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邃的星眸中出现了很明显的慌乱，与之前她不小心用剑伤到离歌时的一样。
红唇微启，声音虚弱却带着焦急。
“那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离歌沉声道。
姜雪儿却再度沉默了。
半晌后才轻声开口道：“我不能……”
“那约定终止。”
“……！”
姜雪儿趴在地上，轻轻咬着嘴唇，两只小手却似乎在用力，似是想要挣扎着起身。
可惜身体实在无力，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离歌则眉头一挑。
这“约定终止”的效果，果然显着！
“……我真的不能说。”
姜雪儿继续趴着，用略显虚弱的声音道：“离歌，我大可以……编造一个谎言博取你的信任，但我不想骗你……我是真的……”
“嗯，那就真的约定终止。”
“你……”
姜雪儿挣扎着起身无果，认真解释之后还再度被离歌怼，她的星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羞恼。
但随后还是逐渐平静下来。
她静静地趴了一会儿，轻声道：
“……只要你不终止交易，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一切。”
“我会尽力配合你的。”
她甚至另辟蹊径，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体了……
“……”
离歌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个大反叛了。
居然逼迫少女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交易。
但不得不说，姜雪儿的这个提议……真的很有诱惑力！
眼前这位，可是北境大帝啊！是离歌上一世都没有达到的高度！现在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趴在他身前，对他说“做什么都可以”……
这谁忍的了啊！
正常人可真是完全忍不住。
不过离歌不是正常人。
他是上一世忍了三百年的超级忍者！
虽然这一世破功，但他的忍耐力并没有下降太多。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由得呼吸粗重了一些。
“你……”
他刚要说什么，姜雪儿却又开口了。
“……离歌，我的身体动不了，你帮我脱衣服，可以吗？”
星眸与离歌对视，姜雪儿乘胜追击，不让离歌再说出什么约定终止。
离歌：“……”
绷不住了，这下是真的绷不住了。
不过，离歌依旧还是能够维持理智的。
原因就是……姜雪儿这副略显年幼的模样。
十二三岁的模样，太小了，他的心中还是过不去这道坎。
这是犯罪啊！
但下一瞬间，仿佛是察觉到了离歌的想法，姜雪儿的身体……
居然开始逐渐地生长了起来！
渐渐的，从一个略显稚嫩的少女，向着真正的妙龄少女开始生长起来！
眉宇之间的青涩不见了，胸前原本的含苞待放，此时也已经变成了小山包。
原本就挺翘的翘臀变得更翘了。
不过多时，姜雪儿便从一个含苞待放的小美人胚子……
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绝美美人！
离歌在此期间都是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的。
他之前的推测没错，姜雪儿她……
真的有不输姬玥和小柒的美。
而此时虚弱的她，还为这绝美增添了一副令人怜惜的病弱感。
“你……”离歌有些哑口了。
当场改变身体年龄？！
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居然还能做到这一点？！
而成长后的姜雪儿稍稍恢复了些气力，动作轻柔地爬起来。
她向着离歌爬了两步，随后如玉般的手臂一软，踉跄扑到了有些呆滞的离歌怀中。
离歌真的懵了。
这女人……？
他只是想要问个事实而已，为什么会突然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
是因为他说了太多次“约定终止”吗？
离开这个世界，对于姜雪儿来说居然这么重要吗……
怀中，绝美的脸蛋贴在他的胸前，姜雪儿轻声道：
“三千年来，我没碰过男人。”
“离歌，我很干净，你做了第一个，也会是我今后的唯一。”
“要了我，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就要带我离开这个世界……”
“只要带我离开，我会在你的世界里与你一起生活，奉你为主……”
“离歌，只要你带我离开，我的一切都任由你支配……”
她娇躯柔若无骨地贴靠在离歌的怀中，口中轻声呢喃着让离歌根本拒绝不了的话。
