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的提醒让娄父又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说:“没事,那些人我还能够应付一段时间,你赶紧就行。”
“许大茂那小子闹出来的事情有些大,为了避免刘部长盯上咱们家咱们得去上门道个歉。咱们直接找刘部长,肯定不行,晓娥你找机会认识一下何雨柱那个小英雄,赔礼道歉的事情,还是让他身边的人转为通知好一点。至于许大茂那里咱们必须做个切割。”
“明天我就派人直接去许家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娄父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至于许大茂不过是他自始至终的一个用来掩护家庭成份的工具而已,这个工具现在自己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可不想管,不切割的话一旦被牵连那可就是家破人亡。
娄晓娥听着自己父亲的安排心中总是有一种悲伤的感觉,为啥她的人生就那么的坎坷,连找一个合适并且符合她心意的对象都找不到,想到这儿她就有些自暴自弃甚至在脑海中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生活。
…………
警察局,许大茂现在脸色十分苍白,双腿张开姿势十分别扭的坐在警察对面。
警察看许大茂双腿张开的样子心中有些恼火,在他看来这家伙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明明是他审讯对方为什么搞的就像是他被审讯一样,对方知识这么大大咧咧是看不起他还是咋滴。
看不过去的他干脆敲了敲桌子说:“许大茂同志请你正式一点,我在问你话呢?为什么你明明只和刘部长产生一点点的口角就要大打出手。”
“而且你双腿张得那么开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我还是准备用枪毙了我?”
旁听的警察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许大茂却很无奈的强忍着疼痛说:“我下面之前被人踹了一脚,现在还有些痛没办法,有些合不拢腿。”
警察听这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找理由你也不找个靠谱一点的,被踹了一脚就算痛,也应该有个时间限制,这都快一两个小时了,怎么可能还会痛。”
“给我老老实实的做好了。”
许大茂十分无奈,本来他想头铁的拒绝,但是看着那警察似乎吃人的眼神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夹紧了双腿,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表情都扭曲起来了。
警察看他这样子似乎明白自己刚才是误会对方呢,咳嗽一声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许大茂看这情况松了口气,稍微又把大腿张开一点,减少自己的疼痛,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全部张开。
接着警察就例行公事的选用了很多事情,按正常情况来说,打架斗殴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许大茂打的可不是一般人,他打的是一个高级官员。
虽然法律上高级官员和普通人是平等的,但是警察可不敢争当双方是平等的,罪名那当然是能加就加,恶意殴打他人,加上言语侮辱,再加上妨碍公务等等都是适用于这一次案件的罪名。
大领导那边则一点责任也没有毕竟挨打的是他并且他也没直接辱骂许大茂。
许大茂的结局可想而知,这个工作是肯定的,据具体判几年就得让其他人决定了这种事情可不是他一个审讯员能够决定的。
许大茂在被审讯的过程中有些忐忑,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细节讲出来之后有一些忐忑的问:“警察同志,我这会被判什么罪 ,要被关多长时间,会不会影响工厂的工作”。
警察听到这话都不想打击许大茂了,这小子还想着保留自己的工作。这小子招惹谁不好,招惹这么大一个官员,这种事情肯定会被工厂的领导知道,只要工厂领导一知道,这小子在工厂就没有容身之处。
这个许大茂实在允许异想天开,不过他也不想打击这家伙,只能有一些含糊的说:“这事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我只负责询问你一些案件的细节,至于你的结果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警察说完再一次手写起了笔记,许大茂虽然着急但是毫无办法。
又是两天过去,何雨柱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就在10点左右的时间,大门突然被敲响。
何雨柱抬起头看了一眼大门之后就说:“进来吧,门没锁。”
咔嚓,大门打开之后走出两个让何雨柱意想不到的人。看着两个面容苍老神情疲惫的老人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想把他们赶出去。
没办法来的人是许大茂的父母,虽然不知道许大茂结果如何?但是想来结果也不怎么好,工作肯定是没了,再联系一下这两个男人就来找他这两人的想法完全可以猜测得到。
不就是希望他去找大领导让大领导高抬贵手吗?这种事情他可不愿意掺和。
不过还没等他站起来,把人给撵出去许父许母两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何雨柱看这情况连忙站起来转身就准备离开办公室。
许父看这个情况连忙说:“柱子,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咱们的儿子,许叔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害死咱们家”。
“大茂可是咱们家唯一有工作的人,要是连他的工作都没了咱们家可就没得吃了,求求你看在我和你们家几十年交情的份上放他一马吧。我求你了。”
许父说完还想站起来扒人裤腿,何雨柱连忙躲开毫不在意的说:“这事儿你找我干嘛,我又没能耐改变这件事情的结果。你们要是真的想让许大茂不丢工作你们去找刘叔,他才是当事人,你找我有什么用。”
许父听这话连忙说:“那这件事情还请柱子帮忙引荐一下,我和你婶婶也去找过那个领导,但是领导的面还没见到,就已经被赶出来了,所以想要去道歉,也就只有找你帮忙了。”
“对了,我这里有些土特产你看喜不喜欢?”
