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思是询问的语气，嗓音软绵绵的。
“不可以。”男人拒绝得干脆，但他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接着说，“我这次会温柔点。”
顾夜澜看厉思思杵在原地不动：“要我帮你洗？”看着女人的眼眸漆黑深邃。
厉思思赶忙拒绝：“不用。”她自知躲不过了，接着问，“浴室在哪？”
“上楼，右手边第一个门。”男人嗓音清冷淡漠。
厉思思就上楼了，顾夜澜看着女人佯装镇定的背影，薄唇微勾。
约莫十分钟后，厉思思洗完澡，她并没直接出浴室，而是站在盥洗镜前看着自己，紧张到手心冒汗。
“嘎吱”，浴室的门猝不及防被人从外打开。
厉思思惊慌转身。
还好，她身上裹了浴巾，不过还是下意识用两条白嫩手臂交叉挡在身前：“你……怎么进来的？”
她洗澡前有反锁门。
“开门走进来。”顾夜澜不告诉她，自己有门锁钥匙。
他双手抄兜，缓缓走到厉思思身前。
厉思思：“……”不开门走进来，难道还爬进来吗？
但她现在没心思纠结这个，警惕的看顾夜澜，身体微微颤抖。
男人见了问：“这么怕，为什么前天晚上还主动跟我回房？”
“我想……体验一次。”厉思思讲话时声音都跟着发颤。
“只是为了这个？”
厉思思点头：“嗯。”
人都有好奇心，小姑娘长大了，想变成真正的女人，不是什么稀奇事。
顾夜澜没再多问，伸一只手放她头顶，安抚：“别紧张，只有第一次痛，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
厉思思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真的不痛了吗？”
顾夜澜揉了揉她的头，动作带着点宠溺：“这次我会轻一点。”
厉思思相信他的话，稍稍放下心来。
感觉到女人抖得不那么厉害了，顾夜澜灼热手掌自头顶落到她脑后，俯身，薄唇覆下。
厉思思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口腔里充斥着男人特有的冷香。
良久，厉思思像快窒息了，往后退一步，手从身后撑上盥洗台。
男人也肯放开她。
接着，顾夜澜拉起厉思思手，放到自己胸膛前：“解开。”
厉思思听话，解男人衣服扣子的动作稍显笨拙……
顾夜澜指挥：“转过去。”嗓音低沉，带着些哑。
厉思思自己不知道怎么做，只能乖乖配合。
一旁置物架上，放的是男人一身浅灰色休闲服。
男人说话作数，这次很温柔……
半小时后，两人冲完澡。
“舒服吗？”顾夜澜低哑磁性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厉思思是背对顾夜澜，她咬咬嘴唇:“……有点”
顾夜澜因为自己能力被认可，很愉悦，唇角轻勾:“还想要吗？”
厉思思刚才被刺激的，人还有些没缓过来，嗓音弱弱:“不要。”
“舒服为什么不要？”
“……还是有些痛。”
厉思思太嫩了，还是有点痛，不过，疼痛之余，还有一丝别样的体感。
顾夜澜自认为今天力道控制得很好，不知道厉思思为什么还会痛，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垂眸看，剑眉微蹙，停下冲洗问:“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