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脸疑惑的表情，这让我有些尴尬。
想了想，我又继续说道：“别担心，我又不是坏人。”
她们俩对视一眼，沉吟片刻后，道：“那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想和神经病患者说话。”
“喂，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乱说话，我什么时候是一个神经病了。”
“你刚趴在湖边喝水了……这年头，居然有人趴在湖边喝水，恐怕叫花子都不会去喝……只可惜没有把你拍下来，要是拍下来，绝对火。”
我有些尴尬，当时时我的情绪就在那儿去了，管它湖边还是河边，只要不死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喝，我笑了笑，道：“我那是太渴了，不想去买水这才去喝了湖里的水……再说，你以为你家里的水就很干净？”
“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人家是消过毒的，你这没消毒，全是寄生虫。”
“好了，不和你们多说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凡，目前我打算开一家传媒公司的工作室……我看你们挺喜欢短视频的，所以想问问，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
我的话音刚落她们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在我身上打量了起来，今天出门我收拾得还是比较清爽的，因为我考虑到可能要去太古里，所以特意打扮了一下。
应该是我的形象让她们打消了防备心，穿超短裙的女孩说：“你……真的是传媒公司的老板？”
“现在还不是，但马上就是了。”说完我稍稍停了停，又说：“越来越热了，我请你们喝咖啡吧，咱们找一个咖啡厅，坐下来好好聊聊……放心，我没有恶意，这是我的身份证。”说完我把身份证给她们看了看。
她们看了眼我的身份证后，我们便走向不远处的地铁站，在天府广场下了地铁，找了一家咖啡馆。
我搅动着咖啡，问道：“你们怎么称呼？”
穿超短裙的姑娘说：“我叫黄敏。”
另外一姑娘也自我介绍道：“我叫王莎莎。”
我点了点头，说：“我打算在下个月开一家工作室，我想让你们加入我们，由我们把你们打造成网红。”
黄敏有些激动，说：“哥，我们真的有可能成为网红吗？”
“不是有可能，是肯定……你们两个身材不错，长得也不错，这点，是自带流量的……我们这边会给你们量身打造一个好题材，你们就按着剧本来就行，接下来的运营等等交给我们……前提是，你们愿意成为网红。”
王莎莎激动道：“哥，我们愿意，不愿意的话也不会大早上的跑去跳舞了，只不过我们没多少粉丝。”
“你们的号，给我看看。”
黄敏和王莎莎纷纷拿出自己的手机，我看了看，她们二人的路线有些乱，时而记录生活，时而跳舞，时而拍卡点视频，粉丝目前也就一千多，主要是太乱了，没有相应的主题，另外，她们本来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非要用特效。
这时，黄敏问了一个问题：“哥，你说我们进去，主要是干什么，有些时候我放不开。”
我把手机还给她们，说：“不要在意放得开还是放不开，时间久了，熟悉面对镜头了，就会自然了。”说完喝了一口咖啡，我继续说：“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的话，我就留一个你们的联系方式，我最近得回拉萨一趟，一个月之后会回成都，到时候通知你们。”
王莎莎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想了半天才说：“拉萨……？哥，我好像在网上见过你，你和林钰一起唱过歌。”
“林钰是我朋友，她就是我们一手捧起来的，而且还不到一个月。”
黄敏和王莎莎纷纷惊讶，我继续说：“我自己也有一个号，粉丝不少。”说完我打开手机给她们看了看，她们是女生很少能刷到我的号，虽然林钰也在唱歌，但是她多了一个标签，就是美女。
果然，见到我的号后，她们彻底打消了顾虑。
……
和黄敏和王莎莎分开后，我只身在天府广场闲逛了起来，今天本来就是出门寻找网红的，没想到半路遇到了两个，这两个身材颜值都过关，接下来就看怎么操作了。
我正犹豫着还要不要去太古里，犹豫间，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我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后，害怕的接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妈，什么事？”
老妈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说：“你爸都告诉我了。”
我还没开口，老妈继续说：“我给肖艺打过电话了，尝试了好几遍，都打不通，另外，用你姐的电话打也打不通，张凡，我想问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拿着手机暴晒在烈日下面，沉默了几秒钟后，我艰难的开口：“妈，是我的错，我出轨了，对不起肖艺。”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算是我最后爱她的一种方式，我出轨，我的父母虽然会很生气，很愤怒，但他们终将会释怀。
家人那边，肖艺的形象我要给她一直保持下去。
电话那头的老妈和我猜测的一样先是劈头盖脸的把我痛骂了一顿，又和我语重心长的说了很多，最后让我去找肖艺和好。
我汗水辣疼了我的眼睛，我用手擦了擦，不小心眼泪又冒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点上一支烟，说：“和好是不可能的，我已经不爱她了，不知道老爸有没有跟你讲，我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她也一样优秀，一点也不比肖艺差。”
隔着手机，我都能感觉得到老妈的愤怒，为了不添堵，我把手机拿得远远的。
差不多消停了，我又开口：“感情上你们不能强迫我，我有我的追求，我有我的选择，你们不能左右我的意志。”
“你说什么？我们强迫你，我们强迫你什么了，我告诉你，不把肖艺找回来，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