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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红丝带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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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本月季花墙下,马左右和小琴坐在椅子上聊了很长时间。

刚才,小琴主动把自己的过去,以及怎么染上艾滋病的事情主动告诉马左右了。因为她听说马左右是艾滋病科室很难缠的病人,那些护士看到他都很害怕。她想,为了取得他信任,只有先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真诚才有效。他们的故事虽然不同,但是都因为吸毒而感染。

的确,马左右听了小琴讲她的故事,内心有种特别的信任感。艾滋病人是形形色色的,但是对相似经历的人,还是会产生亲切的感觉。何况,他看小琴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说说你怎么染上艾滋病吧!”小琴说。

还没等马左右开口,田田突然从花墙边跑出来,把小琴和马左右都吓了一跳。

“小琴,你刚才不能那样问!”田田严肃地说。

“怎么了?”小琴满脸疑惑。

“在哪里染上的艾滋病,这属于病人的个人隐私,艾滋病咨询员是不能打听的。你不知道吗?”

“哦,好吧,我不问。”小琴诚惶诚恐地说。

田田站在他们俩身边,也不走,就听着小琴下面说什么。小琴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往下讲。

马左右说,田田,你不用担心小琴,你去忙吧。

田田说,不行,我要负责任,她刚刚做这项工作,还不行呢。

小琴也说,我,好像是不行。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马左右说,田田,你也太死板了。小琴刚才明明说得挺好,反正我觉得好。

你觉得好就是好?我觉得不好,田田说。

小琴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她说,你们可千万不要吵起来。

这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的呢?还要从头说起。

刚才,田田领着小琴来病房找马左右。马左右的眼睛经过治疗,已经恢复了部分视力,能看见人,但是看什么都还有点模糊。

田田为什么要带着小琴来找马左右?那是因为朱槿护士长让红丝带中心的志愿者多和小马接触。她说,年轻人在一起聊的话题,能引起共鸣。

田田带着小琴来,是因为小琴也成了艾滋病咨询员。田田比小琴加入红丝带时间早,她内心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我给你看的书,你看了吗?”田田问小琴。

“你说的是《艾滋病咨询员访谈录》?”小琴说,“看了。”

“你有什么感觉啊?”

“没什么感觉。”

“怎么会没感觉呢?”

“哦,你问的是我有什么感想吧?”小琴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田田说,“不是差不多嘛。”

“行,护士长说了,你加入红丝带比我早,我要叫你老师。老师,请继续吧。”小琴说。

田田立刻来了精神,她说,那本书她看了好多遍,前面的简介实在太长了,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意思,不过现在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小琴说,看书就看书,干嘛要背简介啊。看书不需要死记硬背,只需要理解。

田田说,你不知道了,那简介可把我背惨了。我现在就给你背一段吧。

“本书让我们看到了现实世界人类灵魂深处的精神活动,反映了发展中多元化世界的不同侧面......”

小琴赶紧拦住田田,说,别背了,太长了,都是识字的人,自己看好了。

田田说,那好,我总要教会你,艾滋病咨询员干点什么吧?

小琴说,这个可以说。

田田说,就是要到一楼的总台去,用预约本把病人的名字和所有情况都登记下来,然后回答病人咨询的问题。

小琴问,那你接待过多少个病人咨询?

田田说,我其实也没有接待过病人,现在都是门诊部的人在接受咨询。万事开头难,我打算从科室病房里的病人开始实操训练。

小琴说,你说的病人是谁?

“马左右!”田田说。

两个人走到病房。

“你叫我?”马左右答应了。

“我没叫你。”田田说。

马左右眯着眼睛看向田田,田田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琴,是一位小提琴家。她也是艾滋病咨询员,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

马左右看向小琴,他看得不是很清楚,目光中显得朦朦胧胧的小琴气质格外出众。

“真美!”马左右说。

“你说什么?”田田问。

”没什么,没什么。“马左右觉得自己有点唐突。

小琴则大大方方地和马左右打招呼,田田正在对她进行培训呢,需要尽快达到工作要求。

“你可不能为难小琴,听到没有!”田田说。

马左右心想,我想讨好她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为难她?这个田田好像有点自以为是。

“好的,我一定配合小琴的工作,田田,你去忙吧。”

田田说,那好,我要到总台去看看,查一下那几个在预约本上登记过的病人什么时候来取药。

马左右说,你快去吧,他们都等你吧。

田田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说,我和小琴还没讲过这些呢。预约本上有病人的姓名、编号、治疗方案、上次体重、这次体重、取了多少天药、还剩多少天药、什么时候再来取药......

