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跪下。”
姜白平淡的语气和自己的言辞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柳如烟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疑惑的看着柳如烟发愣。
“怎么，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做到吗？”
姜白对此只是冷冷的回应，甚至反问。
“我说跪下。”
姜白重复了一遍，还是同样的话。
柳如烟得到了回复，站了起来，离开沙发，站到了姜白的右边，随后膝盖慢慢弯曲，接触到了地面上。
面对姜白明显的侮辱，柳如烟屈服了，没有了以往的心高气傲，经过姜白这么一问，柳如烟内心已经产生了动摇。
真的是替代品？
柳如烟分不清，分不清。
“干嘛离我这么远。”
姜白招招手，示意柳如烟过来一些，样子像极了主人和小狗狗玩耍一般。
柳如烟皱了一下眉，姜白的表现奇怪，笑着对柳如烟招手，姜白的性格似乎变的很恶劣。
柳如烟不动声色的缓缓挪动的脚步，滑跪着到了姜白面前。
柳如烟跪着，姜白坐着，一时间角度刚刚好。
姜白伸出手来，在柳如烟的脸上摸了摸，像是对小狗的奖励一般。
“可以了吗？”
柳如烟虽然讨厌现在的处境，但是对姜白还是不敢呵斥，或者对姜白发脾气，而是温和的询问。
柳如烟遵从姜白的意愿，没有半点不情愿，这都是她亏欠的，在姜白身上，柳如烟已经不知道放下了多少次自己的高贵品格。
“鞋子好像有点不合脚。”
姜白没有回答柳如烟的话，笑着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再不是一副淑男的样子，用着欢快的语气。
柳如烟清楚姜白的意思，帮姜白把鞋子脱了下来。姜白穿的是一双皮鞋，里面包裹着脚的是一双白色的短袜。
姜白见柳如烟脱了一只，顺势抬起另外一只脚，柳如烟现在宛如姜白的仆人，在做一些柳如烟从来不会做的事情。
“袜子好像也不是很合脚。”
柳如烟乖乖的又褪下姜白的袜子，姜白看着柳如烟一脸淡然没有被自己行为激怒的样子，姜白不是很满意。
“可以了吧。”
柳如烟终于释放了姜白的玉足，没有丝丝余赘，完美的弓足，纤细得完美的脚趾。
“帮我闻闻有味道吗？”
姜白特意放到柳如烟面前晃了晃，只想要狠狠羞辱柳如烟。
柳如烟神色肉眼可见的凝固了一下，转念一想还是细细嗅了两下。
迎着姜白好奇的目光，柳如烟闭上眼睛，假装没有受到姜白的羞辱。
“没有。”
柳如烟不知道姜白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恶劣的样子，但是面对姜白，柳如烟出奇的平静，甚至姜白的所作所为，柳如烟都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这个毯子脚放上去不是很舒服呢？”
姜白一步步试探着激怒柳如烟，做作的语气被姜白运用的出神入化，这算是这个世界男性天生的技能。
柳如烟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姜白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不就是想要彻底把柳如烟踩在脚底下。
“可以踩到我的身上。”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用双手撑地，膝盖也跪着，弓起身来，到姜白面前。
姜白没有犹豫，直接踩了上去，似乎还不够过瘾，姜白暗暗用上了力气。
“果然比地毯好多了。”
姜白得逞的话语，自然瞒不过柳如烟，柳如烟只感觉这都是她欠姜白的，现在就用行动来补偿姜白。
柳如烟默不作声，支撑着身体，姜白这些做法，在柳如烟看来很恶劣，已经是性格上，情绪上，根本和姜白不像是同一个人。
但是这些能让姜白原谅自己的话，柳如烟愿意去做，甚至再过分一些，柳如烟都心甘情愿。
柳如烟甚至带上了心疼，内心更加的亏欠，姜白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么柳如烟甚至都不想要原谅自己，柳如烟在姜白的脚下，眼泪不经意的滴到了地毯上。
“柳如烟，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
姜白没来由的问了一句，现在就是慢慢复仇的第一步。
“并没有，只要小白开心就好了。”
柳如烟的回答很官方，像是职业化的假笑。
姜白没有忍住，轻轻的笑了出声。
“柳如烟，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是一条狗一样？”
姜白下一秒，画风突变，不仅是要言语上羞辱柳如烟，更要在行动上也狠狠践踏柳如烟的尊严。
“我知道。”
柳如烟并没有因此愤怒，反而想到了姜白，以前姜白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这或许就是姜白另类的报复，要让柳如烟也尝到以前姜白身上的那种感觉。
姜白有点失望，柳如烟还是没有反应，那么只能再上一些狠料。
“柳如烟，我和叶生很像吗？”
姜白知道柳如烟不就是喜欢叶生吗？喜欢让他来做替身，那么就从叶生身上来达到目的不就好了。
“嗯，容貌上有七分相似。”
柳如烟如实回答，这是谁一眼都能看出来的真相，柳如烟没有必要隐瞒。
“哦，那除了容貌呢？”
姜白来了兴趣，叶生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能让自己都变成了替身，更是让柳如烟念念不忘。
“性格你们都各有各的好，分不出好坏来。”
柳如烟不想回答了，有关于叶生的一切无疑都是在撕开姜白的伤疤。
但是不回答，姜白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只能折中，柳如烟想要逃避这些话。
“那么，下一个问题，我和叶生谁的身材好？”
姜白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柳如烟，问题慢慢的一个比一个难。
“都差不多，小白比叶生更男一些。”
柳如烟一时间也分不出好坏，现在跟姜白在一起，更不想要提起叶生。
“你的回答我很不满意。”
姜白略微蹙眉，柳如烟每次都是这么敷衍的回应，姜白可不会让柳如烟顺心。
“我希望，下一次，你能说的详细一些，具体一点。”
“好，我答应你。”
“那么，我和叶生谁的技术比较好呢？”
（ps：打游戏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