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沈戚冷笑一声，咬牙切齿说道：“说这话之前你最好弄清楚是谁跟个登徒子一样调戏人。我倒是不知道一段时日不见一个人的变化如此之大。”
莫非是她弄错了？看沈戚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总不能是她喝醉了耍酒疯。应该不会吧，她的酒量有那么差吗？
带着一丝怀疑，一丝心虚，张云试探问：“你是说我喝醉调戏，调戏了你。“
沈戚没有说话给了张云一个你自己回想的眼神。
回到家后，张云刚想开口问陈皮昨天夜里的事，就听到女儿控诉。
”娘坏，跟爹睡，不跟果儿睡。爹也坏，不跟果儿睡。“
果儿一觉醒来，找遍整个屋子都没找到娘亲，瘪瘪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见到陈皮姨姨眼泪更加止不住，一边哭一边说娘不见了。
哪知道陈皮姨姨的话让她更伤心，娘不是不见了，是跟爹睡觉。果儿好苦，娘喜欢爹，不喜欢果儿。还有爹不是好爹，一来就跟她抢娘亲，亏得昨日她那么喜欢爹。
“你听谁说的，你爹病了，娘是去照顾你爹。果儿生病的时候娘是不是也照顾你。”张云拼命朝着陈皮使眼色，让她帮忙搪塞过去。
结果陈皮低着头就是不看她，无奈只好自己找借口。
张云不知道陈皮见到她，就不可遏制想到昨夜发酒疯的她，心里一时接受不了那个自立勇敢的人跟登徒子是一个人。
“爹病了，果儿要去看爹，娘快走，去看爹。”
一听娘不是被爹抢走，是爹病了，果儿也不掉金豆豆，松开抓着陈皮的手迈着小短腿就往外跑。
在昨日的事没有弄清楚之前，张云并不想要跟沈戚见面，一把抓住女儿：“果儿还小，不能去不然会被你爹过了病气。
这样等你爹病好的差不到，娘再带你去。”
“娘，爹疼不疼，是不是要吃苦苦的药，果儿把今日的点心给爹吃。”果儿不知道娘在骗人，心里想的都是爹好可怜，生病了要吃苦苦的药。
虽然她很喜欢点心，但是爹生病了她愿意把点心给爹吃。
张云笑得勉强，她为什么要说沈戚生病，果儿还从来没有省下点心给她吃过。
“果儿喜欢爹，不喜欢娘，哎，果儿从来的点心都不给娘吃。”
耳边传来扑哧一声，陈皮侧过头，听着小云跟果儿之间的对话，她明白不论小云是什么样都是小云。
只是这满是醋味的话，听着就让人牙酸。
“娘没病啊，果儿的点心都是娘给的，娘要吃也要问果儿拿吗？”
果儿挠挠头，小小的脑袋糊里糊涂的，家里的点心不都是娘在管，怎么娘吃点心也要问她。
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张云，捂住女儿的头询问：“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睡在隔壁，是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
如今他已经不是你的主子，你不用怕照实说。”
陈皮有些吃惊，小云这是把昨天夜里的事都给忘了，听到催促，她急忙组织语言，把昨夜看到的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听完事情经过的张云，好久没有说话，脑海中不自觉地出现调戏沈戚的画面。
羞愧 ，懊恼的同时，也有那么一丝丝酥爽。
“都怪沈戚一直灌我喝酒，我才会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