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小雅狐眸瞪圆，媚光闪烁，难以置信之色溢于言表。
其樱唇微颤，半张着未能完全闭合，尽显内心的震撼与欢喜。
小柔双手紧握，似欲紧握此突如其来的福运，而小雅则轻掩朱唇，恐因激动而失声。
两个小狐狸惊喜与惶恐交织，媚尾轻摇于空中，似随心动而舞。
拍卖行生涯久矣，很少有妖会打赏，即便打赏也最多就是百来块灵石。
尤其小柔与小雅，本就是接待妖将级别的侍女，财力都有限，偶尔因为机缘接待妖帅级别的大妖，也鲜有打赏的行为。
然而眼前这五千灵石的打赏，超乎想象。
虽然五千灵石在妖族圣地看似并不多，但是对于小柔以及小雅这种身份的小妖，至少也是好几个月的报酬。
她们与小虎不同，是受限制的一群奴婢类侍从，一年的居住费都是由拍卖行帮她们出，仅有一万灵石而已。
但是她们需要付出自己的自由以及劳动。
虽然在这最为豪华的拍卖行工作，但是每月能领到的也就几百灵石作为零花钱，在某种程度上，反而是最穷的一群小妖。
即便如此，外界的妖兽疯狂争抢，都没有这个机会。
毕竟可以在圣城修炼。
这可是五阶灵脉。
小柔眸光紧锁白夜，声颤而问：
“此……此灵石是打赏给小女子？”其声带着疑惑，恐为幻梦。
白夜淡笑颔首，其神态于二女眼中如天神降临。
小雅欢声骤起，清脆悦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是我的灵石啦！”其态欲跃，喜悦之情几欲破眸而出。
小柔虽同样喜悦万分，但更为稳重。再三确认，恐生误会。
白夜眼神坚定颔首。
小柔轻轻的自语：“这些灵石真是赐予我们的......”泪光闪烁，乃幸福之泪。
两个小狐狸此时看着白夜的眼神狂热而感激，甚至愿为其付出一切。
白夜心中筹谋，眼神决然，似权衡利弊。
抬头望向一侧，嘴角微翘，胸有成竹之态尽显。
他微咳一声，声含愉悦与自信，再次轻声道：“小费！”其声虽小，然于室内静谧中，尤为清亮。
白夜语调高扬，得意洒脱之情溢于言表。
旋身向小雅吩咐：
“取笔墨纸砚来！”
小雅闻言，立即施礼，而后纤腰轻摆，步履轻盈，取出备好的文房四宝，恭敬置于案上。
白夜眼神不羁，霸气侧漏。
他轻抚粗毫，似与其交心。随后深吸一口气，蘸满墨汁，手腕轻旋，挥毫泼墨。
“至尊宝！”
三字赫然纸上，笔力遒劲，仿佛欲裂纸而出。字迹如狂风骤雨，气势磅礴，非凡之力尽显。每一字皆若活物，在纸上跳跃、舞动。
于“至尊宝”之下，白夜又书：
“八万八千灵石。”字迹极小，但是亦极为飘逸。
书毕，白夜颇为满意。
轻吹墨迹，以指按之，留下清晰的手印。
凝视此作，眼中满是满意之色，感慨道：
“今日之书，神韵非凡！”
小柔、小雅原本神游天外，被白夜的举动吸引，目光齐聚案上之纸。
见“至尊宝”三字，二人瞬间惊瞪双目，仿佛看见异象。
小柔颤声疑云，双手紧握，目光紧紧锁定在白夜身上，似欲透视其内心。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试图从白夜那云淡风轻的面容中寻得一丝戏谑之态，然而白夜面含淡笑，神色泰然自若。
白夜故作高士姿态，微微侧目，瞥了眼愣在原地的小柔与小雅。
小柔、小雅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恐。
如今拿了白夜五千灵石，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白夜故作高端修士，打算签字即可，到时候让他们去翡翠宫去取灵石。万一灵石不够，也有时间筹措。
此时无形中的面子不能落下，虽然此处没有重要的人，但是人有时候就是会扭住一股劲，为了所谓自我内心的面子。
难得白夜如此放松，此时便争一次面子。
最关键的是，待会开始鉴定自己的宝贝时，他需要提前做足姿态，不至于被对方“黑”。
他需要“虚张声势”，快速建立起自己的虚拟背景。
所有的威慑，皆来源于未知和猜测。
尤其他本就持卫老赠送的玉牌入内，加上如果不是大势力的核心，人族岂能进的了妖族圣地？
如今虽然五套衣服就花了八万灵石，但想着妖族圣地本身灵石就不值钱，那么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些灵丹，以及矿石，甚至当初击杀幽魂宗筑基修士的一些法宝，岂非能卖个超级的天价？
否则，一旦对方因为他不清楚物价，底蕴实力不足，开始压价，或许损失的才更大。
此番虽然有些冒险，但是，就当是挥霍一把。
人生在世，何必斤斤计较。
然而，
小柔颤颤巍巍地捧着那张“至尊宝”三字赫然其上的纸张，面色惨白，半晌无言。
白夜见状，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以为是不认签字。
“怎么？”
他微微抬头，目光直视小柔，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们拍卖行，竟不认签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疑惑。
毕竟签字行为并非蓝星的习俗，即便是古修仙界，身份较高的人士，亦同样会有这样的行为。
他无非是想通过此行为来彰显自己的身价。
“到时去翡翠宫取灵石即可。”
“此……”
小雅见状，忙不迭地解释道：“公子误会了，我们拍卖行自然认签字。许多妖帅以上的大人来此，都会留下墨宝。”
“只不过……”
白夜却未曾想，自己随意取了个至尊宝，却是如此机缘巧合。
两位小狐狸显然是被这三个字所震撼。
小雅偷偷瞥了白夜一眼，见他并未动怒，继续说道：
“至尊宝在妖族圣地有着特殊的意义，它代表着……”
白夜缓缓走向兽皮椅子，坐了下来，端起参茶抿了一口，见小雅言辞吞吐，眉头微皱，放下手中参茶杯。
“有何便直言，休要吞吞吐吐。”
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指轻轻敲击扶手。
小雅被白夜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慌，但是毕竟拿了白夜的灵石，自然心里向着白夜。
若换做其他妖敢如此，早被护卫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