小琴仔细地听着,马左右有点急,说,田田快去吧,我们等你回来再讲。

田田说,好的,你们等我啊。

田田前脚刚走,马左右就迫不及待地对小琴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小琴问,需要我做什么?马左右说,能不能扶我到楼下花墙去坐坐。小琴说,可以啊。

小琴小心翼翼地扶着马左右走到走廊上,上了电梯,下了电梯,扶着马左右下了台阶,走到花墙前,站到椅子旁。

“好了,你可以坐下了。”小琴说。

“一起坐吧。”马左右说。

小琴看了看马左右。

马左右说,你坐啊。小琴说,你的手可以松开了。马左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搭在小琴的手腕上。他不好意思地笑了,把手抽回来。

小琴开始讲自己的故事。小时候怎么学小提琴,一路上遇上了哪些人生导师,参加了哪些比赛获得了哪些荣誉,马左右完全沉浸到小琴的音乐世界里去了。

小琴又讲到她是如何坠入毒品深渊,又如何经历非人的折磨的。每一次戒毒,她又是怎样期盼着能够凤凰涅盘获得重生,又一次次如何像被猎枪打下来的鸟一样折翼跌到尘土的。

马左右听着,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在国外被客户引诱吸毒的场景。他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你想到过放弃吗?”马左右问。

“无数次想到过放弃,甚至是结束生命。”小琴幽幽地说。

“那你是怎么改变想法的?”马左右轻轻地问。

“因为我的父母。”小琴说到这里,把目光投向远处的连绵的山脉,不说话。

“他们怎么了?”马左右打破了沉静。

“他们已经不在了。他们选择了我生日那天,双双自杀。”小琴把目光收回来。

“啊?”马左右万万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的结果。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小琴。因为两个人并排坐着,挨得很近,马左右看清了小琴的脸庞。他看到的这张清秀的脸庞上露出了悲戚的表情。他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小琴。

“那时候,别人都以为我的精神支柱垮了,我一个人肯定无法在世上活下去了。”

小琴说,我到现在还想不通父母为什么要比我还先放弃。很长一段时间,我如同生活在炼狱一般,但是冥冥之中又总有声音告诉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你要活下去,哪怕像一颗枯草一样活下去。

她内心的两种声音始终在左右着她的行为,就像白天和黑夜一样相反的力量。理智和情绪像两道轨道上开的车,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来回地撕扯着她的肉体和灵魂。

马左右静静地听着,他能感受到小琴的无助和绝望。因为自己曾经也像她一样走过了漫长而艰难的戒毒之路。

“不想放弃,可是却时时想妥协?你是这种感觉吗?”马左右找到了知音。

小琴点点头。她说,她一直没有找到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力量。直到红丝带中心让她给主题歌谱曲,她终于从乐曲中救赎了自己。

从那时起,她积极地配合治疗,并且主动向别人倾诉自己的难处。

“倾诉自己是走出心魔的第一步。”小琴说,你也可以试试,试着和自己信任的朋友分享自己压抑已久的心情。”

马左右看向小琴。

“我知道你也经历过和我相似的事情,”小琴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染上毒瘾的?”

“当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成瘾时,我很沮丧,”马左右回忆道,“但是,后来我发现,只要坚持下去,最后成功戒掉毒瘾是完全有可能的。意志力是内啡肽,而上瘾是多巴胺,让它们来一场殊死战斗吧!”

他们开始分享彼此的戒毒经验,在那一刻,他们的心灵深处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他们一直聊啊,聊啊,好像两个人本来就认识似的。小琴感到自己不再孤单了。

“我们的未来在哪里呢?”马左右问。

“保持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信自己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小琴说。

“我能和你成为好朋友吗?”马左右试探地说。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我是艾滋病咨询员,你可以信赖我。”

“小琴,你刚才不能那样问!”田田突然出现了。

小琴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说错了什么话。

马左右也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小琴下意识地要去扶他,田田已经把手伸过去了。马左右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田田说,你们怎么不等我,两个人悄悄跑到这儿来了。马左右说,我提出来让小琴陪我走走。

田田带了点戏谑的语气说,你好像特别喜欢花啊。

马左右说,对于美好的东西,谁会拒绝?

田田清清嗓子说,我想帮助小琴尽快地适应咨询员的新角色。护士长说了,别的医院的咨询员来自各行各业,第四医院做咨询员的只有艾滋病患者,所以很稀缺。

田田还想讲下去的样子,马左右绷不住了,他心里在想,田田,你脑子里是缺一根弦吗?像一个考官一样站在这里干嘛呀。早当几天志愿者了不起啊?小琴刚才已经主动把她的故事告诉我了,问问我的过往不是很正常吗?

