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K里又喝了一个多小时,眼见夜已经深了,于是众人又转向了第三场。
正所谓不管三七二十一,吃饱喝足去···洗脚。
到了这个环节,郝壬就是离开的时候了。
毕竟总不至于真跟着上二楼吧,他大小也是异事局的领导。
更何况,现在还有手底下的人看着呢。
见到郝壬提出回去休息,江明礼也见怪不怪的同意了。
在所有管理层的送别声中,郝壬离开了灯火阑珊的足道馆,来到大马路边吹起了冷风。
这时不远处停着的一辆mpV打开车门,下来了一男一女。
以及一条大体型黑狗。
这对男女来到郝壬身边低声行礼道:
“郝巡察使。”
男人正是何易轩,b级觉醒者,异事局特勤,是最初就被派到江明礼身边的四位特勤之一。
前些时日正好赶上江明礼决定招个保镖兼司机,顺势也就参加了面试,成功从暗处转到明处。
至于女人,则是b级觉醒者钱蕾,也就是原本保护江嘉慧的外勤钱老师。
在济水一中发生的天灾事件之后,钱蕾也跟着住到了郝壬的家里。
不过江嘉慧在那场天灾中成为了A级觉醒者,因此也就不需要钱蕾的保护了,所以钱蕾在郝壬家里着实是清闲了一段时间。
只是家里保姆有周茜,家教有白新月,钱蕾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虽然郝壬本来也没想安排她什么工作,但是钱蕾却感觉光拿工资不干事挺不合适。
于是在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便主动申请调到了江明礼这里做继续保护工作,郝壬自然没什么不同意的。
因此钱蕾通过异事局的一些手段入职,当上了江明礼的秘书。
此时面对何易轩和钱蕾的见礼,郝壬十分真挚的对二人说道:
“何哥,钱老师,我舅舅这边确实辛苦你们了。”
“哪里哪里,郝巡察使叫我小何就行,而且和郝巡察使要面对的天灾比起来,我的工作已经很轻松了。”
何易轩有些拘谨的说道。
之前郝壬在江明礼面前叫他何哥也就算了,那时候他们俩还是江明礼的外甥和保镖的关系,郝壬礼貌一些也说得过去。
但是现在,却是异事局十级总部巡察使和六级特勤职员的关系,中间差了好几个级别呢。
而且每一个级别,都是天堑实力和无数功勋铸就的难以逾越的鸿沟。
相比之下,和郝壬熟悉许多的钱蕾就没有这么拘谨了。
毕竟她和郝壬认识的更早,而且那时候郝壬还不是巡察使呢,只是职级六级的副支队长罢了。
以前便熟悉的人升到巡察使,和第一次见到巡察使,终究还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何哥没必要这么见外,巡察使怎么了,不也得靠你们保护舅舅吗,你们是稳定大后方的英雄,说起来我的功勋怎么着也有你们的一部分。”
郝壬笑着说道。
虽说郝壬现在的资料属于绝密,其他人根本查不出来江明礼和郝壬的关系,目前还没有人因为郝壬而去针对江明礼。
但是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江明礼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
除了当初郝壬亲自处理的隔壁工程队女伶怨鬼红梅之外,何易轩和钱蕾也是真给江明礼处理过两起他身边出现的邪祟。
毕竟江明礼是做工程的,整天东挖挖西挖挖,难免会挖出来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碰到特殊事件的概率确实比普通人要高得多。
好在何易轩和钱蕾二人的实力都不算弱,江明礼也没有挖出来什么变态的玩意儿,因此在危险刚刚浮现还没有爆发的时候,便被两位特勤暗中给解决掉了。
这些在他们的工作日志中都有记录,郝壬来之前特意查阅过。
“对了,这次过来除了给舅舅送啸地之外,我还特意给你们二位准备了件礼物。”
郝壬说着取出来两个写有两人名字的信封,然后分递给了二人。
“啊?郝巡察使,这······”
何易轩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收的时候,钱蕾便已经大方的将信封接了过来。
眼见如此,何易轩也只好紧跟这位同事的脚步。
“那就麻烦你们继续盯着了,啸地,跟好舅舅,我先回家了,有空会来看你的。”
送完礼物之后,郝壬蹲下身来搓了搓啸地的狗头,然后在啸地的点头中转身离开。
何易轩见状急忙冲着郝壬的背影保证道:
“郝巡察使放心,我们肯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好江总的安全。”
郝壬闻言微笑着挥了挥手,然后来到了他停车的角落。
眼见四下无人,他便直接将汽车收入看乾坤袋中,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望着郝壬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消失,何易轩这才敢捏了两下信封,感受着里面物品的轮廓对身旁的钱蕾说道:
“钱秘书,你说郝巡察使送咱的礼物是什么?我摸着里面好像是卡片,该不会是张银行卡吧?郝巡察使直接送的钱吗?那咱这算收受贿赂吗?”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钱蕾一边撕开信封一边说道:
“再说了郝巡察使就算给我们钱,那也顶多算是工作奖金,怎么着也算不上贿赂吧,你见过哪个大领导贿赂小职员的···咦,这是什么卡片,看着可不像银行卡啊?”
何易轩则是注意到钱蕾撕开的信封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于是伸手拿起来后,读出了上面打印下来的文字:
“将卡片拿在手里,凝神后在心中默念学习···呃,难不成郝巡察使送的是什么特殊道具吗?这可比钱珍贵多了,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效果。”
“试试就知道了,反正郝巡察使又不会害咱们。”
钱蕾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卡片拿在手里,然后按照纸条上的说明尝试了起来。
没用几秒,钱蕾手中的卡片便突然化为一道萤光,接着直接冲入眉心消失不见。
少顷之后,钱蕾睁开双眼,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瞳孔疯狂震颤,口中下意识秃噜出两个字:
“卧槽!”