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李二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话音未落,他身影陡然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王少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一只冰冷如铁钳般的手就扼住了他的咽喉,将他肥胖的身体轻易地提离了地面!
“呃.......嗬嗬.......”王少双脚乱蹬,双手拼命去掰那只手,却纹丝不动,窒息感迅速淹没了他,眼球开始凸出。
李二柱看着他因恐惧和缺氧而扭曲的脸,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找死。”
“动我的女人,这就是下场。”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在地下室回荡。
王少挣扎的动作猛然僵住,凸出的眼睛里光彩迅速黯淡,头无力地歪向一边。
李二柱像丢垃圾一样,将他的尸体随手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看都没再看一眼,立刻转身,快步走向十字架。
动作轻柔而迅速地将捆绑江秋水的麻绳解开。
绳子深陷进皮肉里,有些地方甚至和血痂粘在了一起,李二柱小心翼翼,用真气震断绳子,尽量避免二次伤害。
江秋水身体软软地倒下来,李二柱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触手一片冰凉。
她浑身是伤,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李二柱心中一阵刺痛,连忙渡入一股精纯柔和的灵气,护住她的心脉,同时轻轻拨开她脸上被汗水和血污黏住的发丝。
“秋水.......秋水,醒醒,是我,二柱。”他低声呼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也许是灵气起了作用,也许是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意识,江秋水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了那张刻在心底的、充满担忧的脸庞。
“.......二.......柱.......”她干裂的嘴唇嚅动,吐出几乎听不清的两个字,眼角滑下一滴混着血污的泪水,随即,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昏厥过去,但眉宇间那一直紧锁的痛苦,似乎稍稍松开了些许。
李二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江秋水伤痕累累的身体小心包裹住,然后稳稳地横抱起来。
必须立刻带她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
刚走一步,李二柱就听到地下室侧边传来动静,似乎是人声。
“还有人?”李二柱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自己杀了王少,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必要时,要杀人灭口。
他想了想,直接心念一动,先把江秋水放到青玄洞天一处灵泉边的大青石上。
那里灵气充沛,刚好能暂时给江秋水疗伤。
而后,李二柱又出现在王少家别墅地下室,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声音是从地下室侧边一个类似储物间的小门后传来的,隐约还有压抑的呜咽和挣扎的动静。
李二柱眼神一冷,走过去,发现那扇门只是虚掩着。
他轻轻推开。
里面的景象让他眉头紧锁。
空间不大,地上或蜷缩或歪倒着五个女人,个个不着寸缕,身上布满新旧交叠的伤痕,触目惊心。
她们都被粗糙的锁链拴着脚踝,锁链另一头固定在墙壁的铁环上。
有人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显然神志已不清醒,有人则惊恐地看着门口,瑟瑟发抖。
但无一例外,这五个女人都曾有着极好的容貌和身材,只是如今被折磨得形销骨立,身上伤痕累累,如同凋零的花朵。
“玛德,畜牲!”李二柱瞬间就明白了。
这五个女人,肯定也是跟江秋水一样,是被王少囚禁起来的。
这种事,以前只从国外的新闻上看到。
没想到,在国内,京城地界,也有这种事发生。
可见,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那些有钱人私下里玩的有多花。
李二柱刚要上前,又停住脚步。
不能被这些女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否则麻烦不小。
他略微一犹豫,心念一动,手上多了一个彭于晏的面具。
这玩意能遮挡自己的面容,又是个明星,能让这些女人不那么害怕。
做好这些,李二柱快步上前,低喝一声,“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说话间,他手指运上真气,如同切豆腐般,将那些锁链一一捏断。
锁链断裂的清脆声响让其中两个眼神相对清醒的女人猛地一颤,她们下意识地抱住自己,警惕又带着一丝希冀看着李二柱。
“你……你是谁?王少呢?”一个头发稍长、脸上带着一道新鲜血痕的女人颤抖着问。
“死了。”李二柱言简意赅,从旁边扯过几块不知是窗帘还是桌布的织物,扔给她们遮体,“你们是怎么被抓来的?”
两个女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深深的恐惧和后怕淹没。
长发的那个啜泣起来,断断续续道,“我们……我们都是航空公司的空乘……王少他,他借着家里的关系,装作要跟我们谈恋爱,一个一个把我们骗到这里来……来了就不让走了……”
另一个短发女人也哭着补充,“他根本不是人!动不动就打,把我们锁在这里……那三个,”
她指着旁边眼神呆滞、兀自喃喃的同伴,“已经被关了很久,精神……精神都不对了……”
李二柱看着她们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痕,尤其是脸上、手臂上那些难以忽视的印记,可以想象到,这些女人遭受了多少毒打。
应该......不止毒打,还有那方面的虐待。
这王少,真特么是个变态......
李二柱可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最重要是怎么安置五人。
“我现在报警,让警察来救你们出去,怎么样?”
“不要!”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尖叫,脸上血色褪尽,长发女人更是扑过来抓住李二柱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不能报警!求你了!我们被祸害成这个样子,浑身上下都是伤,以后……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