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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起微末,偷鸡摸狗乡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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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环山,这是一处盆。

盆地中央,有一条小河。

小河两岸有百十户人家,这是一处山村。

远处飘过几缕炊烟,几只公鸡正有气无力的打鸣儿。

村东南,山与山重叠处,似有路通向外面,溪水也在村东南隐没。

“喔……喔……”,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学公鸡的叫,站在溪边的大石头上“放水”。

下游,几个妇女正在洗衣服,看着这名少年,似乎见怪不怪。

男人撒尿都见过,何况是个半大小子而已。

一个妇女喊道:“小狗日的,撒尿给我滚远点儿。下次再看见你往河里撒尿,我把你那玩儿割了,听见没有!”

其它三四个妇女一起哈哈大笑。

一个妇女尖着嗓子笑道:“小‘歪’子,你六婶儿要把你那玩意儿切了,听见了吧!”。(“歪”,正的反义词吧)

另外几个妇女也哈哈大笑。

众人七嘴八舌道:“对……对……切了,拿回家,给六嫂补身子用,刚好生了三胎,也需要补补。”

这群妇女放肆的大笑,毫无顾忌。

远处走来几个年轻小媳妇,看年纪十五六岁,才成亲。

听的都有些不好意思,又看见少年在撒尿,捂着眼,羞红了脸,驻足不前。

那些妇女瞧见刚过来的年轻小媳妇们,纷纷大笑。

七嘴八舌道:“呦,都成亲了,还害羞,没见过是怎么的,哈哈哈哈。”

其他妇女也笑成一团。

少年名叫秦德正,十三四岁的年纪;

村子名叫秦家洼,整个村子主要姓秦。

现在初春,男人都忙于田间地头,妇女们抽空到河边洗衣服。

大家都在忙,唯独这个叫秦德正的少年,无所事事,整天游手好闲;

十三四岁的年纪,就知道四处闲逛,没事还调戏大姑娘小媳妇,没少挨骂。

农村孩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别人家十三四岁,都已顶的上一个壮劳力了;有的已经结婚生子;

唯独这个秦德正,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秦德正父母生前倒是给他说了一门亲,眼看着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女方家都想悔婚。

秦村人,大多姓秦,都是本家。

村里的有一村正,大家推举的,姓秦,名司业,七十有五;

因为年长,辈分高,见识广,能言善辩,处事公道,全村人都服他,尊称老太公。

全村一百多户人家,丁口千余,大都听太公的,唯独这个秦德正,让他往东,偏往西。

大概是父母死的早,缺少管教,秦正从小到大,就知道好勇斗狠,偷鸡摸狗,唯独不会生计。

种田嫌累;做工当学徒,嫌贵;给有钱人家当佣人长随,还想着晚上早睡。

老太公好不容易托了人,在张邑找了一家铁匠铺,给人当学徒。

却没到一个月,就让人送回来了,还说你们家秦正秦大爷,天生富贵命,只能锦衣玉食养着,受不得苦。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把月,把个铁匠铺祸害的够呛。

其它徒弟们生火,他往炉子里浇水;

其它人睡觉,他唱小调;

别人白天干活,他就睡觉,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从头到尾,本事没学到,也没干过一件正事儿。

太公越听越不是味儿,寻思着,是不是供奉给少了,又让儿子取了些银子给来人,来人不收,并说道:“你们家秦爷,五行缺德,打不了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什么叫“五行缺德”,啊,多气人,老太公气的,到处找棍子。

恨不得把秦德正那小子给打死。

去了一趟铁匠铺当学徒,他倒好,回来变成秦正了,“德”字给人摘了,丢人都丢到张邑了。

还好,秦德正这小子机灵,要跑的没影儿了。

这不,又来事儿了。

上午,村北五房的秦司礼老人找太公,说家里打鸣的公鸡不见了。

按理说,鸡不见了,你去找鸡,你找里正干什么。

太公回道:“老六,你先回去忙吧,我知道了”。

太公让五房的老六先回家,就让家人到处找秦德正,终于在河边儿找到了。

太公扯着嗓子喊:“小王八羔子,给我滚过来”。

秦德正发现是太公,不敢怠慢,跳下石头,跑到太公面前。

这些妇女发现是太公来了,都闭口不言,老老实实的,也没有看好戏的心思,继续闷头洗衣服。

秦正的祖父,年轻时救过太公的命,太公一直念着旧情。

秦正父母死后,一直接济秦正,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给秦德正备齐,简直把秦德正当亲孙子看待,为秦正操碎了心。

不过这小子太顽劣,从来不让人省心,除了太公家,基本都祸害个遍。

太公经常教育,要安分守己,秦德正当时听了,一转头又忘的一干二净,太公也无奈。

太公领着秦德正,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六爷家的公鸡是不是你偷的,老实交代”!

