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没事,给我朝两侧扫射!”
被炸了个灰头土脸的我,直接就冲身后的孤鹰喊了一嗓子。
之所以下达这样指令。
是我看到了路两侧的绿化带后面有着不少人影在晃动。
砰砰……
哒哒哒……
下一刻,我方众人就快速运动分做两排的开了火。
我抬手抹了把脸上迸溅的泥土,接着起身就继续的朝前方跑去。
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创造出让钟摆出手的机会。
事情到了这一步。
很显然就是钟摆预判了我的预判。
虽是心理上遭受了打击。
可我却保持住了理智。
毕竟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让自己冷静。
幸运的是,对方使用的爆炸物威力并不大,并不是真正的军用地雷或者手雷。
不然的话,在接连的爆炸中,我方的人就算不被当场炸死,也都会被弹片给击中。
因此而失去了战斗力。
心头盘算间,我已是奔跑到了天空金雕盘旋的位置。
我看着视线中,金雕下方的三座并排的别墅。
不由就扯开了嗓子的喊道。
“钟摆,我人已经来了,怎么,你还不打算现身与我做个了解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该不会想着要趁乱跑路吧?”
“我劝你还是脑子清醒一点的看清现实,眼下这里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出来慷慨赴死。”
喊话完毕。
我抬手对着中间的那栋别墅就开了枪。
砰!
哗啦……
随着别墅大门一侧的窗玻璃被我一枪打碎。
原本紧闭的别墅大门,就被人给从里面一把推开。
紧跟着就是几枚黑漆漆的东西朝我抛飞了过来。
这一幕的发生。
看得我是不退反进。
直接一个箭步就窜向了敞开的大门。
眼瞅着我从抛飞的几个自制手雷下方窜过,里面的人就再一次的丢出了几颗。
只是这一次,对方却直接将几颗自制的手雷给丢在了门前几米外的地上。
见此场景的我,顿时脚下急刹车的停了下来。
紧接着我就满心晦气的趴在了地上。
只不过……
对方两次抛出来的黑漆漆手雷却是没有爆炸。
顷刻间,我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他妈的居然再一次的被对方给预判了!
可还不等我做出反应。
下一刻,一颗黑漆漆的手雷就掉落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那一瞬间,我当场就是浑身汗毛倒竖的进行了翻滚……
轰隆!
一声剧烈的爆炸下。
我翻滚的身子就被爆炸产生的热浪给掀飞了出去。
虽然后背和大腿后侧都传来了剧痛。
但我却在身子翻滚中发狠的咬了下舌尖,以此来让自己昏沉的脑袋得以清醒。
砰……
随着身子重重的摔在了修剪平整的灌木丛上。
我当即就借着灌木丛的反弹翻身掉落在了后面的草坪上。
掉落在地的那一刻。
我的眼睛虽未看到,但我的耳朵却听到了有人双脚落地的声音。
对此,我想都没想,抬手便朝着声音传来的位置连开了几枪。
砰砰砰……
啊!
接连三枪的盲打,竟是有一枪命中了对方的小腿。
眼看着冲到了近前的男人单腿跪在了地上。
我并未进行补枪,而是第一时间双手撑地的站了起来。
此刻,我方的人依旧在不断的开枪,而在密集的枪声中,时不时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我抬手擦了下嘴角被磕出来的血。
然后抬手就是一枪。
直接就送身前两米的男人,去见了他奶奶。
“你妈的,还有手雷吗?继续往外扔啊?”我一脸杀气的发出了挑衅。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寂静无声。
面对别墅内的沉默。
我的脸上顷刻就流露出了狂野的冷笑。
“钟摆,我清楚,你就在里面,你不出声,不就是想吸引我进去吗?”
“可以,我就从了你的心愿,老子他妈的就站在外面,你有种就出来杀我。”
两句充满了嘲讽的话一经说完。
我抬腿就跨过了灌木丛的来到了别墅门前几米的地方站下。
此刻,我方的枪声已经停止。
很显然,是子弹已经全部清空。
“老板,你没事吧?”
手中握着砍刀跑过来的孤鹰,是一脸关切。
“没事,只是受些轻伤。”我面色平静的做出了回应。
孤鹰闻言,虽是面色一松,但紧跟着就走到了我的身后,检查起了我后背和大腿上的伤。
“嘶……”
很快我就痛的倒吸了口凉气的说:“你轻点。”
“是两块碎石头嵌入了肉里。”
孤鹰嘴里解释的同时,就走到了我的身边,与我肩并肩的看着面前的别墅说。
“大家伙的子弹都清空了,打死打伤了有二十几号人。”
“现在剩余的人应该就全部都在这栋别墅里了,至于钟摆他是否也藏身其中,还真就是个未知啊!”
听了他的话。
我则是咧开嘴的笑着说。
“不管他是否在其中,只要我们将这里面的人全杀光,他自然就无处遁形了。”
“也是。”孤鹰面露赞同的点了下头。
不过紧跟着他便语气带着唏嘘的说。
“这种无聊的考验早点结束吧。”
“怎么?是觉得被人当成诱饵的摆布,心中不痛快了?”我扭头看向他问。
孤鹰撇了下嘴。
“倒不是不痛快,只是稍微的有些生理不适。”
我听的正欲开口调侃,野鸭白毛他们就都一脸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
“哥,一个活口都没留,全部都宰了。”跑到了近前的白毛,嘴上汇报了句的同时,就用手中的砍刀指着面前的别墅问:“哥,是进去肉搏吗?”
我看着他两眼泛着血丝的模样。
不由就深吸了口气的说。
“不错,是要进去肉搏,但不急,都先抽根烟的提提神。”
说着,我就掏出了烟的给他们每人都分了一根。
啪……
随着众人纷纷掏出了打火机的跟着我将烟给点燃。
我就将手枪给别在了后腰上。
许久没有和人痛快的砍一场了。
以至于我在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下,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在微微的发抖。
但我握着杀猪刀的手,却异常的稳。
待烟抽了一半。
我便丢掉了手中烟的沉声下令。
“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