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询问若北有没有捷径,若北冲我笑了笑,“当然有捷径了,什么审核都是人办的,只要是人办的,就有主观意识在里面。”
他冲我挤眉弄眼的说:“只要有主观意识,那还是看办事的人怎么想?”
人情世故,哪里都有。
而我等的就是若北这句话,我顺势说道:“北少,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对里面的门道清楚,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帮我们指导一下?”
“没问题”若北当即答应下来,并表示说:“飞哥,你到时候找人跟我对接,我教他该怎么弄。”
“行”我点头应道,又沉吟了片刻,继续开口说:“北少,要不你也入股吧?”
若北想了一会,笑着说:“可是我没有钱啊,而且我在老菲菠菜娱乐公司任职,按照规定,是不能参与这些的。”
“没钱没关系,我给你百分之二十的干股,至于公司规定,那都是死的嘛,咱们......”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笑着说:“咱们是活的嘛,办法多的是,你说是不?”
若北犹豫了,没有立即答应下来,估计是忌惮老菲菠菜娱乐公司的规定,又或者在权衡这么做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比如影响他上面的人。
我没有立即打断他的思绪,等他考虑了好一会,我才继续劝说:“你们公司这次也换了不少人,你应该也看到了,也能明白什么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过几年再换个一把,到时候他又要培养自己的人,你们若是没有取得他的信任,不就跟此前那些人一样了嘛?”
“你现在还在公司任职,还有权力,为自己赚点养老钱,也是应该的嘛,而且你又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之前那么多人,难道就都按规定来了?”
“就算是按照规定来了,他们最后又讨到什么好处?”
我不断的利用现实来诱导劝说若北,“况且你想要在公司里坐到更高的位置,肯定也需要人支持,你没有一点东西拿出来,人家凭什么支持你?你也不能一直靠家里,家族的大旗,始终还是得由你扛起来,你没有钱的话,怎么扛?”
我不仅从个人前途和未来,还从家族入手,不断的给若北灌输观念,当然,这些观念也是基于现实情况,不是平白无故产生的。
在我的一番劝说下,若北抬头看向我,犹豫了十几秒,他端起桌上的酒杯:“飞哥,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是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哈哈哈”见他答应下来,我哈哈一笑:“来,干了这杯。”
我俩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找个信得过的人来持股,让他充当你的手套,到时候网络菠菜公司做起来了,你的分红绝对不会少。”
“没问题”
我和若北又喝了一会,跟他描绘了一下将来网络菠菜公司做起来之后,他能拿到多少分红,以及有了这些钱之后,他能干什么。
大致就是有钱了,升职加官,左拥右抱,不仅有身份有地位,在家里也能挺直腰杆。
总而言之,我给他描绘了一幅受人尊重,随心所欲的蓝图。
我一边给他描绘未来,一边灌他酒,喝了几瓶之后,若北突然说:“人不可貌相,飞哥你刚才这些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之前还以为你就是一个普通的赌场服务员,是我看走眼了,大家族还是大家族,就是不一......”
说到此处,若北突然瞪大了眼睛,酒也醒了。
我看着他惊慌的样子,疑惑问道:“北少,你刚才说什么?大家族?谁是大家族?”
若北连忙摆手,掩饰内心的慌张,跟我打着哈哈说:“没啥,没啥,我喝多了,想到了以前的朋友,你跟他长的很像,我一时把你当成他了。”
我当然知道他在胡说,我想他刚才应该是想到‘我’之前说的话了,喝了一点酒,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这番感叹。
而且他脑袋转的蛮快的,一下子就编好了理由。
我没有拆穿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维持我的人设。
经过此事后,若北估计是担心自己喝多了乱说被我察觉,当即就以喝多了为由,要先走。
他走了,我一个人也吃不下,于是饭局就这样结束了。
出去的时候,我们又此前入股的事做了一个简短的讨论,他让我安排人跟我对接,到时候他也会安排人过来代持他的股份。
至于申请执照的事,只要我这边按照要求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而且他也会找相关执照的律师来协助我,助我尽快把此事落实。
敲定好之后,我目送他上车离开。
......
和若北吃完饭,我看了一眼时间,还比较早,我还没喝尽兴,再加上我要让赫塞心甘情愿的加入我的阵营,故此,我给尤子良打去电话,让他把阿祖还有赫塞以及小水他们都喊出来喝酒。
反正此前充了卡,不用也是浪费,正好给兄弟们安排一波,休息一下。
给尤子良打完电话后,我直接来到KtV,一过来,领班便热情的接待我,给我开了一个大包厢,又把酒水什么的上好,又问我要不要活跃气氛的妹子。
我说还有朋友要来,等会再安排,领班见状当即就从包厢里退了出去,安排了一个服务员在外面等着。
过了十几分钟,尤子良他们来了,酒局又组起来了,气氛组也安排上了。
喝了一会酒,我尿意来袭,出门去上厕所。
刚出包厢门,走了几步路的功夫,赫塞迎面小跑过来,很着急的样子。
他飞快跑到我面前,气喘吁吁的跟我说:“飞哥,我刚才听到几个人好像在那里讨论我们。”
“议论我们?”我纳闷问道:“谁啊?长什么样子?他们说啥呢?”
“是一伙阿本人,我刚才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提到了我们公司的名字,还说什么举报之类的词。”赫塞有些不确定的说:“刚才就一个照面的功夫,我也没听太清,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了。”
我本来还有点醉意,一听到举报这词,顿时来了精神。
“那伙阿本人去哪里了?”我望向走廊尽头,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