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以清纯形象爆红网络，人们以为是自发的热度，网友的集体狂欢。
结果数年后，众人纷纷被打脸。
一切皆是精心策划，江湖传言花费百万，
导演冯小平猛然止住拍摄，未发一言的责备，反而勉励了一句，随即重新开始。
如此反复三次，方一凡才逐渐适应了灵光镜的存在。
又经过六七次的演练，方一凡才掌握了在镜头前的基本步法，这还是导演亲自示范教导的。
场外早已议论纷纷，每当导演喊停，方一凡便能隐约听见关于“靠关系”、“演技不足”、“镜头感差”的评价。
对此，方一凡倒是泰然处之，毕竟他是个门外汉，表现不佳才是常态。
靠关系又如何？演技差又怎样？镜头感差又能怎样？
老夫凭本事争取的关系，为何不用？
这些凡夫俗子的评价对他影响微乎其微。
令方一凡惊讶的是，导演冯小平对他的耐心竟比学校的老师还要好。
不知是魏无华的面子，还是白依依的面子。
反正导演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满，每次出错，都会亲自指导。
就这样，方一凡逐渐进入角色，虽多次出错，最终还是艰难地完成了两场戏的拍摄。
“你其实做得不错，别让他人影响了你。”冯小平轻拍方一凡的肩膀，鼓励道。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皆侧目而视。
方一凡脸上微红，心中有数。
从走位、表情到对白，文戏几乎全由冯小平一手指导，他只需照做。
武戏则是他的拿手好戏，赵照现场示范一次，他便能一气呵成。
勉强算是保住了颜面，也算给了导演面子。
毕竟他是冯小平硬塞进剧组的，若毫无长处，实则有损导演威严。
拍完后，方一凡来到后台换下戏服，本想请化妆师卸妆。
却被白依依拦了下来。
白依依说，方一凡现在的样子帅得过分，她想多看几眼。
啧啧，女子啊！
方一凡无言以对，内心却暗自得意，顺水推舟答应了。
即便是男子，他也并不介意自己更帅气一些，哪怕只是化妆的效果。
此刻，方一凡才理解为何女子钟爱化妆。
技术高超，五分的颜值也能提升至八分的美人级别。
与白依依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位阳刚帅气的青年。
青年身穿天朝风的麻布唐装，比方一凡高出半个头，面部线条分明，身材魁梧。
方一凡昨晚见过他，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同时也是编剧、原着作者，以及投资人之子……
“这是我表哥，郑子都。”
“这是我同学，方一凡。”
白依依简洁地为二人做了介绍。
“练过武吗？”郑子都问道。
刚才的戏份，他在一旁观看，没练过的人不可能将跆拳道施展得如此轻松自如。
尤其是在动作难度颇高的情况下。
“随便练练。”方一凡谦逊地摇了摇头。
“有兴趣切磋一下吗？”郑子都跃跃欲试。
“……”方一凡看着郑子都的眼神有些古怪。
初次见面就要较量一番？
武痴吗？
少年，你是不是穿越错了时代？
方一凡还没来得及回应，白依依面色微变，直接挡在两人中间，站在方一凡面前。
“表哥，你想干嘛？”白依依面色不悦地问。
“切磋一下，又不是真打，你紧张什么？”郑子都翻了个白眼。
“不行，那边武术指导那么多，他们专业，你去找他们切磋。”白依依说。
“兄弟，你说呢？”郑子都目光越过白依依，挑衅地看着方一凡。
“我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方一凡婉言拒绝。
郑子都比他高半个头，肉眼可见比他壮硕许多，听赵照说从小习武。
而他所学的跆拳道不过是花架子，对付普通人尚可，遇到行家只能勉强自保。
找郑子都受虐，他才不傻。
“够直率，这点我喜欢，就是胆子小了点。”郑子都撇了撇嘴，倒也没太在意。
他身高一米八五，体重接近八十三公斤，而方一凡比他矮十厘米左右，体重不过六十公斤出头。
即便两人水平相当，在绝对的身体素质差距下，切磋的结果不言而喻。
方一凡翻了个白眼，胆小就胆小吧，江湖人称怂凡。
“好了，人我也给你介绍了，记得给他加戏。”白依依自然地吩咐郑子都。
郑子都看了看白依依，又看了看方一凡，眼中带着一丝玩味，问道：
“加到什么程度？加一两场戏是加，加成男主角也是加，总得有个标准吧？”
“……”方一凡老脸一红。
这一幕，像极了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他其实想说不必了，本来就是体验一下，他没真把自己当成演员，不必如此。
但白依依已经开口，他再拒绝，等于打白依依的脸。
“加一两场就够了，图个新鲜。”方一凡笑道。
有趣！
这等于是婉拒了加戏的事。
郑子都诧异地看了方一凡一眼，若有所思。
“按他说的来就好。”白依依顺着话说道。
“嗯，记下了。”郑子都微微点头。
“你觉得我这部戏怎么样？”郑子都问道。
“很新颖，用标准的网络爽文模式来编剧电影，想法不错。”方一凡拣好听的说。
虽然他没有完整的剧本，但从他饰演的角色关人杰来看，也能略知一二。
“你也看网络小说？”郑子都惊讶地问。
“为什么不看？”方一凡反问。
“我以为她的朋友都是游戏迷、动漫迷和coser。”郑子都指了指白依依。
白依依不满地瞪了郑子都一眼。
“看小说
“战浪二重天。”方一凡开口，仙气飘渺。
“啥？”郑子都瞪大了眼，如坠云雾。
他确实未曾料到。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战浪的编剧是那位修真界公认的文坛巨擘，妖姬真人吧？”方一凡神色古怪，询问道。
“这人存在吗？”郑子都一脸懵懂，显然闻所未闻。
“你何时踏入这个圈子的？”方一凡无奈地问。
“两年前，高中入学的那个暑假。”郑子都略带羞涩地回答。
“原来如此，你没听说过也正常，他风华正茂时，你恐怕还在启蒙学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