许父说完就准备打开盒子,何雨柱不用想就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但是他还是立马说:“这位同志请你不要闹了,你这种行为算得上是贿赂。我作为一名组织上的官员必须保证清正廉洁,你这是准备害我啊。”
“你别想了,这种事情你需要去找当事人,我没办法帮你解决。”
何雨柱说完打开门直接离开,许母看着离开的何雨柱表情十分凶狠的说:“当家的,这小子也太不知道好歹了,都怪他,要不是他,咱们的儿子也不会被害得这么惨。”
“咱们完全可以豁出去这张高脸不要在外面跟着他跪,我就不信这样他也不愿意帮咱们解决事情,大茂可是咱们家的独苗不能放弃他,而且最近粮食越来越贵了,没有大茂支援的那些钱,咱们也活不下去。”
许父听这话纠结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说:“那咱们一起出去吧。”
许父虽然觉得这么做有些丢脸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拖沓了,丢脸就丢脸吧,总比饿死强。两人商量好就准备站起来出去找何雨柱,不过等他们刚找一会儿何雨柱就带着李科长来到了这里。
许父看着走过来的保卫科的人心中有些慌,想要拽着自己媳妇儿转身,但是这时候何雨柱已经手指着两人说:“李科长,就是这两位过来打扰我的工作,你们把他们赶出去吧,这两个可不是咱们工厂的工人可没资格进入工厂。”
许母听这话连忙跪了算了说:“柱子,再怎么说你和许大茂你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你真的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吗?”
“这位女同志可不要胡说八道,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找还是去找正主吧,你这种行为可是在道德绑架,是一种非常无耻的行为,你越这么做我越反感而且你们这种行为还影响到我的工作。”
“李科长直接动手吧 ”。
李科长看着笑眯眯的何雨柱点了点头心中打了个寒颤,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贵州的两人,他心中就已经想到一个排除异己的经典大戏。心中直接给何雨柱这个平常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人贴上一个不可招惹的标签。要是招惹了这货以后指不定怎么的就被坑了。
“你们两个把人给我架走,不是工厂里的人没资格就有工厂了,念你们这一次是初犯,并且没有进入重要区域,所以我不记你们的罪。要是你们下次还敢来我就把你们当做间谍处理了。”
李科长恐吓一番之后直接摆摆手让两人把过来闹事的两人带走,许父听到之后不敢再挣扎,这个时代的间谍可惨了,不但会被抓过去审问甚至还要被抄没家产。他现在才40多岁,还有着未来可没必要在这死磕。儿子丢了工作,让他坐牢出来之后再找就行,继续挣扎,只会把事情闹得越来越糟。
许母倒是还在挣扎,她这么大的年纪已经快生不了孩子了为了自己的孩子她还是要试着挣扎,但是他一个女人家挣扎又有什么作用?很快就被人送出了工厂。
…………
晚上,何家。
风雨云歇,何雨柱抱着自己媳妇儿躺在床上用手给自己媳妇儿打理的头发。
齐玉楠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说:“雨柱,今天有两个年纪比较大的人来咱们院子找咱们。还想送些东西给我,让我在你面前说说情,那个盒子我打开看过,里面是钱,那东西我不敢收,所以我让他们来找你,结果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倒是回来了,只不过是在咱们院子里闹了起来,还说你不念旧情,坚决要搞同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哦,那两个人这么不知道好歹吗?还到咱们院子里闹了起来。”何雨柱有些惊讶,随后毫不在意的说:“他们要闹闹他们的吧,这种事情,其他人听了也就当一个笑话,许大茂这样的事情要放在以前,指不定被人拉出去活埋了,现在他只不过是丢了工作应该知足才是要是继续闹,他们家可没好果子吃。”
何雨柱这种话让齐玉楠有一些皱眉,语气有一些不高兴的说:“你这什么话,怎么感觉你这是在仗势欺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说一说”。
“这事儿其实跟两天前咱们去公园散步有关系。”何雨柱也没有隐瞒此事的想法,将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齐玉楠在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之后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来,花了好久之后才有一些感慨的说:“许大茂也是挺够倒霉的,他招惹谁不好去招惹大刘叔,随随便便打一个人就能够打到这么有身份的人,我说刘叔当初回来的时候身上怎么这么狼狈,你们还骗我说人不小心给摔着了,现在想起来那一身灰也不像是能摔上去的。”
“那么这种事儿咱们就不能管了,看样子你还是个好官啊,那个盒子里我看少说也有百八十块钱,这你都没心动?”
“有这么多吗?我连看都没看?”何雨柱有一些惊讶,本来他还以为那个盒子里面的钱也就几十块钱的样子,没想到那个盒子里面有上百块钱。
“他们倒是挺舍得的,不过也对许大茂老爹当了这么多年的放映员总归有点积蓄,有了那些积蓄不在这时候用以后就没得用了。”
“不过你也算是小看我了,100多块钱算什么,当初我还是厨房大厨的时候,工资每个月可有六七十块钱。虽然现在因为工作换了工资降了,但是100多块钱我也不看在眼里。”
“而且被打的人可是刘叔,被打的人是他,我去收钱算什么事,所以这种事儿咱们办不得,就算咱们跟刘叔一家人关系已经非常好了,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最好不要发生,咱们没必要因为这事儿把两家的关系搞差。咱们两个小兔崽子,以后还得靠刘婶儿教导呢。”
“话说刘婶不愧是曾经的大家闺秀,小云这个皮猴子现在看起来都已经被教导的颇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以后咱们养着小猴子可得继续仰仗她帮忙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