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战斗？”李青牛诧异，发现右眼涌射的灵力金光，其威力足以匹敌双拳轰出的气劲。
消耗的灵力，要比挥拳时消耗的灵力大不少，但威力很强。
李青牛继续尝试，发现右眼的视力已经隐隐强于左眼。
“先观察几天，要是没其他问题，给左眼也安一个。”李青牛嘴角含笑，瞧着金色书册，“那老头那么像骗子，卖的书居然真有机缘。”
想到对方手上还有其他金色书册，李青牛心跳快了些许。
“主人，司空飞来了。”楚婉君的声音，忽然在李青牛耳边响起。
“哪个方向？”李青牛传音问道。
“酒楼正门。”楚婉君道。
李青牛右眸一凝，眼眸里，层层墙壁、人影尽皆变得透明，一身黑袍的司空飞，映入眼帘。
“咦？”刚走进酒楼大堂的司空飞心有所感，诧异抬头，感受到了一道窥探的目光。
“好敏锐。”顶层雅阁里，李青牛仍旧看着司空飞，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只要稍有动作，都会让司空飞察觉到。
“有趣…”司空飞轻笑，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李青牛所在的雅阁门外。
“咚。”
“咚。”
“咚。”
他敲响了房门。
“发现我了？”李青牛盯着房门，沉声问道，“谁？”
房门打开，转瞬闭合。
司空飞出现在床榻前，双手轻轻一动，整个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一层淡薄的黑色雾气。
“你是谁？”李青牛明知故问，右手伸向立在床头边的玄铁长斧。
“怎么？你还想杀我？”司空飞淡笑道。
李青牛右手停下，瞧着司空飞，故意猜错道：“你是圣教蜀州分舵舵主齐景龙？”
司空飞微笑问道：“为何不能是胡钧？”
“火门门主应该没你这么强吧？”李青牛嘀咕。
“你能看出我很强？”司空飞问道。
李青牛轻哼道：“要是不够强，你敢进我的房间？”
司空飞笑了笑，瞧着李青牛，“钟魅儿这次获得的机缘之一，大概就是收服了你吧？”
李青牛脸上露出喜色，“你知道魅儿圣女是我的靠山？”
“靠山？”司空飞轻语，问道，“她给了你什么？”
“什么意思？”李青牛反问道。
“拉拢你，她是如何许诺你的？”司空飞问道。
李青牛想了想，小声问道：“让她妹妹跟着我，算不算？”
“妹妹…”司空飞若有所悟，“原来如此。”
“你愿意支持魅儿圣女吗？”李青牛问道。
司空飞看向李青牛，“圣女已经内定。”
“内定？”李青牛一呆，呢喃道，“这种事，还能内定？”
“钟魅儿姐妹俩的命运早已注定。”司空飞淡淡道，“你的天赋很不错，一直跟着钟氏姐妹，可惜了。”
“可惜的意思是？”李青牛看着司空飞，听懂了司空飞的言外之意。
拉拢。
“作为一个男人，选一个女人当靠山，有吃软饭的嫌疑。”司空飞手中凭空出现一盏青铜酒杯，“如果你有兴趣，老夫可以为你引荐一位大人物。”
“大人物？”李青牛诧异。
楚婉君提醒道：“主人，给他倒酒。”
“倒酒？”李青牛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司空飞手里的青铜酒杯，随后十分自然地从储物环里取出一壶来自康元城城主府的美酒，起身走到司空飞身前，帮司空飞倒了一杯酒。
“未来的圣教神子算不算大人物？”司空飞笑问道。
“是谁？”李青牛好奇。
司空飞没说，轻轻品了口酒，“阴后已经有了圣女人选，钟魅儿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阴后的安排。”
“您是想让我除掉魅儿圣女？”李青牛直接问道。
司空飞意味深长地道：“也不一定除掉，既是圣女，自然要圣洁无双。”
“圣洁无双…”李青牛沉吟不语。
“他应该是想说，当阴阳魔教的圣女，必须要保持圣洁的身体，也就是处子之身。”楚婉君说道，眼里闪过一抹古怪。
“小子，别轻信这人的话。”白色小蛇白素贞小声道，“我怀疑他可能纯粹就是想让你玷污钟魅儿，之后坐看你和钟魅儿自相残杀。”
“我还是不太明白。”李青牛看着司空飞，已经确定，这人不怀好心，不是好人。
一个好人，怎么会蛊惑别人去玷污女子呢？
“是不明白，还是不敢？”司空飞悠悠道。
李青牛想了想，低声道：“她招我为属下的时候，在我的祖窍里布置了一个神魂印记。”
“神魂印记？”司空飞诧异。
“好像是叫御妖印记。”李青牛挠了挠头，“那印记挺复杂的，在我脑子里，好像一直都在提醒我，让我听她的话。”
“御妖印记？”司空飞若有所悟，轻语道，“这就是钟魅儿的机缘吗？”
“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印记解除掉？”李青牛低声问道。
司空飞一顿，轻笑道：“看来她这御妖印记，不是太管用。”
“很管用啊。”李青牛脸上露出无奈，“她让我杀人，我不想杀，可斧子还是落下去了。”
“是吗？”司空飞不置可否，轻轻摇了摇青铜酒杯。
“小子，这种时候，你要表现你天真的一面。”白色小蛇白素贞提醒道，“他应该不会真正的相信你，但只要你足够的天真，他会轻视你。
一旦对你生出轻视之心，你的计划就成功了。
只要他的神魂敢进入你的祖窍，你就有一瞬的时间，打爆他的身体。”
“天真？我这么机灵，哪有天真的一面呢？”李青牛腹诽，瞧着司空飞，好奇问道，“到了圣教的圣地，我是不是想修炼什么功法，就能修炼什么功法？想吃什么宝药，就能吃什么宝药？”
司空飞顿了顿，挑眉问道：“钟魅儿这样告诉你的？”
“钟非烟说的。”李青牛咧嘴一笑，一脸腼腆道，“她说，圣地那里，就缺像我这种伟岸的男人。”
司空飞眼里闪过一抹古怪，“你相信她的话？”
“她可能会骗我，但魅儿圣女不会骗我的。”李青牛指了指自己的眉心，“我能够感受到，魅儿圣女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还可以这样？”司空飞饮了口酒水，心中无法平静，双眸忍不住瞥向李青牛的眉心位置。
“御妖印记……会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