秦德正下意识想抵赖,可一看太公严厉的眼神,只是默不作声,这是默认了。

太公暗叹,果然,神情有些落寞,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早该想到的,肯定又是你干的,你这大小伙子,怎么就不学好呢?”

“你三岁丧父,八岁又没了娘,只是苦了你。”

“可你整日偷鸡摸狗,也不是个事儿啊,总要干点正事儿,存点儿钱,娶个婆娘,好好过日子不行吗,能不能让太公省点儿心”。太公语重心长的劝诫秦正。

秦德正听罢,打起了苦情牌,使劲憋气,小脸儿憋的通红,委屈巴巴的道:“我饿!”

太公恨声骂道:“别跟我装,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斤花花肠子!混蛋玩意儿,你除了会偷鸡摸狗还会干啥,啊———!”

“即便是偷,你就不能换家儿人吗,你六爷什么人,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连我都要让他三分,你不听我的话,早晚要吃大亏!”太公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秦德正闻言,眼前一亮,太公是让偷的,别偷六爷家就行。

太公见秦德正的神情,顿感不妙,自己失言,说错话了,还让这小子给逮住了。

太公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不是让你去偷,我是让你干点儿正事,哪怕是给村里帮帮忙,打打下手,也能换口吃的;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别去惹你六爷一家,怕你吃亏,要是被他们家人抓到,少不了一顿毒打”。

秦德正默默的听着,知道太公是为自己好,大概整个秦家洼,能容的下秦德正的恐怕就太公一人了。

秦正的态度,太公气的牙痒痒。

太公厉声喝道:“我说的话,你要记在心里,别一转头又忘喽。三房家你二叔,牛下地耕田,要割牛草喂牛,你去给人割草去,管饭,管饱!”

秦德正听从太公的吩咐,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去给二叔割草。

临走前,太公又叹了口气道:“哎,你五爷的鸡我代你赔给他,先记账,你以后要还”。

秦德正最喜欢记账了,兴奋的回道:“嗯,放心吧,将来我有钱了,还你十只,不,还你一百只鸡”!说完就跑了。

秦正觉得自己跑的很远了,依然能听见太公笑着骂了一声“滚”字!

傍晚,秦德正拎着二叔给的二斤米,两个鸡蛋,拖着疲惫的身体朝家走去。

秦德正的家,三间大瓦房,坐北朝南,还拉了个院子,院门敞着,有些残破,院内杂草丛生,有的杂草都有一人多高。

秦德正得了米粮,心情格外舒畅,忍不住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儿。

正准备进家的秦德正,被三个青年围了起来,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家。

前面的青年,生的人高马大,以秦德正的个子,只到青年胸口,叫秦德文;

堵在秦德正后面的青年,个子也很高,足足比他高一个头,叫秦德禄;

左边的青年,又圆又粗,只比秦德正高半个头,胳膊却有秦正大腿粗,叫秦德武。

至于秦德正自己,饱一顿,饿一餐的,能活下来,全靠老天爷开眼,老太公照顾,全村的忍让。

不过,依然瘦的跟麻杆儿似的。

秦德武一把揪住秦德正的胳膊,大声呵斥道:“秦正,胆子不小,连我家鸡也敢偷,你活腻了是吧”。秦德文、秦德禄也大声斥骂。

秦德正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心思,舔着脸,赔笑道:“原来是大哥、二哥、三哥啊,哎,小弟秦德正,给三位哥哥赔罪了!”

秦德武呸了一口,骂道:“你也配叫秦德正,咱们秦家洼就没你这么缺德的玩意儿。敢偷我家东西,不给你点儿教训,你就不知道长记性”。他两位兄长也附和道。

“别……别……,三位哥哥,有话好说,你们家鸡,太公已经代我赔了,其实我真不知道是你家的鸡,要知道是你家的鸡,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拿呀。”

