名为《变态杀人狂案例》的书读了起来。
以此来安抚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