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睡得还挺死的,这就是她的手感吗?还不错。”长夜月对着星指指点点,而星睡的很踏实,因为根本没有感受到威胁。
而外面的小浣熊们正在不断地制造各种抽象玩意,然后想起自己好像加入过什么放生帮,于是全部都给放生。
心脏不好的瓦尔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当场给丹恒打了一个电话,顺手回收一下撞来古士撞到自身破碎的星穹列车。
毕竟,星穹列车本身虽然是星神造物,但也不是无敌的,瓦尔特制造的那一批就算获得了开拓本能的回应。
但也不代表能够天下无敌,于是,撞坏了不少,但是没有关系,撞坏多少,性感理之律者,在线手搓三倍。
然后,在丹恒顶着啊哈的骚扰,给瓦尔特回完话以后,瓦尔特面露古怪的回到了正在殴打来古士星穹列车机甲上。
入目所能看到的是昏迷的帕姆,脸上写满了痛苦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心脏,或者说是心脏的可能位置。
“帕姆!你怎么了!”瓦尔特大惊,难道说赞达尔绕过了星穹列车,直接袭击了帕姆。
“瓦尔特乘客......略......”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短暂的清醒,看到瓦尔特的脸,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挣扎一下,最终一吐舌头,再度昏迷。
瓦尔特小心翼翼地放下帕姆,拿起伊甸之星小心谨慎的警戒,顺便还有无视掉列车玻璃上面挂的小特产,来古士的人民碎片。
很简单,作为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姬子一直没有出现,就连帕姆都伤成这样,那姬子......
谨慎的瓦尔特进入了车头,这里的驾驶舱之中是闭嘴正在操纵列车。
“啊,瓦尔特先生,我最近又有新的......”
“闭嘴,闭嘴。”看着冷笑话将要出口,瓦尔特木着连下达了指令。
“对了,闭嘴,姬子呢?”瓦尔特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赶忙问出了口。
“啊,姬子女士应该在维修车厢内,她之前和我说直接用机甲战斗感觉差点什么,以及大剑不太适合她,按照我的理解,姬子女士应该在维修车间升级军备。”
“好的,谢谢你,闭嘴,我还有事,下次一定听你讲冷笑话。”瓦尔特点点头,掉头就走,他并不想听奥托的声线,哪怕是在讲冷笑话。
“那么请慢走,瓦尔特先生,希望您能找到姬子女士。”闭嘴对着转瞬即逝的瓦尔特挥手告别,哪怕一瞬间就消失了,闭嘴还是专心地对着空气告别。
“所以,又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喜欢我精心准备的笑话呢?”闭嘴喃喃自语着转了回去,又开始操作星穹列车。
“所以,这位先生,请问您知道原因吗?为什么不回答我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外面的来古士明显的感觉到,这挥拳速度怎么还上升了呢?
“姬子,你在这里啊。”瓦尔塔找到了维修车厢的位置,没办法,自打能变身以后,每次变身都会改变结构。
“瓦尔特,你怎么回来了?”姬子放下了手上正在升级单分子锯,大剑的手感这个姬子确实是用不惯,用得惯的武器则是各种各类的锯。
尤其是单分子锯,因为这玩意是姬子用来研磨咖啡豆的。
“我联系上了丹恒,了解了一下前因后果,那些扭曲变形的怪物好像都是丹恒和星折腾出来的,至少在这一点的基础上,外面的赞达尔是无辜的。”
“所以,我们打错人了?”姬子皱起了眉头,要是打错人那就太生草了。
“不,这件事无关不代表对方无辜。”瓦尔特干脆把从丹恒那里了解到的信息和姬子说了一遍。
瞬间就让姬子皱起的眉头舒缓了下去。
“没打错就行,既然不是什么好人那就继续打吧,话说你觉得铁幕威胁高吗?要不要去喊些人来?”
姬子比较关心的是眼下的这个绝灭大君是不是调子起的太高了,直接上来就要干星神,但是目前表现出来的东西,只是有点像模拟宇宙。
“不确定,我已经打过电话了,能拉过来的只有自己人,以及大量个人身份的可以加入拆解铁幕的计划。”
瓦尔特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手机,唯一能够确认的是大部分势力拒绝参加,或者就是在进行商讨。
因为铁幕起的调子太高了,没有人相信是真的,而相信的只有关系好的人,比如说,目前已经转职巡海游侠的某位将军。
直接就直言了,但凡他是将军,都不能过来帮忙。
因为巡海游侠的前车之鉴,巡海游侠们合力解决了一名绝灭大君,但是结果呢,巡海游侠几乎销声匿迹。
而且寰宇一直以来都并不是完全和平的,各自势力都有彼此的敌人,如果,击败铁幕的时候,自身实力受到严重损失,那么,这个势力绝对会遭遇敌人的攻击。
还有最关键的一条,如果真是什么巨大灾难啊,无论公司愿不愿意,或者公司内部的哪些人不愿意,那都没有用。
公司必须要去顶上去,因此面对这种事情,绝大多数的势力都不在乎。
“看来又要我们来拯救世界,瓦尔特你觉得呢?”
“我啊,我只觉得孩子们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我们的道德水平还是太高了。”
跟在姬子的身后,开始配合着继续制作单分子锯,准确的说是星穹列车使用的单分子锯。
“对了,帕姆怎么回事?”瓦尔特想起来了,一开始要问什么。“是不是赞达尔做了些什么?”
“不,是因为你帕姆才晕的。”听到瓦尔特的问话,姬子有些想笑。
“我?”瓦尔特就很懵了。
“对,谁让你弄了那么多星穹列车出来,一开始帕姆很激动,甚至我都感觉眼里绽放着星光。”
“然后,你让星穹列车撞上去,帕姆就带上苦痛面具了,尤其是有星穹列车开始彻底损坏的时候,我清晰地记得,无比慌张的帕姆正在试图蹦出去。”
“我记得,列车长不是下不了车吗?”
“对,所以帕姆在那里又哭又闹,最后晕过去了,我也没办法,就放在沙发上了。”
“好吧,这确实是我思虑不周了。”瓦尔特苦笑着摇摇头,看来以后还得记得不能这么用具现出来的星穹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