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半天没听见厉思思这边动静：“喂？思思？你看到视频了吗？”
“看到了。”厉思思虽心里不舒服，但语气没表现出来。
“那他背着你找别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手撕渣男！”程嘉义愤填膺。
“不用，他也不算背叛我。”
他们又不是恋爱关系，顾夜澜也没承诺过自己只发展她一个对象，怎么算得上背叛。
“啊？他跟异性出来吃饭告诉你了？”程嘉不知道厉思思和顾夜澜是交易关系，不理解厉思思为什么这样淡定。
“没有。”厉思思表现平静的，像在说的事与自己无关。
“那还不算背叛，难道要等捉奸在床才算吗?”程嘉更不淡定了。
“我们的关系……比较复杂。”
程嘉听她的话，在猜测她话里意思。
“诶，新来的，来活了，别总打电话。”有其他服务生喊程嘉。
程嘉赔笑：“马上来。”
她没办法，只能匆匆跟厉思思道别，让厉思思有事就联系她，最后挂了电话，继续去当牛马了。
厉思思在微信界面打开和顾夜澜的对话框，最后一句是自己刚刚主动问他大概多久过来，现在还没回复。
那女人对他这么重要？一起吃饭时连手机都不看？
……
大概十分钟后，顾夜澜来电话了。
厉思思看着手机屏幕，不想接，直到屏幕暗了，她没动。
上一个电话因长时间未接自动挂断，第二个紧接着打来。
厉思思考虑到他们是签了合同的，最终还是接了。
“刚刚怎么不接电话？”顾夜澜便是问。
厉思思只语气平平说：“不方便。”
“什么事？”顾夜澜接着问。
“私事。”
“什么私事？”顾夜澜追问。
厉思思默了默：“顾先生，合同上写我们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她语气不算好。
另一边，顾夜澜眼眸深沉，他没再纠结这一话题。
“我在你学校门口，出来吧。”
厉思思暗忖，刚吃完饭就来找自己，无缝衔接，耐不住寂寞，渣男。
虽心里这么想，但不能说出来，谁让他是甲方呢，而且今天刚管他借的钱。
厉思思还是出去了，坐上副驾驶没说话。
顾夜澜察觉出她情绪不对：“怎么了？”
厉思思：“没怎么。”
“没怎么就噘嘴？”
“谁噘嘴了？”厉思思细眉拧着。
顾夜澜侧眸看她：“嘴都快噘到鼻子上了。”
厉思思翻了个白眼。
她知道自己惹不起，也打不过，不再犟嘴了。
顾夜澜接收到小女人不友好的目光，也不知道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本来是乖乖软软的小白兔，现在像条小疯狗，无缘无故咬人。
对于厉思思莫名其妙的坏脾气，顾夜澜并不觉厌烦，反而唇角勾起几不可察的弧度。
接着，他启动车子，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
厉思思还没意识到危险。
……
十分钟后，迈巴赫停入私人车库。
厉思思伸手解开安全带，准备开门下车。
车门却是不知何时落了锁。
车库里，光线昏暗，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满满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