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吗？】
司秣选了一个位置坐下，低着头在他刚加上联系方式的页面打字。
没等两分钟，收到对面的回复：【马上。】
看到消息，司秣的表情渐渐兴奋起来。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等待，也没什么人能让他这么等，但这一切都基于一项原则：主神大人除外。
他点了两杯咖啡，无聊地刷着微博等人。
店内其他的客人视线投到他身上，停留几秒，愈发觉得眼熟。
几个人一桌的小声讨论起来：“欸，快看那边那个帅哥！”
“天哪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是…司秣吧，我真的没看错，他怎么会在这？”
“是他是他，我刚刚还看他直播来着！”
几人中有个小女生忍不住举起手机拍下窗边位置的人，窗外霓虹灯闪烁，五光十色的颜色在他眼中琉熠映衬，咖啡店外挂的暖黄色小灯不断闪烁，吸引众多人的目光。
不久，就见那桌对面走进了一个人，靳司贤在司秣对面落座，两人礼貌地握了个手。
可能是因为刚从外面进来，靳司贤的指节微凉，皮肤相贴的瞬间，司秣掌心温热的温度让他感到一阵舒适。有些不想放开。
两个人都是公众人物，知名度很高，不出片刻就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靳司贤微博很早几天就公布了二人间的合作消息，所以这场碰面不难猜出他们谈论的内容。
但即便如此，其他人看着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按下快门记录发帖：
谁懂啊家人们，这就是我大晚上不睡觉的奖励吗，同时看到了两个帅哥，他们还面对面牵手！秣宝还贴心的给靳司贤点了咖啡，怎么感觉莫名有点好磕？！
—
靳司贤只是坐在对面，司秣仿佛都能闻到他血液里的甜味，同时剧烈的饥饿感也快把他兴奋的神经压迫到极致。
面对靳司贤，他深情款款地舔舔唇，眼神在他脖颈那块白皙的皮肤扫视。
这热烈的目光让靳司贤不解，他感觉司秣从他进门那一刻就想把自己拆之入腹似的。
“画展当天，需要先生演奏的小提琴曲目是《爱的礼赞》，还有钢琴曲《quiet Resource》。”
“大概两个小时。”
司秣安静听着，乖巧的等着靳司贤说完：“报酬呢？”
靳司贤坦荡答：“司先生放心，费用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来，一亿两千万。”
靳司贤的出名度在国际上都很有影响力，他的一部作品卖到海外也不止这个价钱，而画展里又是一些未公布的私人藏品，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并不算大。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向婉拒所有邀请的司秣竟然会答应来他的画展演奏，不过这也正好，他的粉丝多半会被吸引过来，而画展当天人越多，对于靳司贤来说，更容易找出那个始祖血族。
吸血鬼一向很喜欢高雅的东西，例如名画，例如音乐。
谁料，听完他的回答，司秣却并不动容，反而眨着眼睛向他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
“价钱的事另说，我现在说的是你，靳先生，给我司秣的报酬。”
随后又补充道：“说不定，靳先生让我满意了，这场演出我就不收费了。”
靳司贤搅着咖啡的手顿了顿，眸光深邃无波：“不需要。”
他倒不至于用出卖自己的什么来换取一场公益表演，在靳司贤看来，一切能用钱来解决的，都比其他的要简单。
司秣：“……”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不过，”靳司贤话锋一转，朝着司秣开口：“司先生指的‘报酬’，倒可以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