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三人顿时被我的举动吓着了。
“你干啥?你疯了!”李翠大叫道
我没时间解释,只得冲着三人猛的摆手加上摇头,同时左手食指中指迅速蘸着手腕上流出的鲜血迅速在院门和墙壁上飞快的画上符箓。
虽说这符箓没有盖印,但是,以我自身的血液为引,以我修炼几十年的亓为印,效果也弱不到哪里去啦。
我一刻不停,迅速画了二十一道不同的符箓,直到最后一道符的符尾收笔,我终于精疲力尽坐倒在地。
不过与此同时,二十一道符箓的力量终于展现了出来,淡淡的金光不断散发出来,如同雾气一般,笼罩在小院上空,院外震人心魄的鬼哭狼嚎声渐渐淡了下来。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时也感到了强烈的晕眩感。
李翠赶忙蹲下,顺手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给我包扎手腕上的伤口。
我苦笑道,“放心吧,我查过,割腕死不了人的,虽然手腕上有动脉,但是,除非直接把手剁下来,否则,很难割断动脉的。”
事实上,情况的确就是这样。尽管许多人在轻生前会倾向于选择割腕这种方式来自杀,但根据医学专家们的实际经验和研究结果来看,真正要通过割腕来直接割断动脉并非易事。
人体的皮肤、肌肉以及血管系统都具有一定程度的弹性和韧性,这使得即使使用锋利的刀具去切割手腕部位,也难以轻易地将其中最重要的动脉完全割裂开来。而且,当刀片触及到动脉时,由于血液流动产生的压力等因素影响下,伤口处可能会出现大量出血现象;同时身体自身还存在着凝血机制——血小板聚集形成血栓堵住创口以阻止失血过多等等生理反应发生……这些种种原因导致了想要单凭一次简单的割腕动作就成功断掉动脉几乎成为不可能完成任务!
然而,尽管如此艰难困苦,但仍然存在着极少数可以实现目标的个例。这些成功的例子背后所要求的条件堪称异常严苛:当选择割腕这种方式时,必须持续不断地以温热适度的清水冲刷那狰狞可怖的创口,以此来抑制血液凝结;又或是干脆将整个身躯浸入装满水的浴缸之中,而这水的温度更是要精准无误地保持在一个微妙的临界点——既不能让鲜血在伤口处凝聚成块,也不能因过热导致身体无法承受。只有满足这样极端且精确的条件,方才存在那么一丝渺茫的可能性,最终达成走向死亡的目的。
“所以,我也是逼不得已的,符用完了,只有割破动脉流出的混有精血的血液,随手画的符箓才有效果。”我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那也不用这样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翠边摇头边叹气道
“不至于,起码我也是修行了有二十来年了,抱元守一的功夫还是有的,最多就是贫血呗,而且,你看,现在不就是自己止住血了嘛。”
确实,我的手腕的伤口其实已经在画完最后一道符箓的时候,自然停止了继续流血。
无论是修炼还是锻炼体魄以增强体质,真正重要且排在首位的无疑是不断地挖掘和激发自身内在潜藏的能量与能力;而位居次席的,则当属对于身躯更为全面、深入的掌控权。然而,这番言论看似简单易懂,但在现实生活当中却往往难以付诸实践并达成目标。不妨试想一下:当您处于极度焦躁不安但同时又急需立刻入眠之时,是否有办法强行迫使自己进入梦乡呢?亦或如我这般情形——需要适时适量地放出鲜血来治疗某些疾病时,可以做到随心所欲地精准把握出血量,并在血量足够之后迅速让身体自行止住流血吗?事实上,这些都涉及到一个关键因素,即我们对自己身体拥有多少实质性的控制权以及行使这种权力的熟练度如何。
比如说吧,那些身经百战、经验老到的士兵们,他们在激烈战斗时,竟然能够连续 24 个小时都不用合眼!不仅如此哦,他们还能硬生生地将自己的注意力和敏感度提高至巅峰状态——整整 100%啊!这种超乎常人的表现简直令人惊叹不已!而要想拥有这般强大的身体素质和控制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它要求人们必须持之以恒地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才行呀!只有通过不断挑战自我极限,才有可能逐渐掌握控制自身的能力。
然而,与众人想象中的不同,修行之路表面看起来似乎远比大部分军队的训练要轻松许多。其中缘由在于,修行所追求的目标乃是使人顺应天意、契合人道,并逐步激发内在潜能;相较之下,军队的训练更侧重于以最高效的方式以及最为科学合理的体系,促使人们尽快掌握对自我身体的掌控权。
不过,鲜为人知的事实却是,最初那些用于锤炼士兵身体素质的军事体能训练方法,竟然源自于古代修行人的悉心教导!如此说来,二者之间实则并无本质差异,可谓是异曲同工、殊途同归。
唯一的不同就是,快速开发对身体的负荷更大,在结束了战斗之后,身体留下的损伤几乎是不可逆和终身的。
我喘了半天气,回头向刚刚已经昏厥的女孩望去,只见女孩的脸色似乎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下面咋整啊?咱们就一直这么挺着?”韩天志问道
我思索片刻,沉吟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这帮邪祟能够找到这里,一定是这个姑娘身上或者这个院子里有他们害怕的东西,否则,就这么个小姑娘,至于这样大动干戈的出动这么多恶鬼嘛?”
“可是,似乎除了刚刚你找到的香囊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李翠道
“再找找,翠儿,你心细,你再去找找,万一有什么发现,咱们不就有救了嘛。”韩天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