“田田你这样就不对了,你和小琴都是志愿者,有什么两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我比她先培训呀。”

“先培训就证明你懂得多是吧?”

小琴一看马左右的语气有点冲,就赶紧给马左右使眼色。可是马左右的视力,他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怎么会看得到小琴的眼神呢?

所以,马左右说话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任由自己的思路纵横。

“我也没有参加过培训,但是我觉得如果当事人主动告知呢?难道也不可以问?”马左右挑衅地说。

“这个,一般的人都不愿意主动说,谁会那么傻呀,对着一个刚认识的人吐露自己的隐私。”田田说。

“我就愿意。”马左右说。

“马左右?你是那样的人吗?你忘了你把艾滋病科室的护士们折腾得够呛了吗?”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改好了。”马左右说,“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你刚才也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偷听我和小琴的谈话。”

“我哪里偷听了?”小琴惊讶地问。

在北宁工大里,肖雄飞找到文轩,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文轩,你说说,我在自己家里,还算偷听了?”肖雄飞气呼呼地问。

文轩不明白事情的原委。

肖雄飞要陪着肖菲去办复学,肖菲执意不肯。好不容易把她推出家门,走到半道又折返回去。然后,就说不打算复学了。

这时候,肖菲接了一个电话,和电话里的人讲了很久。他正好推开门去叫肖菲吃饭,肖菲背对着他在打电话,肖雄飞就听到了“马左右”的名字。

肖雄飞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到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他就没有退出房间,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听肖菲对着电话里的人说话。

“你出国前的学习成绩那么优秀,为什么不接着上大学呢?”肖菲问电话里的人。

那边说什么,肖雄飞听不到。但是从缺少来言只有去语的对话中,肖雄飞的思绪飞得很远。他回忆起了往事。

肖菲上高中的时候,是有一个叫“马左右”的男同学。他记得很清楚,一是这个孩子的名字很特别,好记。二是,他们班的班主任打电话让他去学校,和他谈过话,班主任要求做家长的严格管住自己的孩子不要早恋。

肖雄飞也有自己的苦衷。肖菲是他一个人拉扯大的,父亲带着女儿,还是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儿,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女孩子的心思,做爸爸的真的难以捉摸。不管,肯定会出问题。管,又无从下手。

肖雄飞悄悄地跟着肖菲上下学,跟了几天,发现她和马左右接触得比较多。为此,父女俩还发生过激烈的冲突。不过,那个马左右,不久就出国了。

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几年马左右一直没有和肖菲有过联系,怎么突然出现在第四医院了?

“什么?第四医院?”文轩听了肖雄飞的话,更加一头雾水。

肖雄飞跑来和文轩商量,他是已经把文轩当成了家人。肖菲得病,有些以前走动的朋友不知为什么变得疏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肖雄飞自己的心理太敏感了。肖雄飞自己也主动就和以前的老熟人保持了距离。

所以,文轩在肖雄飞心目中的位置就变得格外重要,尤其是关于肖菲的问题,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文轩,也只有文轩才可以放心地商量。

可是,文轩听了肖雄飞的话,心里却变得非常复杂。他并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可是肖菲的举动实在让他接受不了。

肖雄飞呢,只顾着自己的心情,却忽略了文轩的感受。

“她还要回到第四医院去,文轩,你告诉我,这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想的?”肖雄飞拉长了脸问。

“我去和肖菲谈谈吧。”文轩皱着眉头说。

第四医院的红丝带中心里,变得异常“热闹”。

原因是田田和马左右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吵个不停。小琴、小郑两边劝,根本不起作用。最后,小郑说,只能惊动朱槿护士长了。

朱槿为了马左右,特意上了他的家去走访。通过和马左右爸妈的谈话,她了解了实际情况,心里也冒出来一个很好的计划。计划关于马左右,也关乎红丝带。

朱槿对红丝带中心寄予厚望,对这几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充满了信心。不过,年轻的优势里也藏着劣势。朱槿平时是把他们当成孩子一样看待的,情感上难免带着一些宠溺。

可是,如果要把红丝带的工作真正开展起来,必须要有一个理性的领头人。小郑充满着奉献精神,就是比较文弱;田田充满着开拓精神,又比较冒失。肖菲已经出院,不知道还能不能经常回来参加工作。小琴能发挥出艺术才能,但有时候性格高冷,不利于和病人沟通。

这个马左右呢,说不上是什么类型,可能称得上是复杂型。听他爸妈讲,马左右读书时成绩很好。马老二夫妇想通过劳务输出的途径出国赚钱,两夫妻硬逼着儿子跟着他们一块出国。马左右为此不得不放弃高考。