相比起之前的青涩，此时的她彻底绽放了魅力！
离歌的呼吸变得异常的粗重起来。
他想要理智，拼命思考着。
她这是在诱导他！
她就是在利用她自己的身体，让他完全站在她的这一边！
她要让他坚定带着她离开的念头！
甚至，要让他帮着她说服反对这件事的姬玥！
一瞬间，离歌的脑中闪过了无数姜雪儿这么做的理由。
这确实很容易明白。
姜雪儿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执念，甚至比离歌都要深了太多太多……
这是长达三千年的执念啊！
在希望的曙光前，她可以付出一切！
虽然离歌能明白她的目的，但……
这种极致的魅力与诱惑，真的有人能够抵抗吗？
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了他的鼻中。
香味很淡，是从姜雪儿的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很好闻。
也让他的心跳砰砰加快。
“离歌，帮我脱衣服……”
姜雪儿双臂揽住离歌的腰，轻声呢喃道。
“我没力气了……”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的绷断了。
衣物纷飞，春光乍现。
……
“……离歌。”
朦胧之间，离歌听到了耳边传来了平静的声音。
他轻轻睁眼，趴在他怀中的姜雪儿再轻声叫着他。
姜雪儿的身上不着一缕，诱人的娇躯贴在离歌的身上，纤细的腰肢被离歌揽着。
“天亮了。”
她轻声道。
离歌当场回神，怔了一瞬后，瞳孔一缩，猛地坐起身来！
姜雪儿被他带着坐起，轻轻扭动了一下娇躯，眉宇间露出一丝痛楚：“唔……”
“啊……”
离歌回神。
看着眼前这不着一缕的绝美少女，北境大帝姜雪儿，离歌感觉一切都十分的梦幻！
他在女帝的法则禁地核心，大周的象征九层高塔的第九层，与当世的一名大帝……？
这也太梦幻了吧！
而且，他和姜雪儿，两人才认识几天？
才不过两天而已！
这发展的，未免有些太快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塔外，太阳初升，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了！
昨日，两人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
姜雪儿虽虚弱的很，却也是大帝之躯。虽然身体无力、任由离歌施为，却承受能力极强！
甚至，还会以异常平静地语气挑衅：“这就结束了吗？”
这能忍？
离歌是完全忍不了。
于是，直到二人筋疲力尽睡去，昨日才算是结束了。
此时，虽然离歌松开了姜雪儿的纤细腰肢，但她却主动的再次贴了上来。
“离歌，对我还满意吗？”
姜雪儿星眸注视着离歌，嘴角第一次勾勒出了一丝细微的弧度。
她此时依旧是那副妙龄少女的模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极致的绝美与诱惑。
那股淡淡的芳香，更是一直在向离歌的鼻中钻来，让他呼吸变得逐渐粗重起来。
他又要忍耐不住了！
但……感觉不太对！
他的定力，不该有这么差才对！
这股奇妙的体香，莫非是……
“姜雪儿，你难道是……天生媚骨？！”离歌惊疑不定道。
天生媚骨，成年后会散发出男人完全无法抵抗的魅力。
哪怕是体香，也是最为极致的诱惑！
姜雪儿与离歌对视，星眸微微荡漾：“喜欢吗？只要带我离开这个世界，我就永远都属于你。”
离歌深吸了一口气。
居然……真的是……！
怪不得，怪不得姜雪儿之前，一直将身体维持在还未发育成熟的十二三岁。
因为发育成熟的天生媚骨，是真真正正的红颜祸水！
离歌忽然可以想象，三千年前的大战中若是没有女帝姬玥拯救了姜雪儿，那她会是怎样一个凄惨的下场了。
三千年前的战争经历对她造成了巨大阴影，所以她维持了三千年的稚嫩少女身体。
但这一次，她解开了封印，第一次利用了她的身体。
只为让离歌带她离开！
离歌不知道她为何会有如此执念，但如此拼尽全力的她，让人不由得怜惜。
“……我很喜欢，雪儿。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离歌轻轻将她抱在怀中。
她的计谋成功了，离歌被她吃地死死的。
而一声雪儿，让姜雪儿星眸微微一颤。
随后不着一缕的娇躯微微地瘫软了下来，伏在离歌的怀中。
“嗯……”
这一声嗯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喜悦。
“那……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现在，可以告诉那些事情了吗？”
“……我不能说。”
“……你是昨晚没被我罚够吗？”
“呵。”
“？？？”
九层高塔的塔尖上，于清晨落下的飞燕被惊扰，纷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