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在热心大婶的传播下，何雨柱再次霸占南锣鼓巷周边街道八卦热搜的头榜头条。
拤不是个事，大多数男性结婚前都曾经历过，但做归做，这种私密的事怎么能大张旗鼓说出来。
尤其何雨柱第二天再次请假后，更是给这条八卦添了几把火。
天老爷，自己玩自己，把自己玩的虚脱到两天下不来床，这事儿，他们着实没见识过。
啧，无论怎么看，都感觉好猥琐...
何雨柱听到这条留言后，把他气的脸都绿了，偏偏还什么都说不出来。
总不能说那味道是他跟许大茂互为01搞出来的，下不来床是因为痔疮还疼吧...
本来何雨柱名声就不怎么样，忘恩负义、觊觎人妻、色迷心窍，还因侮辱妇女被批斗，被妇联教育过，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添了这猥琐的名声。
院里那些女同志，看到他都避之不及，等第二天晚上，何雨柱终于能下床，拎着床单准备洗洗的时候，水池边的女性哗一下作鸟兽散。
没法子，那些老婶子小媳妇，总感觉何雨柱看她们的眼神好下流...
现在别说讨媳妇，能找个有胆量跟何雨柱说话的女同志都不容易。
成天被人指指点点，何雨柱心里那个憋屈就别提了，还连个诉苦的都没有，每天只能黑着脸，苦大仇深的默默承受。
“你是不知道，那味儿浓的能熏死人。”
“要么说灾年饿不死厨子呢，咱们吃糠咽菜的，他还有这精力。”
“傻柱也是可怜，这么大年纪，有劲没处使，不糟践自己能咋办。”
“那也不至于这么两天下不了床啊。”
“想媳妇了呗。”
“哈哈哈～”
珠玉在前，同样请了一天假的许大茂反而没什么人注意。
骑着厂里配的自行车下班回家，在院门口听到几个大婶偷偷摸摸说着离谱的流言后，心里百感交集。
高兴于何雨柱名声败坏，郁闷之处在于，他是当事人，他么还被反玩了。
总之，悲喜交加吧。
刚下班的巫马在门口碰到许大茂，见他脸色古怪，好奇道：“怎么了，大茂哥，什么表情啊这是。”
“哦，没什么，没什么。”许大茂回过神，干笑两下，“巫马，今天回来够早的啊。”
“这几天天气好，没下雪，活不多。”巫马嘚瑟的拍了拍腰间挂着的脚扣，“加上一大爷做到脚扣，平常那点活哪用的着加班。”
看着精致的脚扣，许大茂羡慕不已，“我说巫马，一大爷怎么对你这么好，我在厂里听说一大爷准备亲自带你妈学手艺呢。”
“不是我瞧不起婶子，你妈年纪也不小了，文化水平也没多高，以往都是车间统一培训，根本不会安排师傅。”
“一大爷好歹是六级工，听说过几天考级八九不离十，想让他带徒弟，车间主任都得捧着，要不是你，哪能轮的到你妈。”
许大茂心里有些泛酸，跟院里其他人相比，他也算比较得刘海中偏袒了，但这是基于他三天两头奉承加送礼，捧着才得到的。
巫马呢，奉承是奉承了不假，但东西是半点没送过，刘海中还颠颠的往回给东西。
平常的小恩小惠就罢了，就这脚扣，他专门打听过，刘海中一共打了四副，光材料钱都快六十了。
更别提收巫马他妈当徒弟这事，要知道每一个大工都是珍惜资源，带徒弟都是那些年轻的，文化水平高的，每带出一个人，既能加强厂里的工厂的生产效率，自己也能有奖励，带不出来还得挨批评，哪个不是千挑万选的。
四十岁的妇女，年纪偏大，身体机能开始走下坡路，何况巫马他妈字都认不全，三级工都不愿意带，要不是巫马的缘故，刘海中吃撑了才会收马彩娟当徒弟。
这天差地别的待遇，能不让人发酸么。
“嗐，一大爷这是热心肠，帮衬一下街坊不是很正常么。”巫马眉头一扬，“再说了，大茂哥，我娘这人实诚，干活又勤快，可能一大爷觉得我娘是个可塑之才，这才愿意亲自带带。”
他虽然不知道这事，但也并不觉得惊讶，天大的荣誉都送刘海中头上了，他回报回报不是很正常么。
等真上了报纸，刘海中怕不得给他供起来。
“啧，可造之材。”许大茂撇撇嘴，推车就要往里走。
“别急啊，大茂哥，傻柱那事你听说没。”巫马拉住车座，表情有些浪荡，“现在附近街道传的沸沸扬扬。”
“我跟你说，那天门还是我踹的，我还以为他病的不行了，把我给急的，结果刚进屋，好家伙，那味儿差点没给我熏翻喽。”
“嗯，听说了，都二十多的人了，一点定力都没有。”许大茂有些心虚，强装作扬眉吐气道：“现在名声臭成这样，看他以后怎么娶媳妇。”
“还娶媳妇，我看呐，他得打一辈子光棍喽。”巫马感叹着，“你说傻柱也是，我敲门他回个话不就行了，默不作声的害我以为他出事，现在好了，丢这么大丑，还连累雨水。”
“你说...”
说到这，巫马忽然灵光乍现，傻柱都二十六了，想必也不是第一次拤，不至于放纵无度到这个地步。
而且现在又没有什么老师精彩的教程，想把自己玩虚脱不是容易的事。
很明显，这事有蹊跷啊。
心里有了怀疑，巫马再看许大茂的时候，忽然就觉得他哪哪都不对劲。
按他对这对宿敌的了解，哪个丢丑出事，另一个都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一番。
现在何雨柱这事都传遍大街小巷了，许大茂居然无所作为，这太不对劲了。
再看看许大茂，虽也有几分幸灾乐祸，但眼神闪躲，怎么看怎么像心虚。
难道...
巫马左右张望，见无人关注，凑过去诈道：“大茂哥，傻柱这事，是你干的？”
许大茂跟被踩着尾巴似的，急得直跳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胡说八道。”
这反应太大，让门口聊天的几个大婶都把眼神投了过来。
巫马心里大定，果然是这损色，哈哈一笑道“逗你玩呢，急什么眼呐”
“大茂哥，去我那喝两杯？”
今天不打听清楚许大茂到底是怎么让何雨柱丢这么大人，他晚上都睡不着觉。
他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