“如果不放弃,马左右一定能考上国内一所很好的大学。也许那样,儿子的命运不会像现在这么惨。”这是马左右妈妈说的话。

马左右到了国外,跟着老板学做生意,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在社会上经受了一定的锤炼。如果不是因为吸毒,用马老二的话讲,一定也能成为一个像他老板一样成功的商人。

马左右到了第四医院治疗,一开始是混不吝的角色,但是,他又不是那种纯粹的耍无赖。朱槿把他当作任性的孩子,想到把马左右也动员起来,做红丝带的志愿者。让他帮助自己,同时帮助类似经历的艾滋病人。

“哎呀,你们吵成一锅粥了,那我就等等再来吧。”朱槿站在门口说。

“别呀,护士长,你终于来了。”马左右和田田马上停止了争吵,小郑和小琴把朱槿迎进了红丝带中心。

“你们吵什么呀,马左右?”朱槿问。

“他总是自以为是。”田田说。

“我觉得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更合适。”马左右说。

“你看,护士长,当着你的面都这样不尊重红丝带志愿者!”田田委屈地说。

“我要纠正你,我尊重红丝带中心的每一位志愿者,包括你,田田。”马左右说。

“那你还一直和我顶嘴。”田田说。

“你是女皇啊?你说话,别人就不能发表意见了吗?”马左右说。

“你看你这么说话!护士长,听到了吗?”田田叫了起来。

朱槿笑着说,你们不要吵,吵了我也找不到好办法了。我有个想法,让马左右也当志愿者,而且由田田来培训他,你们看怎么样?

小郑和小琴拍着手,笑。

“好啊,看看谁是卤水,谁是豆腐。”

“什么卤水什么豆腐?我没听懂。”田田说。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呗。”小琴说。

马左右和田田相互盯着看。

“你怎么不说话了,田田?”朱槿说。

“好啊,我就是卤水,要点他那块豆腐。”田田突然大笑起来。

“谁有道理,就听谁的。”小郑说了一句中肯的话。小琴带头鼓起掌来。

“马左右,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做志愿者?”小琴问。

马左右说,啊,我会不会中了护士长的计,这是不是叫诱降呀?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田田顿时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不停地喊马左右投降。

“对待病毒可不能投降,对待歧视艾滋病的人更不能投降。”小郑总结性地发言说。

“给马左右一个题目,你设想一下,怎么给病人做心理疏导。”朱槿看着马左右。

马左右说,我自己还要别人疏导呢,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有效啊?要不问问小琴吧。

小琴说你去问田田,马左右把目光转向了田田。田田故作矜持,扭扭捏捏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始表现自己。

“我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做,问那些患者有什么想法。其实,这个问题真的太蠢了,因为我自己也是病人,问他们不就是等于问自己吗?”

田田走到几个人的中间,继续说下去。后来是护士长教我,要这样问病人,你觉得我像艾滋病人吗?

“你觉得我像艾滋病人吗?”马左右问小琴。

“病人一定会说,看着不像啊。”田田说。

“你看着根本不像艾滋病人啊,如果再胖一点点就更不像了。”马左右还是看着小琴说。

“你们俩距离近了,就可以开始聊了。”田田说。

马左右对小琴说,你们俩距离近了,就可以开始聊了。

田田突然停了下来,看向马左右和小琴。然后她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小郑问,你知道什么?

田田指着马左右说,我知道了,他一直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就是因为小琴。

朱槿和小郑异口同声地说,啊?不会吧?

田田说,不会错的,他们两个是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

马左右一下子就跳得老高,你说什么呢?你会说人话吗?

小郑赶紧为田田打圆场,他说,我还是了解田田的,她有时候说话容易让人误解,其实她是个热心肠。她刚才的意思是说你们俩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小琴听不下去了,她说,小郑,我可没有得罪你啊,你怎么也开始损起人来了?

马左右说,小郑说得没毛病啊。他说得很好,很对,就是两情相悦。我一定好好地做志愿者,为红丝带中心贡献力量。对了,我一定和田田搞好关系。其实,我对她也没有意见,就是她老是没有眼力。

田田说,我没有眼力,你还没有视力呢!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就这样冤枉我。我不是傻子,以后多让你和小琴待一会,我再也不做电灯泡啦。

小琴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不知怎么往下接。

朱槿一看这几个年轻人和好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红丝带中心的这一幕,统统看在了文轩眼里。

他特意开车来医院,因为肖雄飞对他说天上掉下一个“马左右”,看来,完全不是肖雄飞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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