秦德正嘴上说不敢,心里却暗暗发誓,以后专偷你家的,眼下先认怂。

不提太公还好,一提太公秦司业,三兄弟气就不打一处来。

太公秦司业和六爷秦司礼一直不对付,全村谁不知道。

不过太公德高望重,始终压秦司礼一头,三兄弟是秦司礼的孙子,自然向着自家祖父。

秦司礼不喜欢的,三兄弟也跟着厌恶,顺带把秦正也恨上了。

原来,六爷秦司礼也颇有才能,念过几年书,粗通武艺,自认为能耐比太公秦司业强上不少,在秦家洼也很有威望,虽不及太公秦司业,也出类拔萃。

多次与太公争里正之位,少了几家推举,昔败。

当然,太公再次当选里正,也少不了秦德正家的推举,即便是他这一户只有秦德正一人,举荐依然算数。

怒不可遏的三兄弟,再也忍受不住,雨点儿般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在秦德正的身上,打的秦德正哭爹喊娘。

秦德正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本能的双手抱头,仅存的理智带着他向屋子里钻。

三兄弟哪能如他愿,拉着秦正往门外拖,边拖边打。

村民听到呼救声,准备过来施救,一听是五房哥仨,也只能偃旗息鼓。

平日里,这哥仨在秦家洼就没人敢惹,何况现在还占着理,反正打一顿,让他们兄弟三人出出气,事情也就过去了。

兄弟三人也打累了,眼见秦德正挣扎的动静儿越来越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才停下。

三兄弟仍然不解恨,骂道:“别装死”。

老三秦德武又踢了秦德正一脚,这才停手,和两位兄长骂骂咧咧的回家了。

秦德正似乎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那个世界灯红酒绿,到处车水马龙,随处可见的高楼林立,而他,正为谈成一笔大单而喝酒庆祝。

越喝越高兴,越喝越上头,感觉自己越飞越高,直到感觉浑身酸痛,才艰难的睁开眼。

早上的太阳直射在脸上,刺的眼睛一阵恍惚。沉重的翻了个身,身体剧痛,痛的他龇牙咧嘴。

他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满是荒草的院子,残破的宅子,似乎有些年头,古朴的大门,和梦里的世界大不相同。

秦德正侧躺着身子,慢慢梳理着记忆,庄周梦蝶,梦里的世界,大概是自己的前世吧。

前世,姑且叫前世吧!前世,自己也叫秦德正,外号“行的正”。

这一世,从小到大,好吧,除了没杀过人,坏事做了不少。

什么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欺负老幼、放火烧山、烧人宅子、偷看女人洗澡,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着调儿。

肚子先叫了,饿的疼;

身体好像受伤了,浑身酸痛,浑身是伤。

隐约记得,自己偷了五房六爷家的鸡,自己被五房家的三兄弟一顿胖揍,自己被打死了,好像自己又没死。

这是哪,秦家洼,四面环山,大概是一个盆地;

自己,孤儿,直系亲属没有记忆,应该没有,没兄弟姐妹,家徒四壁,靠扒窃为生,自己应该是个偷儿,而且是运气不怎么好的小偷。

眼下,先解决温饱问题;

再找郎中看伤;

然后,房子修葺一番;

田地,好像自己名下还有五亩水田、两亩旱地,二房在种,每年象征性的给点租子,过不了春就断粮了。

自己当然不会种庄稼。

煮饭,土灶,有柴火,怎么生火?

仔细在厨房找寻,终于,一个瓦罐儿里还剩一只鸡腿,三两口吞完,这难忍的饥饿感才有所缓解。

没饱,还很饿,寻着记忆的路找到太公家,没别的想法,希望能混顿饱饭。

赶巧了,太公秦司业一家十几口,正围坐在大桌吃饭。

什么时间了,大概中午吧,午饭。

太公一家齐刷刷的看向秦德正,只见一年轻小伙,浑身破烂,蓬头垢面,一张脸肿的看不见眼睛,额头还有已经干涸的血渍。

全家人交头接耳,太公赶紧起身,拉秦德正上桌,说了句:“吃”。

太公和大奶奶还不停的给秦德正夹菜,而且都是肉菜,惹的秦家人一阵羡慕。

秦德正大口扒饭,眼泪忍不住滴落在碗里。

在太公家混了顿饱饭,秦德正来到了学究家。

学究,本姓陈,外姓人,不知何名,据说是从外面逃荒来的,懂医术,通文墨,衣衫总是洗的格外干净,是个讲究人。

说什么他都懂,他自称学究天人,秦村人大多也不懂什么叫学究天人,或许太公懂吧,久而久之,就忽略了其名姓,就叫学究。

太公一般称呼他为郎中,有时也叫先生。

“老学究,我来了”,秦德正扯起嗓子喊道。

“呦,秦少爷又来啦,哈哈,真是稀客”,老学究边笑边走,来到口,又问道:“又被谁打的,好像伤的还挺重,骨头断了没,又偷东西了吧,真没想到,居然没被打死”。

秦德正不理会老学究的调笑,大刀金马的往椅子上一坐,伸出左手,道:“给我治伤”!

