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才刚过去没多久，姜海凰就收到了原先客户公司 AA 的一个部门领导发来的微信，这位领导正是姜海凰当年刚加入那个项目时的头儿。
Joaan 可是个不折不扣的事业型女强人，四十多岁了还没结婚。她平时很少跟同事谈论自己的个人问题，是个高智商，但情商未知的女领导。
姜海凰都已经离开 AA 公司三四年了，没想到 Joann 竟然是第一个联系她的人。
原来，Joann 带领的部门现在需要新招两个人，所以就想问问姜海凰有没有合适的人可以推荐给他们。
姜海凰心里有点犯嘀咕，Joann 怎么会找她来推荐新人呢？她首先想到的是，也许 Joann 是想借助自己在咨询公司的人脉，真心想让自己帮她推荐合适的人！
或者呢，她本来就是想问问看，姜海凰是不是已经跳槽了，有没有意愿去他们那里。但是，姜海凰已经跟她说了自己还在原来的公司。
于是，姜海凰就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想让自己帮忙挖自己公司的墙角。Joann 倒也没否认，只说如果身边正好有想跳槽的可以考虑一下。
姜海凰又问她 Emma 行不行，Joann 给的答案是肯定的，不过她说 Emma 现在还代表咨询公司 bb 在他们公司做着，不能直接这样挖墙角！
姜海凰当然知道 Emma 还在那边，她就是想借这个机会估摸一下他们招人的标准，看看自己能不能毛遂自荐。既然 Joann 觉得 Emma 可以，那自己应该也行。
于是，过了两天，姜海凰就主动联系了 Joann，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去试一下。Joann 说可以见面聊一聊。当天就有负责的人员打电话给姜海凰，通知了面试的时间和地点。
姜海凰都两年多没出门上过班了，自从做完客户 AA 的项目后，就再也没人要求她穿正装上班了。这不，她还特意去买了一身适合公司 AA 风格的衣服。
面试当天，走进这个她待了快八年的地方，姜海凰那叫一个感慨啊！面试她的人都是以前的老同事。
姜海凰本来觉得自己肯定能行，临走前还跟 Joann 在茶水间聊了会儿天。她问姜海凰现在在咨询公司 cc 的直接领导是谁，姜海凰说是 michael。
没想到 Joann 马上就不自然了，说你走的时候可千万别让他看见。姜海凰知道 michael 还在这边工作，可她根本没想到跳槽到 AA 公司会跟他有啥关系。后来，Joann 还亲自送姜海凰出了公司。
之后，姜海凰等了两周，都没等到消息。她发信息问 Joann 才知道，他们担心跟咨询公司 bb 的反竞争协议有冲突。
姜海凰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可 Joann 说，他们上季度才因为类似的事情跟咨询公司 bb 闹了不愉快，所以现在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了。她说她们还在讨论用什么办法把姜海凰招进去。
姜海凰解释说公司好像不介意这种事，因为之前有好几个这样的先例。Joann 却说之前招的那些人都是从公司 bb 离职后才跳过来的。
姜海凰也不确定 Joann 这只是说辞呢，还是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招她。于是，她也没再纠结这事了。
又过了大概两周，姜海凰收到一封像是系统自动发的邮件，说她没被录用……
与此同时，michael 打电话告诉她，AA 公司的 Kevin 今天会找她聊聊，让她回去做之前她在那边做过的一个项目。
Kevin 是她当年下项目时所在项目组的领导。事情发生得如此巧合，姜海凰不禁怀疑 michael 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了不让她跳槽到甲方，特意把她安排回客户公司 AA，好给 AA 公司和她施压。
姜海凰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甚至都想跳槽了，还找以前的同事推荐了职位。只可惜因为疫情，甲方招聘少，乙方的工资待遇还不如现在，只好放弃！
姜海凰把收到邮件的事告诉 Joann，还重新给她推荐了一个人。Joann 却很吃惊，说她们还在考虑把姜海凰招进公司呢。
但是结果还没出来，她也不知道姜海凰为什么会收到系统自动发出的拒绝邮件，得回去查一下。
姜海凰又告诉她，隔壁组喊她回去做项目，再过一个多月，她又要以乙方的身份进到他们公司做项目了。
Joann 说这可就难办了。就这样，这次跳槽就没了下文。姜海凰感觉自己被耍了，心里很是烦闷，真是平添烦恼，空欢喜一场。
本来还想着去了甲方能有个相对稳定的工作，工资也能上一个台阶，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