“给钱,或者给粮食、牲口都行”。老学究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看我,像出的起钱的人吗?”秦德正没好气的说了道,“你先给我治,等我有钱了,再一起算”。

“那我算算哈,这是第几次赖账啦”,老学究说着翻开一个小本本仔细的瞧,秦德正只假装看不见,很识趣的闭上了眼睛。

“总计一百五十五次就诊,总共欠汤药费、诊费,二百零五两银四十文钱,加上这次,这次收二十两,共计二百二十五两四十文,来签字画押吧!”,老学究边说边给秦德正号脉。

“你抢钱啊,哪用的了二十两,把我卖了也不值二十两,”秦德正从椅子上蹦起来说道。

“你就说治不治吧,要治就这个数,不治就滚”,老学究道。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治,当然得治,总不能现在就死吧。

正了骨,拿了药,就往家走去。

生火煎药,这会熬药记忆和生火做饭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出,似是本能,就没几个人有他这么熟练的。

养伤蹭饭,偷鸡摸狗。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德正钟爱公鸡,专挑公鸡下手,村里打鸣的公鸡,所剩无几,大概就剩一两只了吧,每天的打鸣声都清晰可辨。

“秦正”,一声威严又带有几分愤怒的声音传来,正在家院子里晒太阳的秦德正听出是太公秦司业的声音,赶忙起身,出门迎接。

秦正把太公引进院,太公看着满院的野草,残破的宅子,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秦正啊,你缓缓行不行,你再这样下去,秦村将找不到一只打鸣的公鸡了,实在不行话,你每顿都去我家吃饭吧,哎”,秦太公说道:“况且,你还跟先生(学究)念了几年书,也出门见了些世面(被人撵回来了),怎么还这般混账”。

秦德正道:“太公,我叫秦德正,我饿,我父母死的早!”。

“我知道你叫秦德正,可你呢?心不正,眼不正,行更不正,要德有何用?”太公秦司业厉声道:“以后叫秦正,我管饭”。

秦德正一阵无语,感情我缺德哪,秦正就秦正吧,好歹混个温饱。

秦正道:“那太公,我以后就叫秦正吧,虽然名字是父母起,我父母又死的早,只是有些对不起我爹娘”。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摸摸眼睛。

太公早就习惯了秦正这一套,没当回事,还一脸嫌弃。

于是,秦德正改名秦正,整个秦家洼都知道了。

大家高歌欢庆,现在摘了“德”字,下回再不老实继续做坏事,就让太公直接赶出秦家村。

秦正自从有了固定的饭碗,也就收敛了许多。

自家院子里的杂草太多,兴许是看的烦了,就动手清理了院子。

路过的村民见此,啧啧称奇,秦正这小子,似乎改过自新了,变好了许多,太公秦司业听闻此事,也一脸欣慰。

院子清理完了,累出一身汗,衣服裹在身上,很不舒服。

烧了热水洗了个澡,又洗了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你还别说,对水照镜子,小伙子长的不差,眉清目秀,五官周正,似是俊俏小郎君,只是年岁较小,身体很瘦,还没长开。

“秦正,秦正……”一个脆生生的女声传来。

秦正忙着收拾起自己,听见有人叫他,就出了门,来到院子,就看见一十五六岁的少女,站在院内里,扎着麻花辫,鹅蛋脸,高挑的身材,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很是惹眼。

秦正看着眼前的少女,眼神有些痴迷。

少女名叫于莉,秦家洼的另一户外姓人家,父亲是猎户,据说是行伍出身,母亲好像还是大户人家姑娘,因家人反对二人的婚事,私奔来的。

“秦正,秦正”,于莉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惊醒了正在犯花痴的秦正。

“秦正,你要上进,努力挣钱,娶我过门”,于莉低声道。

秦父生前和于父商定了两人的婚事,算是娃娃亲。

双方只待二人成年便完婚,如今秦正已经到了成婚的年龄,于父却绝口不提成婚的事,还不让女儿和秦正来往。

于莉又道:“你天天这样,我父母想把我嫁给别人,你要争气,赶紧娶我过门”,说完,于莉的泪都下来了。

秦正听完于莉的诉说,把拳头握的更紧了,点头道:“好”。

“嗯,那我走了”,一阵香风飘过,于莉已经离开了秦正的院子,只留下发愣的秦正。

秦正也知道于莉是自己的未婚妻,太公还提醒过秦正,要争气,要是整天游手好闲的,婆娘就跟别人跑了。

秦正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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